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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机镜头缓缓推进,穿过层层叠叠的松柏,一座青瓦白墙的中式古宅映入眼帘。古宅檐角挂着铜制风铃,风一吹便发出“叮铃”声响,可配上深秋的萧瑟,竟莫名透着股寒意。镜头落地,六位熟悉的身影正站在古宅朱红大门前,神色各有不同。

“我的天,这地方也太气派了吧!就是这风刮得我脑壳疼。”何老师裹了裹身上的深色羊毛外套,笑着看向身旁的人,“先来认识下我们今天的身份?”

撒贝宁率先往前一步,抬手扶了扶鼻梁上的复古眼镜,自带一股侦探气场:“各位好,我是‘撒守时’,本案的侦探。别误会,跟这古宅的名字没关系,主要是我这人时间观念极强——毕竟破案讲究的就是分秒必争!”

“侦探好!”大张伟立刻配合地拱手,一身灰色长衫,手里还把玩着个木质算盘,“我是‘大账房’,古宅现任管家兼账房先生,在这儿干了十年了,上到房梁瓦片,下到柴米油盐,全归我管!”他话锋一转,突然压低声音,“不过我跟你们说,这宅子邪门得很,尤其是半夜的钟声,能把人魂儿都勾走!”

杨蓉穿着一身素雅的旗袍,手里拎着个绣着兰草的布包,轻轻颔首:“大家好,我是‘蓉绣娘’,是古宅主人的远房侄女,这次来是帮着打理古宅里的绣品收藏。”她说话时声音轻柔,目光扫过古宅大门上的铜环,眼底却闪过一丝复杂。

白敬亭靠在门柱上,一身休闲装,手里拿着个相机,嘴角噙着淡淡的笑:“‘白摄影’,自由摄影师,受古宅主人邀请来拍一组复古写真,顺便……看看这传说中的‘守时古宅’到底有什么秘密。”他说着,镜头不自觉地对准了古宅二楼的一扇窗,仿佛那里藏着什么。

张若昀一身黑色西装,戴着白手套,气质沉稳:“‘张钟表师’,专门修复古董钟表的匠人。古宅主人说这里有几座百年老钟需要修复,我是来干活的。”他的目光落在大门旁的一座落地钟上,手指轻轻摩挲着袖口,若有所思。

最后一位是戚薇,她穿着红色长裙,妆容精致,手里捏着一支口红,轻轻转着:“‘戚千金’,古宅主人的世交之女,从小就在这儿玩,算是半个主人家。这次来,是为了赴一个十年前的约定。”她说话时笑容妩媚,可眼神却在触及古宅匾额时,瞬间冷了下来。

就在这时,古宅里突然传来“咚——咚——”的钟声,厚重而沉闷,一共敲了十二下。可抬头看天,太阳才刚过正午,显然不是报时的钟声。

“哎?这钟怎么回事?大白天的敲十二下?”大张伟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我跟你们说,这就是我刚才说的邪门事儿!这钟啊,只有在死人的时候才会这么敲!”

他话音刚落,古宅内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穿着佣人服的小姑娘慌慌张张地跑出来,脸色惨白:“不……不好了!老爷……老爷他出事了!在二楼的钟表室!”

所有人脸色骤变,撒侦探立刻抬手:“所有人保持原位,不要破坏现场!白摄影,你跟我先去查看,其他人在门口等候!”

白敬亭点点头,立刻跟上撒侦探的脚步,两人快步冲上二楼。二楼走廊铺着暗红色的地毯,吸走了所有脚步声,只有墙上挂着的各式钟表,指针“滴答滴答”地走着,像是在倒计时。

钟表室的门虚掩着,推开门的瞬间,一股浓重的灰尘味混杂着淡淡的铁锈味扑面而来。房间里摆满了大大小小的钟表,有的指针停摆,有的还在转动,可所有钟表的时间,竟然都停在了十点十分。

而房间中央的红木书桌后,古宅主人——“钟老爷”,正趴在桌上,一动不动。他穿着一身深蓝色的绸缎睡衣,后脑勺有明显的钝器伤痕,鲜血已经凝固成暗红色,浸染了桌上的宣纸。书桌上还放着一支毛笔,砚台里的墨汁已经干涸,旁边摊开着一本账本,上面的字迹停留在“十月初十,收……”

