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尤启明的别墅里，欧阳雪正拿着片卫生巾，小声问林清砚：“这东西……真的不用煮了消毒？”
“放心，是无菌包装的。”林清砚调出系统给的使用说明书，“里面层是高分子材料，比棉花能吸十倍。”
系统的光屏在尤启明眼前跳个不停：“宿主，卫生巾客户的满意度达到了98%，建议立刻批量生产！用佐藤家的棉花加工厂，成本能压到三成！”
尤启明忽然笑了：“先不急。让林清砚把卫生巾送给医院和慈善堂，就说是外国捐赠的物资，别忘了请一些报社的记者跟拍报道。”
系统的光屏顿了顿：“宿主，你这是……搞慈善营销？”
“算是吧。”尤启明拿起那枚康熙通宝铜钱，边缘的绣迹在灯光下泛着暗红色，“不过在此之前，先把你说的那个“超级高效发动机”的图纸给我看看。”
“九龙城寨”的荒地在两天内变了模样。赵玉杰的基建队用的不是水泥搅拌机，而是在系统置换的速干混凝土喷射枪——按下扳机，灰色的浆液就能像水枪一样喷到钢筋上，半小时就能凝固，硬度比普通水泥高两倍。
“老板，预装车间的框架已经搭好了。”张晓明拿着激光测距仪在厂房里走动，红色的光束在墙壁上画出精准的线条，“但生产线的核心部件还缺个“曲轴加工机”，佐藤家的那台精度不够。”
尤启明手里攥着张支票——那是将三十箱卫生巾批发给南洋的一个零售商得来的，整整50万港币。系统的光屏在他口袋里发烫：“宿主，曲轴加工机，我免费送给你一套图纸，不过你得用那个，佐藤家零元购来的青花瓷瓶换——就换三天，用完还你。”
“好吧，不过你得说话算话，就三天。”尤启明感觉哪里不对，“等等，你借用三天，不会是想破解里原料配方和加工工艺吧？”
系统震动了一下，没有吭声。
尤启明把支票递给朱枕月，“让刘永利拆了佐藤家的旧机器，用系统给的图纸改造。我记得咱们的数据库里有逆向工程模块。
刘永利的声音从机床后面传来，带着金属摩擦的颤音：“已经在改了。预计明天中午就能用，精度能达到0.01毫米——比系统说的还高0.002。
尤启明走过去时，看见他正用奇怪的工具在金属上钻孔。那工具像只钢笔，笔尖冒出一道蓝光，在接触到钢铁时，碎屑就像被融化的黄油一样流下来。
“这是……激光笔？”
“是微型激光切割器。”刘永利头也不抬，系统说这是玩具级的，给小孩做手工用的。”
尤启明刚要说话，，林清砚踩着高跟鞋跑进来，脸上带着兴奋的红晕：“老板，咱们的收音机卖疯了，我们在生鲜店搞了个听电台猜海鲜的活动，现在整条街的人都在抢着买！”
她递过个账本，上面用红笔写着：半导体收音机（基础款）售价50港币，已售500台；带录音功能的（进阶款）售价200港币，预订到了下个月。
“汇丰银行的经理刚才来，说想批量订购，给他们的VIp客户当礼品。”林清砚的发丝蹭到笔记本上，“还有警署，说要给巡逻车装10台，方便联络。凡是集团购买的，我都给了5%的折扣。还会给当事人一个小礼物。”
尤启明满意的点点头，他翻着账本，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名字——田中。他订了台最高级的收音机，地址写的是冬京千代田区。
“他还敢订？”
“系统说他把收音机拆开了，想找里面的监听装置。”林清砚笑了，结果拆到最后，发现里面只有一块电路板，上面还贴着张纸条——“欢迎参观，下次送你台电视机。”
厂房外突然传来一声欢呼。赵玉杰跑进来，手里举着块写着“启明拖拉机制造厂”的牌子，金属牌上的油漆还没干，映着太阳泛出亮闪闪的光：“老板，招牌挂上了，要不要试试鸣笛？系统给的喇叭声音能传到尖沙咀！”
尤启明跟着他走到厂房门口，看见赵玉杰按下个红色按钮——嘀——”的一声长鸣，清亮的像鸟鸣，却带着震的人胸腔发麻的低频共鸣。码头上的渔民都抬起头，朝着这边张望。
“这是……鲸鱼的叫声？”张雪不知何时也来了，手里还拿着份报纸，头版印着“启明生鲜店”的照片，标题是“神秘海产惊现港岛，疑似来自南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