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九点,股市开盘的钟声刚响,陆氏集团的股票代码就像被按了“下跌快捷键”,从开盘价12.3元直线跳水。短短十分钟,股价就跌到了10.4元,跌幅突破15%,市值瞬间蒸发5.2亿。交易软件上,“卖单”像潮水一样涌来,红色的“跌停预警”闪烁不停,股民群里更是炸开了锅。
“赶紧抛!再不抛就套牢了!”
“昨天纪委通报行贿,今天股价就崩了,陆氏肯定要完!”
“我之前买了10万股,现在已经亏了快20万了,救命!”
傅博晟坐在办公室里,面前的多屏显示器上,一边是陆氏的股价走势图,一边是合作商的名单。他拿起手机,第一个拨通了华建建材董事长张总的电话——华建是陆氏最大的建材供应商,每年给陆氏供应的钢材、水泥占陆氏采购量的40%,而且上个月刚和陆氏签了3亿的供应协议,预付了5000万货款。
“张总,早啊。”傅博晟的语气很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今天陆氏的股价你看了吧?15%的跌幅,市值蒸发5亿,而且税务和行贿的调查还没结束,接下来很可能会冻结更多账户。”
电话那头的张总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纠结:“傅总,我能怎么办?我已经预付了5000万,现在暂停合作,这钱不就打水漂了?”
“暂停合作是止损,继续合作才是真的打水漂。”傅博晟的声音顿了顿,抛出了早已准备好的“诱饵”,“你想,要是陆氏资金链断裂,别说你的5000万,后续的3亿货款他们也付不起,到时候你不仅拿不回钱,还得赔上后续的建材成本。但如果现在暂停合作,傅氏旗下的建材公司可以立刻接手你的供应需求——价格比陆氏低5%,质量按国标来,而且我们可以先供货后付款,帮你把风险降到最低。”
张总沉默了足足半分钟,最终咬了咬牙:“好,傅总,我信你!我马上召开董事会,宣布暂停和陆氏的合作,后续的供应就靠傅氏了!”
挂断张总的电话,傅博晟又拨通了恒通物流和鑫源五金的负责人电话。恒通物流是陆氏的核心物流商,负责陆氏楼盘的建材运输和产品配送;鑫源五金则是陆氏的五金供应商,供应门窗、管道等关键配件。傅博晟用同样的逻辑——“陆氏信用破产,继续合作风险太大”,再加上“傅氏可以接手合作”的保障,两家公司的负责人很快也松了口,当天中午就发布了“暂停与陆氏合作”的公告。
短短一天内,陆氏失去了三家核心合作商,供应链瞬间断了一半。旗下的几个楼盘因为缺建材,已经停工;生产线因为缺五金配件,也停了工;物流中断导致已经完工的产品无法交付,客户纷纷要求退款。陆氏的办公大楼里,员工们人心惶惶,不少人已经开始偷偷投简历找下家。
而此时的糖心工作室,妖妖正坐在电脑前,指尖萦绕着淡淡的灵气,对准桌上的一部旧手机——这是她从陆氏离职员工手里买来的,里面存着几个陆氏高管的私人号码。妖妖的灵气能通过通讯设备的金属元件,捕捉到微弱的信号残留,还原出近期的通话和转账记录。
“找到了。”妖妖的眼睛一亮,灵气感应到的画面里,陆氏的财务总监正在和境外账户转账,单笔金额就有2000万;还有几位高管,正通过私人账户把公司的资金转到家人名下,仅昨天一天,转移的资金就超过8000万。
妖妖立刻把这些“高管套现”的证据——转账记录截图、通话录音片段,整理成文件,发给了《财经新报》的主编。当天下午三点,《陆氏高管疑集体套现,8000万资金流向境外》的报道再次引爆舆论,#陆氏高管转移资产#的话题很快冲上热搜,比之前的偷税话题更热闹。
“连高管都在偷偷转移资产,陆氏肯定要破产了!”
“这是提前跑路啊,把股民当韭菜割!”
“必须严查这些高管,把钱追回来!”
舆论的恐慌再次传导到股市,第二天开盘,陆氏的股价继续暴跌10%,跌到了9.36元,市值较巅峰时期蒸发近15亿,被交易所贴上了“退市风险警示”标签。陆泽宇在办公室里看着股价走势图,双手撑着桌面,身体止不住地发抖——他知道,陆氏的大厦,已经开始崩塌了。
而傅博晟和妖妖,一个在整合资源切断陆氏的资金链,一个在挖掘证据动摇陆氏的根基,两人一外一内,一商一“术”,正一步步将陆氏推向覆灭的深渊。夕阳下,傅氏集团和糖心工作室的灯光遥遥相对,像是在为这场商界反杀,点亮胜利的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