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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子戎消失的第三天,雨停了。天空依旧蒙着一层厚重的阴云,没有太阳,空气里弥漫着雨后的潮湿气息,带着一丝沁人的清凉,却驱不散压在人心头的阴霾。

吕莫言早上醒来时,烧已经退了,但喉咙依旧沙哑干涩,起身时头晕了一下,扶住床头才勉强稳住。他洗漱完毕,指尖划过手机屏幕,看到苏清沅凌晨发来的消息:“子戎还没消息吗?我问了班里所有同学,没人见过他,要不要我和你们一起找?我爸爸认识派出所的人,或许能帮忙调更多监控。” 他沉默片刻,回复“不用麻烦,有消息会第一时间告诉你”,指尖悬在屏幕上良久,终究还是没忍心透露半分焦灼——他知道苏清沅这几天一直心神不宁,上课频频走神,再让她卷入这场诡异的失踪案,太过残忍。随后,他给蒋欲川发了条信息:“今天去江边钓鱼吧,子戎以前最爱去那儿,说不定能找到他留下的东西,顺便静静心。”

蒋欲川几乎是秒回:“好,我这就去子戎家借他的鱼竿,在江边老地方汇合。”

吕子戎确实嗜钓如命,尤其是遇到烦心事或是得了新鱼饵时,总爱拉着他们去江边消磨一下午。那里的江水宽阔浩荡,江风习习,能吹走所有烦躁,也是三人结义后常去的秘密基地——他们曾在江边的青石上刻下“梨花盟”三个字,约定以后无论走多远,每年都要在这里聚一次。吕莫言选择去江边,一半是抱着侥幸,希望能找到子戎遗落的渔具、石子或是其他痕迹;另一半,是想借着江风让混乱的思绪冷静下来——连续两天的地毯式搜寻毫无进展,坡地的线索断了,周边村落问遍了,警方那边也因“证据不足”难以立案,他心里的焦灼几乎要压垮那份刻意维持的沉稳。

上午十点,两人在江边汇合。江水比平时浑浊了许多,显然是前几日的雨水冲刷所致,江面泛着暗黄色的波澜,拍打着岸边的礁石,发出“哗哗”的声响,像是在低声呜咽。江风一吹,带着淡淡的鱼腥味和水草的湿气,让人精神一振,却也更添了几分萧瑟。江边人不多,只有几个零散的钓鱼爱好者,远远地分散着,各自沉默地盯着水面,身影在阴云下显得格外孤单。

蒋欲川从包里拿出两把鱼竿,递给吕莫言一把:“这是子戎的宝贝鱼竿,他总说这根老杉木竿手感最好,腰力足,能钓到大鱼。” 他的声音低了几分,带着不易察觉的伤感,“上次我们来这儿,他还说要钓一条十斤重的鲤鱼,让我们去他家喝鱼汤,还特意让苏清沅帮忙带了腌菜,说能解腻。”

吕莫言接过鱼竿,指尖触到熟悉的木质纹理,上面还留着子戎常年握持的温润触感,指腹摩挲间,能摸到竿尾那三个浅浅的刻字——“梨花盟”,是结义那天三人一起刻下的,子戎当时刻得最用力,指尖都磨出了红痕。心里一阵酸涩翻涌,那些打打闹闹的过往如潮水般涌来:子戎抢着挂鱼饵却总把钩子甩到自己身上,疼得龇牙咧嘴还嘴硬说“小伤不碍事”;蒋欲川在一旁精准计算鱼漂动静,总能第一时间喊“提竿”;而他坐在青石上,看着两人拌嘴,手里剥着苏清沅特意带来的橘子,分一半给身边的子戎,少年人的笑声混着江风,飘出很远很远……

“我们就在这儿吧。”吕莫言指了指江边一块巨大的青石,那是子戎固定的“宝座”,石头侧面还留着他用小刀刻下的歪歪扭扭的钓鱼记录——“xx年x月x日,钓获鲫鱼3条,最大1斤2两”“xx年x月x日,空军,苏清沅的橘子真甜”。

两人架好鱼竿,挂上子戎最喜欢的蚯蚓鱼饵——这是蒋欲川特意从子戎家菜园里挖的,他记得子戎说过,自家菜园的蚯蚓最肥,鱼儿最爱吃。他们将鱼钩用力抛入江中,鱼线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落入水中,溅起一圈小小的涟漪,很快便被江水的波澜抚平。

