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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靠在栏杆上,望着远处跳动的光点,忽然轻轻“嗯”了声。练舞房里那些绷紧的空气,那些被汗水洇湿的乐谱,好像真的被这秋夜的风卷走了,只剩下此刻湖面的碎银和耳边的风声。

“其实啊,”丁程鑫转过身,肩膀轻轻撞了马嘉祺一下,力道不重,却像片羽毛扫过心尖,“有时候还是不要太严格了。”他说着低头踢了踢脚下的小石子,石子滚进草丛里发出轻响,“你皱着眉的时候,不止亚轩,我都跟着提心吊胆。”

马嘉祺想起傍晚时自己盯着屏幕的样子,指尖在手机上点出的鼓点都带着火气,那时宋亚轩偷偷瞟他的眼神,像只受惊的小兔子,此刻想起来,倒让他有点后悔。“我只是想让舞台更稳些,”他声音低了些,风把后半句吹得有点散,“怕出岔子。”

“知道你是为大家好,”丁程鑫笑起来,眼角的纹路在月光下软乎乎的,“但你别忘了,咱们是一起长大的。你瞪眼睛的时候,耀文会故意做鬼脸,亚轩会偷偷往你水杯里加蜂蜜,峻霖……”

“峻霖会假装崴脚转移注意力。”马嘉祺接话时,嘴角已经忍不住弯了起来。那些藏在细节里的默契,像浸在温水里的糖,悄无声息地就化了。

丁程鑫忽然指着湖面:“你看那月亮,”水里的碎银正随着波纹轻轻晃,“有时候圆,有时候缺,不也挺好的?咱们的舞台啊,就跟这月亮似的,不用非得求个十全十美,带着点烟火气,才更让人记挂。”

远处传来贺峻霖的喊声:“丁哥!马哥!再不来桥就要被我们占啦!”车铃声叮叮当当的,像在催他们快点跟上。

马嘉祺直起身,拍了拍丁程鑫的肩膀,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过去:“走了,再不去,耀文该把桥栏杆都拆了。”

丁程鑫笑着推了他一把,俩人的影子在地上被路灯拉得老长,像两条终于并在一起的河。风从湖面吹过来,带着点湿润的凉意,却把心里那些紧绷的褶皱,都熨得平平整整的。

“下次啊,”丁程鑫跨上单车时回头笑了笑,车铃又响了声,“试着对自己也松点劲。”

马嘉祺踩着脚踏板跟上去,晚风掀起他的衣角,像只翅膀轻轻拍着后背。远处的车铃声越来越近,混着同伴们的笑,让他忽然觉得,那些追求完美的执念里,原来早早就裹着这样温暖的底色——不是孤军奋战的紧绷,而是七个人手拉手往前走的笃定。

推开宿舍门的瞬间,暖黄的灯光裹着股熟悉的暖意扑面而来,把秋夜的凉意彻底挡在了门外。玄关处的鞋架上还摆着早上匆忙脱下的运动鞋,刘耀文的白色板鞋歪歪扭扭地挤在最边上,鞋尖沾着的草屑还没清理,像沾了片小小的星光。

“我先去冲澡!”刘耀文甩掉鞋就往浴室跑,卫衣帽子蹭到门框发出“咚”的轻响,他却浑然不觉,只留下一串“谁跟我抢我跟谁急”的嚷嚷声,回荡在客厅里。贺峻霖跟在后面追,手里举着刚从冰箱里翻出的酸奶:“刘耀文你给我留热水!上次你洗半小时,我冻得打哆嗦!”俩人的脚步声在走廊里哒哒响,像两匹撒欢的小马。

宋亚轩走到沙发边坐下,刚蜷起腿就被张真源递来的毯子裹住了肩膀。“刚夜骑吹了风,别着凉。”张真源的声音温温的。宋亚轩接过毯子往身上紧了紧,忽然笑出声:“刚才耀文骑车差点摔进草丛,你拽他的时候,他的卫衣帽子都翻过来了。”张真源转动的手顿了顿,也跟着笑:“他啊,总爱耍小聪明,下次得让他多练几遍平衡。”

