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曾诚手中拿着的,正是那部《昆仑担山剑典》。
之前从闻人逸那里,已经得传了部分剑典总纲,曾诚还借机悟出了,初心这一剑式,但很奇怪的是,他却没法把这部剑典,收入到空间面板之上。
就像刚穿越过来那会,不是曾诚完全掌握的术法,就无法借助到金手指的便利一样!
之前曾诚还以为,是自己掌握的昆仑担山剑典,只有一小部分总纲内容,并不完整的原因,所以才不被金手指所认可!
可现在,曾诚已经得传了这部完整的镇宗剑典,却发现还是没法把这门剑诀,收入到空间面板之上。
“不会是真的吧~!”
曾诚突然猜到一种可能性。
以前,所有能被收入到空间面板上的术法,都是在曾诚成功施术一次之后,才被金手指所认可的!
哪怕这次成功施术,只是出于误打误撞下走的狗屎运,但空间面板,也是认可这种情况的。
可曾诚现在,已经悟出了初心这一剑式,按理说应该算是,已经入门《昆仑担山剑典》才对,可偏偏自己的金手指,好像并不接受这一个说法!
而且,还不给任何解释!
这令曾诚想到的了一个可能性,就是空间面板,对高阶剑诀入门的标准,出现了变化。
普通术法,都是从形入手,逐渐明悟道法真意的过程,所以入门的门槛很低,照猫画虎都能成。
而这部高阶剑典,入门的要求,或许就需要明悟法则之力,可曾诚却还想以老套路中标,估计是行不通了!
“难怪两位大佬,会说让自己慢慢啃的话!”
“这真要是靠悟性,来慢慢打磨出剑道法则,想要入门这部镇宗剑典,还真是得等到猴年马月去了!”
这倒不是曾诚对自己的悟性,没有什么信心!
凭他现在,已经不输于普通元婴老怪的神魂体量,足以将他的悟性,堆到普通天才的水平,虽然还不及秦书蔚与夏琳这种顶级人物,但比肩项天歌这种货色,曾诚还是有信心的!
所以慢慢打磨,也终有成就法则的一天!
只是让一个,吃惯了大鱼大肉的人,突然顿顿改吃青菜豆腐,光是想一想,都会让曾诚觉得人生很灰暗!
“原以为,终于可以从,分光剑诀那三十多万的熟练度中,解脱出来,现在看来,还得继续怼啊!”
权衡了一番之后,曾诚还是觉得,从分光剑诀入手,应该会比自己硬啃《昆仑担山剑典》,要容易一些。
别看现在,曾诚已经将剑道真意,修到了五阶圆融之境,与六境法则之力,仿佛是一层之隔!
但这一层,却是需要自己硬凭一手之力,修出一条通天的阶梯,这难度肯定是远远越过了,走一条现成的盘山公路!
后者看似绕了很远一段路,可对曾诚来说,结果却是“路虽远,行则将至!”
如何选择,自然一目了然!
现在,对于这部《昆仑担山剑典》,曾诚平时能够琢磨的,其实也只有前面那部分剑典总纲的内容。
剑道法则,是这部剑典的核心基础,即便掌握了其它法则之力,若是剑道真意没有突破到法则之境,悟出的剑式也只是空壳而已,威力还不如单一的法则输出来得猛烈!
曾诚就是这点好,一件事情想通了,也就放下了,哪怕这个所谓的想通了,其实是想歪了,也不影响心情!
一边修行,一边还不忘与狐灵间的良性互动,让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两天过去,可是曾诚种下的青灵寒芽,依然没有半点反应。
“怎么办?”
狐灵一头蓬松的秀发都没有来得及打理,就来到曾诚身边。
“看样子,只有去买点冰属性的符箓试试了!”
“靠符箓培育灵植,这成本会不会太高?”听曾诚这么一说,狐灵却是嘀咕道:“要不,你再去抓一个,会冰系法术的女人进来!”
“噗~!”曾诚被一口灵酒,呛得差点滚出眼泪,“你可别瞎说~!”
“再说,你也是自愿的,我可没有强迫你!”
“那你就再去抓一个,也会自愿进来的女人!”狐灵对这个主意很是执着,继续鼓动道:“这样一来,既能节约成本,又能帮你练功!”
狐灵说的练功,自然就是那门双修秘术,这段时间经过高强度的实操,她已经掌握得无比纯熟,就是在强度上,逐渐有点承受不住了,所以才会挖空心思的,鼓动曾诚黑化,好为她分担一些压力。
好在曾诚的定力很强,并没有被这个,货真价实的狐狸精给拉下水,果断摒弃了脑海中泛起的小浪花!
“咦~!”
“他怎么来了?”
正与狐灵说笑间,曾诚突然察觉到有客到访。
“雷行,见过曾道友~!”
“冒昧到访,还望道友勿怪!”
看着这个粗犷汉子,曾诚虽然不知对方来意,却还是礼貌的回了一礼,指着远处几个人影问道:“那边几位道友,可是雷道友的同伴?”
“他们都是我的族人,只是身着孝服,不便与道友见礼!”
曾诚也大概猜到是这么一个情况,只是没想到,这雷行的家族看起来还不小,光是他们这一行,就有七八个人,而且人人带孝,也不知道他们有几个族人,陨落在了魔域?
“雷兄这是要返回家族了吗?”曾诚换了个称呼,算是表达着自己的敬意,“现在可是魔域中,机缘最旺的时候啊!”
“族人尸骨未寒,我们想先送回族中安葬!”雷行说到这里,却是转开话题,说明来意,“此次蒙受道友相助之恩,若是就此离去,实难心安!”
说到这,雷行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块类似兽皮一般的东西,递与曾诚道:“这是族中传下来的一块旧物,据说是在其中,藏有一份机缘,今赠与道友,聊表谢意!”
“雷兄不必介意!”曾诚并没有要接下的意思,“且不说,当时之事,也只是我偶一为之的事情,并无施恩忘报的心思!”
“何况,仅凭这‘机缘’二字,我就不能收下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