“死者身份确认,守时古宅主人钟老爷,年龄六十二岁。”撒侦探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检查着尸体,“致命伤是后脑勺的钝器伤,伤口形状不规则,像是被圆形的重物击打所致。死亡时间初步判断在昨晚十点到十点半之间。”

白敬亭拿着相机,仔细拍摄着现场的每一个细节,突然指着书桌角落的一个小摆件:“撒老师,你看这个。”

那是一个铜制的时钟摆件,底座上沾着暗红色的血迹,边缘还有细微的凹陷,显然就是作案凶器。可奇怪的是,摆件上没有任何指纹,像是被人刻意擦拭过。

“所有人都进来吧,注意不要碰任何东西。”撒侦探站起身,对着门口喊道。

蓉绣娘、张钟表师、戚千金和大账房依次走进来,看到桌上的尸体,神色各异。蓉绣娘捂住嘴,眼眶瞬间红了;张钟表师推了推眼镜,眉头紧锁;戚千金靠在门框上,指尖的口红停在唇瓣旁,眼神复杂;大账房则直接瘫坐在地上,嘴里喃喃着:“完了完了……钟声真的应验了……”

撒侦探的目光扫过四人,眼神锐利:“现在可以确定,凶手就在你们之中。昨晚十点到十点半之间,你们都在做什么?有没有人见过钟老爷?”

“我昨晚十点左右在自己房间绣东西,一直没出去过。”蓉绣娘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哭腔,“不过十点十分左右,我听到走廊里有脚步声,好像是往钟表室的方向去的。”

“我在书房修复钟表,”张钟表师语气平静,“昨晚十点到十点半,我一直在调试一座怀表,没有离开过书房。不过我听到了钟表室传来一声闷响,当时以为是钟表零件掉了,就没在意。”

戚千金挑了挑眉,语气冷淡:“我昨晚十点在院子里散步,心情不好,想吹吹风。十点二十分左右回的房间,没见过钟老爷,也没听到什么异常声音。”

大账房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我……我昨晚十点在账房对账,钟老爷十点十分左右来过账房,跟我说要去钟表室处理点事,让我别打扰他。这是我最后一次见他……”

撒侦探点点头,若有所思:“这么看来,每个人都有不在场证明,但也都有嫌疑。接下来,我们分成两组搜证,一组搜一楼的客厅、账房和佣人房,另一组搜二楼的各个房间和钟表室。三十分钟后,在一楼客厅集中推理!”

众人散去,撒侦探留在钟表室,盯着桌上的账本和那些停摆的钟表,喃喃自语:“所有钟表都停在十点十分,是巧合吗?钟老爷临死前写的‘十月初十,收……’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有那声钟声,难道真的是巧合?”

他伸手拿起桌上的怀表,表盘精致,指针停在十点十分,背面刻着一个小小的“戚”字。撒侦探皱了皱眉,将怀表放回原位——这古宅里的秘密,恐怕比想象中还要复杂。

一楼账房内,白敬亭和戚千金正仔细翻找着书架上的账本。阳光透过窗户,在账本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纸张的陈旧气息。

“哎,你看这个。”白敬亭从书架最底层抽出一本泛黄的账本,翻开后,里面夹着一张折叠的纸。展开一看,是一张十年前的借条,借款人是钟老爷,出借人是“戚氏集团”,金额高达五百万,还款日期是十年后的十月初十——也就是昨天。

“十年前的借条,还款日正好是昨天?”戚千金凑过来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难怪我爸一直催我来这儿,原来是怕钟老爷赖账。不过现在看来,他倒是不用还了。”

“你爸和钟老爷是什么关系?”白敬亭问道。

“世交啊,”戚千金靠在书架上,把玩着手里的口红,“不过是塑料世交。我爸当年帮他渡过难关,他倒好,转头就抢了我爸的生意,害得我家差点破产。这五百万,说是借款,其实就是他欠我们家的赔偿。”

白敬亭点点头,将借条收好,又继续翻找。突然,他注意到账本的最后一页,用铅笔写着一串数字:“10:10,东厢房,三。”

“这是什么意思?10:10,正好是所有钟表停摆的时间,东厢房是哪个房间?”白敬亭疑惑道。

“东厢房是蓉绣娘的房间。”戚千金看了一眼,“三……难道是第三个抽屉?或者第三件东西?”