江边异常安静,只有江水拍打礁石的声响,偶尔传来几声鸟鸣和远处钓鱼人的咳嗽声。两人坐在青石上,间隔着半臂距离,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盯着水面上的鱼漂。蒋欲川的目光时不时飘向吕莫言,看到他眼神涣散,显然是在走神,心里也跟着沉甸甸的——他知道,二哥表面上冷静,心里比谁都着急,子戎的消失,像一块巨石压在两人心头,喘不过气。

“二哥,”蒋欲川轻声打破沉默,“你也别太逼自己,子戎吉人自有天相,他那么机灵,就算遇到危险也能想办法脱身。我们已经尽力了,剩下的,或许只能交给时间。”

吕莫言回过神,转头看着蒋欲川,眼底布满红血丝,勉强笑了笑:“我知道。只是一想到他可能还在某个地方受苦,或是孤零零地等着我们,我就坐不住。” 他顿了顿,目光望向宽阔的江面,江风掀起他额前的碎发,露出紧锁的眉头,“我们结义时说好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现在子戎遇到了不测,我们却连他在哪里都不知道,我这个二哥,当得太不合格了。”

“我们不是不知道,只是还没找到而已。”蒋欲川看着他,眼神坚定,“只要我们不放弃,总有一天会找到他的。到时候,我们再一起像以前一样,打打闹闹地放学回家,一起在这儿钓鱼,一起去梨花林看看,还要……还要请苏清沅一起吃子戎钓的鱼,兑现他的承诺。” 他提起苏清沅,是想让气氛轻松些,也知道苏清沅的牵挂,同样沉甸甸地压在两人心里,成为彼此默契的支撑。

吕莫言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他深吸一口气,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在水面上的鱼漂上。江风拂过他的脸颊,带着一丝清凉,让混乱的思绪渐渐平静了几分。他开始回忆三人在一起的点点滴滴:结义时漫天飞舞的梨花,子戎插在书包上的梨枝,蒋欲川条理清晰的计划,苏清沅递来的冰镇酸梅汤和巧克力饼干,还有坡地上那道诡异的白光,子戎消失时空荡荡的青草,半块饼干包装袋,带灼烧痕的脚印……这些碎片在脑海中盘旋,却始终拼凑不出完整的真相。

时间一点点过去,阴云渐渐散去,太阳从云层后面钻了出来,洒下温暖的阳光。江面波光粼粼,像是铺满了碎金,驱散了些许凉意。两人钓了很久,鱼漂却一动不动,连一条小鱼都没有上钩,仿佛江里的鱼都知道他们的心事,不愿前来打扰。

“这鱼今天怎么回事?平时子戎在这里,就算钓不到大鱼,也能钓几条小鲫鱼的。”蒋欲川有些无奈地说道,抬手擦了擦额角的汗。

吕莫言笑了笑,正要说话,忽然看到水面上的鱼漂猛地往下一沉,紧接着,鱼竿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往下拉扯,几乎要脱手而出。那力量来得又快又猛,完全不像是普通鱼类的拉力,更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江底刻意拖拽。

“有鱼!”蒋欲川立刻兴奋地喊了一声,伸手就想去握住鱼竿的另一端帮忙。

吕莫言也反应过来,下意识地握紧鱼竿,双臂发力,试图将水下的东西拉上来。但水下的力量实在太大了,他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手臂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鱼竿被弯成了一个夸张的弧度,木质竿身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像是随时都会断裂。

“好沉!”吕莫言咬着牙,额头上瞬间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淌,“欲川,快来帮忙!”

蒋欲川立刻上前,双手紧紧握住鱼竿的尾部,和吕莫言一起往上拉。两人合力,使出了浑身解数,手臂肌肉紧绷,脸都憋得通红,但水下的“鱼”依旧纹丝不动,反而像是有一股无形的吸力,顺着鱼竿往下拖拽着他们。鱼竿的拉扯力越来越大,两人的脚步开始有些不稳,身体渐渐向江边倾斜,脚下的青石被江水打湿,滑溜溜的,几乎站不住脚。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大的力气?”蒋欲川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恐慌,他能感觉到,那股力量不仅仅是拉力,更像是一种来自深渊的吸力,带着诡异的熟悉感——和子戎消失时那道白光带来的压迫感如出一辙。

吕莫言没有说话,只是咬紧牙关,死死地握住鱼竿。他的脚下开始打滑,身体越来越靠近江水,冰凉的江水溅到他的裤脚,带来刺骨的寒意。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水下的力量并非来自生物,更像是一种能量场,带着强烈的拉扯力,仿佛要将他拖入另一个空间。

