惠民集团十周年庆典的现场,像被撒了一把星光 —— 体育馆顶部的 LEd 屏循环播放着暖黄色的老照片,从 2015 年 “惠民生鲜店” 开业时斑驳的招牌,到 2018 年助农车队开往山区的尘土飞扬,再到 2023 年集团上市敲钟时的漫天彩带,每一张画面都牵着台下人的回忆。
观众席里,老周穿着熨得笔挺的西装,却还习惯性地把安全帽放在脚边 —— 那是 2016 年帮刘木龙建生鲜店分店时戴的,现在成了他的 “宝贝”。他戳了戳旁边的老陈,指着屏幕上自己的身影:“瞧见没?那年帮老陈运青菜,我还扛了三筐呢!” 老陈正抹眼睛,手里攥着当年刘木龙帮他卖滞销青菜的收条,听见这话笑了:“你还好意思说,最后累得坐在菜筐上喘气,还是思琪给你递的水!”
舞台两侧的展板前围满了人,上面贴着 “助人账本”—— 刘木龙手写的每一笔助人记录:“2016.7.12,帮老周讨薪 28 万”“2018.9.5,帮老陈卖青菜 3 万斤”“2022.3.18,帮肯尼亚穆萨建咖啡晾晒场”。林晓站在展板前,看着 2015 年自己当店长时的照片,眼眶有点红 —— 那时候她刚辍学,连收银机都用不熟练,是刘木龙说 “别怕,我教你”,现在她已经是集团运营总监,手下管着几百号人。
“接下来,让我们通过一段纪录片,回顾惠民的十年!” 主持人的声音响起,灯光暗下来,屏幕上出现刘木龙破产后冒雨面试的画面 —— 豆大的雨点砸在他脸上,他攥着简历,却在看到老人摔倒时毫不犹豫冲过去,也就是那天,“助人返还系统” 第一次响起提示音。
台下静悄悄的,慕沛灵轻轻握住刘木龙的手,指尖碰到他掌心的薄茧 —— 那是这些年搬货、帮农户干活磨出来的。思琪坐在旁边,悄悄给思甜和思安讲:“看,爸爸那时候虽然难,但还是帮了爷爷,所以才有了我们现在的家。” 思安才刚会说话,却跟着姐姐小声喊:“爸爸… 棒!”
纪录片放到 2020 年助农直播时,台下突然响起掌声 —— 画面里,老陈拿着刚摘的草莓,对着镜头说 “谢谢刘总,我家孙子终于能上辅导班了”,现在老陈的孙子已经考上了重点初中,今天也来了,就坐在老陈身边,手里拿着 “惠民十年” 的纪念徽章。
就在纪录片结束,刘木龙刚要上台讲话时,舞台侧面突然响起轻快的音乐。林晓、苏晴、周雨桐推着一个近两米高的蛋糕走上来,蛋糕上裹着奶油做的 “麦田”,上面插着巧克力做的小牌子,写着 “助人十载,公益永恒”,最显眼的是蛋糕顶部 —— 一个迷你 “助人返还系统” 面板,巧克力做的屏幕上刻着 “LV10”,旁边用糖霜捏出 “现金奖励”“技能解锁” 的小图标,甚至还有个微型的 “惠民生鲜店” 模型,门口站着糖霜做的小人和橘猫,正是刘木龙当初救的那只。
“刘总,这是我们整个团队给您的惊喜!” 林晓笑着说,眼里闪着光,“从生鲜店到集团,从我们几个人到现在几千人,每一步都离不开您的‘助人’初心,这个蛋糕,是我们所有人的心意!” 苏晴补充道:“上面的‘系统面板’是小郑设计的,‘麦田’是老陈提供的小麦模型,连糖霜小人的衣服,都是按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样子做的!”
