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流水，悄无声息地滑过指缝。转眼间已有半月。，这段等待的日子，本该是焦灼难熬的，但对于隐匿在桂花胡同小院里的廖奎和谢薇而言，却意外地偷来了一段近乎与世隔绝的、浓稠如蜜的时光。
值得一提的是，那个如同跗骨之蛆般的阴影——陈思远，竟然真的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至少有半个月没在廖奎的视线范围内出现过了。起初廖奎还保持着警惕，每次出入都习惯性地运用反侦察技巧，但次次落空。后来从马向东那里隐约听说，陈思远好像家里有什么急事，请假回老家去了，归期未定。
这个消息让廖奎和谢薇都暗自松了口气。虽然不怕他，但总被这么一条毒蛇在暗处盯着，终究是膈应人。如今障碍暂除，两人世界的氛围更加松弛和无所顾忌。
这半个月，他们过得可谓是“痛苦并快乐着”。
快乐自不必说。白天，廖奎去农科院学习，晚上回到小院。谢薇则按时上下班，但一到下班时间，便归心似箭。两人一起在小厨房里琢磨吃的，空间里囤积的特等粳米、鸡蛋、偶尔冒险买来的肉食，在两人笨拙却充满乐趣的协作下，变成虽不精美却温暖可口的家常菜。他们分享着各自一天的见闻，讨论着听来的关于房子消息，或者什么都不说，只是依偎在一起，听着收音机里咿咿呀唱的样板戏，也觉得岁月静好，莫过如此。
而“痛苦”，则主要来源于夜间那持续高强度、且收益惊人的“挣钱”大业。
没有了外界的干扰，情感的浓度和身体的契合度与日俱增。年轻的身体仿佛有挥霍不完的精力，而系统那冰冷又慷慨的“特殊奖励”机制，更是如同最强劲的催化剂。每一次深度的灵肉交融，带来的不仅是极致的欢愉，还有那准时响起的、令人心跳加速的系统提示音。
【叮——奖励：飞天茅台(500ml装)* 20。附加：购房基金块。】
【叮——奖励：飞天茅台(500ml装)* 22。附加：购房基金块。】
【叮——奖励：飞天茅台(500ml装)* 19。附加：购房基金块。】
……
奖励的金额和茅台数量，随着“联结深度”和“投入程度”的不断提升，屡创新高。系统空间在那次自动扩容至10立方米后，原本宽敞的空间，又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崭新的茅台酒箱和捆扎好的现金填满。
廖奎看着空间里那堆积如山的物资，尤其是角落里那个单独划分出来的区域里，存放着的来自平行时空的优质避孕套，盒子堆得如同一个小山包，数量之多，让他这个始作俑者都感到头皮发麻。
这玩意儿，系统每次奖励都顺手捎带一些，日积月累，数量已经达到了一个极其夸张的程度。他和谢薇就算……夜夜笙歌，用到下辈子恐怕都用不完。
这天晚上，两人刚刚结束一场酣畅淋漓的“创收活动”，谢薇照例如同被抽走了骨头般瘫软在床，连指尖都泛着粉红，一动不想动。廖奎虽然也气息未匀，但看着系统空间里又新增的20瓶茅台和现金，再瞥见那几乎没怎么减少的避孕套小山，一个念头突然冒了出来。
他侧过身，用手臂支着头，看着身边云鬓散乱、星眸半闭的谢薇，犹豫了一下，开口道：“薇，跟你商量个事儿。”
“嗯？”谢薇连眼睛都懒得睁开，从鼻子里哼出一个慵懒的音节。
“你看咱们空间里……那玩意儿，”廖奎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那个方向，“是不是太多了点？咱们根本用不了这么多。”
谢薇勉强睁开一条眼缝，顺着他的意念“看”了一眼那壮观的避孕套库存，脸颊微微泛红，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还不都怪你……跟头不知疲倦的蛮牛似的……”话虽如此，她眼底却漾着一丝被充分满足后的媚意。
“我是说正经的，”廖奎挠了挠头，“这东西，我看质量挺好，还是……嗯，品牌货？放在咱们这儿也是浪费。现在外面这东西也不好买吧？你说……咱们能不能想办法，卖掉一部分？”
“卖掉？！”谢薇惊得瞬间清醒了几分，撑起一点身子，又因为腰酸无力倒了回去，“你疯了！这玩意儿怎么卖？去哪卖？被人发现还得了！”这年头，私下买卖普通物品都有风险，更何况是这种敏感的东西。
“我知道有风险，”廖奎压低声音，“但你看，咱们现在这么多钱和酒，来源……嗯，特殊，不能轻易动用。这避孕套反而是‘系统出品’，没什么记号，如果能找到稳妥的渠道换成钱，又是一笔活钱。咱们找房子、以后安家，处处都要钱。”
谢薇沉默了。她知道廖奎说得有道理。那十五万巨款和两百多瓶茅台，是他们的底牌，也是炸弹，绝不能轻易暴露。而这些避孕套，如果真能安全变现，确实是更“干净”的流动资金。
