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尼(新郎)牵着自己的羊,愁眉苦脸,还在念叨:“重婚是犯罪……还要我亲自卖羊凑彩礼……”
陆清歌(新郎爸)则努力保持着“家主”的风度,但那只羊总想往路边的小摊上凑,扯得他一个趔趄。
邓潮(爷爷)捂着胸口,他的羊似乎格外有活力,差点把他拽倒:“哎哟……这羊……比潮哥我还活泼……”
陈赤赤(弟弟)则兴奋异常,把牵羊绳当缰绳,假装在骑马:“驾!我的宝马羊!快帮哥哥赚彩礼钱!”
寻找“亲人”的过程就是一场闹剧:
高瀚宇(表哥)的羊特别倔,死活不肯走,他只好半抱半拖,累得满头大汗,差点旧病复发。
王冕(伴郎)的羊很温顺,但他自己迷路了,在巴扎里转了好几圈,差点把自己和羊一起卖了。
徐志胜(表妹)牵着一只小羊羔,本来挺轻松,但他非要跟羊讲道理:“羊妹妹,你看你这么可爱,待会儿一定要帮表妹我卖个好价钱,回头给你买最好的草吃……”羊羔一脸茫然。
马迪(妈妈)和范致意(闺蜜)两位“女性角色”结伴而行,结果她们的羊看对了眼,凑在一起互相蹭,拉都拉不开,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找到“亲人”后,“交易”环节更是笑料百出:
陈赤赤找到他的“叔叔”,张口就来:“叔!你看我这羊,纯天然无公害,吃的是天山雪莲,喝的是矿泉水,这肉肯定筋道!便宜点卖给你,就当给大侄子随份子了!”他那副油嘴滑舌的样子,把对方逗得直乐,最终用羊换了一个厚厚的红包。
邓潮找到一位“奶奶”,立刻戏精附体,捂着胸口,虚弱地说:“老姐姐……我这把年纪了,还得为孙子的婚事奔波……你看这羊……”老奶奶被他逗得合不拢嘴,不仅给了红包,还塞给他一个烤包子。
陆清歌找到一位看起来很有文化的“长者”,他采用文化人交流的方式,从羊在中华文化中的象征意义(“三羊开泰”),聊到西域畜牧历史,听得对方频频点头,最后恭敬地送上了红包,还和他探讨了几句诗词。
最惨的是杰尼(新郎),他找到自己的“岳父”(一位节目组找的壮汉),紧张得话都说不利索:“阿……阿达(爸爸)……这个羊……我……”对方故意板着脸,用生硬的汉语说:“羊,太小!聘礼,不够!”杰尼差点当场哭出来,最后还是哈妮的真弟弟看不过去,帮忙说情,才勉强完成交易。
经过一番鸡飞狗跳、人仰羊翻的折腾,大家总算都完成了任务,拿到了数额不等的“结婚基金”。虽然过程无比坎坷,但也真正体验到了巴扎的热闹和当地人的热情好客。杰尼看着手里来之不易的红包,终于暂时忘记了“重婚罪”的恐惧,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带着用羊换来的“血汗钱”,众人回到了酒楼。王征宇开始介绍接下来的婚礼流程。
“在正式仪式前,会有一些有趣的习俗。比如,‘揭面纱’仪式,新郎要当众揭开新娘的面纱,表示接纳和爱意。当然,我们今天是体验,新娘由哈妮扮演。”王征宇指了指已经换上华丽艾德莱斯绸礼服、戴着精致面纱的哈妮,美得不可方物。
杰尼的脸又红了。
“还有‘抢腰带’游戏,宾客们会争抢新娘的腰带,抢到的人会得到好运。”王征宇说着,拿出了一条漂亮的刺绣腰带。
陈赤赤(弟弟)立刻来了精神:“这个我擅长!抢东西我在行!”
邓潮(爷爷)咳嗽两声:“咳咳……爷爷我年纪大了,就不跟你们年轻人抢了……不过要是掉我脚边,我还是可以弯腰捡一下的……”
王征宇看着这群已经完全代入角色(虽然辈分乱七八糟)的兄弟们,忍着笑说:“在体验这些之前,我们先来确认一下各位的‘辈分’和‘关系’。”
他让“新郎”杰尼站在中间,然后指挥其他人按角色站位。
于是,滑稽的一幕出现了:
“爷爷”邓潮摸着并不存在的胡子,站在最上位。
“新郎爸爸”陆清歌一脸严肃(憋笑)地站在邓潮旁边。
“妈妈”马迪扭捏地站在陆清歌另一边。
“弟弟”陈赤赤试图搂着杰尼的肩膀,被“爷爷”邓潮用眼神制止:“成何体统!”
“表哥”高瀚宇和“表妹”徐志胜站在一起,画风诡异。
“伴郎”王冕老老实实地站在杰尼身后。
“闺蜜”范致意则和哈妮的真闺蜜站在一起,推着眼镜,努力扮演“好姐妹”。
辈分彻底乱套,关系一团乱麻。尤其是当“爷爷”邓潮和“爸爸”陆清歌站在一起时,两人实际年龄相差不大,却要扮演父子,还得演出年龄差,憋笑憋得十分辛苦。
徐志胜(表妹)看着这诡异的“全家福”,忍不住吐槽:“我感觉我们这不是婚礼,是伦理剧拍摄现场,还是那种剧情特别狗血的那种。”
陈赤赤(弟弟)接茬:“而且演员阵容极其不靠谱。”
尽管角色扮演漏洞百出,但那种欢乐和温馨的氛围却无比真实。酒楼里的工作人员和其他真正的宾客(被提前告知是节目录制)也都看着他们笑,被这群“不专业”但极其投入的“演员”逗乐了。
西疆婚礼的体验,就在这一片混乱又充满期待中拉开了序幕。而真正的重头戏——热闹的尼卡仪式、欢快的麦西来甫舞蹈、以及丰盛的婚宴——还在后面等着这群注定要把婚礼变成喜剧的五哈兄弟们。杰尼的“重婚罪”焦虑,看来还要持续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