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
“轰隆隆——!”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炸响,祭坛外围的防御光罩应声崩碎,莹白的灵光碎片如流星般四溅,尚未落地便化作青烟消散。
“哈哈哈!天助我也!”
大长老抚掌大笑,脸上的褶子都因狂喜而舒展,转身对着旱魃头领躬身道,
“主上您看!定是太上大长老得手了!”
话音未落,祭坛中央的传送阵突然亮起刺目红光,两道身影伴随着空间涟漪缓缓浮现。
大祭司抬眼望去,看清来人时,脸色瞬间惨白如纸,握着灵杖的手都在发抖,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音:
“太上二长老……你怎么会……”
太上二长老站在太上大长老身侧,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嘴唇嗫嚅了两下,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最终只是垂下眼睑,避开了大祭司的目光。
太上大长老则负手而立,脸上挂着阴恻的笑,声音冰冷如刀:
“呵呵呵!识时务者为俊杰,灵族气数已尽,覆灭不过早晚。烬天大人早有承诺,主动投诚并立功者,皆可保留自主意识;至于你这冥顽不灵者,只会被彻底吞噬神魂,沦为没有意识的傀儡!”
他上前一步,眼神在大祭司身上肆无忌惮地扫过,语气里满是侮辱:
“不过嘛,我已向烬天大人请示过,等你成了傀儡,烬天大人已允我将你讨来,做我身边随叫随到的私人女仆,也算没白费你这千年修为的皮囊。”
太上大长老视线在大祭司身上扫过,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嘴角竟真有晶莹的涎水顺着下巴往下滑,眼神里的猥琐几乎要溢出来,仿佛已在脑补大祭司沦为傀儡后的模样。
“无耻!”
大祭司气得浑身发抖,灵杖重重顿在地上,祭坛青石瞬间裂开细纹,
“我清誉岂容你们亵渎!就算今日战死,也绝不会任你们摆布!”
“呵,死到临头还嘴硬。”
太上大长老冷笑一声,抬手对着旱魃头领烬天躬身,
“烬天大人,时辰到了,该收网了。”
烬天琥珀色的瞳孔里沙粒虚影流转,灼热的目光扫过祭坛上残存的灵族成员,声音带着熔岩般的沙哑:
“所有人听本座号令!”
烬天琥珀色的瞳孔扫过祭坛,声音裹挟着热浪炸开,
“男子反抗者,神魂碾碎喂族中幼崽;女子不论老少,尽数封印修为,等候本座分配!”
话音未落,外围的旱魃群便发出如裂帛般的刺耳嘶吼,滚滚热浪裹挟着焦糊气息翻涌而上,就要扑上祭坛。
灵族几位护法怒喝着催动灵力,仓促间催出青绿色藤蔓结成壁垒,可藤蔓刚触到旱魃周身的热浪,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黄焦脆,咔嚓作响地碎裂开来。
不过一炷香功夫,灵族最后的抵抗便土崩瓦解。
大祭司与剩余族老、护法皆被旱魃仆役死死按在地上,灵力被封,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大祭司心头一横,正欲引爆丹田自爆,却被太上大长老与烬天同时出手镇压。
两道阴寒之力瞬间锁死她的经脉,连引动自爆的机会都没给她留下,最终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封印修为,瘫软在地。
太上大长老脸上难掩激动,搓着手凑到烬天身边,语气带着谄媚的急切:
“烬天大人,灵族尽数伏法,还请您吞噬大祭司神魂时,留一缕残魂给我,让我将她炼化为我的专属女仆傀儡!”
烬天却没理他,缓步走到大祭司面前,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她脸上的灵纹面具,轻轻一扯。
随着面具落地,露出一张虽染风霜却难掩清丽的面容,眉眼间沉淀着千年岁月的沉静,即便此刻狼狈,也自有风骨。
当看清这张脸时,烬天琥珀色瞳孔猛地一缩,竟下意识屏住了呼吸,灼热的目光在她脸上凝固,连眼底的沙粒虚影都停滞了流转,半晌才哑着嗓子道:
“这女人,本座要了!”
太上大长老脸色瞬间煞白,急忙上前一步:
“烬天大人!您先前承诺过……”
“嗯?”
烬天猛地转头,琥珀色瞳孔中暗红火焰骤然升腾,冰冷的目光扫过太上大长老,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太上大长老被那目光一扫,如坠冰窟,后半句话卡在喉咙里,再也不敢吐出半个字,只能讪讪地低下头,额角渗出冷汗。
烬天抬手挥袖,声音裹挟着熔岩般的威压传遍全场:
“旱魃大军听令!即刻进入灵族基地,将基地内灵族尽数封印修为,原地待命,等候本座号令!”
命令下达,外围的旱魃群嘶吼着涌入基地入口,瞬间散去大半。
烬天这才俯身,将瘫软在地、灵力被封的大祭司打横抱起,转身朝着祭坛旁的僻静空地走去,灼热的指尖不经意间擦过她苍白的脸颊,留下一道细微的焦痕。
“哈哈哈!美人莫怕!”
烬天低头看着怀中面无血色的大祭司,笑声粗嘎却带着几分得意的轻佻,
“从今往后你便是本座的人了,只要把本座伺候舒坦了,日后便是这旱魃一族的王后,享无尽尊荣!”
大祭司脸色惨白如纸,唇瓣抿得毫无血色,空洞的眼神里再无半分光彩。
她早已预料到接下来的屈辱命运,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只剩下彻骨的绝望。
只恨自己没有尽早自曝。
烬天抱着她走到僻静空地,随手一挥,暗红火焰交织成一道隔绝探查的光幕屏障,将两人与外界彻底隔开。
他将大祭司放在铺着干燥草屑的地面上,粗糙的指腹轻轻抚过她沾染尘土却依旧清丽的脸颊,眼底翻涌着贪婪的火焰:
“这般完美的容颜,真是让本座爱不释手。”
他俯身凑近,灼热的气息喷在大祭司耳畔,声音带着蛊惑般的傲慢:
“莫怕,等你我交流之后,便会被同化为最尊贵的旱魃皇族。日后,你便是本座身边唯一的王后,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
大祭司死死闭紧双眼,长长的睫毛颤抖着,滚烫的泪水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顺着苍白的脸颊砸在干燥的草屑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绝望如冰冷的潮水将她淹没,连呼吸都带着破碎的哽咽。
烬天对此视若无睹,只是垂眸站在一旁,琥珀色的瞳孔里映着她泪痕交错的脸,竟真的像在静静欣赏一件待价而沽的艺术品。
他不急不躁,耐心等待着她的泪水流尽,仿佛在等这件“作品”褪去最后一丝属于生灵的脆弱,彻底沦为任他摆布的玩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