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亦握紧手机，整理自己的语言，清晰的转达自己的需求。
“我需要一个经纪人。一个知道‘红烧肉’和‘回锅肉’其实是同一个人的经纪人。”
“这个人得既懂出版又懂音乐，会谈合作、能整合资源、能处理危机，最重要的是：绝对忠诚、绝对可靠、绝对理解并严格执行我‘不露面、重隐私’的要求。”
“他要做我的总代理，替我组个小团队，处理小说和音乐两边所有版权、商业、法律和公关的事。”
徐亦停顿了一下，抛出他准备好的帮助条件：“作为回报，不管成与不成，我可以给皇朝的歌手，或者你指定的三个人，量身写三首歌。”
“词曲编曲全包，不收钱。只有一个条件：你推荐的人，必须符合我所有的要求，而且他\/她忠诚的对象必须是我，不是皇朝。”
她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权衡一切，然后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决断后的锐利：“我理解了。”
“您需要的不是一个普通的经纪人，而是一个‘影子’的掌控者，一个能同时驾驭文学和音乐两艘巨舰的船长。”
“这个人需要极强的能力、绝对的忠诚、以及……承受巨大压力的心理素质。”
方静的声音忽然多了一丝笃定和……微妙的亲近感，好像因为这个惊天秘密，两人的关系一下子拉近了：“巧了。我脑子里立马就冒出一个人选。”
“她简直像是为你这种‘特殊需求’定做的！”
“哦？”徐亦精神一振。
“我侄女，钱多多。”方静说得更快，带着对自家人的信心和想促成这事的急切，“28岁，耶鲁商学院mbA，还修了艺术管理。”
“毕业后在全球最大的经纪公司cAA纽约总部干了三年高级客户经理，去年被我挖回来，现在是皇朝艺人经纪部的副总监，直接管着两位一线和一位准天王。”
“能力？我敢说，在整合资源、危机公关、谈合同和规划艺人发展上，国内这个年纪能超过她的，不超过五个！”
“她特别懂国内外文艺行业的规则，对版权运营和跨领域合作很有想法。最关键的是……”
方静语气加重，每个字都说得清清楚楚：“这丫头是我看着长大的，人品绝对可靠，嘴巴严得像上了锁！”
“职业操守没得挑，把艺人的利益和隐私看得最重。”
“而且，她本人就是你两个马甲的，铁杆粉丝！她私人微信里为数不多的几条朋友圈不是你的小说，就是你的歌曲！”
“她要是知道能成为‘红烧肉+回锅肉’本人的经纪人，估计能高兴得跳起来！”
方静越说越觉得合适，语气简直像在推荐一件珍宝：“能力、忠诚、对行业的理解、对你作品的喜欢，全都匹配！唯一的‘缺点’可能就是年轻，可她的履历和经验绝对够用！
“而且正因为年轻，她更灵活、更能理解你这样‘幕后操作’的独特需求！”
徐亦静静听着，方静说的确实符合他的核心要求。能力强、背景可靠、知根知底、还是粉丝……这几乎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人选了。
“不过，”方静话一转，声音恢复了平时的精明和周全，但仍然透着热情，
“这事我不能替她保证。我得先问问她愿不愿意。”
“虽然我觉得以她对你这作品的喜欢，加上能接触到终极秘密的吸引力，她拒绝的可能性极小。但流程得走。你等我消息，最晚明天中午前回复你？”
“好。麻烦你了，方总。”徐亦沉声道，心里一块石头好像找到了地方落下。
别客气，红烧肉老师......”方静笑着说。
“方总，叫我徐亦吧。这是我本名。”徐亦平静的回复道。
电话那头又顿了一下，显然徐亦主动告诉本名这个举动，在刚揭露双重身份的当下，又添了一分重重的信任。
“好，徐亦老师，”方静语气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感慨和敬畏，“你今晚告诉我的这个‘秘密’，真是让我……大开眼界，这辈子都忘不了！”
“这简直是文艺圈百年不遇的奇迹！越是这样，我越觉得，能和您保持紧密合作，是皇朝最大的运气和战略财富！”
“你放心，不管钱多多这事成不成，你这个‘影子’的需求和秘密，我本人都会是你最坚定的支持者和保密者。”
“期待你后面的作品，不管是小说还是歌！”
通话结束，徐亦靠在沙发上，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一股疲倦感涌了上来，让他就这样在沙发上睡着了。
当清晨徐亦的手机突兀的响起，吵醒了睡梦中的徐亦，他拿起手机，屏幕上的内容直接让他的睡意瞬间驱散。
方静的语音通话邀请，徐亦按下接听，那头方静的声音传来：“徐老师，多多说沟通挺顺利，我先把她微信推给你，你们先交流。”
“多多这边今晚便可完全抽身，全心给您打造“影子团队”了！”
徐亦听着方静利落笃定的话语，心中那最后一点担忧随之而去，他简洁回应：“多谢，方总。这份人情我记下了。”
“客气，期待你们合作顺利。”方静笑声爽朗，随即利落地结束通话。
通话结束，方静发来钱多多的私人微信名片，徐亦没有犹豫点击添加。
申请几乎是秒速通过。对话框顶端立刻跳出“对方正在输入…”的提示。
徐亦没等对方先发话，直接点开电脑桌面上那个名为《“影子”计划与系统升级》的文档，拖拽，发送。
文件传输的进度条飞快跑满。
他随后敲过去一行文字，冷静清晰，仿佛也是在试探钱多多的能力。
【徐亦】：计划书。这是初步构想，你的首要任务是完善并执行它。需要什么资源，直接提。一周内，我要看到团队的核心框架和落地时间表。
信息那头似乎停顿了一会儿，随后也没有多余的寒暄，没有震惊的感叹，只有高效到极致的专业回应和一句沉稳的四个字。
“收到，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