“可是……找谁呢？这东西可不比茅台，李逍遥那边肯定不能要。”谢薇蹙起秀眉。
廖奎也在发愁。他认识的人里面，马向东倒是可能有点门路，但这家伙嘴巴不太严实，而且卖这东西，总觉得有点尴尬。
“要不……”谢薇忽然眼睛一亮，“找我闺蜜秀文试试？”
“郑秀文？省医院那个护士？”廖奎想起来了，谢薇确实有个当护士的闺蜜，之前还帮过他们。
“对！”谢薇越说越觉得可行，“她是医院的，肯定认识不少人，而且医院里……说不定内部就能消化一些？这东西，医院计生科或者内部供应点应该也需要吧？就算她找不到官方渠道，她们医院职工那么多，私下里问问，应该也能找到需要的人。秀文嘴巴严，跟我关系铁，应该靠得住。”
廖奎仔细想了想，这确实是个路子。医院系统相对独立，人员复杂，需求也存在，确实是消化这类特殊物品的理想场所。
“行！那就找机会试试。不过一定要小心，不能连累你闺蜜。”廖奎叮嘱道。
“我知道。”谢薇点点头，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怎么跟郑秀文开这个口了。
解决了心头一桩小事，廖奎看着身边佳人慵懒娇媚的模样，心头又有些发热。谢薇感受到他目光的变化，吓得往后缩了缩，带着哭腔求饶：“不行了……真不行了……廖奎，你让我歇歇……我这腰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廖奎看着她那可怜又可爱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将她搂进怀里，安抚道：“好，今晚休战，休战。咱们细水长流，细水长流……”
话虽如此，感受着怀中温软的身躯，闻着她发间淡淡的清香，廖奎心里却在想：这“挣钱”之路，道阻且长啊！快乐是真快乐，但这腰……也是真疼！
休息日，天朗气清。
谢薇找了个借口，跟家里说要去闺蜜郑秀文家玩，可能会晚点回来。萧雅姿虽然对女儿最近经常往外跑有些微词，但听说她是去找那个在医院工作的、家境也不错的老同学，倒也没多阻拦，只是叮嘱她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桂花胡同小院里，廖奎难得地有些紧张。他换上了谢薇给他买的那件最体面的藏蓝色青年装，头发也仔细梳理过，看着竟比去参加培训班考核还要郑重几分。
“哎呀，你放松点，秀文人很好的，就是好奇心重了点，老早就想见见你了。”谢薇看着他如临大敌的样子，觉得好笑，上前帮他整理了一下本就很平整的衣领。
“我这不是怕给你丢人嘛。”廖奎握住她的手，笑了笑。他知道郑秀文是谢薇最好的朋友，这次见面，某种意义上也算是“娘家人”的初步审核。
约好的时间快到了，门外传来了轻快的敲门声。
谢薇跑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同样年轻靓丽的姑娘，穿着这个时代少有的、带点小翻领的浅色衬衫和深色长裙，剪着利落的齐耳短发，眉眼弯弯，带着医护人员特有的干净利落和一股子灵动机敏的气质。正是省人民医院的护士郑秀文。
“薇薇！”郑秀文笑着和谢薇抱了一下，目光却已经越过谢薇的肩膀，好奇地落在了院中站着的廖奎身上。
“快进来！”谢薇把她拉进来，关好门。
“秀文同志，你好，经常听谢薇提起你。”廖奎上前一步，尽量让自己显得沉稳大方。
郑秀文上下打量着廖奎，眼睛亮晶晶的，毫不掩饰自己的审视：“你就是廖奎？嗯……长得是挺精神的，比薇薇描述的还结实点。怪不得把我们院花迷得五迷三道的，连家都不怎么回了！”
这话说得谢薇俏脸一红，嗔道：“秀文！你胡说什么呢！”
廖奎也有些不好意思，但能感觉到郑秀文话语里的善意和调侃，紧张的心情放松了不少。
三人在院中的小石桌旁坐下，谢薇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瓜子、花生和廖奎从空间里取出的、不太显眼的普通水果糖招待。郑秀文是个活泼健谈的，很快就打开了话匣子，问了不少廖奎在红星公社和省城培训班的趣事，也对这小院赞不绝口，直夸谢薇会找地方。
廖奎应对得体，不卑不亢，说到技术相关的事情时，眼神中自然流露出的自信和笃定，让郑秀文暗自点头。她看得出来，这个廖奎或许出身不高，但绝非池中之物，身上有种不同于一般城里青年的沉稳和锐气，难怪心高气傲的谢薇会对他如此倾心。
聊了一会儿，谢薇给廖奎使了个眼色。廖奎会意，起身道：“你们姐妹俩聊，我去屋里看看书。”他知道，接下来的“正事”，需要她们单独谈。
等廖奎进了屋，郑秀文立刻凑近谢薇，压低声音，一脸八卦：“可以啊薇薇，眼光不错！这廖奎看着是块料子，比那个整天装模作样的陈思远强多了！就是……他家那个成分，你爸妈那边……”