两人立刻起身,朝着东厢房走去。

与此同时,二楼蓉绣娘的房间里,何老师和蓉绣娘正仔细搜查着。房间里布置得很简单,一张床,一个梳妆台,一个衣柜,还有一张绣架,上面放着一幅未完成的刺绣,绣的是一株兰草,栩栩如生。

“蓉绣娘,你跟钟老爷是什么关系?真的只是远房侄女吗?”何老师一边翻找着梳妆台的抽屉,一边问道。

蓉绣娘坐在床边,眼神有些躲闪:“是……是啊,我小时候来过几次古宅,后来我父母去世了,钟老爷就收留了我,让我帮忙打理绣品。”

“那你有没有发现钟老爷最近有什么异常?”何老师继续追问。

“异常……”蓉绣娘低头思索着,“他最近好像很焦虑,经常一个人在钟表室里待着,还跟我说,十月初十那天,会有大事发生。”

就在这时,何老师从梳妆台的第三个抽屉里,发现了一个精致的木盒。打开木盒,里面放着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是一对年轻男女,男的是年轻时的钟老爷,女的穿着旗袍,眉眼间和蓉绣娘有几分相似。照片背面写着:“致我的爱人,兰。1998年10月10日。”

“这是……”何老师拿起照片,看向蓉绣娘。

蓉绣娘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这是我妈妈……她叫兰,当年是钟老爷的未婚妻。可后来,钟老爷为了跟戚千金的妈妈联姻,抛弃了我妈妈,我妈妈不久后就病逝了。”

“所以你不是他的远房侄女,而是他的亲生女儿?”何老师震惊道。

蓉绣娘点点头,泪水滑落:“我是去年才知道真相的。我来古宅,就是为了查清我妈妈的死因,我怀疑……我妈妈的死跟钟老爷有关。”

这时,白敬亭和戚千金正好走进来,听到了两人的对话。白敬亭将账本上的数字递给何老师:“何老师,你看这个,10:10,东厢房,三,应该就是指这个木盒。”

何老师接过纸条,若有所思:“看来钟老爷早就知道蓉绣娘的身份,还特意留下了线索。那他昨晚找你,是不是想跟你坦白什么?”

蓉绣娘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昨晚一直在房间绣东西,没见过他。”

另一边,张钟表师和大账房正在钟表室里仔细搜查。张钟表师戴着白手套,仔细检查着每一座钟表,而大账房则在翻找着书桌的抽屉。

“张师傅,你跟钟老爷认识多久了?”大账房一边翻找,一边问道。

“十年了。”张钟表师语气平静,“十年前,我还是个学徒,钟老爷看中了我的手艺,让我来古宅修复钟表。这十年里,我每年都会来几次。”

“那你知道钟老爷有什么仇人吗?”大账房又问。

张钟表师顿了顿,目光落在一座落地钟上:“仇人……戚千金的父亲算一个,当年钟老爷抢了他的生意,两人闹得很僵。还有……蓉绣娘的母亲,当年钟老爷抛弃了她,听说她临死前还在恨着钟老爷。”

就在这时,大账房从书桌的暗格里,找到了一份遗嘱。遗嘱上写着:“本人钟守时,自愿将守时古宅及所有财产,赠与吾女蓉兰(蓉绣娘本名)。立遗嘱日期:2024年10月9日。”

“遗嘱?!”大账房惊呼一声,“钟老爷竟然要把所有财产都留给蓉绣娘?那我们这些人怎么办?”

