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山城新规:家与法的根基
五特处理完新型纺织机推广的事宜,看着纺织坊里忙碌的十九个女奴隶,心中忽然冒出一个念头:她们虽然有了安稳的活计,可终究没有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家,这样下去不是长久之计。汉代以前,女子多由长辈或主事者为其择婿,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注重对方的品行、劳力与家境。五特决定效仿此俗,为这十九个女奴隶选夫,让她们能在黑山城真正扎根。
他先让人在黑山城及周边村镇张贴告示,说明为十九位勤劳本分的女子择婿之事,要求有意者需是身家清白、无不良嗜好、有一定劳力的青壮男子。消息传开后,不少单身汉都动了心,纷纷前往城主府报名。
选夫当日,五特将十九个女奴隶带到前院,又让报名的男子按顺序站好。他效仿古时“相亲”之礼,先让男子们各自介绍家境与谋生技能,再让女奴隶们悄悄观察。杜威站在人群中,目光落在一个身材魁梧、皮肤黝黑的年轻铁匠身上——那是石头哥铁匠铺里的伙计阿铁,平日里沉默寡言,却干活踏实,之前帮她打磨纺织机零件时,总是细心又耐心。
其他女奴隶也各自有了心仪之人,有的看中了护卫队里身手矫健的队员,有的青睐村里勤恳耕作的农夫。五特见她们都有了选择,便按照古时“问名、纳吉”的流程,让双方互换生辰八字(虽无真正卜算,却也是一种仪式),确定无异议后,便定下婚期,由黑山城统一筹备婚礼,还给每对新人分配了一间小院和一些生活物资。女奴隶们看着眼前的一切,眼中满是感激,她们终于在黑山城有了属于自己的家。
解决完女奴隶的归宿问题,五特又将目光投向了黑山城的长远发展。他深知,要让黑山城长治久安,必须制定一套完善的规矩,彻底杜绝人口买卖、偷人偷孩子等乱象。于是,他下令召开黑山城全城会议,让各个村镇联盟的代表前来参会。
很快,议事厅内便坐满了人。李家坳村长拄着拐杖,满脸严肃地坐在左侧;西镇亭长荻花庭一身青布长衫,眼神锐利;柳镇亭长苏文手持折扇,神态从容;新河镇村长王河皮肤黝黑,带着一身水乡的质朴;沙窝镇里正禾满仓身材微胖,笑容憨厚;黑风部落首领大黑身着兽皮,气势粗犷,还有各个村庄的代表,都齐聚一堂,等候五特发话。
五特坐在主位上,目光扫过众人,沉声道:“今日召集大家前来,是有几件关乎黑山城生死存亡的大事要宣布,这些规矩,从今日起,所有人必须严格遵守!”
他清了清嗓子,开始逐条宣读规定:
1. 禁止奴隶买卖:“第一,从今日起,黑山城及周边所有村镇,彻底禁止奴隶买卖!现有的奴隶,无论之前是什么身份,全都恢复自由身。以后若是发现有人敢买卖人口,无论是买方还是卖方,一律杀无赦!”
话音刚落,议事厅内瞬间安静下来,众人脸上都露出震惊之色。奴隶买卖在如今这个时代极为普遍,五特此举,无疑是打破了常规。大黑皱了皱眉,开口道:“二冬少爷,咱们黑风部落以前也有奴隶,要是都放了,部落的劳力怕是不够啊。”
五特看了他一眼,坚定地说:“劳力不够,可以通过招募流民、开垦荒地来解决,但奴隶买卖,绝不能再存在!每个人生来都是平等的,不能因为贫困或战乱,就失去自由,任人宰割!”大黑闻言,不再多言,默默点头。
2. 组建护村\/护镇队伍:“第二,各个村镇必须尽快组建护村队或护镇大队,人数根据村镇大小自定,组建完成后立刻上报黑山城。护队的职责是保护村镇百姓的安全,防范野兽袭击和外来势力侵扰,同时协助维持村镇秩序。”
李家坳村长连忙说道:“二冬少爷放心,我们李家坳马上就组织青壮组建护村队,绝不让百姓再受野兽的欺负!”
3. 安置流民难民:“第三,各村镇要立刻组织人手统计辖区内的流民和难民数量,无论有多少人,都必须为他们安排住房。若是遇到困难,比如房屋不够、粮食短缺,随时上报黑山城,我会统一协调解决,绝不能让一个流民无家可归、忍饥挨饿!”
新河镇村长王河点头应道:“我们新河镇靠近河边,流民不少,我这就回去统计,一定妥善安置他们。”
4. 规范狩猎制度:“第四,各村镇要统计辖区内凶兽和食草动物幼崽的数量,从今日起,禁止猎杀未成年的食草动物。只允许猎杀五年以上的成年食草动物,我来告诉大家如何分辨——五年以上的食草动物,体型更为健壮,毛色光亮,像鹿的话,鹿角会有明显的年轮痕迹,至少有五道以上;像野兔,耳朵尖端会有少量白色绒毛,体重能达到三斤以上。大家一定要严格遵守,若是发现有人猎杀幼崽,严惩不贷!”
