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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场韵白】

烽烟匝地锁幽燕,胡同深处起尘烟。

奇货可居藏万象,且看英雄扭转天!

一锅热粥暖寒肠,寸寸丹心护四方。

乱世自有真情在,且看奇铺渡灾殃!

各位看官,我们书接上一章,接着说这“诸天百货”在北平小羊圈胡同落户的新鲜事儿。

您且坐稳了,听我细细道来!

话说那明楼一脚踏进北平城,那股子杂味儿——尘土裹着煤烟,还掺着星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血腥气,“噗”地一下就钻进鼻孔,呛得他下意识往旁边偏了偏头。

您再看他那眼神,好家伙,真跟鹰隼盯上了猎物似的,“唰”地扫过城墙根。

那城墙在铅灰色天底下耷拉着脑袋,墙皮掉得东一块西一块,露出里头的黄土,活像个满脸冻疮的叫花子。

墙根下的流民更甭提了,裹着露出棉絮的破棉袄,有的缩成个团儿打盹,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有的直勾勾盯着来往的黄包车,眼睛里那点光,比油灯芯子还弱。

明楼眉头拧得跟麻花似的,抬手按了按帽檐,指节“咯吱”响了一声。

“定位小羊圈胡同,启动店铺操控面板!”这声音压得低,可每个字都跟砸石头似的,透着股不容置疑的劲儿。

旁边的汪曼春可不是吃素的,那双眼睛跟淬了冰的刀子似的,左左右右扫了三圈,见墙角的乞丐只顾着挠虱子,远处的巡警背对着他们抽烟,这才松了口气。

只见她指尖在半空里“嗖嗖”划拉,那虚拟面板上的图标快得连成了线,末了“啪”地一点“北平四合院商铺”。

您猜怎么着?就听“嗡”的一声轻响,一道看不见的气浪打了个圈儿,半盏茶的功夫不到,那原本空荡荡的胡同拐角,“噌”地就冒出座青砖灰瓦的四合院!

那门楼不算高,可门簪、门墩样样齐全,看着就跟在这儿长了几十年似的,连墙根的青苔都透着股子老气。

黑漆大门上那块木匾更显眼,“诸天百货”四个颜体字,笔锋刚劲,墨色亮得能照见人影——这可是明萱对着虚拟字帖练了很久,又让智能木匠用老松木刻的,往门楣上一挂,在这灰蒙蒙的胡同里,活像黑夜里点了盏灯笼!

前院这时候已经忙得脚不沾地了。

东厢房门口支着五台早餐点菜机,那金属壳子做得真叫绝。

小明蹲在机器旁,脑门上的汗珠子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吧嗒吧嗒”往地上掉,可手里的活计半点不含糊。

他捧着袋面粉,对着机器上的扫码口“嘀”地一扫,然后小心翼翼地把袋子放进储物格,嘴角却咧得老大:“妥了妥了!智能厨房跟机器同步好了,明儿天不亮就开始熬豆浆、炸油条,保准六点一到,热气腾腾的管够!”

说着“啪啪”拍了拍机器的感应口,那得意劲儿,仿佛这机器是他亲手造的,“您瞧这设计,插卡就用,街坊大妈大爷,看一遍保准会!”

再瞧西厢房,被板子隔成三间,各有各的门道。

食品铺里,货架上码着真空包装的大米面粉,外头全套着粗布袋子,袋口还用麻绳系着,看着跟粮栈里的陈粮没两样。

墙角那口大缸更神,里面的菜籽油清得发亮,缸沿上还沾着点油星子,映得周围的货架影子都在里头打晃。

日用品铺的玻璃柜擦得锃亮,肥皂、粗布、毛巾、针线盒摆得横平竖直,明悦正对着个穿蓝布短褂的智能仿真人摆弄参数,眉头皱得跟小山似的,时不时对着虚拟光屏念叨:“语速再慢点儿,带点北平口音,别跟念书似的……”

最里头的服饰铺更有意思,墙上挂着的棉布衣裳,有短打扮的裤褂,也有盘着布扣的夹袄,可针脚、剪裁又比普通布庄的讲究些,透着股说不出的新颖。

明宇正对着衣架旁的光屏点点划划,嘴里嘟囔着:“肩宽加两寸,腰围缩半尺……得,这么一调,客人选好样式输上尺寸,地下仓库的万能加工制作机半小时就能织出来。”

中院的中药铺,那才叫个讲究!

