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种的晨光刚把田间的露水晒成薄雾,列国的农夫已扛着收割储粮家伙往麦田赶。秦国的汉子握着竹制收割计数牌,牌上刻着 “十棵一卡、百棵一捆” 的刻度,还系着记捆数的红绳;楚国的农妇挎着麻编穗禾收纳筐,筐底缝着耐磨的粗麻,边缘缠了软布防磨手;鲁国的田夫推着木架手动脱粒机,机身上装着带棱的脱粒辊,底下还带个接麦粒的木槽;连小石头都拎着迷你竹制晒粮耙,耙齿间距刚好能翻匀麦粒。脚步踩在麦垄间的田埂上 “哒哒” 响,像给金黄的麦田敲 “丰收鼓”,引得埂边的野蔷薇开了粉花,花香混着麦香飘满田间,像是来给收割的人 “送甜香”。
“公孙先生,天刚亮咱就动手,今儿准能割完这半亩麦!” 王二愣子握着磨亮的镰刀,往麦垄里一站,穗子垂得能碰着膝盖,“昨儿个标好的黑记号区穗子熟得透,割下来直接脱粒,不浪费一颗!”
公孙矩刚把 “华夏” 剑靠在田边的老桑树上,剑鞘上的 “成熟管纹” 旁,新长出的 “收割储纹” 像袋装满的粮食,把旧纹路衬得沉甸甸的。“这芒种收割跟给麦田‘收果实’似的,得计数清、装得稳、脱得净、晒得干,” 他把收割计数牌递给王二愣子,“割十棵就卡一下,满百棵捆成一捆,红绳记捆数,别乱了数,” 阿柴从秦地老农那学的法子,秦国的牌计数、楚国的筐装禾、鲁国的机脱粒,再加上晒粮耙翻晒,四样配着来,收割快、穗不丢、粒干净、粮好储,一年辛劳才不白费。”
说话间,小石头拎着小晒粮耙跑过来,筐里还放着个迷你穗禾收纳筐:“俺也能装穗子!装满一筐就给刘婶送过去!” 王二愣子媳妇笑着递过块芝麻糖:“慢点跑,别摔着,装的时候轻着点,别掉粒。” 跟着看热闹的小黄狗也围着筐转,尾巴摇得欢,像是也想帮着 “看筐”。
一、收割工具的巧调试
整理收割工具的场面比芒种的晨光还热闹,列国的器具往田边一摆,秦国的收割计数牌、楚国的穗禾收纳筐、鲁国的手动脱粒机、竹制晒粮耙排成排,修计数牌的 “沙沙” 声、缝筐边的 “嗡嗡” 声、调脱粒辊的 “咯吱” 声缠成团,转眼间,件件工具就收拾得称手,像等着给丰收 “搭好台” 的好帮手。
“这计数牌得按作物调刻度,” 秦国的老竹匠正给牌补刻痕,手指捏着牌比对麦穗,“麦子穗密,十棵一卡;稻子秆高,五棵一卡;豆子棵矮,二十棵一卡,像给不同作物‘做计数器’,割多少记多少,心里有数不瞎忙。”
王二愣子学着给计数牌系红绳,系得太松容易滑:“你这是给红绳‘系活扣’呢!” 秦国的张大哥笑着教他打活结:“每记一捆就打个活结,收完一垄数结子,又快又准,还不容易乱。”
公孙矩帮着改穗禾收纳筐,把楚国的筐底加了层硬竹篾:“这样装穗子时筐不变形,扛着也稳,不像软筐容易洒,” 他往筐里装了半筐麦穗,“扛着走两步试试,穗子不晃不掉,像给穗禾‘装小窝’,安稳得很。”
鲁国的王大叔正给脱粒机调脱粒辊间距:“间距太近会轧碎麦粒,太远脱不干净,刚好能卡住麦穗秆就行,像给麦粒‘脱外套’,只脱壳不伤粒。” 他往辊里塞了把麦穗,摇动手柄,麦粒 “簌簌” 掉进木槽,壳子从另一边出来,干净得很。
楚国的刘婶正给晒粮耙磨齿尖:“耙齿磨尖点好翻粮,别太尖刮破麻袋,像给粮食‘翻翻身’,晒得匀,干得快。”
阿柴突然指着地上的影子喊:“师父,您看这脱粒机的影子,跟剑上的收割储纹对上了!”
