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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沉倚立在幽冥高铁开发区总部的顶层落地窗旁,指尖有节奏地叩击着泛着冷光的黑曜石桌面。窗外,阴间特有的幽蓝色天幕下浮动着暗紫色魂雾,将远处的魂山轮廓晕染得模糊不清。林晚抱着一叠鎏金纹边的文件推门而入,瞥见他这副状似放空的模样,忍不住弯了弯唇角。

“哟,我们运筹帷幄的江总,也有对着阴间天色出神的时候?”她将文件轻放在桌案一角,“这是本月幽冥元流通报告,环比增长百分之三十七——按阳间的说法,该开瓶魂酿庆祝了。”

江沉转过身,指尖停在文件封皮的“冥”字印章上,眉头微蹙:“阴间联合储行那边安静得反常。我们打通幽冥高铁这条‘黄金通道’,按他们的性子,早该派鬼差来掀桌子了,哪会像现在这样悄无声息?”

“或许是认栽了?”林晚指尖划过报告上的增长曲线,语气带着几分乐观。

“那群老鬼宁愿把冥币熔了铸魂钉,也不会低头认输。”江沉摇头时,眸底闪过一丝锐利,“他们准在憋什么大招,只是我们还没摸到脉络……”

话音未落,办公室的雕花木门“砰”地被撞开,无头骑士抱着自己的头颅冲了进来,那颗头颅的眼窝正瞪得溜圆,魂火在里面突突直跳。

“老板!出大事了!天大的事!”许是太激动,他手臂一抖,头颅“咕噜”滚到墙角,眼窝还徒劳地眨了两下,“那个……能劳烦捡一下不?没脑袋我看不见路,总不能摸黑报信……”

林晚忍着笑走过去,指尖捏着头颅后颈的魂丝将它递回去。无头骑士忙把头颅安回脖颈(虽没完全对齐,歪着也能说话),深吸一口气道:“曙光城副城主带着一群人来投诚了!三百多号鬼,现在全在一楼大厅候着,连城卫的制式甲胄都没脱呢!”

江沉与林晚对视一眼,眼中同时闪过惊疑——几乎是同一瞬间,两人快步冲出了办公室。

总部大厅的汉白玉地面上,一群身着曙光城玄色制服的鬼魂正局促地站着,不少鬼的袍角还沾着赶路时蹭的魂土。为首的中年鬼士面容清癯,玄色官袍虽熨帖平整,魂体却像被狂风撕扯过般微微震颤,显然是经历了长途奔袭。

“在下原曙光城副城主墨风,率身后三百二十位同僚,恳请加入江沉先生麾下。”他躬身行礼时,袍摆扫过地面,身后的众鬼也跟着齐齐躬身,魂体碰撞的轻响在大厅里连成一片。

江沉快步上前扶起他,指尖触到对方微凉的魂体时,语气带着几分真切的疑惑:“副城主不必多礼。只是曙光城乃阴间北部第一雄城,贸易、魂矿皆占优势,诸位为何要弃城而来,投奔我们这处刚起步的开发区?”

墨风直起身时,眼底翻涌着无奈:“自幽冥高铁通车,曙光城的好日子就到头了。我们本是北部贸易枢纽,如今货物全走高铁直抵核心区,连魂谷的灵米都绕开我们转运——城门口的商栈倒了一半,连冥币兑换点都关了三家。”

站在后排的年轻鬼魂忍不住插话,声音带着委屈:“城主大人还死犟!我们提了三次合作建支线的方案,他全摔了奏折,还说要加征‘抗乱税’!现在城里的鬼连买块魂玉都要赊账,再耗下去,我们就得去魂河当野鬼了!”

“何止是拒接方案。”墨风苦笑一声,偷偷抬眼瞄了江沉一下,“他还说您是‘搅乱阴间秩序的狂徒’,说与您合作是‘与虎谋皮’。”

江沉挑了挑眉,指尖在袖中轻轻敲击:“所以他宁愿看着城池衰落,也不肯松口变通?”

“正是。”墨风的魂体晃了晃,似是想起了什么,“其实这半年来,曙光城已有三分之一居民悄悄离开,我们只是规模最大的一批——再不走,城防的魂石都要被城主拿去抵银行的债了。”

林晚凑近江沉耳边,声音压得极低:“会不会是苦肉计?银行那边刚消停,这边就来这么一出,太巧了。”

江沉的目光扫过墨风身后那群鬼魂紧绷的肩背,突然开口:“墨风先生,聊聊你的经济主张?比如……如何盘活一座衰落的城池?”

