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前夜,秘密据点
常威指着简陋手绘的车站结构图,声音冷峻:“任务目标:日本南满铁路专用列车运送的三十万大洋军饷。作战核心:速度、精准、零伤亡。王雷,你带第一突击组五人执行。水长青的人会在外围策应并负责搬运。记住,我们是影子,速战速决,不留活口。”
王雷和四名精挑细选的队员眼神锐利,如同即将出鞘的匕首。他们检查着装备:加装了简易消音器的毛瑟手枪、汤普森冲锋枪是主战火力、匕首、绳索、以及特制的黑色夜行衣。
行动日,凌晨,南满车站
这座小站平日里还算热闹,但在这个凌晨,却显得异常寂静。站台上只有两名日本哨兵抱着三八式步枪,倚在灯柱下闲聊,嘴里还粗鲁地地谈论着昨晚在妓院遇到的“中国花姑娘”,发出猥琐的笑声。
他们丝毫没有察觉,死神已经降临。
两道黑影如同融入夜色的幽灵,从站台阴影处悄然贴近。就在一名哨兵掏出香烟,另一人凑过来借火的瞬间——黑影暴起!一只大手捂住口鼻,冰冷的匕首精准地划过喉咙,切断气管和颈动脉!另一名哨兵惊觉回头,只看到同伴瘫软下去,还没等他惊呼,另一把匕首已经从肋骨缝隙精准刺入心脏!两人几乎同时毙命,眼中还残留着迷茫与惊恐。
整个过程无声无息,不超过五秒。
王雷打了个手势,另外三名队员迅速散开,如同鬼魅般潜入车站值班室、信号房、电报房……里面零星的工作人员在睡梦或值班间隙,被同样干净利落地解决。十分钟内,这座小型车站的所有日方人员,被彻底肃清,换上了穿着缴获制服的特战队员伪装。等候列车进站……
“呜——”汽笛长鸣,装载着三十万大洋和超过五百名日军士兵的军用专列,喷吐着浓烟,缓缓驶入站台,准备进行例行加水。
列车刚停稳,车厢门打开,几名日军军官率先走下,为首的是一名大尉,正不耐烦地催促士兵赶紧行动。
就在这时!
“砰!”
一声清脆的枪响划破黎明前的寂静!那名日军大尉的眉心瞬间出现一个血洞,哼都没哼一声就仰面倒地!
枪声就是命令!
“哒哒哒哒哒——!!”
站台各处伪装的特战队员手中的汤普森冲锋枪同时开火!密集的.45口径子弹如同狂风暴雨般泼向刚刚打开的车厢门和窗口!
汤普森冲锋枪在这一刻展现了恐怖的近战威力!其较长的枪管和瞄具确保了在50-100米内的惊人精度!特战队员们根本不需要怎么精确瞄准,只需对着车厢门窗进行短点射,就能形成致命的弹幕!子弹穿透薄薄的车厢木板,将里面尚未反应过来的日军士兵成片扫倒!
日军彻底被打懵了!普通士兵习惯了步枪对射和刺刀冲锋,何曾见过这种完全不讲道理泼水一般的自动火力?车厢里空间狭窄,无处可躲,露头就是死!试图组织反击的军官,往往刚露头就被不知从哪里飞来的子弹精准爆头!
整个站台瞬间变成了屠宰场!日军完全被火力压制在车厢里,根本下不了车!汤普森冲锋枪“一支枪压制一个排”的传说,在此刻照进现实!
当水长青带着手下土匪们,按照约定时间呐喊着冲进车站时,看到的景象让他们目瞪口呆:
站台上硝烟弥漫,地上躺着几十具日军尸体。而那几节客运车厢,如同被暴雨打过的蜂窝,布满了弹孔,里面传来的只有零星的惨叫和汤普森持续不断的咆哮声。常威的特战队,仅仅二十五个人,竟然压着整整一车五百多名日军打!而且是单方面的屠杀!
“我的娘咧……这……这还是打仗吗?”一个老土匪喃喃道。
短短不到分钟,他们还未来得及放上几枪,战斗似乎已经接近尾声。
终于,有数十个侥幸未死的日军士兵崩溃了,从车窗里扔出步枪,举着白色内裤用生硬的中文哭喊:“投降!我们……投……降!”
一个吓得屁滚尿流的日军少尉刚举起双手跳下车厢,就被王雷一把揪住衣领,像拎小鸡一样提了起来。王雷看着他那张因恐惧而扭曲的脸,用常威教的中文一字一顿地羞辱道:“小鬼子,听好了!你们这群乐色,连当我们对手的资格都没有!”
说完,不等那少尉反应,王雷拔出腰间匕首,直接抹了他的脖子!他转身对队员们吼道:“一个不留!”
哒哒哒哒哒哒哒……
最后的清剿开始了。面对不再抵抗的日军,特战队依旧冷酷清理,确保无一活口。
“别愣着!快!搬钱!”水长青最先反应过来,指挥手下冲向押运军饷的行李车。
水长青的手下们看着这血腥的一幕,却无人觉得残忍,日本人在的暴行磬竹书难!土匪们都默然无语,只是加快了搬运大洋的速度。
整场洗劫在三十分钟内彻底结束,时间主要都用来搬大洋了。五百多名日军全军覆没,三十万大洋被洗劫一空。王雷带队迅速撤离,与水长青的人马在预定地点分道扬镳,消失得无影无踪。
第二天,日本关东军司令部震怒!各大报纸头条爆炸:
【惊骇!南满铁路军用专列遭血洗!五百帝国勇士玉碎!三十万军饷被劫!】
【“支那恶魔部队”现身?袭击者火力凶猛,手段专业,疑为新型武装!】
消息自然也传到了奉天。
奉天报纸头条
1921九月十八日,南满车站!
日本军用专列遭“不明武装”洗劫 ……
而此时奉天,大帅府外
常威穿着一身得体的军装,带着副官,规规矩矩地排在求见张作霖的人群中。队伍里多是穿着西装或长袍的各界名流、地方代表。
好不容易轮到常威,他恭敬地递上拜帖。副官喜顺接过帖子,眼皮都没抬一下,用带着浓重东北口音的官话懒洋洋地说:“常团长是吧?大帅公务繁忙,你看,这后面还排着这么多人呢,慢慢等着吧。”他随手一指后面黑压压的人群。
常威脸上堆起谦卑的笑容:“是是是,理解,理解。卑职在此等候便是。”他退到一边,看似焦急地等待着,眼神深处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南满车站的惊天大案震动中日,而此刻的“主谋”,却正在奉天大帅府门外,扮演着一个苦苦等待召见、人微言轻的地方小军官。完美的避嫌。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