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书中文 通过搜索各大小说站为您自动抓取各类小说的最快更新供您阅读!

坤宁宫像一座被围困的孤岛,白日里也透不进多少光亮,宫灯早早点燃,昏黄的光晕勉强驱散着殿宇深处的阴翳。程无双坐在临窗的软榻上,面前摊开着几本厚厚的宫人档案册子,墨字密密麻麻,记载着无数人的来处、姻亲、升降,像一张无形的大网。

严嬷嬷和赵嬷嬷轮流抱着太子在偏殿照料,孩子的状况依旧危殆,牵机之毒如影随形,紫金丹只能勉强维系那一点微弱的生机,每一次呼吸都显得那么艰难。程无双强迫自己将目光从偏殿方向收回,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疼痛维持着清醒。她必须做点什么,不能只是枯等。

内务府送来的档案冗杂繁复,她先从与安平王府有过牵连的人查起。那些名字,有些已被朱笔划去,有些标注着“已故”、“流放”,也有些依旧在宫中各处当差,看似寻常。她的目光在一个名叫“柳絮”的宫女记录上停留片刻,此女曾在安平王府做过三年绣娘,王府败落后被贬入浣衣局,三年前因“勤勉”被调至德妃宫中负责衣物打理……

德妃宫中!程无双的心跳漏了一拍。她立刻将这个名字记下。还有几个或与王府旧人有姻亲,或因当年王府之事受过牵连后被“宽宥”起复的低等宦官,她也一一做了标记。这些看似不起眼的关联,在阴谋的拼图里,或许就是关键的一块。

王德全再次进来时,脸色比昨夜更加难看,他甚至不敢抬头看程无双,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娘娘……慎刑司那边……那个藏信的粗使宫女……受刑不过,没了。”

程无双翻阅册子的手一顿,指尖微微发白。又一条线索,断了。

“临死前,可曾说了什么?”她声音平静,心下却已沉了下去。

“只……只反复念叨一句‘荷花……缸底……’”王德全艰难道,“奴才已派人去查德妃宫中和附近所有有水荷之处。”

荷花缸底?程无双蹙眉,这像是一个地点,又像是一句暗语。德妃宫中确有荷花缸,但如今已是冬日,荷花早枯,缸底能藏什么?

“陛下那边呢?”她问。

“陛下震怒非常,”王德全低声道,“已下严旨,命暗卫与慎刑司并力,三日内必须揪出宫中所有沈墨轩余孽!朝会上,也有御史因宫中连日动荡、牵连甚广而上书……被陛下当场呵斥,夺职查办了。”

铁血手腕,不留余地。程无双能想象前朝此刻的风波,陛下这是用绝对的强权,硬生生压下所有异议,也要将这宫里的脓疮挖干净。她心中并无多少宽慰,反而生出更深的隐忧——如此高压,会不会让真正的敌人藏得更深?或者……狗急跳墙?

---

御书房内,气氛比坤宁宫更为凝滞。

陈默面前摊着两份奏报。一份是暗卫初步整理的,关于德妃母家与“卡洛斯”资金往来的更详细证据,数额之巨,触目惊心。另一份,则是周淮安刚刚送来的密报,上面清晰地写着,那几艘西洋战舰并未远离,反而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与“卡洛斯”残部若即若离,其舰船规格、火炮配置,远超当前大夏水师!

“他们在等什么?”陈默盯着海图,声音沙哑。等宫内乱局?等太子毒发?还是等一个里应外合的时机?

“卡洛斯”一个商人,绝无可能驱使如此规模的西洋舰队。其背后,必然有西洋某国的官方势力在支持!他们的目标,绝不仅仅是钱财贸易,而是大夏的东南海疆!甚至……更多!

而宫内,沈墨轩的幽灵重现,与德妃的势力纠缠不清。这两股力量,是各自为战,还是早已勾结?

陈默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如同两座大山,一内一外,向他挤压而来。他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气血,提笔疾书。

给周淮安的旨意更加明确:“固守要点,避免浪战,以侦查骚扰为主,务必摸清西洋舰队虚实、意图及补给线路。所需一切,朕皆准!”