张钟表师凑过来看了一眼,眉头紧锁:“看来钟老爷是早就做好了准备,他知道自己可能活不过十月初十。”

“那他为什么不直接告诉蓉绣娘?”大账房疑惑道。

“可能是怕她接受不了吧,”张钟表师叹了口气,“毕竟,他当年抛弃了她的母亲,心里肯定很愧疚。”

就在这时,撒侦探走了进来,看到两人手里的遗嘱,立刻拿过来查看:“遗嘱是昨天立的?看来钟老爷早就知道自己有危险。张师傅,你昨晚在书房修复钟表,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

“可疑的人……”张钟表师思索着,“昨晚十点十五分左右,我看到戚千金从钟表室门口经过,神色很慌张。”

“戚千金?”撒侦探皱了皱眉,“她不是说自己昨晚十点在院子里散步,十点二十分才回房间吗?看来她在撒谎。”

撒侦探立刻召集所有人,来到一楼客厅。此时,三十分钟的搜证时间已经结束,所有人都带着自己找到的线索,神色各异。

一楼客厅里,六人围坐在红木桌旁,桌上摆满了搜证时找到的线索。撒侦探坐在主位,手里拿着笔和本子,眼神锐利地扫过众人。

“好了,搜证时间结束,现在开始集中推理。”撒侦探清了清嗓子,“首先,我们先梳理一下目前找到的线索。第一,死者钟老爷,死亡时间是昨晚十点到十点半之间,致命伤是后脑勺的钝器伤,凶器是桌上的铜制时钟摆件,上面没有指纹。第二,所有钟表都停在了十点十分,钟老爷临死前写的账本上,字迹停留在‘十月初十,收……’第三,我们找到了一张十年前的借条,借款人是钟老爷,出借人是戚千金的父亲,还款日期是昨天。第四,蓉绣娘其实是钟老爷的亲生女儿,钟老爷昨天立了遗嘱,要把所有财产都留给她。第五,张钟表师昨晚十点十五分,看到戚千金从钟表室门口经过,神色慌张,而戚千金之前说自己十点二十分才回房间,显然在撒谎。

撒侦探话音刚落,众人立刻议论起来。

“戚千金,你为什么要撒谎?”何老师率先问道,“你昨晚十点十五分在钟表室门口做什么?”

戚千金靠在椅背上,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我确实撒谎了。昨晚十点,我根本没在院子里散步,而是去了钟表室,想找钟老爷要回那五百万。我跟他吵了起来,他说他没钱,还说要把所有财产都留给蓉绣娘,让我别想了。我气不过,就跟他争执了几句,然后就离开了。离开的时候,正好是十点十五分,被张师傅看到了。”

“那你离开的时候,钟老爷还活着吗?”撒侦探追问道。

“活着,”戚千金点点头,“我离开的时候,他还坐在书桌前,骂我贪心。我当时很生气,就回房间了,没再出来过。”

“你有没有看到其他人?”撒侦探又问。

“没有,”戚千金摇摇头,“我离开的时候,走廊里空荡荡的,只有墙上的钟表在响。”

“接下来,蓉绣娘,”撒侦探看向蓉绣娘,“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是钟老爷的女儿的?你有没有想过要杀他?”

蓉绣娘擦了擦眼泪,轻声道:“我是去年知道的。我妈妈临死前,给我留了一封信,说我是钟老爷的女儿,还说她的死跟钟老爷有关。我来古宅,就是为了查清真相。我确实恨过他,恨他抛弃了我妈妈,恨他让我从小就没有父亲。但我从来没想过要杀他,尤其是在我知道他要把所有财产都留给我之后,我更不忍心了。”

“那你昨晚听到的脚步声,是谁的?”撒侦探问道。

“我不知道,”蓉绣娘摇了摇头,“那脚步声很轻,像是女人的脚步声,我以为是戚千金,就没在意。”

“张钟表师,”撒侦探又看向张若昀,“你昨晚在书房修复钟表,除了看到戚千金,还看到其他人吗?你跟钟老爷的关系,真的只是雇主和员工吗?”

张钟表师推了推眼镜,语气平静:“我跟钟老爷的关系,确实不止雇主和员工。十年前,我妈妈是钟老爷的佣人,后来因为一场意外去世了。钟老爷觉得愧疚,就收留了我,还教我修复钟表的手艺。我很感激他,从来没想过要杀他。昨晚除了戚千金,我没看到其他人。不过,我在修复钟表的时候,听到了钟表室传来一声闷响,当时以为是钟表零件掉了,就没在意。现在想来,那应该就是凶手行凶的声音。”

“那声闷响是什么时候传来的?”撒侦探立刻追问。

“大概是十点二十分左右,”张钟表师回忆道,“当时我看了一眼怀表,正好是十点二十分。”

“十点二十分?”撒侦探皱了皱眉,“戚千金十点十五分离开钟表室,十点二十分传来闷响,那凶手应该就是在这五分钟内进入钟表室,杀害了钟老爷。那这段时间,你们都在做什么?”

