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林霄将权力下放,不再事事都亲自处理,把大小事务交给心腹去办理之后,爱莲也在一次次的历练中快速成长,从当初那个青涩的小姑娘,变成了如今能够独当一面的厉害人物,管理着手下的兄弟,把事情处理得十分妥当。
别的不多说,Ruby 好歹也是在江湖上摸爬滚打多年的 “老江湖” 了,可在爱莲姐面前,依旧有些畏惧,压力不小。
更让韦吉祥佩服的是,除了林霄送的漂亮鲜花,爱莲姐还收到了极品牡丹花,这让她的庆生会更加圆满。然而,在她身边围绕着的那些兄弟、手下,比鲜花还要 “夺目”,洪兴里谁不知道她的厉害。
再看看公司财务总经理阮梅,外号小优太妹,谁能想到她是老大的女人呢?她非但没有惹出任何麻烦,如今还和大家相处得十分融洽。爱莲姐处理事情很有办法,把她管得服服帖帖,成为了洪兴里一道独特的 “风景线”。
谁让小优太妹性格单纯善良,总是为别人着想呢,在洪兴里,她妥妥地是个人人疼爱的 “团宠” 妹妹。
韦吉祥上到二楼,一眼就看到在中间大圆桌前,穿着一身潇洒西装、自带强大气场的曦坤。林霄的得力助手王国、小林、飞龙、耀文等人在隔壁桌,笑着和他打招呼,他来得稍微晚了一些。
“李先生!”
韦吉祥牢记着爱莲姐的叮嘱,恭恭敬敬地走上前,鞠躬问好。
“哦,阿祥来了,去那边坐吧。”
曦坤头都没有抬,继续忙着手里的事情。如今的他,依旧是一副洒脱自在的样子,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看着下方人来人往、热闹非凡的场面,心里想着这就是洪兴新的开端,以后肯定会越来越兴旺。
他总觉得这一切都像在做梦一样。
自己啥实事都没做,怎么就成龙头了呢?
在成事之前,他无数次在脑海中勾勒自己身披黄袍、登上龙头宝座的画面。梦里的他,脸上写满了激动与狂喜,嘴里还会装作模样地对从龙之臣感叹:“兄弟啊,你可把我折腾惨咯!”
可当梦想真的变为现实,他却觉得这事儿和自己没什么太大的关系。
一觉醒来,稀里糊涂地就成了龙头,还是全票通过的那种(大 b 弃票不算)。洪兴那帮人欢呼起来,整个江湖都为之震动。
本以为自己上位这么快,肯定会有人骂自己不配,江湖上也会传些闲言碎语。可没想到,夸赞他的声音一阵高过一阵,把他自己都听得有些懵了。
总之,他满脑子都是疑问。
人在迷茫无措的时候,总是期盼着家能给予一些温暖。靓坤是个大孝子,这种场合怎么能忘记老妈呢?他急急忙忙带着疲惫的神色去找老妈:“妈 ——”
老妈一开口,“塑料母子情” 便显现出来:“嘘,别吵,坏了老娘的牌运!”
靓坤:“……”
只见坤妈戴着老花镜,数着面前的麻将牌,满面红光,开心得合不拢嘴,直接推牌道:“胡了!把三家全赢了!”
“哎哟,老太太这牌运真是绝了,连胡十三把!人逢喜事精神爽,这才多久就赢了二十万!”
一个长得神似大明星的靓女,表情夸张地说着讨好的话,把老太太哄得眉开眼笑。
靓坤的嘴角猛地抽搐了一下,他记得这个靓女是兄弟的人,叫什么波波来着,是大林时代旗下新传媒公司的 cEo,以前是混场子的,把老妈在牌桌上哄开心,对她来说还不是轻而易举?
他心里猛地一暖,兄弟这心思,确实够细密,把老妈这边安排得妥妥当当。
“对了儿子,你刚才想说啥?” 赢了钱的坤妈心情大好,头也不回地问道。
靓坤重新组织语言,酝酿情绪:“妈,其实我最近我……”
“别捣乱啊,我这正顺着手气呢,改天赢个大的给你们看看!” 坤妈精神头十足,转眼就把靓坤抛到了脑后。
靓坤又气又无奈,兄弟啊,安排得太 “到位” 也不是什么好事。
你可把我坑苦了!
“我靠,你怎么才到!这么重要的日子,你当龙头的竟然敢迟到!”
看着林霄风风火火地赶来,巅峰郁闷得直翻白眼,心里想:不管怎么说,好歹也是龙头,难道不该给点面子吗?
看他没精打采的样子,巅峰猜他肯定是通宵忙去了。
果然,林霄没有否认,伸了个懒腰,摆了摆手:“安啦,我这个龙头可是实实在在的,谁敢在这种场合找不痛快?”
他昨晚确实忙着处理麻烦,不过不是研究名字的写法,而是在处理国际刑警、海军三龙和 m 女士混战的关键节点,这事儿得他这个创始人来收尾。
不光是他,小绵和惠惠也熬了通宵,神经一直紧绷着,直到傍晚,林霄收到了程海遥的回信。
在混战开启之前,程海遥与晴警凭借多年积攒的情谊,以及对 m 女士的深入认知,开始组织姐妹们拟定撤离计划。一旦混乱局面爆发,她们便会协助姐妹们逃离海岛,途中还救下了十多个遭追杀扣押的同伴。只是剩余人员最终未能逃脱厄运,永远长眠于大海之中。
所幸,最终的结果还算差强人意。程海遥和晴警成功带回了八位幸存者,正准备启程返回港岛。
与此同时,林霄正忙于安排人手制作身份证件,还指派了负责接头的人员前往接应。待所有事情都安排妥当之后,他才驾车赶来。
“你还有脸说!你可是我这个龙头最得力的助手,这么关键的日子,你竟然只派女人和小绵来应付。人家都知道要亲自出面,就你在这儿偷懒!” 巅峰忍不住发起了抱怨。
然而巅峰并不知晓,他所认为的 “偷懒” 背后,隐藏着暗桩翻云覆雨的手段,将恐怖组织和国际刑警都坑得够呛。
他最多只能猜测是暗桩让组织吃了些小亏,又怎么会想到暗桩的手段如此厉害,把两方都坑到了这般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