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半路上,何雨柱心想,如果自己猜的不错,今天晚上,十之八九要出大事,还是让军管分会也调点人过去吧。
他向着和自己并排走的盛所长低语,“老盛,你想不想再立一个大功?”
盛所长眼前一亮,忙伸过了脑袋。
何雨柱同他低语了几句,他抬手叫过来一名警察,低语交代了两句。
那警察领命而去。
夜幕下的四合院,一如既往地嘈杂。
众人都吃完了晚饭,三三两两地在中院交流中着,议题只有一个,何雨柱回来,大家该怎么办?
贾张氏正坐在门槛上嗑着瓜子,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傻柱那个小绝户,怎又死在外面不回来了……”
话音未落,院门“砰”地一声被踹开!
五道手电筒强光同时照射进来,刺得院里众人睁不开眼。
“公安办案!所有人原地别动!”
一声厉喝,吓得阎埠贵手里的搪瓷缸“咣当”掉在地上。
待众人适应光线,只见五名持枪民警列队而入,而站在最前面的——
“傻……傻柱?!”
刘海中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只见何雨柱一身笔挺警服,腰间配枪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他缓步走到院子中央,翻毛大皮鞋踏在青石板上的声音,像是踩在每个人的心上。
“各位,好久不见。”何雨柱嘴角挂着冷笑,现在我正式介绍一下自己——东城区工安局一科副科长,何雨柱。
“轰!”
整个四合院炸开了锅!
……
易忠海手里的茶缸也“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他死死盯着何雨柱胸前的警号,脸色瞬间惨白。
“不……不可能……”他踉跄着后退两步,后背“咚”地撞在墙上。
背后的疼痛立刻让他镇定下来,“你偷别人的警服就不对,这是犯法的,你冒充副科长这样的大领导,更是要杀头的!听大爷一声劝,赶快把衣服还——”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何雨柱抬手就是一个耳光,“啪”的一声,狠狠地抽在了易忠海脸上!
何雨柱,“你公然妨碍警察办案,妄图蛊惑工安人员,先惩罚你一下。”
易忠海原地转了两圈,几颗后槽牙合着鲜血,直接从嘴里射出!
“柱子……你怎么……打人呢,一点不尊老爱幼?”
易忠海捂着血淋淋的腮帮子,含糊不清地说。
“啪”,回应他的,又是何雨柱恶狠狠地一耳光,力度更大,何雨柱自己的手,都有些疼了。
“易中海,打得就是你。”何雨柱冰冷的声音响起,“你少给我装腔作势,我问你,你老婆陈小兰呢?”
何雨柱说着,飞起一脚,踢在了易忠海的膝盖窝。
“她……在老太太房间里,”易中海受力不住,直接就跪在了地上。
“天杀的!警察打人啦,警察欺负老百姓啦!”
贾张氏头一低,摆好姿势,就准备向何雨柱撞去!
何雨柱略一侧身,躲过这一击。
贾张氏虽胖,倒也灵活 ,转过身来伸出两只黑漆漆的爪子,再次向何雨柱扑来 想挠花何雨柱的脸。
何雨柱直接飞起一脚,踹在了贾张氏的脸上。
贾张氏“啊”的一声惨叫,跌倒在地。
何雨柱对着地上的贾张氏,翻毛皮鞋没头没脸地对着她乱踢。
何雨柱,“老虔婆,你疯了,竟敢袭警,我这叫正当防卫!”
贾张氏像只皮球一般,在地上滚来滚去,几下子,满头满脸都是血。
屋子里的贾东旭,大吼一声,拿起菜刀就冲出来,如同疯虎一般劈头盖脸就向何雨柱砍去。
何雨柱寻个空门,双拳齐出,结结实实打在贾东旭胸口,“咔咔”两声,估计他的肋骨都断了几根,跌倒在地,大声呻吟。
何雨柱大声斥骂,“苟日的,都说不能袭警了,你还变本加厉,持刃袭警了,艹”
何雨柱对着贾东旭的脑袋一脚下去,贾东旭发出“啊”地一声惨叫,登时晕过去了。
地上的贾张氏翻身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嚎,“老贾啊!你快上来看看吧!何雨柱这个小绝户……”
“苟日的,贾张氏,你就这三板斧?”何雨柱示意离他最近的周工安。
周工安会意,走上前,“咔嚓!”一声,一副冰凉的“手镯”直接扣在了贾张氏手腕上。
“贾张氏,你涉嫌盗窃抢劫他人财物,宣扬封建迷信,串通特务,领取特务活动经费。”何雨柱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现在依法对你进行拘捕。”
贾张氏张嘴,刚“冤——”了一下,一块抹布就塞了进来。
“呜呜呜!”她瞪着眼睛,被周工安直接拖到了旁边。
阎埠贵见势不妙,扭身就想偷偷溜出去,何雨柱哪里肯放他走,笑着拦住他。
何雨柱,“阎老师,你厉害啊,你雁过拔毛,眼皮刮油,粪车经过你都得尝尝咸淡的本事,真的好厉害啊!”
阎埠贵吓得嘴唇发抖,说话都不利落了 “哪里哪里,我做得……还不够……”
何雨柱左右开弓,大耳光子不停地扇在阎埠贵脸上,“你还要不要脸,你这种行为,同果党的地主家丁,有什么区别?还有,你老和果党特务聚会密谋什么?”
何雨柱的第一巴掌,阎埠贵的眼睛,就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几巴掌下来,阎埠贵口鼻流血,眼角青肿,倒是肥了不少。
阎埠贵听到何雨柱说他与国民特务聚会密谋,吓得瘫倒在地,喃喃自语,“没有哇,何领导,你不能信口开河,冤枉好人哪?”
何雨柱“哼”了一声,不理会阎埠贵,看向一旁的刘海中,“刘胖子,你也有份,整天与特务聚会,密谋什么?”
刘海中吓得腿都软了,裤子由腰上掉到了膝盖上。
何雨柱走上前,抽出他的七匹狼,直接用铜裤扣那头,对着刘海中没头没脸地抽起来,抽的刘海中登时鬼哭狼嚎起来。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从前院传来,一中年男子带着十几名战士冲了进来。
男子见院中哀嚎一片,不禁愕然。半晌,才苦涩地对何雨柱说,“何副科长,你这是……”
何雨柱,“您就是红星军管分会,新来的王建设王主任?”
王建设主任点点头,他本来在另一个军管分会,昨天才和王霞做了对调交接。没想到,只过了一天,他的治下便莫名其妙出了这件事。
不管如何,他已经来了,摊子再烂,都是他的责任了,不管拍拍屁股已经走了的王霞任何事了。
在他看来,这何雨柱就是小人得志,借机报复自己邻居罢了。
何雨柱冲他一笑,“王主任,您刚来,我想送你一份大功劳!”脸一变,瞬间严肃,“请军管分会的同志,一起控制现场吧。”
“柱子,大家都是好多年的邻居了,你这算什么意思?给奶奶我一点面子……”
何雨柱转身一看,易忠海老婆陈小兰扶着颤巍巍的聋老太从后院走了出来。
何雨柱大喜,一个健步上前,看着两人,眼中射出狼一样的目光,阴冷地说道,“车夫,骡子,你们终于出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