众人扭头一看,可不是嘛!计数牌的影子刻着直线,收纳筐的影子鼓着软边,脱粒机的影子带着辊痕,晒粮耙的影子排着齿印,三股影子在地上织成张网,把列国的巧思都兜在里头。
“昨儿个试调脱粒机时还吵了两句,” 李掌柜提着藤篮过来,篮里的小米粥还冒热气,“秦国的小伙想把辊调紧点,说脱得净;楚国的媳妇想调松点,讲不碎粒。最后各让一步,按麦穗粗细调,连教书先生都夸这法子细。”
绣娘抱着布包袱走来,里面是列国农夫用的护具:秦国的布手套沾着竹屑,鲁国的草围裙打着补丁,楚国的麻护腕缝着吸汗布。“这是给大伙备的,” 她往每个手套里塞了块芝麻糖,“手套防镰刀硌手,围裙挡麦芒溅身,嘴里含点甜的,干活有劲儿。”
小石头突然指着桑树上的布谷鸟,众人抬头,见鸟正对着麦田叫,阳光穿过枝叶,在地上投出个歪歪扭扭的 “收” 字,正好把剑的影子圈在正中间。
二、协作收割的热乎劲
收割的时候,列国的农夫自发分了四伙。秦国的汉子在前头 “割麦计数”,镰刀 “唰唰” 割着麦秆,每割十棵就用计数牌卡一下,满百棵就捆成一捆,红绳系个结;楚国的农妇跟在后头 “装穗禾”,把割下的麦捆轻轻放进收纳筐,满一筐就往脱粒机旁送;鲁国的田夫在中间 “脱粒”,摇着脱粒机的手柄,把麦穗塞进辊里,麦粒掉进木槽,壳子堆在一边;王二愣子媳妇带着几个妇女 “运粒”,用木勺把脱好的麦粒装进麻袋,扛到晒场。
“今儿这收割,比赶年集还热闹!” 王二愣子割得快,计数牌上的红绳已系了五个结,“秦国的牌记得清,楚国的筐装得稳,鲁国的机脱得净,四样齐活,天黑前准能收完!”
公孙矩站在田埂上,看着穿梭的人群和堆起的麦捆,旁边的小石头正学着用小筐装穗子,装得太满差点洒出来。“装的时候别太满,” 公孙矩帮他扶着筐,“满了扛不动还掉粒,像给穗禾‘留余地’,装七成满正好。”
小石头学着装了半筐,慢慢往脱粒机旁送,还不忘数着步数:“一、二、三…… 俺送了三筐啦!” 鲁国的王大叔笑着给他竖大拇指:“小石头真能干,等下给你留把新脱的麦粒尝鲜!”
才干了不到三个时辰,东头的半亩麦田已割完大半,脱好的麦粒装了十麻袋,晒场上已铺好晒粮席,就等麦粒运过去晒。路过的邻村农夫都停下看新鲜:“你们这收割的法子真妙!还计数还脱粒,比单家单户瞎割强多啦,又快又不浪费!”
“你看这搭配多妙,” 隔壁的老太太坐在田埂上择野菜,银白的头发被风吹得乱蓬蓬,“割麦的是秦国的老汉子,装穗的是楚国的大姑娘,脱粒的是鲁国的半大孩,连小石头都能帮忙,像一家子收自家的粮,热热闹闹的。”
割到列国合耕的 “共收田” 时,田里更热闹了。秦国的农夫数着红绳上的结子,楚国的农妇记着筐数,鲁国的田夫算着脱粒的麻袋数。指尖碰过的麦穗,都透着股子丰收的甜香,连飞过的麻雀都落下来,在壳子堆里啄着漏下的麦粒,好像也在沾丰收的光。
“这混着收割,收的不光是粮食,更是咱心里的踏实,” 李掌柜蹲在田埂上喝小米粥,粗瓷碗沿沾着麦芒,“从开春育苗到现在收割,大伙一起管,才有这好收成,像去年咱修的晒场,秦国的石匠铺地、楚国的木匠搭棚、鲁国的瓦匠围边,晒场好,粮食才能晒得干。”
歇晌时,小石头拉着公孙矩去看晒场上的麦粒,阳光下的麦粒金灿灿的,像铺了层金子。“师父你看,” 他用小晒粮耙翻了翻,“麦粒晒得匀,干了就能装仓啦!” 公孙矩笑着点头:“是啊,再晒两天,等水分够了,就装仓存着,冬天就能吃新麦面了。”
三、脱粒机卡壳与遇小雨的互助忙
收割到一半,鲁国的王大叔突然喊:“脱粒机卡壳啦!” 众人凑过去看,麦穗秆缠在脱粒辊上,麦粒也不往下掉,“再不管卡得更紧,脱粒就慢了,天黑前收不完!”
公孙矩赶紧走过去,先让王大叔停下摇手柄:“别慌,按老法子来!” 他指着杂院的小铁钩和刷子,“秦国的汉子用小铁钩把缠在辊上的秆子勾出来;楚国的农妇用刷子把辊上的麦粒刷下来;鲁国的田夫调松点脱粒辊间距,别再卡壳,三样都得快!”