墨风猛地抬头,眼窝中的魂火骤然亮了几分——像是久旱逢雨般,他往前半步,语速不自觉加快:“在下生前曾是阳间的经济学教授,死后这百年,一直在琢磨阴阳两界的经济通融。就说曙光城的困境,根源不在高铁抢了生意,而在‘节点思维’没转过来——”

他一开口便收不住,从幽冥元与阳间货币的汇率锚定,聊到鬼市劳动力的“魂能转化率”,连高铁物流对阴间贸易节点的重构都分析得鞭辟入里,末了还补了句:“若能建支线连接曙光城,再配套建‘魂货中转仓’,不出三个月,就能把北部的魂矿、灵植全盘活,还能反过来给高铁补货源。”

江沉越听眼睛越亮,等墨风话音落地,突然一拍桌面:“太好了!我们正缺您这样懂‘阴阳经济通盘’的人才!”他转头对林晚道,“通知各部门主管,一小时后开紧急会议——新的人事任命,得趁热敲定。”

会议上,江沉的决定让满座皆惊:任命墨风为新发展区规划总监,全权负责幽冥高铁支线网络拓展;原曙光城的鬼员们则按专长分流——懂魂矿的去资源部,熟贸易的补物流岗,连几个城卫小队长都被派去了安保部当副管。

当晚的庆功宴上,魂灯将宴会厅照得暖融融的。原曙光城的鬼魂们终于松了紧绷的神经,捧着魂酿杯子唠起了路上的趣事。

“最逗的是我们出城时!城主派了两百城卫追,结果那些兵卒一听我们是投奔江先生,一半当场撂了甲,说‘早想走了,跟着城主喝西北风啊’!”一个年轻鬼差拍着桌子笑,魂体都抖出了虚影。

另一个戴方巾的文士鬼接话:“路上还碰着银行的人了!穿黑斗篷,说给我们双倍俸禄,让我们当‘眼线’——墨风大人当场就把他们的冥币扔魂沟里了,说‘江先生的格局,不是这点小钱能买的’!”

江沉握着酒杯的手顿了顿,抬眼看向墨风:“银行的人拦过你们?”

“是昨天午后,在断魂岭那块。”墨风放下杯子,神色凝重了几分,“他们像是早知道我们的路线,堵得精准。条件开得诱人,但那斗篷下的魂息带着噬魂味——我猜是陷阱,没敢接。”

林晚指尖捏着杯沿,声音压得很低:“看来银行不是安静,是把力气用在了暗处。”

话音刚落,宴会厅的魂灯突然“滋滋”闪烁,一阵刺骨的阴风卷着尘土从门缝钻进来。无头骑士“腾”地站起来,腰间的魂刀“呛啷”出鞘:“有入侵者!”

只见几个黑影如墨汁滴入清水般从墙角阴影里渗出来,指尖泛着淬毒的绿光,直扑墨风而去!不等江沉的安保队动作,原曙光城的城卫们已本能地围成半圆,玄色甲胄相撞发出铿锵声,硬生生将墨风护在了身后。不过半盏茶功夫,入侵者便被按在了地上,魂体还在徒劳地挣扎。

“是噬魂刺客!”无头骑士掰开其中一个黑影的手,看清指缝里的魂毒针后惊呼,“这是银行的‘死士队’,据说出手从无活口!”

江沉走到被制服的刺客面前,靴尖踩在对方的魂核处,语气冷得像冰:“他们的目标是你。”他转向墨风时,眼神里多了几分确认,“看来你这趟投诚,是真踩了银行的痛处。”

墨风苦笑一声,从怀中摸出一枚泛着微光的玉简:“或许不止是投诚。我走前偷偷复制了曙光城与银行的秘密交易记录——从魂矿抵押到冥币拆借,全在里面。他们八成是发现了。”

江沉接过玉简,指尖注入一丝魂力查看,眼尾瞬间亮了:“这可比万亿冥币值钱。有了它,银行的牌面我们能摸透大半。”

接下来的三日,江沉拿着这份“情报王牌”连出妙招。最绝的一次,银行本计划高价收购开发区周边的魂晶矿脉,想通过抬高地价卡扩建的脖子——结果江沉提前半日,带着墨风拟的“矿产合作协议”,以“优先开发权”的名义,把周边五块矿脉全攥在了手里。等银行的收购队带着冥币赶到时,只能对着矿场门口“已签约”的木牌发呆。

“老板您这招太绝了!”无头骑士凑在旁边,语气里满是佩服,“听说银行的管事鬼当场就把算盘摔了,魂火都气灭了半盏——可惜我看不见那场面,不然得笑三天。”

江沉正翻着墨风拟的支线规划图,闻言笑了笑:“是墨风的情报准。对了,他现在在哪?”