“我在房间绣东西,”蓉绣娘立刻说道,“我可以证明,我房间的绣架上还有未完成的刺绣,上面的线还没剪断。”

“我在账房对账,”大账房也连忙说道,“我账本上的最后一笔记录,是十点二十分,你们可以去查。”

“我在房间里生气,”戚千金摊了摊手,“没人能证明,但我确实没再出去过。”

“我在书房修复钟表,”张钟表师说道,“我修复的怀表上,有明显的调试痕迹,可以证明我一直在书房。”

“白摄影,你呢?”撒侦探突然看向一直沉默的白敬亭,“你昨晚十点到十点半之间,在做什么?”

白敬亭放下相机,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我昨晚十点在院子里拍照,想拍一下古宅的夜景。十点十五分左右,我看到大账房从账房出来,朝着钟表室的方向走去。十点二十分左右,我又看到大账房慌慌张张地从钟表室方向跑回账房。”

“什么?!”大账房瞬间瞪大了眼睛,“白摄影,你可别血口喷人!我昨晚一直在账房对账,根本没出去过!”

“我有没有血口喷人,你自己心里清楚。”白敬亭拿出相机,翻出一张照片,“这是我昨晚十点十五分拍的照片,虽然光线很暗,但能隐约看到一个穿着灰色长衫的人影,从账房出来,朝着钟表室走去。而你,正好穿着灰色长衫。”

众人凑过去一看,照片上果然有一个模糊的人影,穿着灰色长衫,身形和大账房十分相似。

大账房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双手不停地颤抖:“不……不是我……那不是我……”

“大账房,你最好老实交代,”撒侦探语气严肃,“你昨晚十点十五分去钟表室做什么?是不是你杀害了钟老爷?”

大账房瘫坐在椅子上,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是……我确实去了钟表室,但我没杀他……”

“那你去做什么?”撒侦探追问道。

“我……我是去偷账本的,”大账房低着头,声音颤抖,“我在古宅干了十年,钟老爷欠了我很多工资,还欠了我一大笔赌债。我听说他要把所有财产都留给蓉绣娘,我怕他赖账,就想去偷账本,作为证据。我十点十五分从账房出来,偷偷溜进钟表室,看到钟老爷趴在桌上,一动不动,我以为他睡着了,就赶紧翻找账本。可我翻了半天,也没找到账本,反而看到了桌上的遗嘱。我看到遗嘱上写着,所有财产都留给蓉绣娘,我一下子就慌了,怕被人发现,就赶紧跑回了账房。我回去后,就在账本上补了一笔记录,假装我一直在对账。”

“你进去的时候,钟老爷已经死了?”撒侦探问道。

“是……是的,”大账房点点头,“我进去的时候,他已经趴在桌上,后脑勺有血,我当时很害怕,就没敢细看,赶紧跑了。”

“那你看到其他人了吗?”撒侦探又问。

“没有,”大账房摇摇头,“我进去和出来的时候,都没看到其他人。”

撒侦探皱了皱眉,陷入了沉思。现在的线索越来越复杂了:戚千金十点十五分离开钟表室,钟老爷当时还活着;十点二十分传来闷响,应该是凶手行凶的时间;大账房十点十五分到十点二十分之间在钟表室,却声称钟老爷当时已经死了。这其中,到底谁在撒谎?

“等等,我还有一个线索,”白敬亭突然开口,“我在钟表室的窗户外面,发现了一个脚印,脚印上沾着泥土,而且尺码很小,像是女人的脚印。”

“女人的脚印?”撒侦探眼前一亮,“那会不会是蓉绣娘或者戚千金的?”