沙窝镇里正禾满仓闻言,说道:“二冬少爷考虑得周到,这样既能保证咱们有肉吃,又能让动物繁衍生息,以后就不愁没肉了。”
5. 庄稼种植管理:“第五,眼下正是庄稼生长的关键时期,各村镇要组织百姓及时给庄稼除草、除虫。除草要趁杂草还没长大,用锄头连根刨除;除虫可以用草木灰撒在庄稼上,或者将艾草、菖蒲晒干后点燃,用烟雾驱赶害虫,这些方法都能有效保护庄稼,提高产量。”
柳镇亭长苏文手持折扇,笑着说:“二冬少爷的方法简单实用,我们柳镇一定好好推广,保证今年有个好收成。”
6. 铁质工具以旧换新:“第六,我会给各个村镇发放一批铁质工具、农具和铁质兵器,这些工具比木质、石质的更耐用、更高效。以后大家手中的铁质工具若是损坏了,都可以拿着旧工具到黑山城来以旧换新,不需要额外花钱!”
众人闻言,脸上都露出惊喜之色,石头哥更是激动地说道:“少爷,有了这些铁质工具,咱们打造武器、耕种田地都方便多了!”
7. 物资统一调配:“第七,各个村镇所有的产值,无论是粮食、布匹,还是矿石、兽皮,都必须上报黑山城。由黑山城统一统计后,再根据各个村镇的需求进行物资调配,合理安排,确保每一份物资都能用在刀刃上,避免浪费和短缺。”
虎涛在一旁补充道:“这样一来,就能避免有的村镇粮食吃不完,有的村镇却闹饥荒的情况,对黑山城的整体发展大有好处。”
8. 环境保护规定:“第八,必须保护好地下河和各个河流的环境,禁止向河里排放污水、丢弃垃圾,污染水源。另外,各个村镇要建立公厕,禁止百姓随地大小便,保持村镇的整洁卫生,减少疾病传播。”
荻花庭点点头:“西镇靠近山林,水源重要,我们一定严格遵守,保护好水源和环境。”
9. 排查皇城探子:“第九,各村镇要严查辖区内不是本村镇的人员名单,仔细排查是否有皇城派来的探子。最近皇城对咱们黑山城虎视眈眈,必须提高警惕,绝不能让探子在咱们眼皮底下搞破坏!”
王河立刻说道:“我们新河镇之前就发现过皇城探子,这次一定仔细排查,绝不放过任何可疑人员!”
10. 人口统计与身份证制度:“第十,各村镇统计完流民和难民后,要详细统计所有人口数量,包括每个人的姓名、年龄、籍贯、技能等资料,全部上交黑山城,确保不落一人。刚出生的孩子,必须在三日内上报出生信息,由黑山城下发铁质身份证。以后,没有铁质身份证的人,一律视为皇城探子,直接抓起来审问!”
众人闻言,都觉得这个办法可行,有了身份证,就能有效辨别身份,防止探子混入。
11. 义务教育制度:“第十一,从今日起,各个村镇的孩子,年满六岁后必须上学,学费、住宿费、餐费等所有费用全免,由黑山城统一承担。我要让黑山城的每个孩子都能读书识字,学到知识和技能,将来才能更好地建设黑山城!”
这话一出,众人都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在这个时代,只有富贵人家的孩子才能读书,五特竟然让所有孩子免费上学,这简直是前所未有的举措。禾满仓激动地说道:“二冬少爷,您真是大仁大义啊!我们沙窝镇的孩子终于有书读了!”
12. 禁止重男轻女:“第十二,禁止重男轻女!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生下来都必须好好抚养,若是发现有人因为是女孩就丢弃、虐待,一律按照杀人罪论处!每个孩子都是黑山城的未来,都值得被善待!”
五特一口气宣读了二十多条规定,涵盖了民生、安全、生产、教育等各个方面。待他说完,议事厅内一片寂静,众人都在消化这些颠覆性的规定。过了许久,五特开口问道:“这些规定,各个村镇参会的代表,有没有人有意见?若是有,现在可以提出来,我们一起商议修改;若是没有,从今日起,就严格执行!”
五特的人间温情
议事厅内,关于赡养老人的新规讨论正酣,五特端坐主位,目光扫过下方神色各异的村镇参会人员。
“陛下,”来自青岩村的老村长颤巍巍起身,声音带着岁月的沙哑,“咱村里有户人家,儿子外出务工三年未归,老两口靠着几亩薄田勉强糊口,如今老太太摔断了腿,连口热汤都喝不上。这赡养新规要是能早些落地,也能让这些孤苦老人有个依靠啊!”
另一位来自河湾村的壮汉紧接着说道:“陛下,俺们村有兄弟三人,为了赡养老母亲,吵得脸红脖子粗,最后竟把老母亲推来推去,像个累赘似的。依俺看,这新规里得明确,不赡养老人的,必须得有重罚,让他们不敢不养!”
