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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鸢冲进偏殿时,沈知微正将那封沾了风尘的信压在砚台下。她抬眼,只听雪鸢喘着气说:“娘娘,宗人府几位老大人已到乾元殿东阁,说有要事面奏陛下。”

沈知微指尖一顿,没去拿信,也没问详情。她起身整了整衣袖,凤印匣在腰间轻响一声。她知道这些人迟早会来。

裴砚已在东阁落座。六名宗室老臣立于阶前,皆着深色官服,白须垂胸,神情肃然。为首的李尚书出列一步,声音沉稳:“陛下,皇后掌六宫事,原无可厚非。但近日朝令多出自凤仪殿,宫妃任免、内务调度,乃至军需调配,皆由皇后独断。此等干政,恐违祖制,动摇国本。”

他话音未落,另一人接道:“我大周立国三百年,从未有皇后摄权至此。妇人主事,外朝不安,民心易乱。请陛下收回成命,以安宗庙社稷。”

殿内一时寂静。寒门出身的年轻官员站在后排,低头不语,手指攥紧袖口。

沈知微缓步走入,裙裾拂过门槛。她走到裴砚身侧,并未落座,只轻轻开口:“诸位大人忧心国事,令人敬佩。可你们口中‘祖制’,当年也容得下藩王私扩田庄、占民良田三百顷?”

李尚书脸色微变:“皇后此言何意?”

沈知微不答,只转向裴砚:“陛下,臣妾有一物呈上。”

女官捧着一卷密封文书上前。沈知微亲手展开,纸面墨迹清晰——是裴昭亲笔所书的密信副本,提及将拨付三处庄园予“忠顺之臣”,其中一处标注为“李氏所求”。

她将信举高:“这封信,是从内务府旧档中翻出。收信人尚未拆阅,但寄件记录确凿。李大人,你可认得这笔迹?”

李尚书盯着那行字,喉头滚动了一下,后退半步:“此乃伪造!老臣从未与逆党往来!”

沈知微不动声色,启动心镜系统,目标锁定此人。三秒后,机械音响起:【若这信是真的,我儿去年就该被调离户部……裴昭答应的银矿分红还没拿到手……】

她唇角微敛,目光扫过其余几人:“还有谁要否认?礼部王侍郎,你府中新建的别院,地契是从北狄商人手中买的吧?而那位商人,正是裴昭安插在市舶司的眼线。”

王侍郎猛地抬头,脸色发青。

“你们口口声声说臣妾干政,”沈知微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可你们做的,是勾结谋逆之人,瓜分国库利益。今日你们站在这里指责我,明日就能联手废帝另立新君。”

殿中无人出声。

裴砚坐在龙座上,目光冷峻扫过众人。他没有说话,但气势已压住全场。

沈知微再次启动系统,这次扫向后排的寒门官员。一人心里浮现:“我家田地被李家强占十年,状纸递到刑部三次都被驳回……原来他们才是祸根。”

另一人想的是:“皇后若能扳倒这些老朽,科举新政才有活路。”

她心中已有数。

“各位都说女子不可掌权,”她提高声音,“可你们看看前线将士。副将昨日昏倒在封赏台上,只为撑住一口气,让雁门关三千兄弟能领到冬衣。而你们呢?在朝堂上争的是什么?是特权,是田产,是子孙荫封!”

她顿了顿,目光如刃:“今日你们说我干政,明日他们便可说陛下重用寒门是乱政!若连一个女子执掌六宫都不能容,何谈天下公平?”

话音落下,一名年轻官员忽然出列,单膝跪地:“皇后明察秋毫,臣愿效命!”

另一人紧跟着跪下:“臣附议!”

接连十余人走出队列,齐齐跪倒:“皇后娘娘千岁!”

宗室老臣面色灰败。李尚书嘴唇颤抖,想说什么,却被身旁人拉住。他们彼此对视一眼,终是一言不发,缓缓退至角落。

裴砚这时开口:“朕准皇后统摄六宫,凡宫中事务,皆由其裁定。若有再以‘妇人干政’为由生事者,按通逆论处。”

语毕,他起身离去,袍角带起一阵风。殿内只剩沈知微立于高阶之上,背影挺直。

那些跪着的寒门才子仍伏在地上,额头贴着冰冷地面。有人眼角湿润,有人双手发抖,却无一人起身。

沈知微低头看着他们,没有叫起。

她知道,这一跪,不是给她一个人的,是给所有被压制多年的新人一条活路。

片刻后,她转身走向案前,拿起那份从驿馆送来的信。陈家嫡长子遇袭,路线是秘密拟定的,知情者不超过五人。其中一人,正是刚才跪在最前的寒门官员之一。

她不动声色,将信收入袖中。

一名女官低声问:“娘娘,是否召太医再去查看副将情况?”

“不必。”她说,“他已经睡了两个时辰,醒来自然会说话。现在更紧要的,是查清楚军需库里的冬衣去了哪里。”

女官记下,退下。

沈知微站在窗边,望着乾元殿前的石道。几名宗室老臣正互相搀扶着离开,脚步踉跄,像突然老了十岁。

她刚要开口吩咐下一步动作,殿外又传来通报声:“启禀皇后,北狄公主求见,称有紧急军情禀报。”

她眉头一动。

昨夜她命人暗中放话,说裴砚中毒未愈,需静养三月。北狄骑兵已在雁门关外集结两日,迟迟未动。如今公主亲自入宫,必是内部生变。

“让她进来。”她说。

北狄公主匆匆走入,脸上没了往日怯懦,眼神急切:“皇后,我父汗派使者联络裴昭,约定三日后攻破雁门关,里应外合。但我截到了密令——他们要在军粮里下毒,让守军自乱阵脚。”

沈知微盯着她:“你为何背叛你父亲?”

“因为我看到了你们的军营。”公主声音发颤,“伤兵有人治,冻卒有衣穿。而我族勇士战死沙场,尸骨无人收殓。你们的将军会在雪夜里亲自巡哨,而我的父汗只在帐中饮酒作乐。”

她说完,从怀中取出一块铜牌:“这是调兵令符,只有可汗与副帅持有。我偷了一块,能调动左翼五千骑兵。”

沈知微接过铜牌,触手冰凉。

她看向殿外。天色渐暗,宫灯次第点亮。远处传来更鼓声,一下一下,敲在人心上。

“你回去。”她说,“继续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三日后,我会让你亲眼看到,什么叫真正的军队。”

公主点头,转身离去。

沈知微握紧铜牌,对身边女官低语:“传令下去,调禁军精锐五百,今夜子时潜入西山大营。另外,把柳婉柔最近三个月的出入记录给我。”

女官应声欲走,又被她叫住。

“等等。”她说,“再去查一件事——李尚书的次子,上个月是不是去过城外三十里那座废弃驿站?”

女官一怔,随即记下。

沈知微站在原地,手指摩挲着铜牌边缘。她想起雪鸢送来的那封信,上面写着“迎亲队伍遭伏击,轿中无人生还”。

可陈家嫡长子明明不该走那条路。

除非,有人改了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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