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咔嚓”一声脆响,脖子当场扭断,清脆得像折断一根枯枝,这下彻底废了。
后面那群小弟,还有不怕死的往前冲,结果一个个跟打地鼠似的,刚冒头就被拍下去。
有的还没出手,自己先腿软摔倒,反倒省了一顿打,也算聪明人了——识相的都不往上送。
再看胥炼和霍建莉那边,简直离谱。
机器人们在揍人,这俩人倒好,站在边上真玩起了“打地鼠”。
搞笑的是,霍建莉手里正敲着个打地鼠玩具,而那些小喽啰被打飞时发出的惨叫,刚好和玩具的音效配上了节奏。
她越敲越嗨,笑得合不拢嘴。
从她那表情看,简直像自己在动手一样,越打越带劲。
眼前这群“地鼠”被机器人打得满地找牙,惨得不行。
大油头旁边的保镖全垮了,这下他身边空得像个刚脱毛的鸡,一圈人没了影。
冲上去的直接被拍趴下,想往边上溜的,被人工智能顺手一甩,连人带风一起飞了出去——真是带你装神弄鬼,最后带你上天。
这样的头儿,说啥是啥,够意思!行!
面瘫那对双胞胎,结局跟脏辫那对差不离,这队伍看上去就是按战斗力从强到弱站的,不过面瘫兄弟也算能打,可惜撞上了胥炼的机械军团。
要是单挑胥炼,估计还能拼一把,可现在霍建莉也在,他还得顾着她,出手自然束手束脚。
其中一个面瘫刚抬起胳膊挡了一下,小臂立马像被刀捅穿了似的,疼得脑袋发蒙,还没缓过劲儿,机械手已经钳住他两只手腕,抡圆了往投篮机那边甩,脑袋朝下“咚”一声砸进机器口,机器当场“嘀”了一声——球进,得分。
另一个面瘫也没逃掉,被人造人直接扔向推币机,狠狠撞上去,哗啦啦一大片游戏币全崩了出来,这要搁平时,谁看见都得疯抢啊!
可现在……谁敢上?
谁活得不耐烦就上去捡呗!有本事你走两步试试!
原先站在大油头后头的小弟们,连同他身边的几个贴身护卫,早就打定主意装死趴地了。
脑子不傻都知道,这差距离谱得很,冲上去干啥?送人头吗?我又不是主力打手,前面有人顶着呢,我躺平就完事了……哎哟卧槽!谁他妈踩我?
噗——又来一个!靠靠靠……忍住忍住,这点痛算个啥,总比被那群铁疙瘩捶爆强,小不忍则乱大谋啊……
大油头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王牌全被收拾了,环顾四周,一个能扛事的都没有,这才明白,自己也得趴下,赶紧装死!
唉……连装死都慢半拍。
再说你瞅瞅现场,除了前面几个穿得花里胡哨的精英小弟,其他人清一色黑西装、白衬衫、黑皮鞋,整齐划一。
就你大油头,一身骚粉色外套,黄衬衣,外加红白圆点领结,脚蹬一双小白鞋——你就是钻进玉米地里,别人拿望远镜都能看见你!
…… ……
但大油头觉得,趴着才踏实。
那就趴着吧!这时一个人工智能随手抓起个瘫软的小混混,一甩手扔了出去,“啪”地砸在大油头旁边。
大油头正装死呢,压根没演技,估计魂都吓飞了,身边“咚”一声巨响,整个人猛地一哆嗦,抖完还带持续震动,手脚根本控制不住,光抖,头也不敢抬,仿佛只要不看就不算被发现。
可他还死死戴着墨镜,眼睛往上翻着,偷偷瞄周围的动静。
这一刻的大油头,惨得不行——刚才还牛气冲天,对着胥炼各种叫板,嚣张话还没说完十分钟,就被人家——准确说是被胥炼的机器人——打得彻底服软。
他花大价钱雇来的两对双胞胎狠人,战斗力快赶上妖怪了,结果跟一个机器人交手不到一分钟就被报废。
这钱,真叫打水漂。
现在倒不是心疼钞票的时候了,该想想自己怎么收场才对……
游戏厅里除了几个被撞飞的家伙在哼哼唧唧,剩下的声音就是胥炼和霍建莉玩过的“打地鼠”机器留下的回响。
不过那游戏也早停了。
霍建莉忽然放下手里的锤子,看着满地躺倒的大油头手下,整个人还有点懵。
胥炼走过来,接过她手里的锤子。
她还站在那台“打地鼠”机器旁,盯着胥炼,心里一阵踏实。
这会儿要是换个场合,她早就扑进他怀里去了,靠着他结实的胸膛好好喘口气。
可现在不是撒娇的时候,那动作太不合适了。
于是她就傻站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胥炼拎着锤子,一步步朝那个骚粉衣裳的大油头走去。
胥炼边走边对着耳麦低声说:
“波波,开启电磁干扰,我不想让楼上那些人把画面录下来,你知道该怎么做。”
波波当然清楚,保护主人是它的本分。
楼上围观群众举着手机、相机、摄像机……全在瞬间失去信号,设备瘫痪,拍不了也传不出。
这种场面一旦外泄,影响太大。
胥炼不想惹出自己掌控不了的麻烦。
等波波处理完,胥炼才不紧不慢地靠近大油头。
他走得特别慢,一步一停,像是故意的——就是要让对方越来越怕。
其实没必要,大油头早就吓破胆了,恐惧值早就爆表。
胥炼在他身边蹲下,手里锤子轻轻敲着地面,装模作样地看了看锤头,又盯住大油头的脸,突然伸手狠狠拽住他那头油光发亮的发型。
搞笑的一幕来了!
这一扯,妈呀——那“大油头”居然是假发!
当场被薅了下来,露出个锃亮的脑壳,光滑得像刚煮熟的鸡蛋,苍蝇站上去都得打滑,壁虎爬上去都得摔跤。
现场的人都是训练有素的,理论上不该笑,但实在憋不住的,已经悄悄咧嘴了。
霍建莉一开始吓得一哆嗦,还以为胥炼把他头皮连毛带肉给扯下来了,定睛一看——嚯!这哪是人头,简直是灯泡!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霍建莉实在扛不住了,笑得前仰后合,完全顾不上什么仪态不仪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