他不能拿水师主力去硬拼,至少在摸清对方底细前不能。

同时,他给暗卫下了死命令:“集中力量,查清沈墨轩余孽在宫中的首脑!朕不信,只有一个粗使宫女!给朕从档案、从财物、从所有可疑的接触中去找!还有,那个‘荷花缸底’,给朕掘地三尺!”

---

坤宁宫内,程无双放下了档案册子,揉了揉发胀的额角。标记出的可疑人名有十数个,分散在各宫,看似毫无关联。她总觉得,还差了点什么,一条能将他们串联起来的线。

严嬷嬷端着一碗温补的汤药进来,轻声道:“娘娘,该用药了。殿下刚醒了一会儿,喂了些清水,又睡了。”

程无双接过药碗,看着严嬷嬷沉稳的面容,忽然心念一动,状似无意地问道:“严嬷嬷,你在宫外见识广,可知道,前朝……或者说,一些旧族,可有特别喜欢荷花,或者以荷花为记的?”

严嬷嬷微微一愣,沉吟道:“回娘娘,荷花寓意高洁,喜欢的人不少。若说以荷花为记……奴婢依稀记得,多年前,江南有个不小的文士家族,似乎家徽中便有荷花图案,只是后来……好像因牵扯进什么科场案,没落了。”

江南……文士家族……科场案……

程无双脑中仿佛有电光石火闪过!沈墨轩被先帝寄养在江南文宗沈氏!虽然此沈非彼沈,但江南文风鼎盛,家族联姻、门生故旧关系盘根错节!那个没落的以荷花为记的家族,会不会与沈墨轩的生父家族,或者与支持他的势力有关?

“可知那家族姓氏?”她急忙追问。

严嬷嬷努力回想,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年代久远,奴婢记不清了,只隐约记得,那家府邸里,似乎有一口很大的荷花缸,是祖传的物件,颇有名气。”

荷花缸!又是荷花缸!

程无双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这绝非巧合!“荷花缸底”或许不是指具体的缸,而是指代那个以荷花为记的家族,或者其残留的势力!德妃宫中那个荷花缸,可能只是一个传递信息的象征地点!

她立刻将自己的推测写在纸条上,让王德全速速呈报陛下。如果这个方向没错,那么搜查的范围,就不能再局限于德妃宫中,而是要查所有与江南那个没落家族可能有关联的人!

也就在这时,赵嬷嬷抱着太子从偏殿匆匆出来,脸上带着一丝罕见的惊慌:“娘娘!殿下……殿下刚才又抽搐了一下,气息弱了不少!”

程无双手中的药碗“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她踉跄着扑过去,看着孩子再次泛起青紫的小脸,只觉得天旋地转。

鬼罂粟……西南苗疆……远水解不了近海!

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殿外,寒风呼啸,卷着不知从哪个宫苑飘来的、焚烧废弃物的焦糊气,隐隐约约,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荷花枯萎后的腐败气息。

