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城,一处偏僻的小院。
“那就是你说的小子?”
一个面容略显威严的中年修士,看着身旁愣神的女儿,心中五味杂陈,自己的小白菜,真是被“糟蹋”了啊!
“爸,就是他!”
要是曾诚在这,就会发现,这个女子正是爱玩失踪的白妍。
“仙宗弟子,果然可怕!”威严修士感叹了一句,神情又变得有些严峻,“不过这把利剑,已经斩向影门,你还会觉得他那里很安全,还要拉着为父去投奔他吗?”
白妍想要反驳,可看到父亲神情后,却又忍住了,对自己的父亲,她还是了解的,信任一个外人,太为难他了!
“等为父将伤势养好,或许就能尝试突破了!”
“呀,父亲,这是真的?”
白妍为这个突来的好消息,惊喜不已,父亲要是突破到元婴期,那就不用担心后面的追杀了!
“所以,在此之前,一切都得求稳!”
“接下来的行程,就听我的安排吧~!”
......
曾诚的如意算盘落空了,本想再去喝喝花酒,找那个小娘子,好好聊聊人生的,结果却被秦书蔚连夜拉着赶回宗门。
虽然心中有些不情愿,但人家连所有善后的事情,都通通交给了锦城的几名结丹修士,曾诚还能说什么,只好继续忍忍吧!
项天歌一路有点小兴奋,不停的谈着刚才的战斗,他是打爽了,估计这就是为什么,人族喜欢内斗的原因吧!
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俱皆其乐无穷!
但绝大多数的人,说与天斗与地斗,几乎都是在吹牛逼,最后也就剩下人玩儿人了!
“你想换什么样的灵种?”秦书蔚被项天歌烦得不行,干脆拉着,也同样听不下去的曾诚聊起来。
之前的战斗,曾诚虽然是出了最大的力,但也不能所有好东西都往自己怀里揣,还是得按照惯例来分配。
曾诚拿着这些异兽尸体,也不知道怎么理,反正神州空间不主动分解的东西,它就给不出个好价钱,所以在分配的时候,曾诚干脆全部放弃,提出换灵种的想法。
曾诚虽然是一名在册灵植师,但他不真没什么搞灵种的渠道,再说,只是一般灵种的话,曾诚也看不上,干脆借机赖上有点变味儿的师姐,让她给自己想想办法!
虽然有点吃软饭的嫌疑,但曾诚肯定是不在乎这个的!
“这我到没有具体的要求,灵药、灵果,或是别的什么灵植都行,只要品阶够高,我都喜欢!”
曾诚这看似不挑的话术,却听得秦书蔚,忍不住抛出一个白眼,不过心中还真就细细思量起来,有什么价值能匹配的灵种?
两人刚才强行开私聊,让项天歌只好被迫闭嘴,此刻见曾诚又闲了起来,正要拉着继续描述自己有多猛,曾诚连忙先发制人,“师兄,天涯阁那边有没有搞清楚,他们为什么会被偷袭?”
曾诚虽然没有主角附体的自我优越感,但也真想知道,为什么自己走到哪,都有意外发生呢?
难道都是巧合?
还是自己被谁给盯上了,这又是一次针对自己的算计?
这也不怪曾诚疑心重多想,实在是有点匪夷所思,走到哪都能遇到这些,搞事情的异族潜入者!
总不可能,人族的大后方,已经成了筛子吧!
“胡林应该是最近一段时间,才出的问题!”项天歌这两天都待在天涯阁,也打听到一些内幕,“至于影门和血衣门,应该都是受胡林的雇佣而来!”
“目的,或许就是为了针对,天涯阁这群精英弟子吧!”
对于这点,项天歌也不敢肯定,这只是貌似最合理的解释。
曾诚觉得这种可能虽然是有,但应该不大,异族费那么大的劲,才潜入进来的人员,只为攻略一个三流宗门的精英弟子,是不是太闲得慌?
还是说,异族潜入进来的人,已经多到不好安排了?
“老祖那边传来的消息,异族这次,可能就是在针对一些弱小宗门下手!”
“之前盗门的那场变故,就是异族谋划的!”
秦书蔚的消息来源,很明显比项天歌强多了,看着曾诚怪异的眼神,项天歌也是一阵郁闷,自家老祖太偏心。
“攻略小型宗门,这难度是小了很多,可要想起到动摇人族根本的目的,这筹备的时间,以及潜入的人手,可都不是小数目!”
对于曾诚的疑惑,秦书蔚在一阵沉默之后,声音有些低沉的说到,“自从发现盗门有寄生异族出现后,老祖亲自回了一趟宗门,将这事儿禀明宗主,寻求处理意见!”
“只是连宗主也无法测度出,这名神族是如何潜入进来,又不被位面意志所针对,反而还成功寄生我方修士的?”
说到这,秦书蔚神情有些复杂的看了曾诚一眼,因为这个寄生异族,就是他第一个发现的,“随后也只能求助于,镇魔关的道君祖师!”
“经祖师推算,问题还是出在这个初级位面战场之上!”
秦书蔚将自己了解到的信息,都告诉了两人,令曾诚没想到的是,这个事情,竟然已经惊动了道君级的人物!
这可是道君啊,以曾诚这点修为,还体会不到合道境的道君,有多牛逼、多变态?
但他却知道一个情况,那就是天下各门各派,凡供奉自家祖师的大殿当中,能居上首的,唯有人族的几位道君!
而那些散落民间的道观,能供奉的,也唯有道君而已!
他们是天下人族,唯一的信仰!
“没有更详细一些的指点吗?”
曾诚憋了半天,最终还是问出这个问题。
“你敢去问吗?”秦书蔚见曾诚对道君都敢有所挑剔,却是有些无语道,“你要真敢问,我就服你!”
“我上那去问,烧香许愿吗?”曾诚虽然没有这种,刻入骨子里的敬畏,但也理解秦书蔚她们,从小到大的耳濡目染!
“你还别说!”项天歌被曾诚这话挑起了兴致,“我就听人说起过,很多人跑去庙里,给道君祖师许愿,最后还真就应验了!”
“那你有没有去许过愿?”
曾诚有些好奇,却见项天歌闻听之后,露出一副悻悻之色,感觉一片真心被辜负的模样,我跟你聊见闻,你给我揭伤疤!
“他小时候想要昆仑镇宗剑诀,偷偷跑去许了无数次的愿,估计是把祖师烦得不行,结果被一丝剑气,当场给吓尿裤子了!”
“呵呵~!”
“后来被老祖知道了这事儿,他直接给舅舅、舅妈传讯,结果又是一通狠狠的收拾!”
“估计,他现在都不敢进祖师庙了!”
项天歌这个糗事,可是秦书蔚从小到大的乐子,小时候,这事儿也时常被族中长辈,用来当反面教材,那可是记忆犹新啊!
一路上有了消遣的段子,时间也就过得比较快,等三人星夜兼程赶回驻地之后,曾诚又被秦书蔚拉着直接往老祖小院行去。
曾诚这才知道,原本这么着急的赶回来,是因为老道士要见自己。
但因为什么事情,这次却连秦书蔚也并不知情。
“你小子,也是这么不省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