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观察她的西奥多耳尖的粉红一直蔓延到脸颊在顺至脖颈。
他直起身手撑着桌面,隔着一张桌子微微俯身,睁大眼睛。
金眸直白又单纯,甚至还十分清澈见底,江右从西奥多眼中的倒映,她看到狼狈不堪的模样。
尴尬、窘迫、难为情。
西奥多将她咬着手背的手移开,隔着一张办公桌与她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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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视线透过明亮的窗户,看向外面蓝天白云,仿佛回到小时候家乡里夏日的蝉鸣,一时间有些恍惚。
林德伯格.西奥多拍了拍她,示意她起来。
江右手撑着桌面起身,“林德伯格。”
她站到一旁,对上他平淡眼神,轻轻的吻了他脸颊,“再见。”
“嗯,再见,”林德伯格.西奥多给了她一个法式舌吻。
这是独属家人的离开吻,是林德伯格.西奥多教她还是西奥多,她给忘了。
记忆愈发不好,无忧无虑还有点小烦恼的校园生活好像是上辈子发生的事。
江右跟着西奥多离开后,林德伯格.西奥多简单收拾好自己,他视线划过平板上k国最新的经济政策。
敏锐察觉这背后藏着的巨大变动,能预判出政策落地后,市场会掀起怎样的混乱。
“啧,”他轻嗤一声,“蠢货一个。”
弱肉强食的博弈里,暴露破绽的“蠢货”自然是要被分食干净的。
林德伯格.西奥多随手将平板关上,没有挑战性,一切索然无味。
他靠在椅背上,和江右分开没多久,又想了。
欲望分很多种,有简简单单对身体,有被凌虐,有施虐,还有很多很多。
A国集团的二公子不就喜欢神吗,在佛像身后凿一个洞。
二公子曾和他说过,只要想想受人供奉千百年的神像......
他能理解,他和弟弟对女人男人没有性欲。
只有在K线图上的精准预判,在对手的资金牢牢套住时的步步紧逼掌控感。
在没有硝烟的战场上,每一次精准的掠夺、每一场激烈的厮杀,肾上腺素飙升的快感,那种将一切掌控在手中的征服欲。
越刺激的掠夺,的越久。
在股市中一次又一次反败为胜,在击败股市里不倒的大佬,在股市没有挑战后,让他感觉到了无聊。
最近一次收割,居然没有*。他27岁不到,那么的年轻,居然没有了激情。
唯一的对手夏北,第一次在跨国峰会的茶歇区遇见,只消一个眼神交汇,两人确认是同类的气息。
不可否认种花家是一个很美好的国家,但不适合夏北这类人。
华盛顿才是他最终的归宿。
他不止一次给夏北描绘这里图景:在会议室里敲定百亿基金的投向,和内阁成员的顾问随手画几笔就能影响某个产业的未来。
甚至在夏北生日时,送过一支刻着他名字缩写的钢笔,暗示“书写自己的规则”
可惜的是夏北一直没有答应下来,走上了家族给他安排的路。
这导致他一直觉得夏北被洗脑。
就在他过着一天又一天枯燥乏味的日子,直到他见到了江右。
......唔,心跳有些快呢。
第一次的时候,居然不亚于将e国搞破产的兴奋感。
以为很快就会玩腻,可没有,每一次都如初见,怪不得连夏北都重视。
果真是宝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