五特微微颔首,将这些建议一一记下,沉声道:“诸位所言极是,赡养老人本就是天经地义之事,新规中定会补充‘子女必须定期支付赡养费用,若无故推诿、拒不赡养,除没收部分财产外,还需强制参与社区敬老服务’以及‘对于无子女的孤寡老人,由村镇统一安排照料,所需费用从村集体资产中支出’这两条。”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称是,议事厅内的氛围也愈发热烈。待所有事宜商议完毕,五特宣布散会,参会人员陆续离去,偌大的议事厅很快便只剩下他一人。
就在这时,骨玲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低着头,小声说道:“二冬少爷,夫人找您。”
五特正揉着发胀的太阳穴,闻言有些疑惑地抬起头:“睡觉?有事吗?”
骨玲依旧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蚋:“夫人没说具体事,只让我来请您过去。”
“好,”五特站起身,刚迈出一步,便瞥见骨玲始终低头跟在身边,一言不发的模样,心中顿时生出几分逗弄之意。他停下脚步,故意皱起眉头,“骨玲啊,我脚痛,你扶着我些。”
骨玲闻言,连忙上前一步,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扶住五特的胳膊,轻声应道:“好的,少爷。”
五特看着她认真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以后别叫我少爷了,叫我二冬就行,叫嫂子也可以,至于纯氏,你就叫她娘。这样咱们才像一家人嘛。”
骨玲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难以置信,晶莹的泪珠瞬间在眼眶中打转。她张了张嘴,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
五特见状,有些慌乱地问道:“你哭什么啊?”
骨玲用袖子擦了擦眼泪,声音带着哽咽:“谢谢二冬少爷……不,谢谢二冬哥哥。”
五特看着眼前这个娇小的姑娘,心中涌起一阵怜惜,不由自主地调动起脑神经连接的灵智核,一丝细微的记忆灵丝弦悄然进入骨玲体内。下一秒,一幅幅温馨的画面出现在五特的脑海中:虎岩儿抱着妹妹,自己、纯氏还有虎涛围坐在一起,一家人其乐融融,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这画面太过感人,五特心中一暖,收回灵丝弦,轻轻捧起骨玲的脸,眼神坚定地说道:“以后你就是我的亲妹妹,谁也不敢欺负你。”说完,他一把将骨玲抱进怀里。
骨玲的身体瞬间僵硬,随后便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她紧紧抱住五特,哽咽着说道:“谢谢哥哥,给我一个家。”
许久之后,五特松开骨玲,在她的搀扶下,朝着自己的住处走去。刚进门,就看到虎岩儿正抱着孩子,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五特走上前,笑着说道:“叫我回来,有什么好事啊?”
虎岩儿白了他一眼,将孩子递到他怀里,嗔怪道:“相公,你一天天就知道忙,再忙也得给咱们孩子起个名字啊!孩子的名字,哪有当爹的不上心的?”
五特恍然大悟,拍了拍脑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啊,对啊,光顾着忙村里的事,倒是把这茬给忘了!”他低头看着怀里熟睡的闺女,仔细端详着,思索片刻后,说道:“我想想啊,嗯,就叫五思淼怎么样?”
虎岩儿一听,嘴里默默念着“思淼,思淼”,眼中渐渐泛起光芒:“有田,有心,有水,寓意着孩子以后有吃有喝,生活富足,这名字好,真是个好名字!”思忆绕膝暖意融,淼淼柔情入怀中。稚语轻喃唤爹娘,阖家欢颜映日红。田畴丰饶心自安,碧水潺潺福运隆。此生愿护娇娃笑,岁岁安康乐无穷。
她兴奋地凑到五特身边,和他聊起了今天议事厅里立的新规,还有采矿的相关事宜。五特一边听着,一边再次调动灵智核,记忆灵丝弦悄无声息地进入虎岩儿体内。这一次,他看到虎岩儿的脑海中,竟浮现出两人做夫妻之事的画面。
五特心中暗暗发笑,原来她是想这事了。他低头看了看怀里熟睡的小思淼,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床上,然后站起身,从身后轻轻抱住虎岩儿,在她耳边低语:“岩儿,我们好久没做夫妻之事了。”
虎岩儿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她有些羞涩地说道:“大白天的,多不好意思啊。”
五特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声音带着几分诱惑:“怕什么,这里就我们两个人。”
虎岩儿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默默地点了点头。她缓缓褪去身上的衣物,躺在床上,眼神中带着几分羞涩与期待。五特也随之躺了上去,双手轻轻抚摸着虎岩儿的身体,细腻的触感传来,让他心中泛起一阵异样的感觉。
五特心中不禁疑惑,自己本是来自阿姆洛坦星的机器人,在那颗星球上,没有男女之分,更没有这样的情感与触感,可为何现在会对人类的身体如此迷恋?他突然想起,当年二冬还未彻底死亡时,自己的灵智核就附着在他的脑神经上,读取了他所有的记忆,包括男女之事,而这具二冬的身体,也有着正常的生理反应。
随着两人亲密接触的加深,五特的身体也渐渐有了反应,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与虎岩儿缠绵的画面,那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席卷全身,让他彻底沉沦其中。
一番温存过后,五特紧紧抱着虎岩儿,眼神中满是爱意。虎岩儿靠在他的怀里,轻声说道:“相公,我毕竟比你大五岁,等以后我老了,你会不会嫌弃我啊?”
