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融,太粗鲁了的话,姬君会难受的。”
“就是啊就是啊!偷跑也太过分了吧!”
美丽的打刀和雪白的太刀一前一后的化身而出,看到岩融已经把他们心心念念了许久的主人抱着不撒手,宗三左文字和鹤丸国永立刻开始声讨起对方。
再然后随着烛台切光忠和乱藤四郎的出现,那个不断波动着的漆黑洞口不再震颤,转而维持着一种稳定的状态,逐渐从黑色变成了和命运之卷本体颜色相近的银紫色光圈。
时神的神力所呈现的是黑色的光晕,和他的命运之力并不兼容,所以在森川凉的那群付丧神通过阵法到来的时候,司可以说是浑身难受。
但现在转换成他自己用命运之言书写完后形成的通道就让他舒服了不少。
当然,大家也都知道,这对司的神力消耗也是很大的,所以没有人浪费时间去询问森川凉要不要再留下来和鬼杀队的大家见个面或者说点什么告别的话。
森川凉把一封写好了的书信放在了桌子上最显眼的位置,然后拉上了已经等的有些烦躁脸上露出了不耐烦神色的两面宿傩。
“我们,该走了。”
银紫色的光晕在森川凉的房间里不断交织着,最后归于平静。
第一个在外面等着按耐不住的人是嘴平伊之助,他本来就不怎么有耐心,眼看着森下乃房间里不断在发光然后停下,他就知道那个女人一定已经离开了。
几乎是银紫色光芒停滞的第一时间,嘴平伊之助就急吼吼的推开了森川凉的房门。
“不在了……”
没有人了,房间里已经没有那个会给他治疗伤口以后让他心里变得软乎乎轻飘飘的人了。
有一种酸涩的情绪一点一点开始侵蚀起嘴平伊之助的全身。
“啊……怎么回事啊?”
野猪头套的眼睛部分渐渐被水渍晕染开来。
他一直没记住那个女人的名字,但是这一刻却忽然想起来了。
“森川凉。”
但是,森川凉已经走了。
啊啊真讨厌,一点也不好,这样的感觉一点也不好。
嘴平伊之助猛的吸了一下鼻子,把鼻涕泡和眼泪一起憋了回去,然后大步流星的踏进森川凉的房间,一下子就看到了对方放在显眼位置的书信。
他平时是真的很不耐烦看这些全是文字的书和长篇大论的一大段话的。
只是嘴平伊之助一想到这是森川凉最后留下给他们的东西,就还是努力的耐住了性子,放轻了动作把信封一点点展开,而不是直接粗暴的撕掉信封。
他怕会不小心撕坏里面的信纸。
外面暗中看着情况的也并不是只有嘴平伊之助一个,只是眼看着这个毛头小子闯进去了森川凉的房间以后,就准备等等看凉小姐会不会给他们留下什么只言片语的。
果然,嘴平伊之助找到了凉小姐留下的信件。
只是还没等第二个人走近询问森川凉到底写了些什么东西,嘴平伊之助的野猪头套就又被哭湿了。
他突然一下子窜出去,不顾被从树桩里拽住来的灶门炭治郎有些无奈又尴尬的神态,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边吸着鼻子憋眼泪一边把信举起来递给灶门炭治郎一起看。
“……森……森川……森川凉太……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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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宝贝问我是不是小夜推,其实完全不是啦 小夜戏份多是正好就到那个剧情点了,我的xp永远是黑皮啦,大咖喱那种,我是那种不会因为是自推就加戏的人。
不过非要说的话短刀里我可能最喜欢的是博多,纯粹是对金钱的喜爱啊,你们懂的
司那个时候的难受你们可以了解一下耳石症,我之前就得过 真的整个人天旋地转 感觉随时要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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