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昨夜的叶鸾祎,休息的并不是很好。也难怪,得罪了婉姐,也确实有些麻烦。
叶鸾祎下楼时,古诚正在研磨咖啡豆。
她穿着丝质睡袍,长发随意披散,比起平日的凌厉,多了几分柔和,只是脚步略显疲惫。
“早!”她的目光掠过古诚不自觉抚摸脖颈的手,唇角微扬。
“看来某些人已经习惯戴着项圈了。”
古诚低下头:嗯,有它我更有安全感!”
叶鸾祎走近料理台,赤足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她突然伸手抬起古诚的下巴,迫使他与她对视:
“告诉我,为什么主动要求戴上它,真的是你说的那样吗?安全感?”
古诚的喉结微微滚动:“是…,是的小姐!
它让我感到...安全。知道自己属于哪里。就是这么简单!”
叶鸾祎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的下颌线,眼神复杂:
“这个答案倒是很有意思!”她转身走向餐桌,“咖啡不要太浓了。”
早餐后,叶鸾祎突然道:“今天不去律所。
有些文件需要在家处理。”她瞥了眼古诚,“你过来书房帮忙。”
书房里,阳光透过纱帘变得柔和。叶鸾祎坐在沙发上处理文件,古安静地在一旁整理档案。
当他把一沓文件放在茶几上时,叶鸾祎突然用脚尖轻轻抬起他的下巴。
这个动作出人意料,却不见侮辱之意。
她的足尖温热,力道轻柔,更像是一种亲昵的试探。
“跪着。”
她的声音很轻,却不容拒绝。
古诚顺从地单膝跪地,这个姿势让他恰好能与坐着的叶鸾祎平视。
她伸出脚,用拇趾轻轻摩挲他颈间那道浅浅的痕迹:“看来项圈确实留下了印记。”
古诚屏住呼吸,感受着这出奇的亲密。
叶鸾祎的脚趾纤细白皙,指甲修剪得整齐干净,带着淡淡的乳霜香气。
“想要戴回去,也是要经过我的同意的!”她说着,声音里带着罕见的温柔。
古诚垂下眼帘:“请…,请您允许!”
叶鸾祎轻笑一声,我第一次见到你时,就在想这个项圈一定很适合你。”
古诚抬起眼,意外地看到她眼中流转的暖意。
“不是因为想控制你。”她继续道,仿佛看穿他的心思,“而是觉得...它或许能给你一种归属感。”
她的脚尖轻轻点在他的心口,“就像我需要你给我的那种安定感。”
这番话让古诚心跳加速。他从未听过叶鸾祎如此直白地表达需要。
叶鸾祎俯身向前,项圈在她指间闪着微光:“现在,告诉我你真的想要它吗?
不是出于服从,而是出于...”她顿了顿,寻找着合适的词,“某种共同的渴望。”
古诚深吸一口气,勇敢地迎上她的目光:“是的,小姐!我想要它,因为那会让我感觉离您更近。”
一抹真实的微笑在叶鸾祎唇角绽开。
她用手指勾住的项圈,将他轻轻拉向自己。
两人的距离瞬间缩短,呼吸交融。
古诚能数清她睫毛的颤动,能看见她眼中自己的倒影。
“从现在起,”叶鸾祎轻声说,“这个项圈不再象征从属,而是...”她斟酌着用词,“一种特殊的纽带。”
古诚感到颈间的金属似乎带着她整个人的温度,不再冰冷沉重,反而成为一种温暖的依托。
午后的时光在静谧中流淌。叶鸾祎继续处理文件,古诚跪在一旁协助。
这种姿势不再令人屈辱,反而成为一种亲密的默契。
当古诚递上一份文件时,叶鸾祎突然握住他的手:“你的手是在抖吗?”
古诚试图抽回手,却被她握得更紧:“我只是...。”
“紧张?”
叶鸾祎轻笑,“紧张?为什么?”
古诚垂下眼帘:“因为我不知道,我们…,我们界限在哪里。不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
叶鸾祎松开手,突然用脚尖轻轻抬起他的脸:
“那就不要多想,跟着感觉走。”她的眼神变得深邃,“就像我现在想做的一样。”
她俯身,轻轻吻上他的额头。这个吻短暂而轻柔,却让两人都为之一震。
“这就是我现在想做的。”
她低声说,仿佛在解释什么,“没有理由,没有算计,没有任何的世俗。”
古诚感到心跳如鼓,颈间的项圈似乎也跟着脉搏轻轻震动。
傍晚时分,婉姐打来电话。
叶鸾祎开启免提,继续让古诚跪在身边处理她的脚部按摩。
这是她刚刚提出的要求,语气自然得像是在讨论天气。
“叶鸾祎,你真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
婉姐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悦,“证监会那边的事情,你以为能轻易摆平?”
叶鸾祎轻笑,脚趾无意间蜷缩,蹭过古诚的手心:
“婉姐,是您先破坏规矩的。”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为一个管家,一条狗值得吗?”
叶鸾祎的目光落在古诚身上,眼神柔软:
“他不仅仅是管家。”她的脚轻轻抬起,足尖划过古诚的脸颊,“现在和未来,他是我的,这就够了!”
挂断电话后,书房陷入寂静。古诚抬起头,眼中满是疑问。
叶鸾祎轻轻叹息:“她手里有些关于你过去的资料。虽然不完整,但足够制造麻烦。”
古诚的手微微一顿:“我的过去...?”
这样的话,让古诚很是不解。这与自己的过去还有关系!
“不重要。”
叶鸾祎的脚趾轻轻点在他的唇上,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无论你来自哪里,曾经是谁,现在你就在我这里。”她的眼神异常坚定,“这便就够了!”
夜幕降临时,叶鸾祎让古诚留在书房共进晚餐。
这打破了她立下的所有规矩,却显得无比自然。
用餐时,她突然问:“那个项圈...戴着舒服吗?”
古诚点了点头:“没有比它更适合,更舒服的了!”
“你觉得舒服,是因为现在它是你主动选择的原因!”
叶鸾祎切着牛排,语气平常,“就像我选择留下你,不仅仅是因为你需要工作而已。”
这句话在空气中回荡,比任何直白的告白都更有分量。
饭后,叶鸾祎赤足踩在地毯上,走到古诚面前。
她用手指勾住项圈,将他轻轻拉起:“今晚陪我看部电影吧,就我们两个人。”
家庭影院里灯光昏暗,叶鸾祎靠在长沙发上,让古诚跪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头轻轻靠在她膝头。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缠绕着项圈的链条,另一只手轻轻梳理他的头发。
电影放映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种前所未有的亲密感,这种超越主仆界线的靠近。
当电影结束时,叶鸾祎轻声说:“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让任何人离我这么近,是心与心的距离。”
她的手指轻轻划过项圈,“你是第一个。”
古诚抬起头,在昏暗的光线中寻找她的眼睛:“那…,为什么会是我呢?”
叶鸾祎沉默良久,才缓缓回答:“因为你看向我的眼神里,没有那些人所带的算计或怜悯。”
她的指尖轻触他的眼角,“只有纯粹的理解和...和某种我无法抗拒的吸引力。”
她俯下身,这次吻上了他的唇。这个吻,轻柔中带着试探。
而古诚也回应着她,感受着项圈在她手中的轻微拉扯。
当两人分开时,叶鸾祎的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呼吸微乱:“这样...真的可以吗?”
古诚握住她持着项圈的手,轻轻按在自己心口:“只要小姐愿意,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