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港----往生堂
“欸,客卿,你可算回来了?这几日都不见踪影,是去忙什么了?”胡桃正擦拭着她刚写好的广告牌,语气里带着几分好奇追问。
钟离掸了掸衣摆上的微尘,语气平淡:“赴了蒙德一位旧友的邀约。”
“哦?没想到客卿在蒙德竟也有相熟之人。”胡桃挑眉,显然来了兴致。
“不过是个终日与酒为伴的闲散醉汉罢了。”钟离淡淡解释,“恰逢蒙德苹果酒酿得正好,他便邀我过去品鉴新酒。”说罢,他便转身准备回房,“堂主,我先去歇息了。”
刚走向里屋,钟离便见天一所住的房门紧掩着。他顿了顿,看向身后的胡桃:“冬日里门窗还是稍开些通风为好,免得闷出寒气。”
话音未落,他便伸手去拧门把手。胡桃见状,脸色骤变,忙上前阻拦:“客卿!等等——”
可还是晚了一步。“啪嗒”一声,房门已被推开。屋内景象让钟离瞬间僵在原地:床上的天一衣衫凌乱,露出的肩头和胸口还留着些暧昧的红痕,显然是胡桃的“杰作”,此刻正睡得沉,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春光若隐若现。地上还散落着几片衣物碎屑,更添了几分旖旎。
钟离:“……”
他沉默地合上房门,转过身,目光落在神色有些不自然的胡桃身上,语气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无奈:“堂主,有些事情……还是需得节制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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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万民堂外卖!”香菱拎着食盒,清脆的声音伴着敲门声响起,屋内却迟迟没有回应。
她探头看了眼门牌,疑惑地挠挠头:“咦?没人在吗?胡桃早上还特意跟我订了两份杏仁豆腐和清心莲子羹呢。”
正犯嘀咕时,香菱忽然想起之前胡桃说过的话——往生堂门口第三块砖底下压着备用钥匙,要是钟离先生没醒,或是她忙着处理事务,直接开门把外卖送进去就行。“唉,怕不是又睡回笼觉了吧,这性子真是……”她无奈地摇摇头,取了钥匙开门,熟门熟路地把食盒放在堂屋桌上。
放下东西,香菱眼珠一转,忽然想起之前总被胡桃捉弄吓唬,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嘿嘿,这次轮到我偷袭她了,叫她老是搞突然袭击!”
她循着记忆往胡桃的房间走,很快停在一扇紧闭的门前,“就是这间,平时都敞着点缝,今天关得这么严实,肯定在补觉!”
她深吸一口气,猛地拉开房门——下一秒,整个人都僵住了。床上的天一衣衫凌乱地躺着,脸色带着未褪的潮红,裸露的脖颈和肩头还留着明显的红痕,显然还在昏睡;地上散落着衣物碎片,被褥也歪歪斜斜,整个屋子狼藉得不像话。
“呀!”香菱吓得手忙脚乱地关上门,心脏砰砰直跳,暗自嘀咕:“我是不是看错了?”可好奇心驱使着她,又悄悄推开一条缝,这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睛——天一一动不动,那模样哪像是睡觉,分明是“出事了”!
“欸?香菱来啦?”就在这时,胡桃哼着小曲从二楼走下来,刚拐过楼梯口,就见香菱脸色煞白,瞪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走廊尽头,一副受惊过度的模样。
不等胡桃反应过来,香菱已经像阵风似的冲到她面前,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使劲摇晃,另一只手指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声音都带着颤:“胡、胡桃!天、天一她……她好像出事了!你快看看!”
胡桃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先是愣了两秒,随即脸颊微微发烫,眼神有些飘忽,连忙拉着她往堂屋走,还不忘压低声音:“嘘——小声点!她没出事,就是……还没起呢。”
“还没起?天一作息规律不是很正常吗?”香菱皱着眉,看看胡桃躲闪的眼神,又想起方才屋里的狼藉和天一身上的红痕,猛地反应过来,小脸“唰”地一下红透,伸手戳了戳胡桃的胳膊,哭笑不得地说:“我说胡桃,你也太……太禽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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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阳光正好,胡桃正倚着往生堂的门框晒太阳,脚边还蜷着只打盹的猫。听见脚步声,她抬眼一瞧,来人竟是抱着文件袋的甘雨,当即笑着挥挥手:“哟,是甘雨啊!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莫非璃月港又有大客户要订往生堂的服务?”
甘雨连忙摆了摆手,耳尖微微泛红,从文件袋里取出一袋沉甸甸的摩拉和一张单据,语气温和:“不是的,胡堂主。这是天一小姐之前出版小说的稿费,昨天整理璃月港的文化类税务单据时发现的,一直没来得及送过来。说起来,昨天我的一些私事,也多亏了天一小姐帮忙呢。”
“嗨,这点小事客气什么!”胡桃摆摆手,满不在乎地说,“稿费你直接放里屋桌上就行,回头我转交给她。”
“可是……”甘雨轻轻蹙起眉,晃了晃手里的收据,“按照规定,这笔稿费的收据需要本人签字确认才行。”
“这……”胡桃顿时卡了壳,眼神不自觉地飘向走廊尽头,结结巴巴地说:“天、天一她……”那吞吞吐吐的模样,让甘雨不由生出几分疑惑。
“天一小姐她怎么了?”甘雨追问,语气里带着关切,“是身体不舒服吗?”
“没、没什么!”胡桃连忙掩饰,声音又虚了几分,“就是……还、还没起呢。”
“这样啊。”甘雨点点头,倒也没多怀疑,只是递过文件,“那麻烦胡堂主先替我收下,这确实需要本人签字。对了,她的房间是哪一间?我把收据先转交给她,免得弄丢。”
胡桃心里咯噔一下——完了!若是香菱或钟离,她还能想法子拦一拦,可面对一向认真的甘雨,她哪好意思再三阻拦?只能硬着头皮,朝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努了努嘴:“就、就是那间关着门的……”
甘雨道了声谢,抱着文件袋走到房门前,轻轻拧开了门把手。下一秒,她整个人都僵住了——床上的天一衣衫凌乱,裸露的肩头还留着暧昧的红痕,正沉沉睡着;地上散落着衣物碎片,房间里的景象和之前钟离、香菱看到的如出一辙。
“呀!”甘雨的脸颊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连忙用文件袋捂住眼睛,转身就往外跑。路过胡桃身边时,她慌乱地把稿费和收据往胡桃怀里一塞,脚步不停,嘴里还断断续续地念叨着:“非、非礼勿视……抱歉!打扰了!”话音未落,人已经跑出了往生堂,只留下一脸无奈的胡桃,和屋内依旧熟睡的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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