一进门就闻见股子药香,清清凉凉的直往鼻子里钻。

药柜上百十来个小抽屉,每个抽屉上都贴着泛黄的药名标签,“当归”“黄芪”“金银花”……字是用毛笔写的,带着点飞白,看着就有年头了。

明萱戴着个银质的药碾子徽章,用摄像头功能,正对着手里的药材“嘀嘀”扫描。

她核完一味药就轻轻点头,声音柔得跟春风似的:“这当归头大身肥,须子少,是好料;黄芪切片厚实,颜色正……智能检测仪说药效都达标,给街坊邻里用着,放心!”

她身后的虚拟光屏上,《实用急救手册》《战时卫生常识》一页页往下滚,字是仿着手抄的,还故意弄了几个墨团儿,看着跟老中医的手抄本似的——这些可都是地下仓库里的书籍数据库找到。

耳房里藏着餐饮铺的智能厨房,门帘一挡,谁也瞅不出里头藏着能做百样菜的机器。

茶·咖啡室摆着四张八仙桌,桌上的粗瓷茶杯看着不起眼,杯底却印着朵小兰花;果饮室的玻璃罐里更绝,酸梅汤泡得红彤彤的,里头还浮着几颗话梅,看着就生津。

汪曼春正对着虚拟价格单盘算,手指在屏上划来划去:“酸梅汤一块钱一碗,用铜元、纸币都行,收银台能自动算兑换。”

后院的住宅区就静多了,只有店铺监控(管理)室里的监控光屏“嗡嗡”低响。

明楼站在光屏前,看着前院中院的画面。

他调出店铺任务面板,见那每日收益单上空空如也,随机任务那栏也是灰的,眉头“噌”地就竖起来了。

“收益单还是空的,随机任务也没动静。”

他转头看向汪曼春,那眼神里的严肃劲儿,能让旁边的暖炉都降三分温。

“我们来这儿不是做生意,是要改小羊圈胡同众人的命运。”

汪曼春点头,眼神跟淬了钢似的:“放心,从货物入库到定价,从智能仿真人到监控器,每个环节我都盯死了,出不了岔子!”

(醒木一拍)

各位看官,您瞧见没?

这乱世开店,哪是容易事儿?

正说着,就听“吱呀”一声,大门被推开条缝——头一位客人,来了!

暮色刚把胡同染成灰蓝色,一个穿学生装的青年探进头来。

那衣裳洗得发白,袖口磨出了毛边,露出里头打了补丁的内衣。

他先是把脑袋缩回去,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注意,这才踮着脚溜进来,眼睛跟雷达似的,把铺子里扫了个遍。

您再看他那双手,攥着半块干硬的窝头,指节都捏得发白,显然是饿坏了。

他先是直勾勾盯着食品铺的粗布袋,喉结“咕咚”动了动,咽了口唾沫,可脚底下却没动,像是下了多大决心似的,转身走向日用品铺的玻璃柜。

到了柜前,他盯着块淡蓝碎花肥皂,指尖在柜面上悬着,那眼神里的渴望。

“这……这肥皂,咋卖?”他声音干巴巴的,带着北平口音特有的温吞,可尾音却发颤,像是怕被人赶出去。

明悦正调试智能仿真人的语音,闻声抬头,脸上立刻堆起笑:“先生随便看。”

话音刚落,那穿蓝布短褂的智能人已经躬身行了个礼,声音透着股客气:“这位先生,这是固本肥皂,五分钱一块,铜元、纸币都行,方便得很。”

您猜怎么着?

