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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棠随着沈砚舟的推车一起进入晖城同济医院的急救室,刘姨红着眼眶就扑了过来,攥住她的手腕,指腹的粗糙带着常年做家务的薄茧,力道重得几乎要嵌进肉里:“晓棠呀,你可算来了——你妈妈和林安仁因为你和微微的事情吵架,被他推下楼梯……她昏迷前还念叨,说她这辈子在泥潭里滚没关系,绝不能让你跟着受委屈。”

林晓棠惊呆了,没有人告诉她。她母亲病危了,白色的无影灯悬在头顶,映得许惠兰苍白的脸没有一丝血色,氧气管贴着她干裂的唇,监护仪上的波纹平缓得让人揪心。

而听着刘姨的话,“泥潭”两个字像针,更是狠狠扎进林晓棠的心脏。她望着母亲额角缠着的厚厚纱布,渗出的暗红血迹晕染开来。她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指尖冰凉得像浸在冰水里,摸索着掏出手机,拨通继父林安仁号码的手指,连带着屏幕都在轻轻震颤。

“林安仁。”她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每一个字都带着哭腔的破碎,“微微进监狱,你为什么对我妈妈下手?”

电话那头传来嗤笑,刻薄又贪婪:“什么叫下手?微微的事情,就是你搞出来的。你们母女俩在林家白吃白喝十几年,她许惠兰拿我的钱供你学琴、上名校,现在你攀上沈砚舟这棵高枝,就想一脚踢开我们?”

“你胡说!”林晓棠的眼泪终于砸下来,砸在手机屏幕上,晕开一片水光,“我妈妈从没白拿过你的钱,她在你的公司做了好多年工作,你心里清楚!你这是谋杀!我要报警!”

“报警?”林国栋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赤裸裸的威胁,“你尽管去报!想救你妈妈,拿500万出来,不然——”他顿了顿,语气阴狠,“我就让她在医院里躺着,直到拖垮为止,别看我对你不管不问,但是谁叫你动了微微。”

电话被狠狠挂断,忙音像钝刀,一下下割着林晓棠的神经。她无力地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手机从掌心滑落,“啪”地砸在地上,屏幕裂开一道狰狞的纹路。她捂住脸,肩膀剧烈地耸动着,压抑的呜咽声在充斥着仪器滴答声的急诊室里,显得格外脆弱。

“晓棠。”

一只温暖的手轻轻落在她的后背,动作带着小心翼翼的克制。林晓棠抬头,看见沈砚舟站在不远处,他的右臂打着临时固定的夹板,吊在胸前,袖口沾染着淡淡的血迹,是刚才为了护她而摔伤的。他的脸色有些苍白,额角沁着薄汗,显然伤口在隐隐作痛,但看向她的眼神,却满是心疼的温柔。

她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扑过去,双手紧紧攥着他的左手衣袖,眼泪蹭湿了他的衬衫:“沈砚舟,他要500万……他说不给钱,就不让妈妈治疗……我妈妈她……”话没说完,就被汹涌的哭声淹没。

沈砚舟身体微微一僵,右臂的疼痛让他蹙了蹙眉,但他立刻用左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动作轻柔得像安抚易碎的珍宝。“别怕。”他的声音低沉而沉稳,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钱的事我来解决,阿姨的手术也会安排最好的医生,不会有事的。”他低头,看着她通红的眼眶和颤抖的睫毛,喉结滚动了一下,补充道,“有我在,没人能伤害你和阿姨。”

林晓棠埋在他的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所有的恐惧和无助都化作泪水,浸湿了他的衣襟。而她没看见,沈砚舟望着监护仪上许惠兰的身影,眼神冷了下来,左手的指节悄悄攥紧,带着不容置疑的锋芒。

“砚行。”他叫住正要转身去联系手术相关事宜的沈砚行,声音因疼痛带着一丝低哑,却依旧沉稳有力。

沈砚行回头,见他额角沁出细密的冷汗,却眼神清明地看向自己,不由得皱了皱眉:“哥,手术快开始了,有话等术后再说?”

“来不及。”沈砚舟摇头,目光越过他,落在站在面前的林晓棠身上。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指长长的睫毛垂着,像受惊的小鹿般瑟缩着,连呼吸都放得极轻。

他收回目光,重新看向沈砚行,语气不容置疑:“去轻舟教学的财务室,拿五百万现金,或者直接转进林晓棠的账户——密码是她身份证后六位,财务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了。”

沈砚行瞳孔微缩,脸上的担忧瞬间被疑惑取代:“五百万?哥,你为她……”他话没说完,却难掩诧异。五百万不是一个小数目。

“她母亲等着救命。”沈砚舟打断他,声音里添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急切,“她继父那边不是善茬,别让她单独应对。”他顿了顿,想起林晓棠那怯懦的性子,又补充道,“拿到钱后,你去医院陪她处理后续,盯着手术安排,别让任何人欺负她。”

“可是你这边……”沈砚行还想说什么,却被沈砚舟的眼神制止。

“我这里有医生护士,没事。”沈砚舟的视线再次飘向林晓棠,晓棠抬头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里。那里面翻涌着担忧、笃定,还有一丝他的温柔,让她心头一紧,眼圈瞬间红了。她张了张嘴,想说“不用这么多”,想说“我会还你”,却因为不安和害怕,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任由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沈砚舟看着她这副模样,心头软得一塌糊涂,疼痛仿佛都减轻了几分。他放缓了语气,对沈砚行说:“她性子软,不会争不会抢,你多上点心。”

沈砚行看着哥哥眼底的在意都快溢出来了,又看了看林晓棠,虽满心疑惑——她有时安静得像空气,有时又会突然流露出截然不同的锐利眼神——但终究还是点了点头:“知道了哥,我现在就去。”

他转身离开前,又瞥了林晓棠一眼,见她正用手背偷偷擦眼泪,而沈砚舟正凝望着她,眼神温柔得几乎要溢出来。这一幕,让沈砚行心里的疑惑更甚,却也没再多问,快步走出了病房。

病房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仪器滴答作响的声音。林晓棠吸了吸鼻子,鼓起勇气看向沈砚行,声音细若蚊蚋:“沈砚舟,谢谢你……这钱,我一定会尽快还你的。”

沈砚舟看着她泛红的眼眶,想抬手摸摸她的头,却又顾忌着受伤的右臂,动作停在半空,最终只能低声说:“先救阿姨要紧,钱的事,以后再说。”他顿了顿,补充道,“砚行靠谱,有他在,你不用怕。”

话音刚落,护士推门进来,提醒手术即将开始。沈砚舟被医护人员搀扶着起身,路过林晓棠身边时,他脚步顿了顿,用没受伤的左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力道很轻,却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等我出来。”

林晓棠望着他被推进手术室的背影,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砸在手背上,滚烫滚烫的。而她不知道的是,在她低头擦泪的瞬间,眼底深处掠过一丝与她此刻情绪截然不同的清明与锐利,转瞬即逝——那是林曦,在感知到沈砚舟的付出后,心底翻涌的复杂情绪,却因“无情感”的桎梏,无法宣之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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