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同样贴了隐身符的蒋文轩、武松儿,以及霸霸、猴姐、小剑,对于此情此景,也属实一言难尽。
吴家人,简直就是一窝子又颠又疯的大变态,没一个正常人。
唉呀妈呀,完事后得洗洗眼睛。
好了,继续吃瓜看戏。
“贱妇,你当真以为我不会杀你?”床上的吴勇气得浑身发抖,猛的坐起身伸手就要去抓吴夫人,却扯到了下面的伤口,疼得他发出了惨叫。
“啊!痛死老子了啊!”
吴勇的声音中气十足,看来一时半会儿是死不了。
咋不气死呢?
吴凉信表情失落,打开手中折扇狂扇去去火气。
至于爹娘的争吵,他秉持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随便他们怎么玩儿,只要不影响到他吴家继承人的身份就行了。
吴晴眉头蹙起,烦躁的甩开了吴夫人拉着她的手,随后高高在上的指责。
“娘,身为当家主母,你得做好表率,而不是像随时随地都要迫不及待发骚的.淫妇,莫要丢了吴家的脸面。”
这种娘,当真嫌弃。
“脸面?”吴夫人既心寒又觉得可笑,“吴家哪还有什么脸面?当爹的奸淫无道、贪赃枉法、乱杀无辜;当儿女的自私自利、冷漠无情,小小年纪便沉迷于.性.事无可自拔,且男女通吃!”
“呵呵,有你们父子三人在,吴家的脸面早就被你们丢尽了。”
吴晴咬了咬牙,心情很不爽,“娘,有必要说出来吗?”
“有!当然有必要!”吴夫人有一肚子的火气要发泄出来,她现在已经不想再顾及任何人的脸面了。
凭什么她不能为所欲为?
凭什么夫君和一双儿女不顾及她的感受,不把她当一家人看待?
“来人!把贱妇和这两个不孝子都给我关起来,没我的允许谁也不准放他们出来。”
吴勇痛得浑身发抖,脑袋也由于失血过多而导致一阵一阵眩晕。
他现在,只想治疗身体。
吴晴和吴凉信一听这话,立马不爽的叫嚷起来。
“爹,你关娘就行了,干嘛要关女儿,女儿可没说什么不好听的话。”
“是啊爹,我也啥话都没讲,我和几个朋友都已经约好去酒楼吃饭了,你这岂不是让我失信于人?”
吴夫人没出言抗议,看了一脸面色铁青的吴勇,自顾自的往外走去。
狗男人已经到了怒火边缘。
进一步就是六亲不认,她惜命,还不想死得太快。
果不其然,在她踏出房间的那一步,身后传来吴勇暴怒的咆哮声,“来人,将这两个不孝子堵上嘴,拖出去杖打三十大板!”
“是,大人。”
下人眼睛一亮,终于逮到了可以收拾吴家兄妹的机会了,哈哈哈哈……
他们迫不及待的脱掉了穿了半个月都没洗的臭袜子,不顾吴家兄妹的强烈反抗,强硬的塞进他们嘴里。
杳杳惊愕的瞪大了眼睛。
妈耶,她好似能看到那臭袜子发出来的浓浓臭味,整间屋子瞬间被污染了。
忙小手一挥,用灵气罩护住了自己的人和兽。
闻着新鲜的空气,蒋文轩他们齐齐松了口气。
“呕……”
“唔……”
吴家兄妹干呕不停,被臭袜子熏得眼前发黑,简直难受得不行。
啊啊啊啊,该死的奴才,竟敢用比烂鱼烂虾还要腐臭的臭袜子堵他们的嘴,他们已经有了取死之道。
“yue……”吴勇瞪着死鱼眼差点儿被熏吐了,一张脸可谓是又青又紫又红又黑,怒吼道:“赶紧滚出去,老子真是服你们了,爱点干净不行吗?”
玛德,是想臭死他继续他的遗产是吗?
呸,想得美!
“好的大人,小的们这就滚。”
爱干净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爱干净。
嗯,这是他们自保的一种方法。
没办法,谁让吴家父子三人都是变态,府里但凡有点姿色的下人,都遭到了他们的毒手。
下人们心里叭叭不停,但不耽误手上的动作,杀猪板早已准备就位,迅速放上吴家兄妹。
“公子小姐,得罪了!”
他们脸上歉意,手中的板子连吃奶的劲儿都用上了。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吴家兄妹被打得目眦欲裂、痛苦至极,都是娇生惯养出来的,还不到十板子就华丽丽的晕死过去了。
房间里。
吴勇不停的翻着白眼。
大夫只觉得心力交瘁,经过一番细致的检查后,他脸上的表情格外的复杂,“大人,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吴勇:“有屁就放!”
“那个,大人,您的小弟已经光荣牺牲了,以老夫的能耐,实在无法拯救,还请大人莫要激动。”
“嘶……”吴勇疼得龇牙咧嘴,“你叫我如何不激动,没了小弟我以后还怎么幸福?”
大夫灵光一闪,“大人,不要焦灼嘛,您的小弟是废了,但您那尊贵的.屁股可没废啊,何不尝试另外一种幸福?”
“嗯?”吴勇还真听进去了,伸手摸了摸屁股,肉乎乎的,好像也不是行,还省了他的力气。
“这主意不错,大大有赏!”
“好嘞,多谢大人赏赐。”大夫立马笑开了花,随后殷勤的上药包扎,完了后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大人,您失血过多,这段时间要静养,莫要动怒啊!”
吴勇眉头蹙起,“不能行房事?”
大夫嘴角一抽,你兴致来了谁还能阻止你啊,当然,这话他是不敢说的,“大人,为了您的身体着想还是……”
吴勇不耐烦打断,“行了,本官知道了,你下去吧,不要给外面那两个不孝子诊治,我要让他们知道,没了我的宠爱他们什么都不是。”
哼,他都还没死呢。
两个不孝子就已经不屑装孝顺了。
就这样式的,他还有何指望?
“是。”大夫应得很快,巧了不是,他也懒得伺候吴家两兄妹,简直比他们爹还难伺候。
大夫走后。
吴勇虚弱的靠坐在床头,伤感的瞅着被包扎的小弟,直到现在,他还记得当时蛋碎的痛苦。
等等,他是不是忘记什么事了?
“来人,叫周叨过来。”
下人缩着脑袋,指了指躺在房间地面上无人问津的周叨,“大人,周侍卫在那躺着呢。”
“嗯?”吴勇扭头看去,只见此时的周叨脸肿得好似被蜜蜂蛰了一样膨胀,下体处血肉模糊一片。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