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的海兰珠变得更丰腴美丽。
和妹妹的少女风情形成了鲜明对比。
馋的张渔歌直流口水。
娜仁花清亮的眸子一看夫君的样子，就知道他想做什么。
凑到姐姐耳边小声几句。
海兰珠立刻从脸红到了脖子上。
害羞的同时，也欣慰妹妹终于走出了封闭的世界。
和大祭司修行的时候，和自己说过娜仁花的事情，只是自己对此没有丝毫办法，帮不上什么忙。
现在姐妹能重归于好已经是极其幸运的事情。
在草原，女人只在乎嫁的是不是英雄，够不够强壮。
而不会因为姐妹爱上同一个男人感到羞耻。
相反，这样才能得到男人更多的宠爱，对两人的地位也更加稳固。
草原百姓也会更安心的跟随，古代对联姻十分看重。
晚上的张渔歌享尽齐人之福。
娜仁花真是神的恩赐，床第之事不但能够满足男人的所有幻想。还能不能断的创新。
而单纯的海兰珠被震惊的无以复加，人怎么可以折成这么夸张的姿势。
害怕的想溜走，结果被妹妹按住，让张渔歌狠狠体验了一把淫贼的快乐。
天山城真是个好地方，每天都有不一样的快乐。
为了让张渔歌好好休息。
书院过了几天才来汇报。
其中一份报告引起了张渔歌的注意。
在天山西北发现了煤矿，不过现在他们称呼煤矿为“石涅”，此物燃之有毒，不被大众接受。
只有部分人家用来烧水和做饭，能省下一些柴火钱。
拿着石涅的文件兴奋的问书院来人，语气之中带着急迫。
“这石涅距离天山城多远，分布如何，储量可有预估，开采是否方便？”
书院先生不明白为什么公子对这东西感兴趣。
翻出一张矿物勘测报告递给张渔歌，认真的说道。
“石涅位置距离天山城一百五十余里，在一处平原之上。”
“分布极广，往地下挖数米即可开采，只是此物有毒，用处不大。”
“地质学院估计石涅矿的范围覆盖数十里，几乎取之不竭。”
拿着勘测报告站了起来，眼中的兴奋根本压不住。
煤矿没用？
第一次工业革命全靠这玩意，没有煤矿为工业革命这台机器供血，它就转不起来。
草原是还是铁矿的主要产地。
只是草原的冶炼技术十分落后，才一直被中原装备压制。
不然五万铁浮屠的装备哪来的。
.......
张渔歌亲自到山谷查看。
到了矿区发现这里居然是一片巨大的露天矿。
漆黑的煤矿就裸露在地表，都不需要往下挖，用手捡都能满载而归。
这里的煤炭储量，用来启动第一次工业革命绝对是绰绰有余了。
打算先做出蜂窝煤试试手。
可是张渔歌只知道基本原理，只好去学院里捣鼓蜂窝煤，看看能不能做出来。
闻声而来的几个先生带着人在旁边插不上手。
张渔歌打算自己想弄，实在不行就把蜂窝煤作为课堂交给学院。
张渔歌毕竟是完成了大学课程，虽然没真的做过，但是实验能力还是有的。
只要使用变量法，一个个实验，直到选出最好的比例就行了。
将煤炭捣碎，混合了不同的泥土，做几十种不同比例的样品，用火炉烘干。
现在外面下着雪，等待自然风干需要的时间太长了，用火炉烤也是一样的。
来送饭的海兰珠心疼的给张渔歌擦拭脸上的煤灰。
生气的瞪着学生和书院先生。
“平时夫君真是把你们惯坏了，现在居然让夫君自己一个人干活，你们都是死人啊！”
瞧着大肚子的夫人火冒三丈，学院众人也不敢还嘴，低着头杵在原地听训，生怕海兰珠气出好歹。
张渔歌赶紧止住了海兰珠训人，轻声哄着她。
“夫人莫怪他们，是我不让他们帮忙的。”
“我以前求学的时候听说过这个东西，只是我学艺不精只记得个大概，现在也是在试验之中。”
“等样品出来了，我就让他们自己做。”
“天气太冷了，夫人还是要少出门，多注意身体。”
哄着海兰珠手里做着手势让书院众人赶紧溜。
众人如蒙大赦，跑的飞快。
蜂窝煤不是什么高端的东西。
玩心大起的海兰珠没有回寝宫，帮着张渔歌捣鼓。
到了晚上可以使用的蜂窝煤就制作完成了。
设计好的煤炉也被铁匠铺送了过来。
有了排烟口就不怕煤炭燃烧时的毒气了。
海兰珠在火炉旁取暖，火炉上海煮着茶水。
眼睛亮的发光，她刚刚获得了火炉的冠名权，就叫它“海兰珠火炉”。
将来火炉和海兰珠的名字都会写进书院的历史书。
而书院的人也发现煤炭燃烧的很充分，还没有让人昏昏沉沉的毒气泄露，这可是新的供能方式。
现在城市周围的山都快被砍秃了，非常的难看，有了蜂窝煤和火炉可以大大缓解这种情况。
书院厚着脸皮把煤炭和火炉的生产权要了过去。
毕竟是自己带出来的兵，张渔歌没有拒绝，只是让他们把利润三成划给海兰珠。
学院乐颠颠就扛着火炉走了。
说是要改进一下，顺便把海兰珠的名字刻上去，放在博物馆收藏。
哄得海兰珠眉开眼笑的，还把利润让了一层出来。
瞅着自家的蠢婆娘，张渔歌被气的直翻白眼。
这就是只放牛不念书的下场。
“你知道一成的利润是多少吗，你就给。”
毫不在意的摆摆手，海兰珠大气的说。
“石涅又不要钱，一个火炉能卖多少，还没有我给丫鬟的打赏多。”
捏住她的脸蛋，张渔歌逗趣的说道。
“还是夫人大方，书院一定会把你供起来的。”
“每年数百万两的收入，可是连为夫都眼馋啊。”
“明天书院的锦旗应该就会送到府上了，你可以要收好了。”
海兰珠愣了一下，眼中泛着愚蠢的清澈。
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急得嗷嗷叫。
带着丫鬟就去追书院的人。
到了晚上果然哭着鼻子回来了，同行的还有一个医学院的先生。
安全的把海兰珠送回来之后才拱手离开。
张渔歌很是无奈，海兰珠自己就是书院的先生，书院都是什么人她还不知道吗。
只要进了书院的口袋，没有正当理由一毛钱都不可能要回来。
海兰珠抱着肚子喊疼耍赖，医学院先生端着汤药就出来了，给海兰珠灌了两口，苦的海兰珠当场就没事了。
没拿回钱的傻狍子硬是一路哭回了寝宫。
两只眼肿的和桃子一样。
逼得张渔歌没办法了，才答应下一次帮她狠狠坑一把书院，才把她哄好，免得她老往自己身上蹭鼻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