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酒比西凤的品质更好,只是名气不如它,所以也只收你们六万一瓶。
这个价格很公道了。”
易中海和贾东旭原本听到何雨柱松口,心里还很高兴。
可一听到他要钱,两人都愣住了。
尤其是听到价格后,他们的脸色瞬间变了。
贾东旭心里恼火,觉得何雨柱简直是漫天要价。
他要是有这么多钱,何必找何雨柱买酒?
市面上什么好酒买不到?
易中海勉强挤出笑容:“柱子,你别开玩笑了。
我也是懂一点的,酿酒用的不过是粮食,发酵制作,成本能有多少?
就是费些功夫罢了。
贾家日子艰难,东旭又是家里的顶梁柱,一大家子都靠他养活。
你治好他,救的不只是他一个人,而是他们全家。
他们一定会记你的恩情。
不如就按粮食的成本价,你帮忙酿点酒。
要是按市价买酒,贾东旭根本负担不起。”
何雨柱摇头:“酿酒太耗时间,至少得一个月。
我家也不宽裕,不可能白白帮别人。
要是人人都来找我免费酿酒,我们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难道让我们饿肚子?”
易中海脸色难看,心里窝火,强压着怒气道:“柱子,话不能这么说。
贾东旭的情况特殊,他是等着酒救命的,又不是拿来喝。
以后别人找你酿酒,你再收费就是了。
你就当行行好,帮帮他。”
何雨柱依旧拒绝:“这个口子不能开。
今天我要是免费给贾东旭酿酒,传出去以后别人找我,我怎么办?
收钱,别人会说贾东旭都没收钱,凭什么收他们的?
不收钱,我和妹妹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我得为自家人考虑,不能为了不相干的人,把自家生活搅得一团糟。
所以这个忙,我帮不了。”
易中海脸色阴沉,刚要开口,贾张氏就跳了出来。
贾张氏尖声嚷道:“何雨柱,你这分明是 !
不就是用粮食酿点酒吗?”
不值钱?
都是街坊,你咋能喊这么高的价?
要不这样,粮食我们出,你出点力就行,一分钱都不用你掏。
顺手的事儿。
等我儿子当上钳工,绝对忘不了你的好。”
何雨柱冷笑:“嫌贵?那你去外头买别人的酒啊!
非盯着 啥?
反正你觉得钱金贵,掏一千块让别人卖你呗。
到时候想买多少买多少。”
贾张氏脸色铁青,嘴角抽动——要是别处的酒便宜,
她们犯得着来找何雨柱?
这不是犯傻吗?
谁会给仇人送钱?
贺勇强插话:“他们不买拉倒。
何雨柱,我出三万买一瓶。
你要肯卖,我直接要十瓶。”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
阎埠贵飞快掐指一算:“一瓶三万,十瓶就是三十万?
这要是成了,他一天挣的比我一个月工资还多!”
想着想着,他眼珠子发亮,喘气都粗了——
要是自己会酿酒,岂不是发了?
这买卖还是长久的,财源滚滚啊!
易中海也惊了,没想到真有人肯花大价钱买何雨柱的酒。
他原本觉得那酒根本不值这个价。
可贺勇强一开口,说明这酒确实有门道。
贾东旭嫉妒得眼红:不就是粮食酿的酒吗?
凭啥何雨柱的酒能卖天价?
院里众人炸开了锅:
“何雨柱这酒居然这么值钱!”
“一瓶才九两,三万块啊!
他要能酿个几千斤,不成大财主了?”
“做梦吧!哪有人买那么多酒?市场哪有那么大。
不过每月多赚些外快是肯定的。
比厂里上班强多了。
换我早答应了,这跟白捡钱有啥区别?”
“酿酒是真暴利!粮食才几个钱,变成酒就能翻上天!”
何雨柱嘴角扬起一抹讥讽的弧度。
他岂会看 贺勇强的心思?
贺勇强买他的酒,无非是要掺进劣质酒里提香,好跟徐慧真打擂台。
徐慧真待他不薄,他怎么可能帮着贺勇强使绊子?
更何况,他向来瞧不上贺勇强这副嘴脸。
贺老头精得像只狐狸,等挤垮了徐慧真,哪还会大批进货?顶多隔三差五掺几滴吊胃口。
到那时,想靠贺家发财?做梦!
这家人做生意向来缺斤短两,贺老头往酒里兑水的勾当,街坊谁不知道?