五特低头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吻,语气坚定地说道:“不会,我永远都不会嫌弃你,我会对你好一辈子,就算你死了,我也能把你复活!”
虎岩儿闻言,忍不住笑了起来,轻轻拍了他一下:“净说胡话,人都死了,怎么可能复活。”她不知道,多年以后,当她寿终正寝,五特真的用先进的技术,为她打造了一副加强版的金属身体,让她得以“复活”。
而此时的五特,还沉浸在刚才的欢愉之中,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彻底改变,对“女人的身体”产生了难以遏制的迷恋,这种迷恋,让他在接下来的几十年里,一步步走向了欲望的深渊。
灵丝系情,酒暖寒门
五特指尖微颤,方才脑神经与永灵智核相连的瞬间,灵丝弦清晰触到骨玲心底那点孤苦无依的念想——像株在寒风里抖索的野草,拼尽全力想抓住点温暖。他抬眼看向虎岩儿,喉结滚了滚,声音比往常软了些:“岩儿,既然骨玲可怜,那我就给她个家的感觉。”
虎岩儿正攥着骨玲的手,闻言眼睛一亮,拍着大腿笑出声:“我正想跟你说这事!今天我不走了,就在家吃饭,还有个主意——我看骨玲这姑娘心善,想认她做妹妹,再让她认你娘做干娘,你看怎么样?”
“好啊!”五特几乎没犹豫,语气里满是爽快,“这有啥不行的,正好让娘也多疼疼她。”
两人说着就往正屋去,纯氏正和虎涛在院里择菜,听五特把认亲的事一讲,纯氏手里的菜都忘了放,快步走到骨玲跟前,拉着她的手细细打量。姑娘眉眼清秀,就是脸色透着点单薄,身上的粗布衣裳洗得发白,却浆洗得干干净净。
“好孩子,”纯氏声音发颤,指腹轻轻摩挲着骨玲冻得发红的手背,“往后啊,我就是你干娘,虎涛是你干爹,二冬和岩儿都是你亲哥亲姐,咱就是一家人了!”
虎涛也跟着点头,把烟袋锅子往石桌上一磕:“以后缺啥少啥尽管说,咱家里虽不富裕,但多双筷子的事,不算啥!”
骨玲站在原地,眼泪一下子就涌了上来,却死死咬着唇不敢哭出声。五特见她这模样,走上前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声音温和:“妹妹,快给干爹干娘磕头认亲吧。”
汉代以前的认亲礼虽不似后世繁复,却也透着庄重。五特从屋里端出个粗陶碗,倒了半碗米酒,先递到虎涛面前,又给纯氏也端了一碗。骨玲学着旁人的样子,跪在蒲团上,磕了三个响头,每磕一下就喊一声“干爹”“干娘”,声音里满是哽咽。
纯氏忙把她扶起来,掏出手帕给她擦眼泪,又把碗递到她嘴边:“好孩子,喝口酒,往后就是一家人了。”骨玲双手捧着碗,小口抿了一口,米酒的暖意顺着喉咙滑下去,竟比身上穿的棉袄还让人觉得暖和。
认亲的事一了,五特就张罗着做饭。他挽起袖子,往灶房里钻,劈柴、生火、淘米,动作麻利得很。虎岩儿在一旁帮着剥蒜,骨玲也想搭把手,却被纯氏按在椅子上:“你刚认亲,是客人,坐着歇着就好。”
不多时,饭菜就摆上了桌。糙米饭蒸得喷香,一盘炒野菜绿油油的,还有一碗炖兔肉——是五特昨天上山打的,特意留着今天吃。
五特喊四冬、春桃来一起吃饭,纯氏一个劲地给骨玲夹菜,碗里的菜堆得像小山,虎涛也跟着劝:“孩子,多吃点,看你瘦的。”春桃和四冬在边上改口说,就是啊小姐多吃点
骨玲捧着碗,眼泪又忍不住掉了下来,砸在碗里的米饭上。她今年十二岁,亲娘的样貌早就模糊了,只记得娘走的时候,塞给她一把木梳,梳齿上还刻着小小的“玲”字。这些年,她揣着那把木梳四处流浪,饿了就挖草根、讨剩饭,冷了就缩在破庙里。若不是西镇亭长荻花庭救了她,她恐怕早就没了性命。后来在黑山西村学堂认识了二冬哥哥,已是她这辈子遇到的最大的温暖,如今竟又有了干爹干娘,有了真正的家。
“妹妹,别哭啊。”五特放下筷子,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带着点笨拙的安慰,“咱现在是一家人了,不想那些不高兴的事。今天高兴,哥哥给你倒酒。”说着就拿起酒壶,给骨玲的碗里倒了小半碗米酒。
“二冬,她还小,少喝点。”纯氏想拦着,却被五特摆手拦住:“娘,今天是好日子,少喝点没事,高兴嘛!”