谢薇叹了口气：“别提了，我爸妈坚决反对，为这事家里都快成冰窖了。”
郑秀文拍了拍她的手：“慢慢来，等廖奎混出个样子，你爸妈总会改变看法的。对了，你神神秘秘的，说有什么‘好东西’要让我帮忙看看，到底是什么呀？”
谢薇深吸一口气，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凑到郑秀文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说道：“秀文，是……是避孕套。”
“啊？”郑秀文愣了一下，随即脸上也飞起两朵红云，惊讶地看着谢薇，“你们……”她以为谢薇是弄来自用的。
谢薇连忙摆手：“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是廖奎他，他之前偶然得了不少，质量特别好，是……是外国货。”她只能含糊其辞，“我们根本用不了这么多，放着也是浪费。现在这东西外面不好买，你们医院……或者你有没有认识的人，可能需要？能不能……帮忙问问，处理掉一部分？”
郑秀文瞪大了眼睛，消化着这个惊人的信息。帮人卖避孕套？这在她的人生经验里可是头一遭！她看着谢薇恳求又带着羞窘的眼神，又想到廖奎刚才的表现，心里明白，这对小情侣恐怕是急着攒钱应对未来的压力。
她沉吟了片刻。作为省医院的护士，她确实知道一些内部情况。医院的计生科有时会限量供应，但经常断货。而且一些有门路的医生、护士或者家属，私下里也确实有这方面的需求。这东西是消耗品，又是硬通货，只要质量好，不愁卖不出去。
“东西……质量真的很好？”郑秀文确认道。
“绝对好！比市面上的好太多了！”谢薇肯定地说，这点她对系统出品有信心。
“有多少？”
“大概……有七八十盒？”谢薇估算了一下，没敢说具体数量。
郑秀文倒吸一口凉气：“这么多？！”她思索了一会儿，咬了咬牙，“行！这事儿包在我身上！我找我们护士长问问，她门路广，人也可靠。就说是……是我一个远房亲戚从特殊渠道弄来的，绝对安全好用。价格嘛……”她盘算了一下，“现在黑市上这东西紧俏，好的能卖到三五块一盒还买不到。咱们就按三块一盒，怎么样？”
三块一盒！谢薇心里快速计算着，七十盒就是二百一十块！这几乎相当于一个普通工人大半年的工资了！又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行！就按你说的办！”谢薇激动地握住郑秀文的手，“秀文，太谢谢你了！一定要小心！”
“放心吧，我有数。”郑秀文拍了拍胸脯，“等我消息！”
又聊了一会儿，郑秀文便起身告辞，说要去联系护士长。送走闺蜜，谢薇回到屋里，兴奋地把情况跟廖奎一说，廖奎也松了口气，看来这条路子有戏。
郑秀文的效率出乎意料的高。没过两天，她就传来消息，通过护士长的关系，找到了可靠的渠道，对方一口气要了七十盒，按三块钱一盒，总共二百一十块钱。钱货交易由郑秀文和护士长全程经手，对方不过问来源，只验了货，对质量赞不绝口。
当二百一十元崭新的大团结通过谢薇的手，放入系统空间时，廖奎和谢薇都感到一种莫名的踏实。这笔钱来得“正当”，虽然过程有点难以启齿，但比那十五万巨款和两百多瓶茅台，更让他们有真实感，可以放心地用于日常开销和未来安家。
这笔意外之财的到来，似乎也带来了好运。紧接着的一个夜晚，或许是因为解决了心头一桩琐事，心情格外放松，或许是因为长时间的“磨合”让默契达到了新的高度，廖奎和谢薇之间的“情感能量交互”再次突破了一个阈值。
那一晚，小院的卧房内，春意盎然，激情如火。
老式的木床仿佛都在为他们奏响最热烈的乐章，吱呀声持久而富有韵律。廖奎如同不知疲倦的探险家，在那片熟悉的沃土上一次次开拓新的疆域，而谢薇也彻底抛开了矜持，如同缠绕的藤蔓，热烈地回应着，迎合着，仿佛要将彼此的灵魂都融入对方的身体里。极致的欢愉如同浪潮，一波高过一波，将两人彻底淹没……
当最后一丝战栗的余韵散去，卧房内只剩下粗重交织的喘息声和空气中弥漫的、浓得化不开的暧昧气息。
谢薇感觉自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湿透，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喉咙干得发疼，声音沙哑破碎：“水……廖奎……水……”
廖奎自己也像是跑完了一场负重越野，腰膝酸软，但精神却有一种奇异的亢奋。他挣扎着起身，倒了杯温水，小心翼翼地将谢薇半抱起来，喂她喝下。