那青年的脸“唰”地就红透了,跟被人兜头泼了盆热水似的,手猛地缩回来,像是被烫着了,眼神里又窘又慌:“我……我再看看,再看看……”

转身就要往外走,可没走两步,眼睛却被中药铺门口的光屏勾住了——《战时卫生常识》的封面上,画着个戴口罩的人正给伤口消毒,旁边一行小字:“免费查阅”。

他脚步“噌”地就顿住了,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嘴巴半张着,半天没合上。

这时候,明萱正好拿着本手抄本从药柜后走出来,那本子用再生纸印的,封面仿着线装书的样式,纸页边缘故意弄得毛毛糙糙,看着跟传了几代的旧书似的。

“先生要是感兴趣,这本可以先拿去看。”

她把本子递过去,动作轻得跟拿易碎品似的,银质徽章在袖口闪了闪,“我们铺子里的书,可以免费借,只要按时还回来就行。”

青年愣在那儿,跟做梦似的,伸手去接本子,手指抖得跟筛糠似的。

指尖刚碰到粗糙的封面,眼泪差点掉下来——他最近正为伤员的伤口感染犯愁,这书简直是及时雨!

翻开第一页,防治感染的图解画得清清楚楚,字工整得不像人手写的,一眼就看明白。

“这……这真不要钱?”

他又问了一遍,声音都带了哭腔。

“当然。”明楼不知啥时候站在中院门口,帽檐下的目光温和,可透着股让人信服的劲儿。

“诸天百货开在这儿,就是为了方便街坊。您要是用得上,尽管拿去。”

他瞥了眼青年手里的窝头,眼神里那点同情没藏住,又补了句:“前院的早餐机明天就开,豆浆油条,价钱公道,先生要是路过,来尝尝鲜。”

青年捏着手册,嘴唇哆嗦着说了句“谢谢”,转身就往外跑,出门时慌得没看路,“咚”地撞在门槛上,踉跄了两步才站稳,也顾不上揉腿,撒腿就钻进胡同深处的暮色里。

监控光屏前,明宇“啪”地把画面放大,眼睛瞪得溜圆。

只见那青年没回家,直奔胡同另一头的大杂院,几个穿学生装的同伴正蹲在墙根下,你一言我一语争得面红耳赤,脸上全是急火。

见他回来,“呼啦”一下围上去。

青年把手册一递,几个人抢着看,没多久,就听有人喊:“这铺子靠谱!”“明天去看看!”

几道又惊又喜的目光,“唰”地全投向“诸天百货”的方向。

汪曼春查看(扫描功能)青年的信息记录,光屏上跳出一行字:周明轩,燕京大学历史系学生,住小羊圈胡同三号院,常参与地下救亡活动。

她嘴角一扬,眼里闪过点光:“头一个客户就找对了。他社交圈里有七个进步青年,正筹备地下诊所,缺的就是医疗常识和药品——这可是我们的助力!”

明楼指尖在光屏上一点,周明轩的名字旁弹出一串信息,连他上周去了几次南城都写得清清楚楚。

他琢磨了片刻,眼神一沉:“中药铺该动真格的了。”

他看向明萱,语气斩钉截铁,“把青霉素的替代品拿出来,包成‘特效消炎散’,定价定低点,让学生能买得起。对外就说是祖传秘方改良的,别让人看出破绽。”

“明白。”明萱应声,手里的药碾子徽章“咔哒”响了一声,碾轮轻轻转着,把指令记了下来,眼神里满是认真。

夜色像墨汁似的,把胡同越染越黑,街坊的灯一盏盏灭了,只有“诸天百货”的“煤油灯”还亮着,在墙上投下暖融融的光。

后半夜,监控器突然“嘀”地响了一声,屏幕上出现个瘦小的身影——是个小姑娘,约莫七八岁,扎着俩歪歪扭扭的辫子,上面沾着尘土和草屑。

她踮着脚,扒着食品铺的窗户往里瞅,小鼻子都快贴在玻璃上了,手里攥着枚铜元,磨得发亮,一看就是攥了很久。

小姑娘在门口转来转去,小脚丫把地上的土都踩出个坑了,终于鼓起勇气,用冻得通红、裂着口子的小手,轻轻敲了敲门,声音细得跟蚊子叫:“有人……有人吗?”

