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摸着被亲过的脸颊，整个人僵在原地。
苏晓梅的脸也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两人大眼瞪小眼，办公室里安静得能听见心跳声。
“那个……我是说……”苏晓梅结结巴巴地解释，“在毛熊那边留学时，同学之间都这样……”
何雨柱干咳一声，“理解，国际礼节嘛。”
尴尬的气氛刚要缓和，办公室门突然被推开。
一个戴金丝眼镜的中年男医生走了进来，看到两人面对面站着，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苏医生，这位是？”
“张主任！”苏晓梅迅速恢复专业表情，这位是轧钢厂的何处长，来帮我们修收音机的。
张主任上下打量何雨柱，目光在他乌黑的手上停留了片刻，露出一丝不屑，“哦，工人同志啊。”
何雨柱挑了挑眉，故意用手在张主任白大褂上拍了拍，“是啊，劳动人民最光荣嘛！”
“你！”张主任看着衣服上的黑手印，脸都绿了。
苏晓梅赶紧打圆场，“张主任，何处长修好了咱们的收音机，内科的学习会可以按时进行了。”
“嗯。”张主任冷冷道，“何同志要是没什么事，就请回吧。医院不是你来闲逛的地方。”
何雨柱正要怼回去，突然注意到张主任胸前的钢笔——和张秘书用的是同款。
他眼珠一转，故作憨厚地笑道，“张主任说得对，我这就走。对了，您这钢笔真漂亮，哪买的？”
张主任下意识捂住钢笔，“这是这是朋友送的。”
“哦？”何雨柱意味深长地拉长声调，“我昨天也收到一支，领导说这叫派……派什么来着？”
“派克51！”张主任脱口而出，随即意识到失言，脸色更难看了。
何雨柱心里冷笑——果然有猫腻！他装作恍然大悟，“对对对，就是这名字！张主任您忙，我先走了。”
出了医院大门，何雨柱立刻钻进胡同里的公用电话亭，拨通了钱溢飞的专线。
“张主任？”电话那头的男中音沉吟片刻，“张建民，四十二岁，人民医院内科副主任，与炼钢部张建华秘书是堂兄弟。”
何雨柱倒吸一口凉气，“苟日的，这么巧？”
“不是巧合。”钱溢飞钱局的声音冷了几分，“你去查查他，最近接触过哪些个外籍人员。”
挂断电话，何雨柱站在胡同口发了会儿呆。
这时 天下无敌系统突然出声：
【叮！检测到何爷智商显着提升，奖励“初级侦察技能”】
“少来这套！”何雨柱没好气地说，“能查查那个张主任吗？”
【需升级至2.3版本……】
“苟日的，前面查人不是很简单嘛，现在反倒为难了？！”
【柱爷，那是测试版！】
何雨柱无可奈何地发脾气，“你娘的，劳资要改你的源代码！”
……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刚到办公室，李怀德就火急火燎地冲进来，“柱子！出大事了！”
“又怎么了？”何雨柱头也不抬地擦着配枪。
“苏医生被停职了！”
“什么？！何雨柱猛地站起来，怎么回事？
“说是……说是误诊。”李怀德擦着汗，“说昨天来的患者，明明都肺炎了苏医生却不让住院，结果转去协和，一到就让住院，现在闹得满城风雨。
何雨柱眯起眼睛，“倒打一耙啊！明明昨天，苏医生让他们住院，他们却不肯，今天又变成了苏医生，不让他们住院昨天了？！”
“谁说不是呢！”李怀德不由得压低了声音，“大领导气得拍了桌子，但碍于身份不好直接干预……”
何雨柱抓起外套就往外走，“我去趟医院。”
医院内科乱成一锅粥。
王处长带着一帮人堵在走廊里，嘴里不干不净地吼着“庸医害人”。
张主任则站在一旁，脸上写满了“痛心疾首”这四个字。
何雨柱挤进人群，看见苏晓梅独自站在办公室门口，白大褂被扯得皱巴巴的，却仍挺直腰杆。
“我确诊的是上呼吸道感染，建议住院观察。”她声音有些发抖，但字字清晰，“你们自己不肯，现在又倒打一耙！？”
“放屁！”王处长怒吼，“我儿子差点被你害死！”
何雨柱突然大步上前，“王处长，您儿子多大年纪？”
“十、十八啊，怎么了？”
“十八岁得个肺炎，半天时间就快死了？”何雨柱冷笑，“您家孩子是纸糊的？”
围观群众哄堂大笑。王处长恼羞成怒，“你谁啊？这里不是轧钢厂，不是工安局，这不关你什么事！”
“这事，是个人就可以管。”何雨柱轻蔑地一笑，“正好，我有个问题想请教王处长。”
王处长明显慌了，“什……什么问题？”
“您儿子前天晚上是不是去过老莫餐厅？”
“胡说什么！我儿子一直发烧……”
“奇怪了。“何雨柱从兜里掏出一张照片，“那这跟外国人喝酒的是谁？”
照片上，一个少年正和几个毛熊人举杯畅饮，背景赫然是老莫餐厅的招牌。
王处长脸色刷地白了，“这……这是你伪造的相片！”
“更巧的是，”何雨柱提高音量，“这几个毛熊国人，正好是下周要来人民医院访问的医疗代表团成员！”
走廊里顿时炸开了锅。张主任急忙上前，“何同志，这事可能有误会……”
“误会？”何雨柱转向他，“张主任，这里有什么误会？看来你知道内情？”
张主任顿时语塞。
何雨柱乘胜追击，“要不要请医院保卫科的同志查查，最近都有谁往您办公室送过礼？”
“你……你血口喷人！”张主任气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再争辩。
混乱中，苏晓梅悄悄拉了拉何雨柱的袖子，“何雨柱，这照片哪来的？？
何雨柱眨眨眼，“我有个朋友，专门收集这种。”
当天下午，事情出现戏剧性反转。王处长主动撤诉，张主任“因病休假”，而苏晓梅不仅复职，还被提拔为内科代主任。
傍晚，何雨柱正在办公室整理文件，门突然被推开。
苏晓梅拎着个食盒走了进来，已经换下了白大褂，穿着件淡蓝色连衣裙。
“喏，赔你的包子。”她把食盒放在桌上，“我自己包的。”
何雨柱打开一看，是六个歪歪扭扭却透着用心的肉包子。
“这……形状挺别致啊。”
“第一次做嘛！”苏晓梅红着脸，“那个……谢谢你。”
“不客气，国际友人嘛。”何雨柱故意逗她。
苏晓梅噗嗤一笑，突然正色道，“说真的，那张照片……”
“朋友给的。”何雨柱面不改色，“对了，下周的毛熊代表团，需要我帮忙准备伙食吗？”
苏晓梅眼睛一亮，“可以吗？不过……”她犹豫了一下，“可能有人会捣乱。”
“巧了，”何雨柱咧嘴一笑，“我最擅长处理意外情况。”
【叮！苏晓梅好感度上升至85%，进入“值得托付”范畴】
何雨柱，“……你再多嘴信不信我把你格式化！”
天下无敌系统委屈巴巴，【真是用完系统就变脸啊，也不想想，你这个照片是谁给你的？】
【一对新人聊的好，系统丢一边啊，真是人心不古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