就在这时，那熟悉的、冰冷的系统提示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激昂（如果系统有情绪的话），在廖奎脑海中炸响：
【叮——！！！检测到宿主与革命伴侣身体与灵魂联结深度突破临界值！情感能量共鸣达到历史峰值！奖励评定中……】
【评定依据：联结强度（mAx）、峰值持续时间（超长）、情感共鸣度（完美）、伴侣协同度（完美）、潜能激发度（显着）……综合评定：SSS+！】
【奖励发放：飞天茅台(500ml装)* 35！】
【附加奖励（基于突破性表现及共同目标‘幸福生活’终极触发）：家庭幸福基金，人民币叁万圆整！】
【叮——检测到宿主财富积累达到新里程碑，空间物品价值总量突破限制，系统空间自动优化，空间稳定性提升，物品保鲜功能增强。】
一连串的提示，如同重磅炸弹，将廖奎炸得晕头转向！
三十五瓶茅台！
三万元！
一次奖励三万元！这简直是……抢银行都没这么快！
而且系统空间还再次优化了！
他颤抖着意念扫过系统空间。原本就堆积如山的茅台旁边，又整整齐齐地码放了三十五瓶崭新的！而现金区，那厚厚摞的“大团结”旁边，赫然出现了三捆用牛皮纸带紧紧扎好的万元现金！加上之前陆陆续续奖励和卖避孕套所得，此刻系统空间内的总资产，达到了一个让他心脏骤停的数字：
**飞天茅台：230瓶！**
**现金：元！**
十五万！二百三十瓶茅台！
廖奎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困难了。这巨大的财富，像一座金山，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头，带来无与伦比的底气，也带来一丝难以言喻的惶恐。
谢薇勉强凝聚起一丝精神，感知到空间里的变化时，也彻底惊呆了。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廖奎。
两人面面相觑，都被这恐怖的“挣钱”效率吓到了。
沉默了许久，谢薇才带着哭腔，有气无力地喃喃道：“十……十五万……二百三十瓶酒……奎，我们……我们是不是成了全国最有钱的人了之一了？这房子……别说买了，盖一座城都够了吧？”
她试图动一下，却引来全身尤其是腰部一阵剧烈的酸软抽痛，让她倒吸一口凉气，眼泪都快出来了。“可是……这钱……挣得也太……太辛苦了啊……我感觉我快要死了……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廖奎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和那副被彻底“榨干”的模样，又是心疼又是好笑，连忙将她搂紧，安抚道：“胡说，什么死啊活的。咱们……咱们这是为未来的幸福生活打下坚实的基础。”他自己说着都觉得底气不足，这基础打得，也太“伤身”了。
“可是……我们还需要这么……努力吗？”谢薇把脸埋在他胸口，声音闷闷的，“钱已经多到花不完了……我这腰……都快断了……”她是真的怕了，这“挣钱”的强度，简直是非人的。
廖奎看着空间里那惊人的财富，再感受一下自己同样有些发虚的腰腿，陷入了沉思。
是啊，最初“努力挣钱”是为了买房，为了给他们一个安稳的未来。可现在，买房的钱何止是够，简直是绰绰有余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尽管目前政策不允许买卖）。那他们这夜以继日、伤筋动骨的“创收”活动，意义何在？难道就为了看系统空间里的数字不断跳动，满足一种收集癖？
他低头，看着怀中连呼吸都带着疲惫的姑娘，心中充满了怜惜。
“你说得对，”他轻声说，“钱是永远挣不完的。咱们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好好规划怎么用好这笔钱，同时……也得注意身体，可持续发展。以后，‘挣钱’这事，得降降温，不能这么拼命了。”
谢薇在他怀里轻轻“嗯”了一声，像是终于得到了特赦令，紧绷的神经一松，几乎是瞬间就沉沉睡去。
廖奎搂着她，看着窗外泛起的鱼肚白，心中百感交集。
拥有巨额财富的感觉，确实美妙。
但这背后“挣”钱的艰辛，尤其是对谢薇身体的消耗，也让他深感忧虑。
是时候，从这疯狂的“积累期”，过渡到更理性的“规划期”了。
只是，看着怀中佳人恬静的睡颜，感受着那蚀骨**的余韵，他又不确定，自己能否真的把持住“降温”的承诺……
这甜蜜的负担，这痛苦的快乐，或许就是他们这对“命运共同体”独特的相处方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