严浩翔把背包往沙发上一扔,掏出里面的分镜稿摊在茶几上:“刚才在湖边想的那个风声采样,我记下来了,明天跟编曲老师对接下。”他说着用笔在纸上画了道波浪线,“就像今晚的风,从强到弱,正好能接亚轩的和声。”马嘉祺走过来俯身看了眼,指尖在“动态星云”那行字上轻轻敲了敲:“可以加个渐亮的灯光效果,跟风声对应上。”严浩翔点头时,宋亚轩凑过来指着纸页:“我觉得间奏还能加个轻轻的钢琴音,像水滴在湖面上的声音。”三个人的脑袋凑在一起,笔尖划过纸页的沙沙声,混着客厅里的笑声,像首温柔的小夜曲。

丁程鑫从冰箱里拿出六瓶冰镇汽水,“啪”地拉开拉环,气泡翻涌的声音在安静里格外清亮。他把汽水分给每个人,瓶身的凉意透过指尖传过去,舒服得让人喟叹。“今天练舞房的灯没忘关吧?”他忽然问,喝了口汽水,橘子味的甜在舌尖散开。马嘉祺接过汽水笑了笑:“关了,走之前我检查过,连空调都拔了插头。”

丁程鑫点点头,指尖还捏着那罐没喝完的汽水,冰凉的罐身沁得指尖发僵,却刚好中和了夜骑回来的燥热。他往后靠在沙发上,后背陷进柔软的靠垫里,视线慢悠悠地扫过客厅里的人,像在欣赏一幅刚上色的画。

刘耀文的笑声还在从浴室里飘出来,混着花洒“哗哗”的水声,隔着门都能听出那股没遮没拦的雀跃,偶尔还夹杂着两句跑调的歌,大概是洗得高兴,连五音都顾不上了。

贺峻霖正趴在茶几上,半个身子探过去跟严浩翔抢笔,左手按着严浩翔的手腕,右手死死拽着笔杆,嘴里还嚷嚷着“我就画两笔!就改个灯光颜色!”严浩翔偏不让,胳膊肘撑着桌面往后躲,笔尖在分镜稿上划出道浅浅的印子,俩人闹得沙发都跟着晃,却没真的生气,眼底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张真源盘腿坐在地毯上,手里捏着本卷边的乐理书,忽然伸手戳了戳宋亚轩的膝盖:“刚在湖边说要加钢琴音,现在倒是对着乐谱发呆,该不会是想不出来怎么编了吧?”语气里带着点故意的调侃,指尖还轻轻晃了晃,像在逗弄什么。

宋亚轩正盯着乐谱上的音符出神,被戳得往旁边缩了缩,随即抬手把乐谱往张真源面前一推,挑眉反驳:“明明是你早上练和声时,把升调唱成降调,还说琴键不准,要不要我把录音找出来听听?”说着就作势要摸手机,眼底的笑意却先绷不住,弯成了小月牙。

张真源赶紧伸手按住他的手腕,不让他拿手机:“那是我故意试音!你倒好,上次录歌忘词,对着提词器还能唱错,最后还是我帮你圆的场。”他说着往宋亚轩耳边凑了凑,压低声音模仿宋亚轩当时的语气:“‘张哥救我’——你忘得倒快。”

宋亚轩的耳朵瞬间红了,伸手去推张真源的脑袋:“那是灯光太晃眼了!你还好意思说,上次跳舞顺拐,被马哥瞪了一眼,还偷偷往我身后躲,以为我没看见?”他边说边学张真源当时缩着肩膀的样子,肩膀一垮,脑袋往旁边歪,活灵活现。

张真源被戳中笑点,又气又笑地伸手挠宋亚轩的腰:“你还敢学我?看我不挠到你求饶!”宋亚轩最怕痒,立刻蜷起身子往后躲,手里的乐谱都差点掉在地上,却还不忘反击,伸手去扯张真源的卫衣帽子,把帽子往他头上一扣,挡住了大半个脸。

“宋亚轩你给我摘下来!”张真源伸手去扯帽子,却被宋亚轩按住手,俩人在地毯上闹作一团,膝盖撞在一起发出“咚咚”的轻响,还不忘互相“揭短”——“你上次吃火锅把辣椒溅到眼睛里,哭了十分钟!”“你还说我,上次玩游戏输了,赖在沙发上不起来!”