品书中文推荐阅读:玄幻:老婆绝世仙子,我却要逃婚绑定变美系统,绿茶在位面杀疯了快穿:挖野菜系统崩溃了四合院:生那么多孩子!怪我咯灵轩心动快穿之疯批反派在线作死快穿:钓系美人穿成黑月光之后开局策反病娇女BOSS的我无敌原神获得造物主系统的诸天之旅傅同学,我知道你暗恋我恶魂觉醒后,全宗门哭着求我原谅太师祖在下,孽徒桀桀桀!穿越年代文:工具人拒绝剧情哼,老娘才不想当什么丘比特火行天下末世向导:四大哨兵争着宠霹出个天尊化神老祖作香童是认真的豪门奶爸开局,养个外挂小奶娃摸一摸就能修仙,还要脸干什么!国运:扮演张麒麟,我是女版小哥真千金驻岛开荒,嫁禁欲军官赢麻神卦狂妃又在撩人了世界与尔青云仙梦张悦的逆袭没错,我哥和我爹都是大佬末日重生:鬼观音她畸变成神抗战:从远征军开始小孕妻齁甜,被绝嗣大佬抱回家宠快穿之云华真君圆满之旅快穿:我家宿主超厉害的,嗷呜盗墓:修仙修到青铜门碎裂掌控被未婚夫送去和亲后,我把他刀了快穿之改变be世界一夜情后,穆总失控刑侦六组全家读我心后杀麻了,我负责吐槽原神:从摸鱼开始出轨爹,爱赌妈,重生我笑呵呵一吻唤醒前世爱人我在古代当开山大王60后婆婆与80后儿媳知否:心狠手辣如兰传!崩铁,从雅利洛开始的星际军阀要命!她马甲满级,你惹她干嘛依靠MC我在古代种田种成了女皇悍女重生:莫少的心尖宠快穿:成了绿茶炮灰女配穿成主角手中宝
品书中文搜藏榜:异兽迷城半相热恋快穿:我在异界客串路人甲家外火影世界的修士开局逃荒,女尊小混子她吃喝不愁和狂野总裁同房后他说我只是陌生人墓虎带着两宝去逃荒,我逃成了首富穿越乱世,我有空间我怕谁秦老六的生活日常奥特次元:羁绊之力全能站姐变爱豆后成顶流了高嫁京圈大佬,渣前任悔疯了!末世,女主她拿百亿物资杀疯了孤独摇滚!属于老兵的孤独!穿越知否之我是墨兰末世,恋爱脑杀了最后一位神性转魔王的异世界冒险脑叶公司:逐渐离谱的员工我,AI凡人闯仙界首辅肥妻有空间小宫女娇软妩媚,一路荣宠成太后后妈恶毒后妈爽,后妈日子过得好陆爷的闪婚新妻明日方舟:构史学主演她是一池春水文昭皇后传邪祟复苏,我为阴世主综漫:作品太刀,雪乃让我别写了玄学直播间,大佬又算命攒功德啦八零软妻人间清醒,首长别茶了!孤爱的哥哥居然是敌国皇亲快穿:战神大人只想找lp贴贴嫡女谋略:妖孽夫君请上门百字日记白日深诱职业魅魔,青梅校花不放过沈氏家族美人祭莫爷养的小公主我用重生埋葬他勾魂的眼神方舟里的后勤官快穿之鼠鼠我呀,太上进了四合院:我何雨柱,国之栋梁斗破:天命反派,云韵哭惨了皇后,你逃不掉的重生成草,我修妖也修仙我花钱超猛,系统嘎嘎宠我!
品书中文最新小说:宇智波初纯,族长之位异能高校生存指南血色东莞:姐姐的致命温柔数学易圣:我在春秋当国师无敌,无敌,都市下山我无敌不想当顶流的不是好搬运工开局王府世子,最终摆烂失败道德经之周天磁极影综:我在韩剧做有钱人我在东南亚当降头师那些年综影视:夺舍我?反手炼了系统四合院:战斗英雄!1962年短篇快穿合集,每篇只写一章海贼之别逼奶爸拔剑砍你闪婚娱乐圈大佬后我火了寻仙万载,最终发现自己才是真神综武之休闲山庄逆流1990:资本暗涌时掘明郭汾阳:我帮舅舅牵红线修真:从家凤到大仙乱世荒年:我每日一卦粮肉满仓!晓渡钱塘:我的苏小小人生东莞发财日记诸天领主:从废土农场到万界神庭修为尽失,被病娇仙子囚禁慢看济公传老祖宗诈尸,星际崽子看视频废材也成仙稳辣!我是最强收容所研究员你管诸天第一势力叫破村子?从鬼灭开始执掌万界王爷好纯情,洞房都是我教的霸道总裁把假死的我骨灰吃了?恋综被拉来顶包怎会变如此洪荒:太阴传诸天任逍遥,我是红尘仙秦二爷,你家小先生又发癫了四合院:我老六从不明着对上众禽吞天神鼎:凡人修仙路李莲花的一百个亲戚雪月大明明明是你先不爱我炼妖成仙:这个家族全是老六平凡人生叶不凡全球末日:我用空间搬空全世界醉梦瑶修仙家族的崛起之路综漫纪元:我的英灵来自万界原神:成了冒险家也犹犹豫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