汪曼春对着传音器,把声音放得跟棉花似的软:“门没锁,进来吧,别冻着。”

小姑娘推门进来,怀里“啪嗒”掉出个破布娃娃,那娃娃缺了条胳膊,脸上的颜料都掉光了,看着可怜兮兮的。

她慌忙捡起来,紧紧抱在怀里,脑袋快低到胸口了,小声说,带着怯劲儿:“我……我想买块糖,给娃娃……”

明宇从货架上拿了颗水果糖,用牛皮纸仔细包了三层,递过去时,声音放得比春风还柔:“一分钱。这糖是橘子味的,甜着呢,你闻闻。”

他特意把糖凑到小姑娘鼻子前。

小姑娘吸了吸鼻子,眼睛亮了亮,把铜元递过去,小手抖得厉害。

接过糖时,她把糖紧紧攥在手里,眼睛里的光比天上的星星还亮,突然深深鞠了一躬,小身子弯得跟虾米似的:“谢谢哥哥!”

说完转身就跑,出门时还不忘把破布娃娃的胳膊拢了拢,小辫子在身后甩呀甩,很快就消失在胡同口的晨光里。

天快亮时,店铺监控(管理)室的光屏“噌”地亮起红光【随机任务触发:为小羊圈胡同的流民提供五十份热粥,奖励:基础医疗包x10,能量币+500。】

明楼盯着光屏,又看了眼窗外——城墙根下的流民已经醒了,缩着身子互相依偎着,有的咳嗽,有的叹气,脸上全是麻木。

他转头对小明说:“早餐机加个热粥选项,用仓库里的陈米,多放红薯,熬稠点,让大伙儿能吃个饱。”

“得嘞!”小明撸起袖子就往机器跟前走,语气里透着股干劲,“保证熬得黏糊糊、热滚滚的,让他们吃下去,浑身都暖和!”

晨光刚爬上“诸天百货”的门匾,胡同里就热闹起来了。

周明轩带着几个同学来了,手里都攥着那本《战时卫生常识》,脸上带着兴奋,七嘴八舌地问东问西。

城墙根下的流民也排起了队,一个个缩着脖子,眼神里带着点拘谨,又有点期待。

那个小姑娘又来了,这次牵着个瞎眼的老奶奶,老奶奶拄着根磨得发亮的拐杖,小姑娘手里还攥着那枚铜元,仰着小脸说:“奶奶,我再买块糖,给您闻闻……”

明楼站在门内,看着这一切,嘴角慢慢扬了起来。

(醒木一拍)

话说这“诸天百货”在小羊圈胡同一开张,就迎来了头拨客人,有饥肠辘辘的流民,有怀揣热血的学生,还有懂事得让人心疼的小姑娘。

这铺子刚支棱起来,就遇上了特高课的便衣打探,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您道是啥时辰?

天刚蒙蒙亮,前院早餐机“咕嘟咕嘟”熬起了红薯粥,那香气——混着米香和红薯的甜润,顺着门缝就飘出了胡同口。

您猜怎么着?

原本稀稀拉拉的流民,像是被这香味牵了线,一个个从墙根下、破庙里钻出来,排的队伍从院门口一直拐到胡同中段,跟条长蛇似的。

再瞧这些流民,可真是让人心酸。

有的衣衫褴褛,补丁摞着补丁,看着都分不清原本是啥颜色。

有的缺了胳膊少了腿,空荡荡的袖管或裤管被风一吹,“呼嗒呼嗒”直晃,那是从战场上退下来的伤兵,脸上刻着的疤,比刀子划得还深。

还有的拖家带口,妇女怀里的娃饿得小脸蜡黄,瘪着嘴“哇哇”直哭,那哭声在清冷的空气里钻心,谁听了都得掉眼泪。

小明这时候正忙得满头大汗,胳膊上套着副洗得发白的粗布套袖,站在蒸腾的早餐机旁,手里那把大铁勺耍得溜圆,舀起稠乎乎的红薯粥,“哗啦”一声倒进粗瓷碗里。

白蒙蒙的蒸汽裹着热气扑过来,熏得他额角的汗珠“吧嗒吧嗒”往下掉,顺着脸颊滑进脖子里,他却顾不上擦,只用袖子胡乱一抹。

对着每个人都乐呵呵地说:“慢点慢点,都有都有!别急啊,不够再添,管够!”那嗓门亮堂,听着就让人心里踏实。

队伍里有个独臂老兵,拄着根磨得油光锃亮的木棍,一步一挪地挪到跟前,接过小明递来的粥碗。

他那双眼浑浊得像蒙了层雾,被蒸汽一熏,竟泛起了潮气。

望着碗里冒着热气的粥,黄澄澄的,还浮着几块红薯,嘴唇哆嗦着动了半天,没舍得喝。

他缓缓转过身,把碗小心翼翼地递到身后一个瘦得只剩皮包骨的孩子面前——那娃是他在路上捡的孤儿,头发枯黄得像乱草。

老兵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快喝,暖暖身子,喝了就不冷了。”