“在规划部熬了两夜了,说要把曙光城支线的设计图赶出来,让老城主看看‘什么叫真的盘活城池’。”无头骑士挠了挠后脑勺(虽然没头,动作倒是熟练),“那帮原曙光城的鬼也跟着熬,说要争口气。”

可这份热火朝天的劲头没持续多久。一周后的深夜,江沉被一阵急促的魂铃吵醒——等他赶到总部会议室时,只见墨风蜷缩在地上,魂体像被抽走了大半力气,正冒着淡淡的灰烟,几个医疗鬼员正围着他灌魂露。

“怎么回事?”江沉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意。

林晚脸色发白地递过一份皱巴巴的合同:“是噬魂咒,银行最高级的诅咒。墨风刚才在研究银行遗留的‘魂矿抵押合同’,指尖刚碰到签字处,咒印就炸了。幸好医疗鬼员来得快,再晚半步,魂体就得散了。”

江沉一拳砸在会议桌上,黑曜石桌面裂开一道细纹:“敢在我的地盘动我的人,他们是忘了这是谁的地界。”

墨风勉强睁开眼,声音虚弱得像纸:“合同……是陷阱……他们早算到我会查……这是警告……”

江沉蹲下身,指尖按在墨风的魂核处,注入一缕稳定魂体的力量,眼底却冷得像霜:“警告?那我们就回赠一份‘回礼’。”他直起身,对门口的无头骑士道,“启动b计划——让银行也尝尝‘家底被掀’的滋味。”

三小时后,阴间金融界炸开了锅。幽冥联合储行发行的“阴元”被爆出大量伪钞,且伪钞上的防伪纹与真币几乎无异——消息一出,阴元的流通值当场暴跌百分之二十,各地鬼市纷纷暂停阴元交易,连地府的税局都发了“暂收冥币”的通知。

而这一切,正是江沉根据玉简里的“防伪工艺记录”布的局——他让手下将仿造的“伪钞”悄悄投进银行的流通渠道,再通过鬼市商贩“意外发现”,一步步引爆恐慌。银行那边措手不及,只能紧急召回所有流通阴元,光是清点和重铸的损耗,就让他们亏了近三成魂晶储备。

二次庆功宴上,墨风虽还需靠魂露维持状态,却端着酒杯走到江沉面前,眼底的魂火亮得真切:“以前总听鬼说江先生待下属如家人,今日才算真信了。您护着我们,不是因为我们带了情报,是真把每个投诚的鬼都当自己人。”

“是你们值得。”江沉与他碰了碰杯,目光扫过满座的笑脸,“曙光城的精英,果然不是虚名。”

宴会正热闹时,一个通讯员鬼员急匆匆挤进来,在江沉耳边低语了几句。江沉的眉峰几不可查地动了动,随即又恢复了笑意,抬手与旁边的规划部主管碰了杯。

只有林晚注意到他指尖的停顿,趁敬酒时凑过去问:“出什么事了?”

江沉的声音压在杯沿下:“银行那边送了份‘和解礼’——一处废弃的魂铁矿场,说是‘弥补之前的误会’。”

“陷阱!肯定是陷阱!”林晚的声音瞬间绷紧。

“自然是。”江沉望着杯中晃动的魂酿,眼底闪过一丝兴味,“但陷阱里往往藏着他们的底牌。正好,我也想看看,他们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他举起酒杯,声音透过魂灯的光晕传遍全场:“为我们的新家人,为曙光城的明智之选,更为阴间这盘越来越有意思的棋——干杯!”

满场的碰杯声与笑声撞在一起,却有一缕极淡的不安缠在灯火的阴影里。银行的“矿场礼物”已摆在台前,江沉清楚,这场金融与势力的博弈,才刚拉开真正的序幕。

曙光城的分裂不是终点,而是阴间势力洗牌的信号。而随着这批带着专业与热血的“新鲜血液”融入,他的幽冥财阀版图,正朝着更辽阔的方向铺展而去。

江沉望着窗外再次暗下来的幽蓝天幕,指尖在袖中轻轻敲击着节奏——那是他盘算棋局时的习惯。

“不管是矿场里的机关,还是藏在暗处的后手,尽管来。”他在心里默道,“这场博弈,我们接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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