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朱由检神清气爽地从寝宫里走出来时,那叫一个容光焕发啊!
昨晚和貂蝉的“深入交流”让这位穿越皇帝浑身舒畅,连走路都带着风。毕竟,男人嘛,有了女人的滋润,整个人的气色都不一样了。
王承恩这老狐狸正带着几个小太监在门口候着呢。一看到自家主子出来,那张老脸瞬间笑成了一朵菊花,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陛下,您醒啦!老奴早就把早膳备好了。”
这老太监的目光还故意往寝宫里瞟了一眼,看到那凌乱不堪的床榻和还在香甜沉睡的貂蝉小美人,脸上的笑容更加意味深长了。
心里那叫一个美啊,陛下这龙精虎猛的,简直是大明的福气!有这精神头,还愁什么江山不稳?
朱由检被这老家伙看得有点不好意思,咳嗽了一声,板起脸装严肃:“行了行了,朕知道了。李岩那边搞得怎么样?”
一提到正事,王承恩立马收起了那副猥琐的嘴脸,躬身汇报道:“回陛下,这次咱们是真的发了!李岩将军已经完全掌控了城南的局面,福王那货的三万多降兵全部收编,剩下不听话的也都跑得没影了。最关键的是——”
说到这里,王承恩激动得声音都在发抖,“朱由崧那家伙囤的那些粮草军械,全!部!都是咱们的了!陛下,咱们的粮仓现在满得都要溢出来了!”
这感觉就像是从贫困户一夜之间变成了土豪,王承恩爽得不行。
朱由检心里也是乐开了花,面上却保持着帝王的冷酷:“不错。这波操作可以说是血赚了。”
“那些其他的'勤王'大军呢?”朱由检又问。
“哈!都怂了!”王承恩那叫一个扬眉吐气,“那些墙头草,一看到朱由崧的脑袋挂在城楼上当风铃,昨天下午就屁颠屁颠地送来降书和'贺礼',一个个都说自己是被朱由崧忽悠了,对陛下您那是忠心耿耿,天地可鉴呐!”
“呵,一群见风使舵的老六。”朱由检冷笑一声,心里却很满意这种效果,“告诉他们,东西朕收下了。让他们立刻滚蛋,退到三十里外老实待着,等朕的整编。谁敢不从,朱由崧就是下场!”
“奴婢明白!”王承恩重重点头,心里爽得飞起。
曾几何时,这些人还把京城围得跟铁桶似的,想把陛下活活困死呢。现在呢?还不是得乖乖摇尾巴求饶?
这就是老大的威严!
朱由检用完早膳,换上了那套霸气侧漏的龙袍,大步流星地走向乾清宫。
这地方本来是皇帝办公的地方,被李自成那货霸占后弄得乌烟瘴气的。好在王承恩连夜带人大扫除,总算是恢复了帝王气派。
金碧辉煌的大殿里,龙椅威严而立,周围的雕梁画栋在晨光中熠熠生辉。朱由检身穿明黄龙袍,英俊的面容上带着不怒自威的帝王气度,气场全开。
李岩、牛金星、李过等一众新收的小弟们早就在这里等着了。
看到朱由检身穿龙袍,带着强大的气场走进来,所有人立刻跪成了一片,齐声高呼:“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阵势,绝对够震撼!
“都起来吧。”
朱由检大马金刀地在龙椅上坐下,那姿态简直帅得不行。他的目光缓缓扫过殿下的众人,就像是在检阅自己的后宫佳丽一样。
李岩还是那副狂热粉丝的表情,眼神里的崇拜都快溢出来了。显然,昨晚的斩首秀让他对朱由检的崇拜达到了一个新高度。
而牛金星、李过这些人就显得有点怂了,毕竟是“降将”身份,在朝廷里还是很尴尬的。
朱由检把他们的小心思看得一清二楚,心里已经有了盘算。
他要做的不仅仅是收服这些工具人,更是要把他们打造成真正属于自己的铁杆团队。
“李岩。”朱由检开口了。
“臣在!”李岩立刻蹦出来,像个听话的小学生。
“收编降兵,整顿城防的事,朕全权交给你办。”朱由检的眼神锐利,“朕给你三天时间,把所有能打的兵整合成一支新的'京营'。朕不管你用什么套路,三天后,朕要看到一支说一不二、战无不胜的铁军!”
“臣,遵旨!”李岩激动得满脸通红,就差没当场给朱由检表演个才艺了。
这可是天大的信任啊!也是天大的权力!
朱由检心里暗笑,这就是驭人之术,给点甜头,让你感动得稀里哗啦的。
“牛金星。”朱由检的目光又转向了那个山羊胡文士。
“臣…臣在。”牛金星心里一个激灵,赶紧出列,腿都有点软。
“你好歹也是个读书人,在大顺那边当过'制将军',对钱粮这些应该不陌生吧。”朱由检淡淡地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朕封你为户部左侍郎,马上去清点城里的府库,统计人口田亩,把缴获的那些好东西都给朕登记造册。半个月内,朕要看到详细的账本。”
牛金星直接懵了。
户部左侍郎?虽然不是一把手,但这也是朝廷的核心职位啊!这位新皇帝竟然这么大方,不计前嫌地委以重任?
他心中瞬间涌起一股“士为知己者死”的冲动,连忙跪下磕头:“臣…叩谢陛下天恩!臣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接下来,朱由检又对李过等人一一进行了封赏和安排。
他没有把这些人原有的小团体完全打散,而是采取了高明的“掺沙子”战术,既安抚了他们,又在他们之间制造了新的平衡和制约。
这套帝王心术,玩得那叫一个炉火纯青!
就在大殿内气氛一片和谐,君臣其乐融融的时候,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地从外面冲了进来。
“启禀陛下!巩…巩永固驸马爷回来了!正在殿外求见!”
来了!
朱由检心中一紧。
所有人都知道,巩永固是去找吴三桂谈判的。他这次回来带来的消息,将直接决定大明未来的走向。这可是关键时刻啊!
“宣他进来!”朱由检沉声道。
巩永固一进大殿,看到端坐在龙椅上威风凛凛的朱由检,脸上瞬间露出了狂喜的表情。
他显然已经听说了昨夜的那场精彩大戏。
“陛下!”巩永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都有些哽咽,“臣…臣恭喜陛下亲自斩除叛逆,扬我大明神威!”
“起来说话吧。”朱由检抬了抬手,直奔主题,“吴三桂那边怎么说?他看到朕的信了吗?”
一提到吴三桂,巩永固脸上的喜色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
他站起身,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双手呈上,咬牙切齿地说道:
“回陛下,信,他是看了。但是这家伙,他不但没有感激陛下的不杀之恩,反而…”
巩永固气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愤怒地指着那封信。
“这货给陛下您回了一封信!”
“他让臣转告陛下,说…说只要您能答应他信上的三个条件,他就立刻带着关宁铁骑入京勤王,为您卖命!”
王承恩连忙接过信,恭敬地呈递给朱由检。
朱由检拆开信封,只看了一眼,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殿下的所有官员都感觉如坠冰窟,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好…好一个吴三桂!”
朱由检猛地将手中的信狠狠地砸在地上,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这是在要挟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