骨玲端起碗,看着五特,又看了看纯氏和虎涛,小声说:“谢谢干爹、干娘,谢谢哥哥。”说完就抿了一口酒,脸颊瞬间红了,像抹了层胭脂。
饭桌上的气氛越来越热络,几人说说笑笑,酒一壶接一壶地喝。五特拍着胸脯说:“思淼有春桃看着,今天咱们不醉不归!”春桃和四冬吃完后就告辞去干活去了
最先醉倒的是虎岩儿,她酒量本就浅,没喝几杯就趴在桌上,脸颊通红,嘴里还嘟囔着:“二冬……再喝……”五特见状,笑着摇了摇头,指尖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灵光——灵智核的能量悄然加身,他弯腰就把虎岩儿抱了起来。
虎岩儿虽瘦,却也有几十斤重,可五特抱着她,脚步竟稳得很,像抱了个小娃娃。虎涛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心里直犯嘀咕:这小女婿才十三岁,力气咋这么大?
五特把虎岩儿抱进里屋,轻轻放在床上,又替她盖好被子,忍不住在她通红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嘴角带着笑意,转身出了屋。
回到饭桌,又喝了没一会儿,纯氏也醉了,脑袋一点一点的,说话都有些含糊。五特见状,起身就说:“爹,你坐着,我把娘抱进屋。”
虎涛连忙摆手:“这……这不好吧?”
五特眼睛一瞪,酒劲上涌,说话也冲了些:“有啥不好的?娘的命都是我救的,抱一下都不行吗?”
虎涛愣了愣,看着五特通红的眼睛,知道他是真喝多了,连忙改口:“不是不是,我是怕你累着。”
“小看我是不是?”五特撇撇嘴,弯腰就把纯氏抱了起来。纯氏浑身软乎乎的,靠在他怀里,嘴里还哼唧着什么。虎涛在后面跟着,嘴里不停念叨:“慢点慢点,别摔着。”
五特把纯氏放到床上,看着她紧闭的双眼,酒劲上头,心里竟生出些莫名的情绪。他嘀咕着:“还不让我抱,我还非抱不可呢!”说着就趴在了纯氏身上,指尖的灵丝弦悄然探出,像细蛇般钻进纯氏体内——他想看看,这干娘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灵丝弦刚触到纯氏的意识,五特就愣住了——纯氏竟在做夫妻之事,梦里的场景让他耳根发烫。他心里顿时生出股莫名的火气:我救了你,你不想着我,反倒想别人,怎么行!
念头一闪,五特就调动起永灵智核的力量,灵丝弦开始扭曲纯氏的梦境。不多时,梦里的人就换成了他。做完这一切,五特才晃了晃脑袋,嘟囔着:“还得喝酒呢!”
他起身走到外屋,用冷水洗了把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些。刚擦完脸,就听到外面传来虎涛的声音:“二冬,咋还不出来?”
五特心里一紧,暗道万幸——再晚一步,虎涛进来看到那场面,可就惨了!他连忙应了一声:“来了来了!”快步走出屋,回到饭桌上,拿起酒壶给自己满上,眼睛却不由自主地打量起骨玲。
骨玲脸颊通红,眼神也有些迷离,显然也喝多了。她正用筷子拨弄着碗里的米饭,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五特看着她,想起方才灵丝弦触到的她的孤苦,心里又软了些,拿起酒壶又给她倒了点酒:“妹妹,再喝点?”
骨玲抬起头,眨了眨眼睛,声音软软的:“哥哥,我……我有点晕。”
“晕就对了,”五特笑着拍了拍她的脑袋,“喝酒就是要晕乎乎的才高兴。”
虎涛在一旁看着,也跟着笑:“这孩子,跟你一样能喝。”说着就拿起酒碗,跟五特碰了一下,“来,咱爷俩再喝一杯!”
五特端起碗,跟虎涛碰了一下,仰头喝了一大口。米酒的辛辣混着暖意,在喉咙里烧得慌,可他心里却觉得痛快。他看了看骨玲,又看了看空着的两个座位,想起虎岩儿和纯氏,嘴角的笑意更浓了——这才像个家嘛。
骨玲看着五特的样子,也跟着笑了起来,端起碗抿了一口酒。酒液滑过喉咙,带来一阵暖意,她觉得浑身都轻飘飘的,好像多年来压在身上的孤苦,都在这酒香里散了去。她低头摸了摸怀里的木梳,那是娘留给她唯一的念想,如今,她终于又有了可以依靠的人,有了真正的家。
“妹妹,想啥呢?”五特见她低头不语,笑着问道。
骨玲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带着泪光,却笑得格外灿烂:“哥哥,我觉得……今天真好。”
“那是自然,”五特拍了拍胸脯,“以后天天都这么好!”