于公于私,他都没理由帮这个忙。
易中海脸色阴沉。
贺勇强这么一搅和,何雨柱的酒价岂不是要水涨船高?就算砍到三万一瓶,也比市价贵两万。
他盘算的是空手套白狼——既不用掏钱给贾东旭治手,又能赚个好名声,这笔账怎么算都划算。
\"贺同志,\"易中海板着脸,\"买卖的事能不能先放放?你突然插话,太不懂规矩了。”
贺勇强挑眉:\"我跟何雨柱谈价钱,碍着你什么事了?管得真宽。”
这话噎得易中海直瞪眼。
\"我是院里壹大爷!\"他拍着桌子吼道,\"随便放生人进来,万一是贼呢?赶紧走!\"
贺勇强纹丝不动:\"我家三代贫农,成分经得起查。
今天这酒我买定了!\"
\"要买就闭嘴等着!\"易中海转头挤出笑脸,\"柱子啊,这钱我们愿意出...\"
不跟你多费口舌。
只要把白酒的配方交出来就行。
贾东旭保证不会泄露这个配方,等他的手治好之后,立马就把配方烧掉。
绝不会让第二个人知道。
贺勇强眼睛发亮,要是能拿到何雨柱的配方,这可是能传给后代的宝贝。
他激动地说:\"何雨柱,我出五十万买你的配方!\"
易中海气得直瞪眼,觉得贺勇强就是来搅局的。
他朝贾东旭使了个眼色:\"贺勇强,说了让你别插嘴!\"
\"你不是我们院的人,赶紧走!\"
\"再不走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贺勇强梗着脖子:\"我偏不走!\"
\"就算你们赶我,我还会再来!\"
贾东旭上前拽他:\"快走!\"
贺勇强猛地一推,贾东旭踉跄着后退好几步。
贾张氏立刻炸了:\"你个没爹没娘的畜生!\"
\"敢动我儿子,看我不撕烂你的脸!\"
她扑上去就挠,贺勇强脸上顿时多了几道血痕。
\"啊!\"贺勇强疼得直抽气,火气也上来了。
他抡起拳头就砸,直接把贾张氏鼻子打出血。
\"啊!\"贾张氏惨叫一声。
院里的人都看傻了。
刚才还在谈买配方,怎么突然就打起来了?
这热闹看得人目瞪口呆。
何雨柱冷眼旁观,反正狗咬狗一嘴毛。
无论是贾家众人,还是贺勇强,他都看不顺眼。
动手就动手。
一个都别想跑。
贾东旭怒吼:\"混账东西,敢动我娘,我跟你没完!\"
这个妈宝男对母亲贾张氏极为孝顺,当即扑向贺勇强。
但贺勇强身手了得。
不仅打得贾张氏哭天喊地,连贾东旭也被他放倒。
一人独战两人,丝毫不落下风。
围观群众这才明白,方才何雨柱那一脚有多厉害,竟能将如此凶悍之人踢飞。
众人望向何雨柱的眼神充满钦佩。
易中海见徒弟挨打,厉声喝道:\"你这是做什么?
来我们院里撒野?
这是我们大院,容不得外人胡闹。
大家一起把这狂徒拿下,送街道办处置。”
可院里众人面面相觑,无人上前。
贺勇强展现的战斗力太惊人。
谁也不想平白挨揍。
看看贾东旭母子,脸上青紫交加,鼻血直流。
多凄惨。
没人愿意蹚这浑水。
易中海尴尬又恼怒,自己这个壹大爷说话竟没人听。
只得将希望寄托在何雨柱身上:\"柱子,这事因你而起。
你得出面制止,不能让他这么嚣张。
否则咱们大院的脸往哪搁?
传出去多难听?\"
何雨柱反驳:\"壹大爷,这与我何干?
我可没招惹谁。
也没唆使他们打架。
明摆着是贾东旭先拉扯贺勇强,贺勇强才还手。
从头到尾,我半句话都没说。
您这都能赖到我头上?
这不是存心冤枉人吗?
我虽无长辈撑腰,也不能任人污蔑!\"
易中海气得发抖,这何雨柱实在太不识相。
他强压怒火挤出笑容:“柱子,对不住,是我太心急了。
这事确实不怪你。
但为了咱们大院的名声,你也得出把力。
总不能看着外人欺负咱们院里人吧?”
何雨柱淡淡道:“壹大爷,用不着我帮忙,贺勇强已经停手了。”
易中海转头一看,顿时火冒三丈。
贺勇强是住手了,可贾东旭和贾张氏都躺在地上,一个比一个狼狈。
他赶紧扶起贾东旭:“东旭,伤着没有?”
秦淮茹在一旁抹眼泪,刚才吓得够呛。
贾东旭声音都变了调,咬牙切齿道:“师傅,您得给我做主!”
易中海指着贺勇强怒喝:“简直无法无天!老刘,咱们作为院里大爷,岂能容外人这般放肆?”
刘海中一听来了精神,板着脸道:“老易说得对,绝不能纵容这种嚣张气焰!”
易中海当即吩咐:“你快去请街道办王主任,必须严惩这个狂徒!”
刘海中立刻派刘光齐去叫人。
贺勇强却满不在乎地站在何雨柱家门口:“何雨柱,我开的价已经够高了,赶紧把配方卖给我。”
易中海听到这话更是恼火:“柱子,他不是出五十万吗?我出六十万!”
贺勇强立即加价:“七十万!”
易中海铁了心要压过对方:“八十万!”
贺勇强寸步不让,对他们酒馆来说,这配方就是命根子,更是能传家的宝贝:“九十万!”
......
价格一路飙升至二百万,全院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