孩子怯生生地抬起头,大眼睛里满是警惕,看了看老兵,又看了看粥碗,试探着小口抿了一口,“嘶”地吸了口凉气,烫得缩了缩脖子,可那甜味一进嘴,哪还忍得住?

立刻抱着碗,“呼噜呼噜”贪婪地喝起来,嘴角沾着金黄的粥粒,活像只刚啄到米的小鸟。

老兵站在一旁瞅着,自己干裂起皮的嘴唇动了动,最后只是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抹了把脸,把眼眶里打转的泪珠子悄悄拭去——这年月,一个残兵带着个孤儿,日子过得比黄连还苦,可这份疼惜,比金子还重!

这一幕,正好被日用品铺柜台后的明悦看在眼里。

她隔着玻璃窗,手紧紧攥着衣角,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酸溜溜的。

她悄悄拉了拉汪曼春的衣袖,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带着点哽咽:“妈妈,你看他们穿得也太少了,天这么冷,风跟刀子似的……仓库里不是有那些旧棉衣吗?拿些出来给他们吧,能暖和点也好啊。”

汪曼春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眉头微微蹙起,沉吟片刻,调出库存面板,指尖在“冬季棉衣(仿旧款)”那栏上轻轻划了一下:“可以。定价定低点,实在拿不出钱的,用粮食、旧物换都行。”

她顿了顿,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补充道,“对外就说是铺子清仓的旧货,堆着占地方,别让人看出破绽,免得招来是非。”

您瞧瞧,这心思多缜密,乱世里做事,一步都错不得!

正说着,中院那边“噔噔噔”跑进几个人,正是周明轩带着几个同学,一个个脸上都急得通红。

为首的戴眼镜青年叫沈文儒,是医学院的学生,鼻梁上那副眼镜片磨得有些模糊,手里紧紧捏着张泛黄的药方,眉头锁得跟打了个结似的。

一进中药铺就急声对明萱说:“明萱姑娘,麻烦您给看看,这上面的几味药,您这儿有吗?我们几个人凑了点钱,想给胡同里那位张大爷抓药——他咳得直吐血,实在熬不住了!”

明萱接过药方,目光“唰”地扫过,指尖戴着的银质药碾子徽章,碾轮“咔嗒”转了半圈,药柜上对应的几个小抽屉“啪”地就弹开了。

“川贝、知母、杏仁都有,”她一边用小秤仔细称药,一边柔声说,“这些都是治肺热的常用药,我再给你们加些甘草,能缓和药性,老人家喝着舒服些。”

说着,把抓好的药分成三包,用麻线捆得整整齐齐递过去,报出的价钱比市价低了近一半。

沈文儒愣了愣,推了推眼镜,刚要开口道谢,明萱已从身后书架上拿起那本《实用急救手册》递过来:“这个也拿去,后面几页有针对咳血的应急处理法子,或许能用上。”

沈文儒看着手里的药和书,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嘴唇动了半天,就说了句:“谢谢……真是太谢谢了!”

这头刚忙完,西厢房的服饰铺又有了动静。

那个扎着小辫的小姑娘,正踮着脚尖,小手指着衣架上一件打了补丁的蓝布小袄,眼睛亮得像两颗黑葡萄,满是渴望。

她身边的瞎眼老奶奶颤巍巍地摸索着,一把抓住明宇的衣角,声音沙哑得快听不清:“小伙子,劳驾问问,这袄子……能给孩子换件吗?我这儿没什么值钱东西,就有双纳好的鞋底,是连夜赶出来的,您看看……成不成?”