虎涛在一旁听着,也忍不住点头:“对,以后天天都这么好!”说着就拿起酒壶,给两人的碗里都满上,“来,为了咱们一家人,再喝一杯!”
三人端起碗,碰在一起,酒液溅出几滴,落在粗糙的木桌上,像是开出了小小的花。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屋里的灯光昏黄,映着三人的笑脸,满是温馨。五特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默默想着:有永灵智核在,有灵丝弦在,他会守护好这个家,守护好身边的每一个人。
酒过三巡,五特也有些晕了。他趴在桌上,看着骨玲,嘴里嘟囔着:“妹妹……以后……有哥在……没人敢欺负你……”
骨玲也趴在桌上,听到五特的话,笑着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蚋:“嗯……谢谢哥哥……”
虎涛看着两个醉醺醺的孩子,无奈地摇了摇头,却也忍不住笑了。他起身收拾着碗筷,心里觉得暖暖的——这日子,总算有了盼头。骨玲趴着趴着就睡着了
五特说爹,我送骨玲回屋了,五特抱起骨玲,感觉这也太轻了,才多少斤啊!不行得给妹妹养胖点!虎涛笑一笑就进屋了,春桃收拾完碗筷收拾收拾屋子。五特抱着醉倒的骨玲,满脑袋的怜惜,五特也困了也睡着了,就这样五特一直抱着骨玲娇小的身躯,第二天早上五特还在熟睡,五特怀里的骨玲先醒了,睁开眼睛就觉得头晕晕的,不对啊,一看自己被人抱着呢,看看手挺小的手,回头一看是二冬哥哥,骨玲想想哦想明白了,应该是昨天在桌子上睡着了,送自己回房间也睡着了,骨玲放心了,二冬哥哥没事,骨玲笑了笑,不敢动怕把二冬哥弄醒,就这样骨玲感受着有人保护的感觉!!
晨光如一层薄纱,轻轻笼罩着房间,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木槿花香。五特保持着环抱骨玲的姿势,手臂早已有些发麻,可他却舍不得挪动分毫。骨玲依偎在他怀中,呼吸均匀而轻柔,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浅浅的阴影,像停落了两只安静的蝶。
不知过了多久,五特从沉睡中醒来,意识回笼的瞬间,他便感受到怀中人温热的体温和柔软的触感。他的手指微微动了动,指尖不经意间划过骨玲细腻的后颈,那触感如上好的丝绸,让他心头一颤。
骨玲本就醒着,只是贪恋这份温暖与安稳,不愿打破这片刻的宁静。当五特的指尖触碰到她肌肤时,她的身子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却依旧闭着眼,屏住呼吸,想看看五特醒来后会有怎样的反应。
五特的灵智核悄然运转,细密的灵丝弦如无形的触角,轻轻探入骨玲的思绪。她心中那点小小的期待与紧张,瞬间便清晰地呈现在他的感知中。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轻声开口:“妹妹醒了?昨天送你回来,本想在这坐一会儿等你睡熟,没成想自己也睡着了。”
骨玲缓缓睁开眼,清澈的眼眸中映着五特的脸庞,她轻轻点了点头,声音软糯得像:“嗯,我知道。二冬哥,谢谢你……给我一个家,一个这么温馨的家。” 这话里带着几分哽咽,自从父母离世后,她从未感受过这般踏实的归属感。
五特闻言,心中一暖,抬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带着几分嗔怪:“咱们俩是兄妹,说这些客套话做什么?以后这儿就是你的家,有我在,谁也不能欺负你。” 他的目光落在骨玲粉嫩的脸颊上,心跳骤然加快,他缓缓抬头,嘴唇凑近骨玲的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骨玲,让哥哥亲一下,好吗?”