刘木龙看着蛋糕,又看了看台下笑着的老员工、合作伙伴,心里突然一热 —— 他想起十年前只有一家生鲜店时,林晓熬夜理货,苏晴帮忙联系学校订单,周雨桐第一次采访时还质疑他 “是不是作秀”,现在却成了最坚定的伙伴。他刚要开口道谢,突然感觉脸上一凉,一团白色的奶油 “啪” 地抹在他额头,顺着脸颊往下淌。
“咯咯咯!” 一阵清脆的笑声响起,老周抱着思安站在旁边,小家伙手里还攥着一个迷你小蛋糕,奶油沾在他胖乎乎的手指上,眼睛弯成了月牙。原来刚才老周抱着思安过来,思安看见蛋糕上的奶油,趁大家不注意,偷偷挖了一块,瞄准爸爸的脸就 “偷袭”。
全场先是愣了一秒,接着爆发出大笑。老周赶紧道歉:“刘总,这小子… 我没看住!” 刘木龙却笑着抹了把脸,奶油蹭到了鼻尖,他伸手把思安抱过来,在小家伙圆嘟嘟的脸上也轻轻抹了点奶油:“好啊,敢偷袭爸爸,看我怎么收拾你!” 思安笑得更欢了,小手拍着刘木龙的肩膀,奶油蹭得两人衣服上都是。
慕沛灵走过来,从包里掏出湿巾,轻轻帮刘木龙擦着脸,眼里满是笑意:“你呀,都当爷爷的人了,还跟孩子闹。” 她的动作很柔,避开刘木龙额角的疤痕 —— 那是当年帮农民工扛钢筋时碰的,现在成了两人之间的小印记。刘木龙握住她的手,笑着说:“跟孩子闹才开心,你看大家多乐。”
台下确实热闹,老陈笑得直拍大腿,手里的草莓都差点掉了;林晓拿出手机,抓拍刘木龙和思安的 “奶油大战”;连政府领导都笑着摇头:“刘木龙这一家子,真是把‘温暖’刻在骨子里了。”
等笑声稍歇,刘木龙抱着思安,走到舞台中央。他看着台下一张张熟悉的脸,从老周、老陈这些最早的伙伴,到林晓、苏晴这些后来的战友,再到慕沛灵和孩子们,声音带着点沙哑却格外有力:“十年前,我破产负债 50 万,连思远的奶粉钱都愁;十年后,我们有了上市集团,有了慈善基金会,帮助了 10 万多人就业增收。很多人问我,为什么一直坚持‘助人’?其实很简单 —— 当年我难的时候,有人帮过我,现在我有能力了,就该帮更多人。”
他举起旁边的酒杯,里面装着果汁 —— 因为慕沛灵怀着孕,他早就戒酒了:“未来十年,我们还要建更多的公益学校,帮更多的农户增收,让‘惠民’的名字,不仅是一个集团,更是一份温暖的承诺!谢谢大家,干杯!”
台下的人都站起来,举起酒杯,连思安都在刘木龙怀里举着小杯子,跟着喊 “干杯”。掌声像潮水一样响起,从体育馆里传到外面,连门口的保安都跟着拍手。就在这时,刘木龙的脑海里响起系统提示音:【检测到宿主完成惠民集团十周年庆典,凝聚团队凝聚力与公益影响力,触发 “十年里程碑” 特殊奖励】【奖励:现金 1 亿元,“全球公益资源对接” 高级技能,惠民集团获 “国家级社会责任企业” 称号,系统 “家庭圆满光环” 永久强化(家庭成员情感指数 + 20%)】
庆典结束后,大家围着蛋糕分食,思安非要自己切,结果把巧克力 “系统面板” 切歪了,却举着递给刘木龙:“爸爸… 吃!” 刘木龙接过,咬了一口,甜到了心里。慕沛灵站在旁边,看着丈夫和孩子们,又看了看身边笑着的伙伴,突然觉得,这十年最珍贵的不是财富,不是地位,而是身边这些人 —— 是一起扛过难的夫妻,是一起拼过的战友,是一起笑过的孩子,是所有因为 “助人” 而聚在一起的温暖。
夕阳透过体育馆的窗户照进来,洒在每个人身上,像镀了层金边。刘木龙抱着思安,牵着慕沛灵的手,身边围着一群并肩十年的伙伴,他知道,下一个十年,还会有更多温暖的故事,等着他们一起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