直到贺峻霖拿着分镜稿走过来,笑着踹了踹张真源的腿:“俩人手劲没处使是吧?过来帮我看看这个灯光效果,再闹就把你们刚才说的‘糗事’全告诉马哥。”

俩人这才停手,张真源揉了揉被扯乱的头发,宋亚轩理了理皱掉的衣角,却还不忘互相瞪一眼,眼底的笑意却藏都藏不住——这种带着点“互损”的热闹,像裹了层糖衣的小石子,砸在心里,甜得发脆。

马嘉祺还沉浸在这满室的热闹里,忽然听见贺峻霖提到自己的名字,后面还跟着“糗事”两个字,脑子稍微顿了顿,才抬起头看向地毯上的几人,语气里带着点刚回神的轻缓:“嗯?什么?”

贺峻霖听见声音,立刻转头冲马嘉祺晃了晃分镜稿,笑着喊:“马哥!张真源和宋亚轩刚才互相揭短,说对方以前录节目出糗,我让他们帮我看灯光,他们还闹!”张真源赶紧摆手辩解:“没有!我们这就帮他看!”

马嘉祺看着几人闹作一团的样子,嘴角忍不住弯了弯

窗外的月光不知什么时候爬得更高了,顺着客厅的落地窗淌进来,在地板上铺成片薄薄的银白。光线刚好落在张真源和宋亚轩的发顶,把他俩的头发染得泛着浅淡的光泽,被照得像撒了层碎钻。贺峻霖抢笔时不小心碰倒了茶几上的汽水罐,罐身滚过月光铺就的“银带”,发出“叮叮”的轻响,像颗小石子掉进了平静的湖面。

丁程鑫看着眼前闹作一团的画面,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汽水罐上的水珠,冰凉的触感顺着指缝漫开,可心里却像被什么暖烘烘的东西填得满满当当——连手里这罐快没气的汽水,都好像突然甜了几分,汽水味的香气漫在舌尖,比刚拉开拉环时更浓了些。

以前总觉得宿舍客厅空落落的,尤其是赶上有人外出录节目,偌大的空间里只剩电视开着的背景音,沙发上搭着的外套、茶几上没收拾的乐谱,都显得格外冷清。

可此刻不一样,客厅里的每一寸空气都裹着热热闹闹的烟火气,连落在地板上的月光,都像是被这股鲜活劲儿染得暖了几分。

贺峻霖和严浩翔还趴在茶几上抢笔,贺峻霖半个身子压在桌面上,左手死死按着严浩翔攥笔的手腕,右手伸着去够笔杆,嘴里还不忘“放狠话”:“就改个灯光颜色!你小气鬼似的护着干嘛?”

严浩翔偏不松劲,胳膊肘撑着桌面往后躲,笔尖在分镜稿上划出道浅浅的蓝线,却故意逗他:“你上次画错分镜,还是我熬夜改的,这次可别再给我添乱。”俩人闹得茶几腿都跟着“吱呀”响,笔杆在手里转了好几个圈,却没真的恼,眼底的笑意顺着眼角漫出来,连抢笔的动作都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另一边的地毯上,张真源和宋亚轩正闹着互损,张真源伸手去挠宋亚轩的腰,嘴里念叨着“让你学我顺拐”

宋亚轩笑得蜷起身子,却还不忘反击,伸手扯住张真源的卫衣帽子往下拽,把对方的脸遮了大半,气鼓鼓地回嘴:“你还好意思说!上次录歌忘词,对着提词器都能唱错,最后还是我帮你圆的场。”俩人滚在地毯上,膝盖撞在一起发出“咚咚”的轻响,笑声像撒了把糖,甜得连空气都发飘。