“我去比对一下,”何老师立刻起身,“蓉绣娘和戚千金,你们跟我来一下。”

两人跟着何老师去了房间,没过多久,何老师就回来了:“脚印是戚千金的!她的鞋码和脚印完全吻合,而且她的鞋底上,还沾着少量泥土,和窗户外面的泥土一致。”

“戚千金,你还有什么话说?”撒侦探看向戚千金,眼神锐利。

戚千金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颤抖着:“不……不是我……我真的没杀他……”

“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撒侦探语气严肃,“你十点十五分离开钟表室,却在窗户外面留下了脚印,说明你后来又回去过!你肯定是因为钟老爷不肯还你钱,还想把财产留给蓉绣娘,所以怀恨在心,回去杀了他!”

“不是我!”戚千金激动地站起来,“我承认我撒谎了,我十点十五分离开钟表室后,确实又回去过,但我回去的时候,钟老爷已经死了!我看到他死了,很害怕,就从窗户跳了出去,想假装自己没去过!”

“你为什么要从窗户跳出去?”撒侦探追问道。

“因为我怕被人怀疑,”戚千金哭着说,“我之前已经跟他吵过架了,如果他死了,大家肯定会怀疑我,所以我就从窗户跳了出去,想掩盖我回去过的事实。”

撒侦探皱了皱眉,觉得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戚千金,但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等等,我还有一个疑问,”张钟表师突然开口,“所有钟表都停在了十点十分,这到底是为什么?如果凶手是十点二十分行凶的,那钟表为什么会停在十点十分?”

张钟表师的话,让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是啊,这是一个关键的疑点。如果钟表是被凶手故意调停的,那为什么要调到十点十分?如果是钟老爷自己调停的,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难道十点十分有什么特殊的含义?”何老师疑惑道。

“十年前的十月初十,是钟老爷和我妈妈解除婚约的日子,”蓉绣娘突然开口,“也是我妈妈去世的日子。”

“十月初十,十点十分,”撒侦探喃喃自语,“十月初十是日期,十点十分是时间,这两者之间,肯定有什么联系。钟老爷临死前写的账本上,字迹停留在‘十月初十,收……’,他到底想写什么?‘收’后面是什么?”

“收……会不会是‘收账’?”大账房突然说道,“钟老爷欠了戚千金父亲的钱,昨天是还款日,他可能是想写‘十月初十,收账’,结果还没写完就被凶手杀害了。”

“有这个可能,”撒侦探点点头,“但这还是不能解释钟表为什么会停在十点十分。”

就在这时,白敬亭突然拿起桌上的铜制时钟摆件,仔细看了看:“撒老师,你看这个摆件,底座上除了血迹,还有一些划痕,像是被什么东西刮过。”

撒侦探凑过去一看,底座上果然有一些细小的划痕,而且划痕的形状很不规则,像是字母“q”。

“q?”撒侦探皱了皱眉,“q是谁?戚千金的姓氏首字母是q,难道是她留下的?”

“不是我!”戚千金立刻否认,“我根本没碰过这个摆件!”

撒侦探没有说话,而是陷入了沉思。现在的线索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混乱。戚千金有动机,有证据,但她一直否认自己杀了人;大账房有不在场证明,却在关键时刻出现在钟表室;蓉绣娘有动机,却没有证据证明她杀了人;张钟表师没有动机,却听到了行凶的声音;白摄影没有动机,却发现了很多关键线索。

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凶手?

“我觉得,我们遗漏了一个重要的线索,”何老师突然开口,“钟老爷昨天立了遗嘱,要把所有财产都留给蓉绣娘,这件事除了我们,还有谁知道?”

“我知道,”大账房立刻说道,“钟老爷昨天立遗嘱的时候,我在场,是我帮他找的律师。”

“我也知道,”张钟表师说道,“钟老爷昨天跟我说过,他要把财产留给自己的女儿。”

“我也知道,”戚千金说道,“我昨晚去找他的时候,他亲口告诉我的。”

“那蓉绣娘呢?”何老师问道,“你知道吗?”

蓉绣娘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是今天搜证的时候,看到遗嘱才知道的。”

“这么说来,除了蓉绣娘,你们都知道钟老爷要把财产留给她,”何老师若有所思,“那你们的动机就都成立了:戚千金是为了钱,大账房是为了工资和赌债,张钟表师……你有没有动机?”

