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到了这个地步,已经不是努力就可以了。那需要大量的资源,难怪境界越高越难。
训练场的培训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修炼的日子单调而又充实。想的再多也没有用,还是要先做好眼前的事。
京都第九局总部,局里的一众高层端坐在会议室里。张树森也赫然在列。之所以有这次会议,是因为我把这里发生的事情,如实和局里做了汇报。
包括那个神秘的石室,以及我对石室的各种猜测。还有我让人带回去的各种竹简,还有那个刻在玉片上神秘的修行阵法。还有我对用这个阵法修炼后造成后果的报告。
局里十分重视,一来是那个石室离第九局的训练场太近了,是不是针对第九局高阶修士的陷阱。二来是这个神秘的修炼阵法对高阶修士的伤害有多大。
会议室内气氛凝重,局长首先敲了敲桌子,沉声问道:张树森,你亲自去过现场,对这个石室有什么看法?
张树森清了清嗓子,眉头紧锁:报告局长,石室的位置太蹊跷了,就藏在训练场后山的隐蔽处。我们检查过入口的阵法痕迹,像是人为布置的陷阱,专挑高阶修士下手。那些竹简上的古文字,局里的专家初步破译,提到阵法会吞噬修士的灵力,反哺给施术者。我亲眼见过几名试炼者用了阵法后,修为停滞甚至倒退,更严重的出现神魂震荡——这绝非偶然。
一名戴眼镜的资深研究员插话道:没错,从玉片上的阵法图分析,它利用了高阶修士的能量波动作为引子。如果大量使用,后果不堪设想。我建议立即封锁石室,同时调查背后的人。说不定是敌对势力针对第九局的阴谋。另一位高层拍案而起:但训练场的修士们正面临瓶颈,万一阵法真能快速提升实力呢?我们得权衡风险!
我坐在角落,默默听着,心中盘算着石室里的细节——那些刻痕的古老气息,竹简上记录的禁忌之术,都指向一个失传的邪道传承。
局长最终拍板:先派侦查小队去石室布下监控符阵,任何异动实时上报。张树森,你负责带队,务必查清来历。至于阵法...他转向我,你提交的报告很及时,继续在训练场观察修炼情况,一旦有异常立刻汇报。记住,高阶修士的安危是底线,我们不能冒这个险。
会议结束后,我走出总部大楼,夜风带着凉意,训练场的方向灯火通明。修炼之路本就艰难,如今又添了这层阴影,但正如我汇报的那样,做好眼前的事才是根本。明天一早,就得回去督促学员们的进度,同时暗中留意任何蛛丝马迹。
之所以把这件事如实的报告给局里,是因为这件事太大了。不是我一个人或是我的商业组织可以抗衡的。但是第九局不一样,它是处理全国范围内异能事件的强力部门。不管这背后是谁,和第九局对上那都够喝一壶的。
前面还怀疑是第九局的人设立的这个石室,自从会议结束后,这种疑虑便打消了。如果是第九局所为,那局里一定竭力掩饰,就算不掩饰,也不会让这么多人知道这件事。
况且局里的高层还要对中枢进行汇报,这就很值得让人深思了。
中枢办公室,第九局关于这件事的报告放在了主管大领导的办公桌上。大领导看着报告,越看越气,这是对国内高阶修士有针对的绞杀。还在第九局势力范围内,明显是挑衅。是打第九局的脸,也是打他的脸。
大领导马上让秘书和最高层联络,他要继续向上汇报。看看到底是那个狗崽子在背后搞事情。对于这件事他不准备轻拿轻放,一定要追查到底,看看到底有多少这样的石室,有多少高阶修士已经遇害。
回到训练场已经是深夜了,回到房间。也不准备修炼了,倒头就睡。我明白局里的意思,想让我继续主持这次培训,还有就是保护这里人员的安全。顺便钓鱼,看看能不能调出这件事背后的人。
眼皮像灌了铅一样沉重,身体也疲惫不堪,但大脑却异常清醒,石室诡异的刻痕、玉片冰冷的触感、还有那些竹简上令人不安的古老文字,在黑暗中反复浮现。强行压下纷乱的思绪,命令自己必须休息,明天还有更重要的事。意识终于沉入一片混沌。
再睁眼时,窗外已透出微弱的晨光。没有赖床,迅速起身洗漱,冰冷的清水拍在脸上,驱散了最后一丝倦意。简单用过早餐,便径直走向训练场。学员们已经在各自的区域开始晨练,空气中弥漫着灵气运转的波动和呼喝声。
表面上看,我和往常一样,负手巡视着各个训练方阵,不时停下脚步,纠正某个学员的动作,或是对修炼瓶颈稍作点拨。但我的感知却像一张无形的网,悄然铺开,比以往更加敏锐地捕捉着场内的每一丝异样——灵气的流向是否稳定?学员们的情绪有无异常波动?是否有人流露出焦虑或急于求成的浮躁?尤其是那些已经达到瓶颈、卡在高阶门槛前的几个重点苗子,更是我暗中观察的重中之重。任何细微的异常,都可能是线索,是鱼钩期待中的那一下触碰。
训练按部就班地进行着,上午的实战对抗环节尤为激烈。我站在场边高地,目光看似随意扫视,实则锁定了几个实力拔尖的学员。他们的每一次全力碰撞,每一次调动庞大灵力,都在我的感知范围内。我在等待,等待着那种不协调的“饵料”被消耗时可能引发的涟漪。
总局派来的高手悄悄到了试验场,张树森今天早上悄悄的告诉我了,这让我不安的心,平静下来。局里派过来的高阶修士,修为应该不会比我低。
很快一个星期过去了,仍然没有任何动静。我也不着急,平静的修炼生活才是常态。本来就是钓鱼,鱼不上钩谁也没有办法。
吃过早饭,我正要 去办公室。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拿起电话一看,万平。这家伙不应该在香江嘛,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干什么。难道在那边遇到麻烦了。电话接通,我笑道:“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