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溜回后院,嘴里还不干不净地低声骂咧着:“呸!傻了吧唧的东西,还真当自己捡着宝了?
就是个捡破鞋、断子绝孙的命,等着吧,有你好果子吃,看你能嘚瑟几天?”
他越想越气,又有点嫉妒傻柱居然真把秦淮茹给弄到手了,虽然是个寡妇拖油瓶,但那身段模样……
许大茂心里酸溜溜的,琢磨着非得找机会再给他们添点堵不可,尝尝鲜。
何雨水无语的摇摇头,望着许大茂离开。
她刚从革委会和市派出所回来,就碰到这死出,让她更没想到的是傻柱已经和秦淮如已经在一起。
“没救了。”
舔狗癌晚期,除非他自己撞得头破血流、一无所有,否则绝无可能大彻大悟。
任何旁人的劝诫、提醒,甚至事实摆在眼前,他都能自我催眠,找出无数理由来继续他的舔狗事业。
既然他心甘情愿跳进火坑,那就让他跳呗,
放下助人情节,尊重他人命运。
而自己刚刚回来是因为,她借助空间能力偷偷出了四合院匿名举报红星轧钢厂杨厂长通敌叛国,接头人是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聋老太太。
至于是真嘟假嘟?
这可不是何雨水需要管的,反正有人去调查,毕竟这可不是通敌叛国的大罪。
杨为民是轧钢厂的厂长,他若是敌特分子,这得泄露多少国家机密?
何雨水倒不是觉得他是敌特,而是看了一些同人四合院,有说聋老太太是老鸨子、有说她是王爷的小妾、有个儿子是湾湾那边的人,有……
反正不管她的背景是什么,屁股肯定是不简单的,只要深挖,肯定能查出点什么。
回屋后。
何雨水吃了夜宵,这大晚上的还怪冷的咧,感觉时候已经很晚,立马睡觉。
她不知道的是许大茂回屋后, 见娄小娥均匀轻微的呼吸声、微微起伏的胸。
他心里那股邪火非但没因为冷风而消散,反而越烧越旺,脑子里全是刚才傻柱在喊“秦姐”。
“妈的……”
秦淮如低声骂了一句,心里极度不平衡,“傻柱那个蠢货怎么那么久,他凭什么?一个臭厨子,他凭什么就能折腾出那么大动静?”
越想越憋屈,越想越嫉妒。
目光扫一眼熟睡的娄小娥,摸黑脱了外衣,窸窸窣窣地爬上床。
许大茂的手迫不及待地就伸了过去,胡乱地在娄小娥身上摸索起来,动作粗鲁又带着一股发泄似的急躁。
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傻柱能行的,我许大茂凭什么不行?我非得比他还厉害,让娄小娥也……
娄小娥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一股冰冷的触感在她身上游走,紧接着一个沉重的身体压了上来。
“啊——!”
娄小娥瞬间从睡梦中惊醒,吓得魂飞魄散,黑暗中,一个黑影压在她身上乱摸,她第一个反应就是家里进贼了。
还是个色胆包天的淫贼!
极度的恐惧让她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她一边发出凄厉的尖叫:“流氓!!!抓流氓啊!!!”
一边手脚并用,胡乱地踢打抓挠起来,指甲似乎划破了什么,膝盖也不管不顾地往上顶。
许大茂正沉浸在自己“重振雄风”的幻想里,根本没料到会遭到如此激烈的反抗。
他毫无防备,下巴被娄小娥胡乱挥舞的手肘狠狠撞了一下,疼得他“嗷”一嗓子,紧接着肚子上又挨了一记重重的膝顶。
还好没有顶到小茂茂。
“哎哟喂!”
许大茂惨叫一声,直接从床上被踹了下去,尾椎骨磕得生疼,眼冒金星。
“抓流氓!救命啊!”
娄小娥还在惊恐地大叫,顺手抓起床头的搪瓷缸子就要往黑影砸去。
“别打,别打,是我,小娥,是我,许大茂。”
许大茂疼得龇牙咧嘴,魂都快吓没了,这要是把邻居招来,他这脸可就丢大了。
娄小娥挥舞东西的动作猛地停住,黑暗中,她惊魂未定地喘着粗气,仔细一听,地上那人的哀嚎声……好像……确实有点像许大茂?
她这才想起来,自己睡觉的时候,许大茂出去后好像还没回来。
难道真是他?
“你……你真是许大茂?”
娄小娥的声音还带着颤抖,她摸索着拉到灯绳,“啪嗒”一声,昏黄的电灯光亮瞬间充满了屋子。
只见许大茂龇牙咧嘴、哎哟哎哟地蜷缩在地上,一只手捂着下巴,一只手揉着肚子。
脸上还有几道新鲜的血檩子,显然是刚才被娄小娥的指甲划伤的,额头上似乎也青了一块,样子狼狈不堪。
娄小娥看清果然是他,先是松了一口气,不是流氓就好,但随即一股怒火就涌了上来。
她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又气又怕,指着许大茂骂道:“许大茂,你有病啊,大晚上的不睡觉,装神弄鬼地摸上来。
你想吓死我是不是?我还以为是进贼了,对我图谋不轨呢,你……你活该!”
许大茂疼得直抽冷气,本来就在傻柱家墙角那儿憋了一肚子邪火,现在又被自己媳妇又打又骂,更是恼羞成怒。
他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嘴里不服气地嚷嚷:“哎哟,嘶……你下手也太狠了,我是你男人,我摸你怎么了?
犯法啊?谁知道你反应那么大,跟个母老虎似的,你看把我打成什么样了?”
“你还有理了?”
娄小娥气得脸都红了,心里却有些尴尬,“有你这样的吗?冰凉的就跟个死人似的就往上贴。
还不开灯,吓都让你吓死了,我还不能反抗了,我没拿剪刀给你一下剪了就算好的。”
“你!”
许大茂被噎得说不出话,自知理亏,但嘴上绝不认输,他揉着发青的下巴,嘟囔道:
“我……我这不是回来了吗?跟自己媳妇亲热一下还不行了?你看人家傻柱……”
他话说一半,猛地刹住车,意识到说漏嘴了。
但娄小娥已经听到了关键词,柳眉倒竖:“傻柱?这关傻柱什么事,许大茂,你大晚上不回家,死哪儿去了?”
许大茂心里一虚,眼神闪烁,他可不敢说傻柱的勇猛,不然自己以后在娄小娥心里就更差劲了。
赶紧岔开话题:“没……没去哪儿…哎呀,疼死我了,小娥,你快拉我一把。”
娄小娥狐疑地瞪着他,看他疼得龇牙咧嘴的样子不像完全装出来的,毕竟自己刚才那几下确实没留情。
她没好气地伸出手,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许大茂爬上床,嘴里还在哼哼唧唧:
“你看看给我挠的,明天怎么见人,下手没轻没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