老奶奶布满老茧的手里,捧着一双厚厚的鞋底,那针脚密得跟蜜蜂窝似的,是用无数块破布条一层层纳起来的,黑一块白一块,却透着股子结实劲儿,看得出费了多少个夜晚的功夫。

明宇看着那件小袄——其实是用万能加工制作机新做的仿旧款,为了贴合眼下的光景,特意缝了几个补丁,内里却悄悄缝了层薄薄的棉絮,暖和着呢。

他接过鞋底,摸了摸那厚实的质感,心里头一热,把小袄取下来递过去,笑着说:“您这鞋底纳得这么好,针脚比姑娘家还细,别说一件,换两件都够!”

说着又取了件稍大些的夹袄,“这天儿越来越冷,孩子穿厚点,别冻着。”

小姑娘抱着软乎乎的小袄,脸上笑开了花,突然把怀里那个缺了胳膊的破布娃娃塞给明宇,小声音奶声奶气的:“这个给你,它会保佑你的。”

您再瞧那娃娃,缺了胳膊的地方,被她用红线歪歪扭扭缝了几针,像条新长出的小胳膊,看着拙朴又暖心。

明宇接过娃娃,心里头跟揣了个暖炉似的,热烘烘的。

中院的茶·咖啡室里,这时候也聚了些人。

几个穿长衫的先生围坐在八仙桌旁,他们是附近中学的老师,学校停了课,暂时住在胡同里。

手里捧着粗瓷茶杯,杯里是明萱泡的菊花茶,金黄的菊花在水里慢慢舒展,看着就清爽。

“这铺子真是奇了,”一个戴圆框眼镜的先生呷了口茶,感慨道,“不光有药有粮,连《新青年》的合订本都能借着看,真是太难得了!”

他说的是虚拟书店光屏上滚动的旧杂志封面,其实是地下仓库中书籍数据库里的虚拟书籍,特意调出来给大家解闷的。

另一个先生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几分猜测:“听说昨晚日本兵在街口搜查得紧,好多胡同都去了,唯独没进我们这条胡同,你们说……这铺子是不是有点来头?”

这话刚落音,就见周明轩神色慌张地从外面跑进来,脸色白得像纸,额头上还冒着冷汗,一进门就喘着气喊:“不好了!沈文儒被盯上了!刚才他去给张大爷送药,我远远看见巷口有两个便衣一直跟着他,鬼鬼祟祟的,看着就不对劲!”

明楼这时候恰好从店铺(监控)管理室出来,闻言脸色“唰”地一沉,沉声道:“别慌!让他从后院走,从角门出去——那里是监控死角,不容易被发现。”

他快步走到监控光屏前,调出后院地图,指尖在一处标记上重重一点,“沿着墙根走,第三个砖缝是空的,里面藏着把备用钥匙,能开隔壁院子的门,从那边绕出去就安全了。”

周明轩愣了愣,满肚子疑惑——这明先生咋对胡同的底细这么清楚?

可看着明楼沉稳的眼神,没敢多问,只用力点了点头:“我这就去告诉他!”

看着他急匆匆跑出去的背影,汪曼春迅速调出胡同口的监控画面,果然见两个穿黑色短褂的男人在胡同口来回溜达,眼神跟鹰似的扫视着四周,腰间鼓鼓囊囊的,隐约露出枪套的轮廓。

“是特高课的人,”她声音微冷,眼神里闪过一丝厉色,“看来他们已经把店铺纳入监视范围了,我们得更小心些,一步都不能错!”

明楼走到门口,望着巷口那两个鬼祟的身影,帽檐下的目光锐利如刀。

“把食品铺的粗布袋子换了,”他突然开口,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换成印着‘大东亚共荣’字样的,做做样子,先麻痹他们。”

又转头对明宇说,“服饰铺也挂两件和服,别太显眼,就挂在角落,别让人看出是刻意为之。”

这一招“虚与委蛇”,在乱世里可是保命的法子!

正安排着,前院突然传来一阵争执声。

一个挎着篮子的妇人,篮子上盖着块蓝布,她非要把篮子往小明怀里塞:“小伙子,你可别推了!这粥真是暖了我家娃的命,昨天他还烧得迷迷糊糊,喝了粥今天就精神多了,这点东西你们务必收下!”