骨玲的脸颊瞬间染上一层绯红,像熟透的樱桃。她微微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过了好一会儿,才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应了一声:“嗯。”
得到应允,五特心中的欢喜如潮水般涌来。他小心翼翼地在骨玲的脸颊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那触感柔软而温热,让他心神荡漾。两人依旧保持着相拥的姿势,静静地坐着,晨光透过窗棂,在他们身上洒下斑驳的光影,时光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过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骨玲的心中突然泛起一丝慌乱。她想起了虎岩儿,要是虎岩儿姐姐知道了他们之间这般亲昵,会不会生气?会不会觉得她不知羞耻,把她撵出这个家?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便如藤蔓般疯狂滋长,让她的身子微微发颤。
五特敏锐地察觉到了骨玲的异常,灵智核再次运转,灵丝弦捕捉到了她心中的担忧,甚至看到了她脑海中浮现出的虎岩儿皱眉的画面。他收紧手臂,将骨玲抱得更紧了些,语气坚定而温柔:“妹妹,别胡思乱想。你永远是我的,不管是谁,都撵不走你。”
骨玲的心猛地一跳,脸颊更红了。她虽年纪尚小,可女孩总是比男孩更早懂得男女之事。她知道,五特这般亲近,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从今往后,她或许不再仅仅是他的妹妹,更会是他的女人。这个认知让她既羞涩又期待,心脏像揣了只小兔子,怦怦直跳。
五特看出了她的心思,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语气带着几分安抚:“现在还早,大家都没起来呢,再睡一会儿吧,就像这样抱着睡。”
骨玲顺从地点了点头,轻声应道:“嗯。” 或许是五特的怀抱太过温暖,或许是他的话语太过安心,不一会儿,她的呼吸便再次变得均匀,陷入了沉睡之中。
看着骨玲熟睡的脸庞,五特的眼神变得深邃。他运转灵智核,细密的灵丝弦如游丝般悄然进入骨玲的身体。他没有说话,只是更加轻柔地抱住她,低头再次吻上她的脸颊,这一次的吻,比之前更加缠绵。从脸颊到额头,再到她微微抿起的嘴唇,他的吻带着少年人独有的青涩,却又充满了占有欲。灵丝弦在两人之间交织,传递着彼此的体温与心意,直到完成了夫妻之事,灵丝弦才缓缓退出骨玲的身体。
五特凝视着怀中的骨玲,心中满是满足与怜惜。他在心中默念:现在,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只可惜,我们的身体都还太小,不能真正将你纳入怀中,等再过几年,定要风风光光地让你成为我的妻子。
而熟睡的骨玲,此刻正做着一个甜美的梦。梦中,她再次见到了五特,二冬哥温柔地抱着她,与她做着方才那般亲昵的事。梦境太过真实,让她的脸颊泛起潮红,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
过了一会儿,骨玲猛地从梦中惊醒,额头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她回想着梦中的情景,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心脏依旧砰砰直跳。她悄悄瞥了一眼身旁的五特,见他似乎还在睡着,便小声嘟囔着:“二冬哥,我……我得起来做饭了。” 说完,便想轻轻推开五特,起身下床。
五特其实早就醒了,他将骨玲的反应尽收眼底,心中觉得好笑。他故意睁开眼,带着几分戏谑的语气问道:“骨玲,你脸怎么这么红啊?咋回事?” 他顿了顿,眼神中满是笑意,“是不是在梦里没干好事?”
骨玲一听这话,脸更红了,像熟透的苹果。她窘迫地低下头,双手紧紧攥着衣角,声音细若蚊蚋:“二冬哥你好坏啊!” 说完,便推开五特,逃也似的跑出了房间,直奔厨房而去。
此时,纯氏也已经起床,她简单收拾了一下,便想着去厨房帮忙。刚走到厨房门口,就看到春桃和骨玲已经在忙碌了,饭菜的香气飘满了整个院子。
骨玲看到纯氏,立刻露出了甜甜的笑容,大声喊道:“娘,您醒了?饭马上就好了!” 那语气中满是欢喜,仿佛刚才那个羞涩窘迫的女孩不是她一般。
纯氏看着骨玲忙碌的身影,心中满是欣慰。这孩子不仅乖巧懂事,还这么勤快,真是个好女儿。
一旁的春桃也转过身,微微欠身,恭敬地说道:“妇人早。以后饭我来做就可以,您和小姐不用起来这么早,好好歇着就行。” 春桃是五特得知虎涛是五品官后,特意找来照顾纯氏和骨玲的丫鬟,手脚麻利,为人也十分恭敬。
骨玲擦了擦手上的水渍,笑着说道:“春桃,我这也是没事做,又睡不着,闲不住。你别在意,咱们一起做,还能快些。”
说话间,饭菜已经全部做好。众人围坐在饭桌旁准备吃饭,五特特意选了一个能看到骨玲和纯氏的位置坐下。饭桌上,他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落在骨玲身上,而骨玲只要一和他的眼神对上,脸颊就会瞬间变得通红,然后赶紧低下头,大口大口地吃饭,不敢再看他一眼。
纯氏坐在一旁,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却并没有放在心上。在她看来,孩子们年纪还小,亲近一些也没什么,或许只是昨晚睡得好,今天心情格外愉悦罢了,就像做了一场美好的梦。
可只有五特和骨玲知道,这场“梦”,并非虚幻。它真实地发生过,被五特的灵智核与灵丝弦所操控,深深烙印在两人的心中,成为了他们之间独有的秘密。而这份秘密,也如一颗种子,在他们心中悄然生根发芽,等待着未来枝繁叶茂的那一天。
早饭过后,纯氏带着春桃去院子里收拾晾晒的衣物,骨玲则主动提出要去洗碗。五特见状,也跟了过去,站在厨房门口,看着骨玲忙碌的身影。
骨玲感受到身后的目光,手中的动作微微一顿,脸颊又开始发烫。她咬了咬嘴唇,小声说道:“二冬哥,你别站在这儿看我,我……我会不好意思的。”
五特走到她身边,从身后轻轻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声音温柔:“我就想看着你。骨玲,昨天的事,你还记得吗?”
