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慕容素的口中,祁清平也得知了前因后果,心中对这个素未谋面的曾诚,多了一丝感激之情。
同时,还有一股钦佩之意,“泡妞儿,是真舍得下血本啊!”
“师妹,我现在就传讯给师父,请他老人家代你炼制这颗,‘阴阳玄牝丹’~!”
“祁师兄,你不是也需要炼制一枚六品丹药,好借此冲击丹宗之境吗?”慕容素已经从激动的情绪中,平复了下来,却是想劝祁清平,为她开炉炼丹。
“师妹,这‘阴阳玄牝丹’,虽然也是六品丹药,但其炼制的难度,却是堪比七品神丹,我怎么能拿你的生命安危来冒险!”
“你总不可能,指望你那宝贝徒弟的道侣,还能为你再提供一株‘仙兰石斛’吧!”
“好啦,师妹~!”见慕容素还想劝说,祁清平却是坚定说道:“我这就联系师父,请他回转宗门一趟!”
“唉,师伯已经成就六阶修为,要是回转宗门,怕是需要很多战功才成!”
“没事儿,等丹药炼成之后,我便随师父一同前往镇魔关,欠的战功我来还!”
慕容素突然被祁清平的含蓄表白,弄得满脸通红,但这次却是并没有再拒绝的意思!
几年的生死煎熬,早已纯化了两人的感情,现在重获新生的,或许并不止慕容素一人。
......
“咦~!”
“竟然是一个人的超距离传送~!”
话音刚落,一个人影便已出现在了阵法当中。
“咦~!”
“弟子曾诚,拜见秦长老!”
“呵呵,我就说谁这么土豪,竟然一个人,便开启这超远距离传送,原来是你小子啊!”
秦长老,正是曾诚当初在外事堂,跟卢家叔侄硬刚时,遇到的长老,他与秦书蔚还有点血脉关系。
只是不知道,他怎么会来此据守传送阵?
“这不是峰主催得急嘛,所以才公器私用了一把!”
听到曾诚的解释,老头子却是笑着摇头道:“凭你现在的功绩,没人敢说你的不是!”
“既然项师弟找你,你就赶紧去吧!”
与秦长老辞别,曾诚并没有第一时间去老道士那里,反而是先给秦书蔚还有项天歌,都传去了一条讯息。
主要是他摸不清楚老道士,是不是真的要追究自己大闹缥缈山门的事情,所以准备多找两个人,就算不能分担火力,也方便岔开话题不是!
特别是项天歌,他可是分散老道士火力的最佳僚机。
巧的是,这两人还都在宗门道场。
约好两人见面之后,曾诚又磨磨蹭蹭的跟穆雪林聊了几句,算计着项天歌这个僚机,应该会先自己到达老道士的小院后,他这才加速赶去。
“哟~,瞧瞧,这大闹仙宗的英雄,终于舍得回来了!”
老道士这声“哟”的声调,若是再高点,估计嘴边的胡须就保不住了!
这动静,听得曾诚是一阵头皮发麻。
“弟子曾诚拜见峰主~!”
“见过师姐,师兄!”
曾诚此刻,摆出一副目不斜视的态度,规规矩矩的见礼,根本不接老道士的话茬儿,让他有种一拳轮空的感觉。
正要重新组织语言时,却又被项天歌抢过了话头,瞬间一股闷气,逼在心口。
“兄弟,你干脆将名字,改为‘曾牛逼’算啦,哈哈~!”
“缥缈仙宗的妹子长得怎么样?”
“幽域的妖怪多不多?”
项天歌与曾诚好久不见,的确比较兴奋,好不容易等到曾诚行过弟子之礼,便再也控制不住他那张嘴,与曾诚热烈攀谈起来,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家老祖,吹胡子瞪眼的表情。
看得一旁的秦书蔚,也是抚着额头,为自己这傻缺哥哥,默哀一秒钟。
曾诚看到僚机发力,当然很是配合,见对方问起妖怪的事情,也是添油加醋的说起了虬敖。
“你是不知道,那家伙的皮有多厚,特别是脸上,我根本无法破防~!”
“那人真是四阶的妖修?”
见两人聊得热烈,秦书蔚也被勾起了好奇,主动参与了进去。
这下老道士,就更加没有话语权了,只能郁闷的解下腰间葫芦,独酌起来。
“绝对四阶妖修!”曾诚为了调动气氛,连说书的本事都拿出了几分,“我第一眼看到时,就觉得有问题!”
“妖力弥漫,傻气熏人,那血脉之力,是压都压不住啊!”
“师姐你是不在场,不然你也受不了!”
说起来,项天歌和秦书蔚两人,在这方面的见识,还真没曾诚多,最起码两人都没去过妖域,就连昆仑仙宗镇守的荒域,他们都没去过。
所以还真被曾诚的一通胡说八道,引动了好奇之心。
但这可不是曾诚的目的,他主要的对手是项阳峰,这老道士做事全凭喜好,越是熟悉的人,越容易吃他的亏!
现在,发现了机会,曾诚哪会放过,一边继续胡侃,一边还不忘给老道备酒。
而且,拿出的也是最精致的一批灵酒。
现在曾诚手头上的调味酒,已经超过百款,酿制的基酒,也全是用的入品灵植,不论是酒的灵力还是口感,都有了极大的改进。
“你小子,也就是运气好,要是早上几年,怕是已经被人家镇压在落魂谷了!”
老道士并没有真的动怒,他只是觉得曾诚这小子太膨胀了,竟然敢去仙宗山门闹事,这才想要“敲打”一番。
但现在,提在胸口的心气被泄了,也就没了这心思,但该敲的警钟,还是得敲。
“啊,老祖,这虬髯一族,这么放肆,敢镇压我们昆仑仙宗的弟子?”项天歌的反应,比曾诚还大,他以为是妖族敢下黑手。
“落魂谷,好像是缥缈仙宗的禁地吧!”
秦书蔚比项天歌知道的多一点,但也有限。
“峰主,不至于吧!”
曾诚看出老道士不像是在说笑,头皮也是一紧,“我就在山门之外,跟一个缥缈宗弟子切磋一下,不算太出格吧!”
“哼哼,别人或许没事儿,但你小子,铁定挨收拾!”
“这从何说起啊?”
曾诚不解,干嘛针对我啊?
“从何说起,这得从闻人师兄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