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馆,娄振东看着表,大哥应当过来?都几点了?
“老看表干什么?着急我没有来?”“大哥,今天怎么来的晚?”
“今天刚出门,就被宝国堵回去。这不说完事才过来,过几天他还要去美国打官司。”
“怎么去美国打官司?出了什么事吗?”
“是他的一本书的事,基本能赢。振东啊,这是大哥给你要的,以后不能说大哥不想着你。”
说着从包里拿出哈利波特,娄振东接过“这不是哈利波特吗?怎么和你那本不一样。”
“这是专门出口美国的,属于精装本。振东,我准备这几天,就要去日本买机器。你也跟着去吗?”
“大哥,我现在基本就没有事。生意的事都由耀华管,你准备什么时候去?”
“就这两天,厂房在收拾。也该早点把机器定好,省得还不知等到什么时候。”
“行,大哥你走时通知我就行。”振东随手翻开包装精美的书籍,看见内页是写着,送给他的祝福语。
“哎呀,宝国这孩子没有忘记我。”娄振华撇撇嘴,早就把你忘干净了。
不是老子提一嘴,你什么都捞不到。谁叫你姑娘嘴贱,没有和你翻脸已是幸运。
“大哥,宝国这孩子能成大器。”
“他成什么器,我也是他爸。他有事还得来找我求助,这不去美国打官司,捎便还要开几个咖啡馆。今天早上也是为这事去家里,要你嫂子帮忙。”
“嫂子,能帮什么忙?”“振东,你不会没有去过星巴克吧?”
“额。大哥,你知道我就喝茶水。再说也没有和鬼佬有生意可谈。所以很少去咖啡厅,有什么不同吗?”
“有很大不同,里面的小吃。都是雅丽搞出来的,都是她家传的。”
“是吗?哪天去买点回来尝尝。”
“不用去了,他们不外卖。只能在店里吃,你要是想吃,哪天叫娥子捎回来些。”
“大哥,那就算了,我就是说说。”娄振东听说是娄晓娥捎回来,马上就有些气桵。
自己姑娘说人家土包子,可人家都是咖啡馆老板娘。
自家姑娘却什么都不是,看样孩子教育真的要注意。
罗伯斯抱着书回到办公室,把包装打开。把领导,需要接近人的书。
挑出来放好,然后再给卡尔挂电话。几分钟后卡尔和同事联袂而来,拿到订好的书。
都很兴奋,“谢谢,罗伯斯,还得是你出马。这封面的包装,比他们拿的要好看的多。”
“这是美国版的,暂时就属于精装本。回去后不要声张,真的没有了。要不肯定得罪人,别说我没有提醒你们。”
“知道,知道。我们回去,那几个都在等着。”看着卡尔急匆匆的身影,这性急的毛病真是不好改。
罗伯斯这里是政治处,说不好听的就是特务机构。
所以来这里的人很少,罗伯斯按着官职从大到小。挨个把书送去,有些虽然平时很高傲。但是此时都是热情无比,毕竟整个港岛也没有多少本书。
这还是作者签过名的书,心里也把罗伯斯的地位,提高很多。这小子伦敦有根,在港岛办事能力超强。还是早点提拔相处比较好,等罗伯斯走下一圈。有此念头的还真不少,罗伯斯心里也多少熨帖些。
港岛拿到陈宝国,签名书的英籍人士。有些就拿出来炫耀,结果罗伯斯悲剧了。
政治处常年不见来客,现在的地方都有人来往。
“真的,陈宝国手里的书,我都要来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还有,是约克公爵的三儿子,埃德蒙给陈宝国的。我也是听说后去要的,我现在真的没有。”
罗伯斯现在面对的,都是港督府的。警务处的领导都基本有的,可港督府一本没有。
这就让人很生气,妈滴。下面人都有精美封面的,作者签字的书籍。
港督府没有?连海关,卫生处都有。
怎么婶也不能忍,大头目不能出面。但随便来个人,都让罗伯斯难受。
他倒不怕谁,毕竟他是约克公爵的人。但谁叫约克公爵远在伦敦,远水解不了近渴啊?最后再三保证,去想办法。
才打发走这些活爹!赶紧按名片的电话挂过去,陈宝国不在家。他知道可能在签证,那就等会在挂吧。
坐下喝着咖啡,心里真是痛并快乐着,要不谁能知道,约克公爵和他的关系?也不能叫个人就说吧?
现在港督府都知道,以后那不是平步青云?再说了就不能升官,最起码的人际关系都有了吧?
就是去求人办事,也不是两眼一抹黑。这就是收获,没想到就是一本书的功劳!
韩乐彤签完证回到律所,看着贺欣怡也只是简单说几句话。
她有些无地自容,觉得对不起贺欣怡。要领着妇人回家,
“主任,你放心去吧,你母亲的身体我来照顾。”韩乐彤的好都要说出口,还是“欣怡,上次就够麻烦你,这次还是花钱比较好。”
“不要紧啊,我还挺喜欢伯母的。”
“还是算了,你自己都一堆事。哪有精力照顾,还是这样吧。要是不行再找你,我先回去了。”
领着妇人回到家中,韩乐彤的母亲现在气色挺好。也能简单的活动,
“妈,我要去美国,可能得一两个月。找个阿姨来照顾你,有什么需求就跟她说。阿姨,我母亲身体不好,你看看需要些什么?”
“小姐,要是需要什么,我就会出去买。你就不用担心,有什么忌口的吗?”
“没有。”“那我就知道了。”韩乐彤和她来到外间,给她两千元钱。
“要是不够,你就添上。我回来再说,好的。”
韩乐彤回到里屋,“妈,来个陌生人,你习惯吗?”
“彤彤,妈不是什么大小姐,怎么不习惯?就是太麻烦,还有多费钱?”
“这是朋友给找的阿姨,贺欣怡要来,我没有用。”
“彤彤,你回来我就想说,可是又觉得不是什么事。”
“妈,什么事你说?”
“就是你上次去英国,她来照顾我时。老是追问我以前的事,看似漫不经心。可很多问题都是你爸的事,他都把我们赶出来。还有什么事要来问的?”
“贺欣怡她问父亲的事?她怎么没有跟我学过?”
“也不一定说问你父亲的事,就是讲话好几次,都讲到你父亲那里。”
“昂,那她只是好奇,没有什么事。别担心,她跟我也一样。”贺欣怡确实和韩乐彤说的一样,没事就问她家里事。
她家的事就像,秃头上虱子明摆的。也没有什么怕人的,所以有时候也跟她说几句。
不过大部分是没心情讲,因为那都是些灰色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