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室的晨光刚把宝马车钥匙照得发亮，刘笑就拎着林倩倩整理的“问题清单”出门了——赵磊开车，林倩倩坐副驾记笔记，活像去谈大项目，比接王总楼盘风水活还郑重。
王大壮扒着车门不肯放：“带我去呗！经纪公司肯定有茶水间，说不定有小饼干，比张老板送的糖糕还甜！”
刘笑一巴掌拍开他的手：“你去了净想着蹭吃，比马大师蹭热度还添乱！好好在工作室看摊，回来给你带奶茶，双份珍珠！”
马大师举着手机想跟拍，也被拦下：“别拍！人家公司不让随便录，你这镜头怼得比鉴宝时还近，再给人设备碰坏了，卖你半年视频素材都赔不起！”
经纪公司在写字楼高层，一进门就亮得晃眼，前台姑娘笑得比奶茶店新品海报还甜：“刘老师好！张经理在等您，这边请！”
走廊里挂着好多博主的海报，马大师要是在，肯定得凑过去拍，刘笑却没心思看，心里跟算卦时盘罗盘似的，把“分成、违约金”的问题过了一遍。
张经理早泡好了茶，递过来时笑得满脸褶子：“刘老师，咱们上次聊的方案，您考虑得咋样？我们公司规模您也看见，比您工作室气派吧？帮您涨粉绝对靠谱！”
刘笑没接茶，先掏出清单：“张经理，咱先聊实在的——上次说商演抽六成，能不能少点？我团队还有好几个人要养，比您这茶水间的电费还得花钱！”
张经理愣了下，赶紧说：“六成是行业规矩，您要是签三年，我争取给您降到五成五，比新人待遇好多了，比您直播打赏抽成还低！”
“五成五也高，”林倩倩在旁边补了句，笔记本写得飞快，“我朋友签经纪公司，头部博主才抽四成，您这比例，比古玩街摊主宰客还黑。”
赵磊也点头：“我爸公司跟合作方分成，都是明码标价，还能谈，您这‘行业规矩’，听着像没的商量啊？”
张经理被问得有点慌，端起茶喝了口：“那……那违约金的事，您放心，要是您实在不想接的商演，提前说，不扣钱，比有些公司‘违约罚十万’强多了！”
刘笑立马追问：“‘实在不想接’咋界定？要是您说‘这商演必须接’，我不接就算违约，咋办？比我算卦时遇到杠精还难掰扯！”
他举了个例子：“比如让我推假玉石，我肯定不接，这算不算‘实在不想接’？您得写进合同里，比您口头保证管用，比罗盘指针还准！”
张经理赶紧拿笔在方案上划：“写！肯定写！假产品咱不推，比砸公司招牌还严重！”
刘笑还没完，又指着“涨粉计划”问：“三个月百万粉，咋涨？是买粉还是真涨活粉？买的粉比马大师剪视频的僵尸素材还没用，我不要！”
“真涨！”张经理拍着胸脯，“我们有专业团队做内容，帮您剪短视频，比您团队马老师剪得还快，还吸睛！”
这话刚说，刘笑手机响了，是马大师发来的语音，嗓门比在工作室还大：“大师！别信他！上次那美食博主，他们剪的视频全是尬梗，比王大壮蹭饭还招人烦！”
刘笑憋着笑，把手机揣起来：“张经理，涨粉慢没事，活粉最重要，比您画的百万粉饼还实在。”
考察了俩小时，刘笑把清单上的问题全问遍，心里总算有底——公司规模是不小，但有些条款还得改，没那么多坑，可也没那么完美。
走的时候，张经理还在劝：“刘老师，您要是今天签，我再申请给您加个‘粉丝福利’，帮您办线下见面会，比您户外直播还吸粉！”
刘笑摆摆手：“还是得跟团队商量下，合同条款改好了我再签——我这人实在，不喜欢急着拍板，比您催着签约还稳妥！”
坐上车，赵磊笑着说：“大师，您刚才问问题的样子，比我爸跟合作方谈判还厉害，没被坑！”
林倩倩翻着笔记：“大部分条款能改，就是分成还能再谈，我回去让我爸看看合同，比咱自己琢磨强，比马大师剪视频还专业！”
刘笑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不急，赚钱也得防坑，合同改好，团队都同意，再签——咱现在挺好，不慌，比接了坑合同难受强！”
回到工作室，王大壮第一时间冲过来：“奶茶呢？双份珍珠！”
刘笑把奶茶递给他，跟大家说：“公司还行，但得改条款，再等等。”
马大师举着手机拍：“家人们！刘大师考察经纪公司，问得对方哑口无言！这谨慎劲儿，比鉴宝认假玉佩还厉害！这段发出去，肯定比答题直播还火！”
大家都笑了，工作室里的笑声，混着王大壮吸珍珠的“咕噜”声，比经纪公司的茶水间还热闹——赚钱虽好，可靠谱的团队和实在的原则，才是最金贵的，比啥签约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