张钟表师推了推眼镜,语气平静:“我没有动机,钟老爷对我有恩,我不可能杀他。”

撒侦探皱了皱眉,觉得事情越来越复杂了。他决定再去钟表室看看,希望能找到更多线索。

众人跟着撒侦探来到钟表室,撒侦探仔细检查着每一个角落。突然,他注意到书桌的抽屉里,放着一个小小的录音机,录音机是打开的,里面还放着一盘磁带。

“这是什么?”撒侦探拿起录音机,按下了播放键。

磁带里传来了一段对话,是钟老爷和一个女人的声音。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明明知道我妈妈是被你害死的!”女人的声音很激动,像是在哭。

“兰兰,对不起,我知道错了,”钟老爷的声音很愧疚,“我当年也是身不由己,我现在只想弥补你,我已经立了遗嘱,要把所有财产都留给你。”

“弥补?你以为弥补就有用吗?我妈妈已经死了,她再也回不来了!”女人的声音越来越激动,“我要让你为她偿命!”

“兰兰,你别冲动,有什么事我们好好说……”钟老爷的声音越来越弱,接着传来一声闷响,然后就是一片寂静。

磁带播放完了,所有人都惊呆了。这个女人的声音,竟然是蓉绣娘的!

“蓉绣娘,是你!”戚千金率先反应过来,指着蓉绣娘,“是你杀了钟老爷!”

蓉绣娘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是……是我……”

所有人都惊呆了,没想到看似柔弱的蓉绣娘,竟然是真正的凶手。

“为什么?”撒侦探蹲下身,看着蓉绣娘,语气沉重,“他是你的父亲,他已经知道错了,还想弥补你,你为什么还要杀他?”

蓉绣娘抬起头,眼泪不停地滑落:“因为他害死了我妈妈!我妈妈当年怀了我,他却为了跟戚千金的妈妈联姻,抛弃了我妈妈。我妈妈走投无路,只能去跳河,幸好被人救了上来,但她却因此流产了,后来一直郁郁寡欢,没多久就病逝了。我从小就没有父母,受尽了别人的欺负,我恨他,我恨他毁了我妈妈的一生,也毁了我的一生!”

“他已经立了遗嘱,要把所有财产都留给你,难道这还不够吗?”撒侦探问道。

“不够!”蓉绣娘激动地喊道,“财产能换回我妈妈的命吗?能换回我失去的童年吗?我要的不是财产,我要的是他的命!我要让他为我妈妈偿命!”

“所以你就策划了这一切?”撒侦探问道。

蓉绣娘点点头,眼泪滑落:“我早就知道十月初十是我妈妈的忌日,也是他和我妈妈解除婚约的日子。我知道他会在这一天去钟表室,所以我就提前准备好了。昨晚十点,我听到戚千金和他吵架,知道戚千金离开后,我就偷偷溜进钟表室。我跟他摊牌,他承认了自己的罪行,还说要弥补我。我恨他的虚伪,就拿起桌上的铜制时钟摆件,砸向了他的后脑勺。他倒下后,我很害怕,就赶紧离开了。我离开的时候,看到所有钟表都指着十点十分,我觉得这是天意,是我妈妈在天之灵在看着,所以我就没有调走钟表的时间。”

“那你为什么要在摆件上留下划痕?”撒侦探问道。

“划痕?”蓉绣娘愣了一下,“我没有留下划痕啊,可能是我砸他的时候,不小心刮到的吧。”

撒侦探点了点头,终于明白了所有的真相。蓉绣娘因为恨父亲害死了母亲,所以在母亲的忌日这天,杀害了父亲。戚千金因为钱的事情和钟老爷吵架,后来又回去过,却发现钟老爷已经死了,所以从窗户跳了出去,留下了脚印。大账房因为想偷账本,在钟表室看到了钟老爷的尸体,却因为害怕而隐瞒了真相。张钟表师听到了行凶的声音,却误以为是钟表零件掉了。白摄影则拍下了大账房的身影,为破案提供了关键线索。

“真相终于大白了,”撒侦探站起身,语气沉重,“蓉绣娘,你虽然有你的苦衷,但杀人是不可饶恕的罪行。你妈妈如果在天有灵,也不会希望你这样做的。”

蓉绣娘哭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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