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哈哈哈!”
看到这戏剧性的一幕,各朝各代终于忍不住集体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哈!这棒子,反应倒是快,可惜还是没躲过去!”
“那脚盆鸡真是......自己往刀口上撞啊!”
“这鹰酱是杀红眼了吗?怎么见谁都砍?”
笑声之余,那个核心的疑问也愈发强烈:
可是,鹰酱他......为什么要这么干啊?!
嬴政眉头紧锁,他统一六国时,也讲究拉一批打一批,从未如此四处树敌。
“如此行事,岂非令天下皆惊,众叛亲离?这‘鹰酱’......究竟意欲何为?”
【到现在都不知道是第几轮制裁与反制了。】
【别的国家要是现在还盲目跟着鹰酱的节奏走,那多少是沾点......嗯,爱慕了。】
刘彻深以为然地点点头:“确实如此。明见其主昏聩,仍盲目追随,非愚即懦!不过这爱慕是何物?”
【其实说白了,鹰酱砍了兔子一刀,我们立马就还了一刀回去,而且力道只重不轻!】
【然后他就有点懵逼,发现砍不动,还有点疼,没办法,就只能扭头去砍身边的小弟,回回血了。】
“原来如此!”
各朝各代的观众们顿时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我就说嘛!”
“原来是碰上了硬茬子,啃不动,只好拿软柿子出气兼回血!”
刘彻立刻领悟了其中的关窍:“朕明白了!”
“定是这鹰酱与兔子交锋,未能占到便宜,反而自身受损。”
“于是便行此下策,通过戕害盟友来弥补自身损耗,如同受伤的猛兽吞噬幼崽!”
民国,那些有志之士听到这里,眼中顿时爆发出明亮的光彩,胸中郁气为之一舒!
“好!干得漂亮!”
“后世子孙,竟已如此强横!面对强权,寸步不让,即时反击!”
“这才是我泱泱华夏该有的气魄!”
他们仿佛从这后世的故事中,看到了自己所追求的那个强大、自信、不再任人欺凌的祖国的影子。
【鹰酱以为自己在‘杀鸡儆猴’,以为兔子看了它们砍小弟会害怕......】
嬴政冷笑一声:“分明是自身力有不逮,难以压制兔子,反倒让麾下诸侯窥见其虚弱。”
“此举一来可自小弟身上掠夺资财以补自身,二来,也是试图通过展示暴力,维系其在摇摇欲坠的同盟中的威信罢了。”
黎哲看着视频,一针见血地总结道:
“说白了,那些小弟在鹰酱眼里,就是移动血包嘛!”
“自己失血了,就拉过一个来抽一管。小弟们难道不知道?”
“恐怕是知道,但刀把子在鹰酱手里,暂时不敢反抗,或者还存着点侥幸心理罢了。”
刘彻看着视频里鹰酱左右支绌的狼狈模样,不由得笑了笑:
“没想到后世叱咤风云的鹰酱,也有这么拉胯的时候。”
黎哲手指向下滑动,新的视频跳了出来,风格与之前截然不同,竟带着几分哲学与宗教探讨的意味。
【视频开头,一位主播正在念着粉丝投稿的段子,语气带着调侃:】
【粉丝投稿:孔子是东方的圣人,耶稣是西方的圣人。】
春秋,正在向弟子们讲授“仁”与“礼”的孔子,偶然抬头瞥见天幕,闻言不由得微微一愣,抚须的手停了下来:
“嗯?怎地又有丘之事?” 他神色平和,带着几分好奇。
各朝各代的观众也是心思各异。
“那个.........出生在‘驻马店’的‘神之子’?还是那个谁的哥哥?”有人想起了之前天幕零散提及的信息。
“将至圣先师与彼教圣人并列,倒也新奇。”
朱元璋觉得这比较有些不当,对身旁的侍从说道:
“孔子乃世俗之先贤,教化万民,制定伦常。”
“那耶稣,听天幕之前所言,应是如同佛菩萨般,属神佛之列,岂可混为一谈?”
许多朝代的儒家学子更是暗暗皱眉:
“夫子之道,在于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乃人伦日用之道。”
“那耶稣所言,似是神迹,二者路数迥异,如何能放在一处比较?”
【然而,视频接下来的内容,瞬间点燃了几乎所有时空观众的“好胜心”:】
【那么,论圣人的‘实力’,哪位最强呢?投稿的粉丝认为——耶稣最强!】
“荒谬!”
“岂有此理!”
各朝各代,尤其是深受儒家文化影响的时空,几乎是一片哗然!
刘彻第一个不服,他大汉独尊儒术,孔子地位至高无上:
“我华夏本土之圣人,难道还比不过一番邦教派之圣人?”
“不可能!绝无可能!”
一些狂热的儒家信徒更是气得跳脚,指着天幕大骂:
“野榜!此乃野榜!”
“胡说八道!夫子德配天地,道冠古今,岂是那西域之神可比?”
“这投稿之人,莫非是番教信徒?竟敢如此贬低我先师!”
连一向温文尔雅的孔子本人,听闻此论,也只是微微摇头,莞尔一笑,对身边愤愤不平的弟子们道:
“君子无所争,必也射乎!揖让而升,下而饮。”
“其争也君子。”
李世民也觉得这结论有失偏颇,但他更好奇这“实力”是如何比较的:
“莫非是比信众多寡?”
“还是比经典流传之广?或是比......神迹显化?” 他觉得若论后者,孔子似乎确实不占优势,但这本就是不同的领域。
黎哲也是哭笑不得:
“好家伙,这都能比?还比出个高低来了?”
天幕之下,一股为至圣先师“鸣不平”的情绪正在迅速蔓延。
这个“耶稣最强”的结论,究竟是何依据?
【耶稣就是最强的,因为他手里有两个孔子!】
孔子本人脸上出现了实实在在的困惑,他微微歪头:“......两个......孔子?” 那个孔子是自己?
各朝各代:“胡言乱语!夫子乃独一无二的至圣先师,何来两个?”
“这耶稣与孔子相隔万里,年代亦不相同,他如何能‘手中有两个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