“二哥,小心!”蒋欲川大喊一声,想用尽全力稳住身形,同时拉住吕莫言的胳膊,但鱼竿的拉力实在太大了,他根本分身乏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吕莫言的身体一点点向江面倾斜。

就在这时,“啪”的一声脆响,鱼竿从中间断裂,断口处还带着一丝焦黑的痕迹,像是被高温灼烧过。巨大的拉力瞬间消失,吕莫言和蒋欲川因为惯性,身体猛地往前踉跄了几步。蒋欲川及时稳住了身形,但吕莫言却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后倒去,坠入了浑浊湍急的江水中。

“二哥!”蒋欲川瞳孔骤缩,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他立刻趴在江边的青石上,伸手去抓吕莫言,但只抓到一把冰冷的江水。浑浊的江水中,吕莫言的身影挣扎了一下,便被湍急的水流卷走,很快就消失在江面的波澜中,连一丝涟漪都没有留下,仿佛从未出现过。

吕莫言掉进江里的瞬间,只觉得一股刺骨的寒意包裹了他,冰冷的江水瞬间灌满了他的口鼻,让他无法呼吸。湍急的水流像是有无数只手,拉扯着他的四肢,将他往江底拖拽。他想挣扎,想呼喊蒋欲川的名字,想告诉他“一定要找到子戎”,想告诉苏清沅“别担心,我们会平安回去”,但意识却在快速模糊。

朦胧中,他仿佛看到了结义时漫天飞舞的梨花,子戎爽朗的笑脸,蒋欲川沉稳的眼神,还有苏清沅递来饼干时,眼底那抹浅浅的担忧。他还看到了坡地上那道诡异的白光,此刻化作一道耀眼的光柱,从江底升起,包裹着他的身体。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像是在时空隧道中穿梭,耳边的江水声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马蹄声、厮杀声和百姓的哭喊声,还有隐约的火焰燃烧声,混杂在一起,构成了一曲乱世的悲歌。

最终,他彻底失去了意识。

蒋欲川看着吕莫言被江水卷走,瞬间慌了神。他疯了一样沿着江边往下游跑去,一边跑一边喊着吕莫言的名字,声音嘶哑而绝望,泪水混合着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淌,模糊了视线。

“二哥!吕莫言!你在哪里?!”

江风呼啸,江水奔腾,他的呼喊声被淹没在江涛声中,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江边的钓鱼人被他的举动惊动,纷纷围过来询问情况,有人帮忙拨打了110和120,还有几位热心人跟着他一起往下游搜寻。

很快,警察、救护车和打捞队都赶到了。蒋欲川带着他们沿着江下游搜寻,打捞队的船只在江面上来回穿梭,用工具在水下进行地毯式搜索。但江水湍急,江面宽阔,加上前几日的雨水导致水下暗流涌动,搜寻工作异常困难。

蒋欲川站在江边,浑身冰冷,大脑一片空白。他看着打捞队忙碌的身影,看着浑浊的江面,心里只剩下无尽的恐慌和绝望。三天前,子戎在坡地凭空消失;三天后,二哥在江边被诡异力量拖拽,坠入江中后无影无踪。这两件事情太过诡异,像是一个巨大的谜团,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不知道这到底是巧合,还是有什么必然的联系,更不知道自己的两个兄弟,此刻到底在哪里,是否还活着。

直到天黑,打捞队依旧没有找到吕莫言的身影。他就像吕子戎一样,凭空消失在了江里,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警察将蒋欲川带回派出所做笔录,他麻木地回答着警察的问题,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子戎消失时的白光,和二哥被拖拽时鱼竿上的焦黑痕迹。他知道,这绝不是简单的失踪或意外,背后一定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或许和时空、和他们痴迷的三国历史有关。

离开派出所时,夜色已深。蒋欲川拿出手机,看到苏清沅发来的几十条消息,从最初的询问,到后来的担忧,最后一条是半小时前:“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们怎么都不回消息?我很担心你们。” 他手指颤抖着,拨通了苏清沅的电话,刚一接通,就忍不住哭了出来:“清沅……子戎没找到,二哥也……也失踪了……”

电话那头的苏清沅瞬间愣住了,随后传来焦急的询问声,带着抑制不住的哭腔:“怎么会这样?吕莫言他怎么会失踪?你们去江边做什么?” 蒋欲川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是对着电话失声痛哭,将连日来的压抑和绝望全部宣泄出来。

