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卫青锋而言,掌控雪羽的欲望是一件轻而易举、最得心应手不过的事。
她可以信手将之送至巅峰,也可以随意将他逼至崩溃。
雪羽仿若她手中一柄亲手铸造打磨的剑,挥斥由心,俯仰在握。
他在她的身下,从来温驯得可怜可爱。
仅需一条轻薄的绸带,便可全然封闭他的视觉;仅要一个无言的指令,他的双手便会牢牢自缚于身侧。
卫青锋微微俯身,清浅地吻过雪羽的额头,眉间,鼻尖,绯唇,有条不紊,缓缓下移。
“妻主——”
“嘘,”卫青锋的呼吸扑在敏感的肌肤上,激得雪羽腰身直颤:“噤声。”
“——”
……
“!”
卫青锋微微一挑眉。
雪羽的忍耐力与自制力极强,除却其元阳初泄之后,卫青锋最初调教其遵从自己的指令恪守精关的过程中,在心神崩溃之时有过几次失误,接下来的十数年间,服从卫青锋已经刻入雪羽的神魂,几乎成为他的身体本能。没有卫青锋的许可,无论是清醒之时,还是神志崩溃陷入混沌、情难自禁之时,他都无法自行纾解。
而这次——
卫青锋勾唇,再次俯下身来。
“不——”
虽然只出口一个字便立刻止住,却是雪羽今日第二次违了指令。
卫青锋舐去清渍方缓缓起身,将腰身犹在轻颤的玉人揽在怀中,轻吻了吻他的脸颊唇角,笑问:“为什么不?明明本座的夫郎,看起来很是舒服,不是吗?”
雪羽玉白的身躯已然遍染红粉,嗫嚅了片刻,微微涩声道:“脏。”
卫青锋把玩着再次迎锋的欲剑,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雪羽的情动,带着笑意道:“玉润干净,液清染香,哪里脏,嗯?”
因卫青锋不喜,雪羽在她面前第一次袒露之时,卫青锋便令其除去周身额外的毛发,之后的时间里,雪羽也一直将自己打理得干干净净,通体如玉无瑕。即便是那处,也如美玉雕就一般。
雪羽已然羞窘不堪至极,不敢蜷起身子躲避,只忍不住侧首埋到卫青锋肩颈:“求您,饶了我吧——”
“那——本座继续?”卫青锋贴着雪羽耳畔轻笑。
“呜——”雪羽如小兽一般受不住地呜咽一声,不由自主地环住卫青锋的腰身,摇头:“别,主人,您别这样——”
“为何不行?”卫青锋鼻峰抵着雪羽耳际的软肉,嗅着因情动而愈发馥郁的清香,吻了吻,意犹未尽,又忍不住叼住轻咬了咬:“你可以这般服侍本座,本座为何不能为你俯身,嗯?”
“不,不是,不是这样——”
雪羽抵触地摇头,卫青锋心下轻叹,伸手解下雪羽脸上已然浸透的绸带。
果不其然,哭了。
卫青锋拥着怀中人仰面躺倒,忍不住点了点雪羽的鼻尖。
极漂亮的水眸注视着她,雪羽认真道:“您无需这般,您不喜欢。”
卫青锋轻轻挑眉:“你怎知,本座不喜欢?”此事确然并不舒服,但卫青锋更享受这种能轻易操纵雪羽的过程。
“本座刚刚发现,本座喜欢得紧。”
雪羽登时红晕染颊,顿了片刻,方找回自己的声音:“那,奴不喜欢呢?”
四目相对,瞳仁偏大的凤眸明澈如秋湖。卫青锋目中神采连连,胸腔之中难得发出畅快的笑声,展臂将人搂在怀中,油然喟叹一声:“好,那便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