浴室方向传来刘耀文没遮没拦的歌声,花洒“哗哗”的水声混着跑调的旋律,从门缝里钻出来——一会儿是自己的副歌,一会儿又跳转到新学的rap,唱到兴起时还会喊一嗓子“谁也别想比我唱得好”,那股子张扬的劲儿,隔着墙都能想象出他在浴室里手舞足蹈的样子。

茶几上的汽水罐被贺峻霖踢到,顺着桌面滚了两圈,“叮叮”地撞在严浩翔的乐谱上,罐身的水珠滴在纸页上,晕开小小的湿痕。

严浩翔伸手去扶,却被贺峻霖趁机抢过笔,在分镜稿的“动态星云”旁画了颗歪歪扭扭的小流星,得意地举起来炫耀:“你看!这样才好看!”

而马嘉祺坐在沙发上安静的看着他们闹

这些声音凑在一起,没有半分杂乱,反而像首没谱的小夜曲,每个音符都裹着熟悉的暖意。丁程鑫靠在沙发上,听着这满室的动静,忽然觉得手里的汽水都甜得更真切了——以前总觉得客厅空落落的,可此刻才明白,不是空间冷清,是少了这些鲜活的人、这些琐碎的声响,少了这份七个人凑在一起的热闹。

把每个角落都填得满满当当。连窗外淌进来的月光,都像是被这股热闹烘得暖了些,落在地板上的银辉不再是冷清清的,反而裹着层软乎乎的暖意,连地毯上的绒毛都被照得泛着温柔的光。

他望着那片月光,思绪忽然飘回好多年前——那时他们挤在小练习室里,墙面有些斑驳,镜子边缘还贴着旧海报,几个人凑在仅有的一盏白炽灯下练舞、唱歌。晚上练到很晚时,月光会透过练习室那扇小窗户钻进来,只够在地板上圈出一小块亮地,他们累了就坐在那块亮地里喝水,分享同一袋饼干,笑声能把屋顶的灰尘都震得飘起来。那时的月光很窄,却把少年人的期待都裹在里面,亮得让人挪不开眼。

丁程鑫下意识地往沙发角落靠了靠,目光慢慢扫过客厅里的人——张真源正揉着被宋亚轩扯乱的头发,宋亚轩嘴角还挂着笑,贺峻霖举着笔在分镜稿上画得认真,严浩翔在旁边小声提建议。

他忽然心里一沉,再仔细看时,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曾经挤在小练习室里的人,早就换了一批又一批。有的去了别的赛道,有的慢慢淡出了镜头,连当初一起分享饼干的伙伴,如今也只剩寥寥几个还在身边。

指尖的汽水罐忽然变得更凉了些,丁程鑫低头看着罐身上的图案,忽然想起以前有个伙伴最爱喝这个口味,每次练完舞都会抢着把最后一口给他。可现在,那个总抢他汽水的人,已经很久没出现在练习室里了。

“丁哥,你发什么呆呢?”贺峻霖终于抢过笔,抬头时正好撞见丁程鑫的目光,挥着笔喊了句,“快过来看看,我给动态星云加了点小流星,是不是更酷了?”

丁程鑫笑着起身,踩着月光走过去,鞋尖偶尔蹭到地板上的银辉,像在跟这夜色玩闹。他凑到茶几边,看着贺峻霖在分镜稿上画的小流星,忽然觉得,所谓的圆满,从来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就是这样七个人凑在一起,有笑有闹,连月光都愿意停下来,陪他们把平凡的夜晚,过得闪闪发亮。

“对了,”张真源忽然想起什么,从背包里掏出袋饼干,“便利店阿姨给的,说这个口味新出的,让我们尝尝。”他把饼干袋撕开,黄油的香气立刻飘满了客厅。刘耀文正好洗完澡出来,头发还滴着水就冲过来抓了一把:“哇,这个好吃!上次我买过,就是很快就卖完了。”贺峻霖也凑过来抢,俩人的手在饼干袋里碰来碰去,笑声像撒了把糖,甜得人心头发软。