骨玲的身子一僵,心跳再次加速。她当然记得,那些亲昵的举动,那个真实的梦境,都清晰地印在她的脑海中。她点了点头,声音带着几分羞涩:“嗯,记得。”
“那你愿意……以后都做我的媳妇吗?” 五特的声音带着几分紧张,他紧紧盯着骨玲的侧脸,等待着她的回答。
骨玲的脸颊红得快要滴血,她转过身,抬头看着五特,清澈的眼眸中满是坚定:“我愿意,二冬哥。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我都愿意跟着你。”
得到肯定的回答,五特心中大喜,他再次吻上骨玲的唇,这一次的吻,更加深情而缠绵。厨房中,水流声与两人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甜蜜的乐章。
就在这时,院子里传来了虎岩儿的声音:“娘,骨玲妹妹,二冬哥,你们在哪儿呢?”
骨玲猛地推开五特,慌乱地擦了擦嘴角,小声说道:“是岩儿姐姐,我们……我们快出去吧。”
五特笑着点了点头,牵着骨玲的手,一起走出了厨房。院子里,虎岩儿正站在那里,看到他们两人牵手走出来,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却也没有多想,笑着说道:“你们俩怎么在厨房待了这么久?我都找你们好一会儿了。对了,今天天气这么好,咱们一起去街上逛逛吧?”
骨玲看了一眼五特,见他点头,便笑着应道:“好啊,岩儿姐姐。”
纯氏也走了过来,笑着说道:“去吧,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就这样,五特、骨玲和虎岩儿三人一起走出了家门,朝着街上走去。一路上,骨玲总是不自觉地靠近五特,而五特也会时不时地握住她的手,两人之间的小动作,被虎岩儿看在眼里,心中虽有疑惑,却也只当是他们兄妹感情好。
街上十分热闹,叫卖声、吆喝声此起彼伏。虎岩儿兴致勃勃地拉着骨玲逛着各种小摊,五特则跟在她们身后,目光始终落在骨玲身上。走到一个卖糖画的小摊前,骨玲停下了脚步,眼中满是渴望。五特见状,立刻走上前,笑着说道:“老板,给我做一个兔子形状的糖画。”
不一会儿,一个栩栩如生的兔子糖画便做好了。五特将糖画递给骨玲,温柔地说道:“拿着吧,很甜的。”
骨玲接过糖画,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像盛开的花朵。她咬了一口,甜丝丝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开来,心中也满是甜蜜。虎岩儿看着他们两人,笑着说道:“二冬哥,你也太偏心了,只给骨玲妹妹买,不给我买。”
五特笑着说道:“好好好,也给你买一个,你想要什么形状的?”
“我要一个凤凰形状的!” 虎岩儿开心地说道。
三人在街上逛了许久,买了不少小玩意儿。临近中午时,他们才慢慢往家走。回到家后,春桃已经做好了午饭,众人吃过午饭,便各自回房休息。
骨玲回到房间,想起今天在街上五特对她的温柔,心中满是欢喜。她坐在床边,把玩着五特给她买的小兔子糖画,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就在这时,五特走了进来,反手关上了房门。
他走到骨玲身边,坐在她的身旁,轻轻握住她的手,语气温柔:“骨玲,今天开心吗?”
骨玲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开心,谢谢二冬哥。”
五特看着她的笑容,心中一动,再次吻上了她的唇。这一次,两人都没有丝毫犹豫,尽情地享受着这份甜蜜。灵智核再次运转,灵丝弦在两人之间交织,将彼此的心意传递给对方。
时光悄然流逝,夕阳西下,余晖洒进房间,给整个房间镀上了一层金色。五特和骨玲相拥在一起,静静地感受着彼此的体温与心跳。他们知道,这份感情或许还需要隐藏,或许还会遇到许多阻碍,但他们心中都坚定着同一个信念,那就是永远在一起,不离不弃。
晚饭时,纯氏看着骨玲和五特之间依旧亲昵的举动,心中虽然有些疑惑,但也没有多问。她只当是孩子们之间的玩笑,却不知,一场跨越兄妹情谊的爱恋,早已在两个少年少女的心中,悄然绽放。
夜深人静,骨玲躺在床上,回想着这一天发生的事情,脸上满是甜蜜的笑容。她知道,从五特吻她的那一刻起,她的人生便已经改变。她不再是那个无依无靠的孤女,而是有了一个可以依靠的人,有了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家。而五特,也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会好好保护骨玲,给她幸福,让她永远都能像现在这样,开心地笑着。
日子一天天过去,五特和骨玲之间的感情越来越深厚。他们会在无人的时候悄悄牵手、拥抱、亲吻,享受着属于他们两人的甜蜜时光。而这一切,都被五特的灵智核与灵丝弦所守护,成为了他们之间最珍贵的秘密。他们知道,终有一天,他们会向所有人宣告他们的感情,会一起携手,走过漫长的人生道路,直到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