江风依旧在吹,带着刺骨的寒意。江水拍打着岸边,发出“哗哗”的声响,像是在诉说着无尽的悲伤。远处的城市灯火在江面上投下模糊的光影,忽明忽暗,像是希望,又像是绝望。蒋欲川一个人站在江边,身影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孤单。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必须独自面对这个巨大的谜团,必须找到他的两个兄弟,无论他们在哪里,无论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而此时,在公元189年的洛阳城郊,甄官井旁。

吕莫言猛地睁开眼睛,剧烈地咳嗽起来,吐出几口浑浊的泥水。他挣扎着从井壁的坍塌砖石堆中爬出来,浑身湿漉漉的,沾满了泥土和焦黑的木屑,刺骨的寒意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像是被重锤砸过一样,之前的记忆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甚至不知道自己来自哪里。

他环顾四周,只见井口布满了裂纹,井壁上残留着烟熏火燎的黑色痕迹,显然经历过大火灼烧。井底空间狭小,堆满了松动的砖石和烧焦的木块,一块带着余温的炭焦木烬从上方掉落,擦过他的肩头,落在脚下,发出细微的“噼啪”声。

“这……是哪里?”吕莫言喃喃自语,声音沙哑而陌生。他下意识地抬手,摸到自己的脸颊,轮廓熟悉却又有些模糊,指尖的触感真实而粗糙,完全不像是他记忆中(尽管记忆空白)该有的模样。

他站起身,踉跄了几步,才勉强稳住身形。抬头望向井口,圆形的光亮处,能看到灰蒙蒙的天空,还有远处残破的洛阳城轮廓——城墙多处坍塌,浓烟滚滚,火光冲天,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焦糊味、血腥味,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腐朽气息,直冲鼻腔,让他胃里翻江倒海。

就在这时,远处的官道上隐约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和队伍行进的声响,渐渐远去。吕莫言下意识地躲到井口旁一块巨大的岩石后面,探头望去——那是一队身着银甲的士兵,正护送着几辆马车,沿着官道向东疾驰,为首的将领身姿魁梧,虽看不清面容,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不知道,这是孙坚率领的队伍,刚刚在这口甄官井中寻得传国玉玺,正急于封锁消息,带着这方镇国之宝返回江东,图谋大业。他与这位江东猛虎,在同一口枯井,同一时段,却因这场时空错乱的昏迷,错过了第一次相遇。

马蹄声渐渐远去,消失在天际线。吕莫言从岩石后走出,心中的茫然渐渐被一种强烈的警惕取代。他能感觉到,这个世界充满了未知的危险,想要活下去,必须万分谨慎。

他再次看向自己爬出的这口枯井。井口边缘的砖石松动,井壁上的焦痕触目惊心,像是被大火炙烤过无数次。就在他准备转身离开,去寻找生机时,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一幕诡异的景象——枯井的底部,不知何时,竟缓缓渗出了一丝丝淡黑色的水。

那水流极其微弱,像是从井壁的裂纹中渗透出来,带着一种诡异的粘稠感,在井底的泥土上积起一小滩。水色发黑,却不透明,反射着灰暗的天光,透着一股莫名的寒意,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在无人注意的角落,悄然蔓延。

吕莫言眉头微蹙,心中升起一丝莫名的不安。但他没有时间深究,远处隐约传来几声微弱的呼喊,像是幸存者的求救,又像是流离失所的百姓在相互呼唤。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疑虑和恐惧,朝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东方的天际线处,似乎有一丝微弱的生机。他知道,自己必须立刻离开这里,找到那些声音的来源——在这乱世之中,孤身一人,终究难以长久。

吕莫言最后看了一眼那口渗出黑泉的枯井,转身踏入了一片残破的废墟之中。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断壁残垣之间,只留下那口甄官井,在死寂的废墟中,默默流淌着诡异的黑泉,映照着这座帝都的浩劫,也预示着他未来前路的重重劫难。

公元189年,灵帝驾崩,大将军何进被杀,董卓率军入京,废立少帝,独掌朝政,洛阳城破,天下大乱的序幕正式拉开。吕莫言站在东汉末年的废墟上,望着漫天硝烟,开始了他未知的乱世旅程。

而现代的江边,蒋欲川擦干眼泪,眼神变得异常坚定。他掏出手机,点开苏清沅的聊天框,打字道:“清沅,我需要你的帮助。子戎和二哥的失踪,可能和时空穿越有关,我们得一起查明真相,找到他们。” 发送完毕,他抬头望向江面,江风猎猎,像是在回应他的决心。

两个时空,三条命运线,被一场突如其来的时空错乱紧紧相连。而这一切的谜团,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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