马嘉祺靠在沙发上,手里捏着冰镇汽水,看着眼前闹哄哄的场景,忽然觉得心里那些紧绷的弦都松了下来。练舞房里的汗水、反复打磨的动作、争论不休的细节,好像都被这满室的烟火气融化了。

他想起丁程鑫在湖边说的话,想起宋亚轩眼里的委屈,想起兄弟们藏在细节里的默契,忽然觉得,所谓的完美,从来不是孤军奋战的紧绷,而是这样七个人凑在一起,哪怕吵吵闹闹,也能把所有不开心都揉成甜的。

“早点休息,明天还要练舞。”马嘉祺站起身,把汽水罐扔进垃圾桶,发出“哐当”的轻响。刘耀文嘴里塞着饼干,含糊地应了声“知道啦”,却还在跟贺峻霖闹。宋亚轩把毯子叠好放在沙发上,张真源和严浩翔还在对着分镜稿小声讨论,丁程鑫靠在门框上,看着这一切,嘴角的笑意软乎乎的。

走廊里的灯逐次亮起又熄灭,每个房间都传来轻轻的声响——刘耀文还在跟贺峻霖互发消息吐槽对方抢饼干,宋亚轩在哼着明天要练的和声,张真源在整理明天要带的乐谱,严浩翔在手机上跟编曲老师沟通细节,丁程鑫在给每个人的水杯里接满温水。

马嘉祺站在自己房间门口,回头望了眼走廊尽头的窗户,月光正透过玻璃洒进来,把地面照得银白。他忽然笑了笑,轻轻带上房门,心里那点因为追求完美而产生的焦虑,此刻已经被满室的温暖填满,像被月光泡软的糖,甜得让人安心。

马嘉祺轻轻推开自己房间的门,把客厅里的热闹和暖光都隔在门外。房间里没开灯,只有走廊尽头窗户透进来的月光,在地板上洒下片淡淡的银白

他坐在床头拿出手机,屏幕亮起时映出眼底还没散去的温柔。指尖划过屏幕解锁,下意识点开了朋友圈——白天忙着盯练舞、改分镜,连刷手机的时间都没有,此刻终于有了点属于自己的安静。

朋友圈里大多是工作伙伴分享的日常,有策划部发的舞台道具草图,有编曲老师拍的深夜工作室,他指尖慢慢往下滑,忽然停在一条刚更新的动态上——是孟晚橙发的,配图是张写满了答案的练习题,文案只有简单两个字:“加油”。

马嘉祺盯着那张图看了两秒。他指尖点了点屏幕,点开评论框,想了想,只敲了“加油”两个字,发送时指尖轻轻顿了顿——这两个字像说给孟晚橙,又像说给自己。

放下手机时,他忽然想起傍晚练舞房里的紧绷,想起宋亚轩眼里的委屈,想起丁程鑫在湖边说的“别太严格”。刚才在客厅里,看着兄弟们闹作一团,心里的弦已经松了大半,此刻敲下“加油”两个字,倒像是把最后一点焦虑也轻轻放下了。

他走到窗边,推开半扇窗,秋夜的风带着点凉意吹进来,拂过脸颊时格外清爽。远处的路灯亮得很整齐,像串会发光的珠子,偶尔有晚归的车驶过,车灯在路面上划出两道短暂的光带。

手机屏幕还亮着,停在孟晚橙的朋友圈界面。马嘉祺拿起手机,又看了眼那张乐谱,忽然觉得“加油”这两个字,不止是给对方的鼓励,也是给自己的提醒——追求完美没错,但不必把自己逼得太紧,就像兄弟们陪在身边那样,像此刻的月光和风那样,慢慢来,也能把路走得稳稳的、甜甜的。

他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屏幕慢慢暗下去。转身时,月光刚好落在他身上,把影子拉得长长的,像裹了层温柔的铠甲。明天还要早起练舞,还要和大家一起打磨舞台细节,但此刻心里没有了以往的紧绷,只剩满满的笃定——就像那句回复的“加油”,既是给别人的,也是给自己的,带着这秋夜的暖意,足够支撑他走好接下来的每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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