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汐可是许文强放在心尖上的人,他哪里听得下去这群人这么编排他,有些恼怒的朝众人喊道,“你们知道什么?文汐是我见过最单纯,最善良的女人,你们这群外人什么都不懂,凭什么这么说她?”
许文强一直都知道寡妇门前是非多,也听到过一些关于刘文汐不好的流言,只是他跟刘文汐相处了这么久,刘文汐是什么人他自认为看得清清楚楚,也相信她是最干净,最纯洁不过的。
这些话肯定是那些嫉妒刘文汐的老娘们编的瞎话,为的就是毁了文汐的名声让她没法做人,这么想着许文强对刘文汐就愈发怜惜了。
“嗤,烂货一个还真有人当宝,你可别侮辱善良这个词了,早些年谁不知道刘文汐那女人给一袋子米就可以睡,不然你以为她一个女人,自打家里男人死了之后一天活都没干过,她那个崽子是怎么样大的?也就这两年不知道在哪里找了个愿意给她花钱的冤大头才收敛了一点。”
一个流里流气的男人不屑的道,早些年她也算是刘文汐的入幕之宾,对她那些破事门清,现在听到有人说刘文汐单纯善良,他大牙都要笑掉了。
又仔细看了看许文强不由的笑出了声,“大兄弟,那冤大头不会就是你吧。啧啧啧,这乐子可就大了,大兄弟,你听兄弟一句劝,那女人就是个水性杨花的,这么多年光是我知道的爬过她床的男人一双手都数不过来,你呀,可别被她给哄了。”
刚刚听他们说这个大兄弟还为了刘文汐离了婚,心里不由对他升起一丝同情,难得好言劝了几句,为了这么个女人妻离子散确实不合算。
许文强一听他说的煞有其事的样子心里也是咯噔一下,难道文汐真背着自己干了那些事,不,不可能的,那男人看着就流里流气的不像好人,自己不能上了他的当。
许文强压下心里那一丝异样的感觉,强自镇定了下来,“你再往文汐身上泼脏水,你可别怪我不客气。”
又上下扫视了那男人一眼,眼里的鄙夷都要溢出来了,“就你这样的,文汐绝对不可能看得上,你一定是对文汐爱而不得,由爱生恨,故意想毁了她的名声,我可不上你这当,你还是少费口舌,这么编排一个女人,你也配当个男人?”
许文强越说越笃定,把自己都骗了进去,更是不耻男人的所作所为。
男人都要气笑了,他对刘文汐爱而不得?
“放你娘的狗屁,刘文汐那种烂货我可看不上,还爱而不得,你也真敢想。”
男人眼珠子一转,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你不是好奇我怎么知道刘文汐的事的吗?呵,这乐子可就大了,你跟刘文汐好了那么久,刘文汐屁股上有个满月形的胎记你知道吧?你猜我怎么知道的?”
男人说着还一脸猥琐的朝着许文强眨了眨眼。
这话一出,震得许文强当场呆愣在了原地,他跟刘文汐好了这么多年,刘文汐身上大大小小的胎记他一清二楚,现在男人说得这么清楚也由不得他不信了。
许文强只觉得心脏一抽一抽的疼,难道这么多年自己捧在手心里疼的女人真的这么不堪?那他这些年算什么?
不,不行,不能就这么给文汐定罪,他得亲口问问文汐。
打定主意之后许文强猛地朝那个男人扑去,“老子打死,让你嘴贱。”
看着许文强这个疯样,围观群众瞬间四散开了,为了吃瓜挨顿打还是不值得的,可不能被殃及到。
那男人本来就是在外面混的,他也没想到许文强狗胆这么大,还敢朝自己动手,他可不惯着许文强,一个照面就把许文强压在了身下。
“老子给你脸了是吧,还敢跟老子横,也不上外头打听打听老子是什么人?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人不能惹。”
就许文强这弱鸡样,哪里是那男人的对手,在男人手里就像个小鸡仔一样毫无还手之力。
男人边打边诛心,“老子好心提醒你你还不识好人心,为了刘文汐那破鞋还敢跟老子动手,可别笑死老子了。”
许文强难得硬气了一回,硬是把即将到嘴边的惨叫压了下去,死死瞪着男人,“你有本事今天就打死我,不然老子跟你不死不休。”
许文强自认为刘文汐是自己的女人,现在被这么羞辱,只觉得自己身为男人的尊严都受到了挑衅。
“好好好,好的很,还是块硬骨头,老子今天就看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老子的拳头硬。”
本来只是几句无关痛痒的争执,男人也没太放在心上,心里的火发了就好,现在被许文强这么一挑衅,他不把他打服了以后还怎么在外面混?
许知诚也没想到许文强对刘文汐感情这么深,明知道对方在气头上还敢挑衅,真是不知死活。
不过许文强到底是他爸,他虽然动了跟他断绝关系的心思,但是也不能落人话柄,还是劝了一句,“爸,那刘文汐要是个好的我也不说什么,但是这么个不干不净,不清不楚的人,你已经为了她跟妈离婚了,难道连我这个儿子你都不认了吗?
听我一句劝吧,咱跟他断了,以后咱们一家人好好过日子。”
许知诚说完还装模作样的抹了抹眼睛,一副被伤得不轻的样子,围观众人都不由对他升起了几分同情,摊上这么个不靠谱的爹,确实是不容易。
“你闭嘴,你就是见不得我好,反正不管你说什么,我是一定要跟文汐在一起的,我都这么大年纪了,跟你妈那个泼妇过来大半辈子了,也该去追寻自己真正的幸福,为自己活一次了。”
许文强不自觉升起了一股为了刘文汐对抗全世界的感觉,他自己都要被自己感动哭了。
“疯了,爸,我看你真是昏了头了,那个女人和野种我是不可能认的,你既然铁了心要跟她在一起,以后就当没生过我吧。”
许文强这番话真合了许知诚的意,许文强这么拎不清,他正好可以趁这个机会跟他断绝关系,也不用担心外人说闲话了,他才是受害人,外人就算提起这事也是他有理。
许知诚强压下了嘴角的笑,终于可以甩掉许文强这个累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