说着掀开蓝布,里面露出几个圆滚滚的鸡蛋,是妇人家里仅有的存货,看得出来是舍不得吃,特意留着的。

小明推来推去实在拗不过,只好接过来,转身就往智能厨房的方向走去,回头笑着说:“那我就却之不恭了!我去把鸡蛋做成蛋羹,等会儿给孩子们端过去,让他们补补!”

妇人看着他的背影,用围裙抹着眼泪,嘴里不停地念叨:“真是活菩萨啊,这年头还有这样的好人……”

(醒木一拍)

日头升到头顶,暖洋洋地洒在院子里,照得人身上发懒。

突然,店铺任务面板“叮”地一声跳出来一条新提示:【隐藏任务触发:保护沈文儒安全撤离,奖励:伪装身份卡x3,能量防护罩(微型)x1。】

明楼盯着光屏上的提示,指尖在沈文儒的名字上轻轻敲了敲,目光沉静得像深潭。

监控画面里,沈文儒正按照他说的路线往后院走,脚步有些急促,怀里紧紧抱着药包,不时回头张望,紧张得跟怀里揣了只兔子似的。

胡同口的两个便衣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突然对视一眼,加快脚步就往胡同里闯,眼神里带着股子审视的狠劲。

汪曼春眼疾手快,“啪”地按下店铺监控(管理)室墙上的一个隐蔽按钮——就听前院的早餐机突然发出“滋啦”一声刺耳的响,紧接着冒出一股浓浓的黑烟,跟烧着了似的。

“哎呀!这机器咋突然坏了?”

小明反应那叫一个快,故意提高了嗓门大喊,一边假装手忙脚乱地往机器上泼了点水,“腾”地一下,白烟顿时冒得更浓,弥漫了小半个院子。

排队的流民们见状,“呼啦”一下全围过去看热闹,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咋回事啊这是?”“是不是烧糊了?”

“这机器看着就老,怕是不经用哦!”

你推我挤的,把通往后院的路堵得严严实实,跟筑起了道人墙似的。

两个便衣骂骂咧咧地推开人群,嘴里嘟囔着“让开让开,少碍事!”

等费劲地挤到后院门口时,沈文儒早已从角门溜了出去,身影跟狸猫似的敏捷,转眼就消失在纵横交错的胡同深处,没了踪迹。

监控光屏上,两个便衣在院子里转了一圈,东瞅瞅西看看,啥也没找到,只好悻悻地骂了几句“晦气”,转身离去。

汪曼春这才长舒了一口气,看向明楼:“还算顺利,没出什么岔子。”

明楼没说话,目光落在中药铺的药柜上。

那里,“特效消炎散”的包装已经换好,用土黄色的粗纸包着,上面贴着“祖传秘方”的标签,看似普通的纸包里,装着能在关键时刻救命的仿青霉素粉末——这才是他们真正的杀器。

暮色再次降临时,“诸天百货”的煤油灯依旧亮着,像一颗坚定的星辰,在渐暗的胡同里散发着温暖的光。

周明轩送来了一面锦旗,是用几块红布拼凑起来的,针脚虽然不算细密,却透着满满的心意,上面用黄纸剪着四个端端正正的字:济世利民。

他身后跟着那个独臂老兵,手里捧着一颗生锈的子弹壳,说是当年从战场上捡的,能镇宅辟邪,非要送给明楼。

明楼郑重地接过锦旗,亲手挂在中院的墙上,红色的布料在灯光下格外醒目,像一团跳动的火焰。

那颗子弹壳被他放在店铺监控(管理)室的窗台上,夕阳的最后一缕光落在上面,泛出暗红的色泽,像是凝结了岁月的风霜和无数战士的鲜血。

胡同里,不知是谁起了个头,有人在低声唱着流亡的歌,歌声里带着悲怆却又透着不屈。

有妇人借着铺子透出的灯光,在石阶上给孩子缝补衣裳,针脚里缝进了对明天的期盼。

还有几个年轻人捧着那本《战时卫生常识》看得入神,眼里闪烁着求知的光。

明萱站在药柜前,轻轻转动着银质药碾子,碾轮下的药材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怎么样,各位看官,您要是觉得这段故事有趣,别忘了给我点个赞和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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