众人一听,赶紧分头行动。秦国的张大哥握着小铁钩,小心地把缠在辊上的秆子勾出来,勾得慢却不伤辊;楚国的刘婶用软毛刷,轻轻把辊上的麦粒刷进木槽,一点不浪费;鲁国的王大叔调松了辊间距,试了把麦穗,果然不卡壳了。
刚解决完卡壳,天上突然飘起小雨,晒场上的麦粒还没来得及盖。“快盖塑料布!” 王二愣子媳妇喊着,众人赶紧往晒场跑。秦国的人铺塑料布,楚国的人用石头压边,鲁国的人把没晒的麦粒搬进临时棚,小石头也学着用小筐运麦粒,跑得满头汗。
“俺家还有旧的麻袋,能盖在塑料布下,更防潮!” 西头的张婶扛着麻袋跑过来,袋口已撑开;“俺去烧点姜茶,大伙淋了雨,喝口暖身子!” 东头的李叔拎着铁锅往灶房跑,姜茶的香味很快飘满了晒场。
过了小半个时辰,小雨停了,晒场上的麦粒没淋湿,脱粒机也恢复了正常。王二愣子捏着颗脱好的麦粒,嚼了嚼,又香又脆,笑着露出了牙:“还是大伙一起想办法管用,这要是单家单户,准保一半麦粒淋湿,脱粒也慢,今年就少收不少!”
秦国的张大哥突然发现南头的几捆麦没捆紧,赶紧拎着绳子过来:“得捆紧点,不然再下雨会受潮!” 楚国的刘婶也跟着过来:“俺帮你扶着麦捆,你捆绳,别松了!”
小石头也跟着帮忙,他帮着递麻袋,刘婶教他 “把麻袋铺在塑料布下,别铺歪”,张大哥帮着捆麦捆,三个人配合得像老搭档。“俺递的麻袋能帮麦粒防潮不?” 小石头抬头问,脸上沾了点麦粉,像只小花猫,引得大伙都笑。
四、晒场管理与储粮准备的巧法子
雨停后,列国的人又忙着 “晒场管理” 和 “储粮准备”—— 麦粒湿了点,得翻晒,还得测水分,够干才能装仓。楚国的农妇用晒粮耙翻晒麦粒,耙齿轻轻划着晒粮席,把底下的麦粒翻上来:“翻得匀,晒得快,像给麦粒‘翻翻身’,里外都干,不发霉。”
秦国的汉子用竹制水分检测筒,往麦粒里插了插,筒里的麻线没变色:“水分够了,再晒半天就能装仓,像给麦粒‘做体检’,合格了才能进仓。”
鲁国的田夫帮着整理粮仓,把仓里的旧麻袋拿出来晒,还在仓底铺了层干草木灰:“草木灰能吸潮,麻袋晒透了不沾霉,像给粮仓‘铺干垫’,粮食存得久。”
公孙矩帮着记储粮计划,把晒好的麦粒按户分好,每户多少麻袋都标在图上:“按计划分粮,每户都有份,不抢不闹,像给粮食‘分家家’,公平得很。”
阿柴在旁边给晒粮耙擦油,把耙柄擦得亮堂堂:“耙柄上油,下次用着顺,不然受潮会裂,不好翻粮。”
“俺家的水分检测筒丢了,能借你家的用用不?” 南头的赵婶举着空手过来。秦国的张大哥赶紧递过检测筒:“拿去用,插的时候深点,测的才准。”
“俺家的草木灰不够了,能借你家的匀点不?” 北头的孙叔端着空碗过来。鲁国的王大叔赶紧往他碗里装:“拿去用,铺在仓底别太厚,不然沾麦粒。”
教书先生拄着拐杖走来,手里捧着本《晒场储粮要诀》,指着里面的图:“你们看,古人储粮也讲‘翻晒、测水、防潮’,跟咱现在一样,这就是‘一晒二测三防潮,粮满仓实岁岁安’的理。”
忙到夕阳西下,晒场的麦粒已晒得干干的,粮仓也整理好了,满场都是新麦的香。王二愣子拍着手上的麦粉:“今年这收割储粮做得细,割得快、脱得净、晒得干,明天就能装仓,今年又是好收成!”
五、丰收小聚的热闹情
收完粮,杂院要办 “丰收宴”,列国的人都动起来。秦国的汉子杀了只养肥的鸡,楚国的农妇摘了院里的新鲜青菜,鲁国的田夫煮了新脱的麦粒粥,还有炒花生、煮豆子,摆了满满一桌子。
“咱这宴得叫‘岁丰宴’,” 王二愣子举着碗,声音洪亮,“从开春育苗到现在收割,大伙一起忙,收了这么多粮,这宴得吃个痛快!”
公孙矩也举着碗,看着满桌的菜 —— 辣子鸡、炒青菜、麦粒粥,笑着说:“今年大伙一起管田,秦国的麦、楚国的稻、鲁国的豆,都收得好,再加上小石头帮着干活,明年咱还这么干,准能再丰收!”
李掌柜端着刚炒的新麦粒过来,分给大伙:“尝尝新麦,香得很!明年播种,咱还按今年的法子,混着种、混着管、混着收,人多力量大,啥难题都不怕!”
小石头也举着个小碗,碗里装着新麦粒粥,学着大人的样子说:“明年俺要割更多麦,脱更多粒,帮着晒粮,做个能干的小农夫!”
“好!” 大伙都应着,笑声、说话声、碗碟碰撞声缠在一起,飘出杂院老远,连老桑树上的布谷鸟都落下来,叽叽喳喳的,像是也在贺丰收。
六、岁月里的岁丰情
芒种后的第三天,收割的粮食都已装仓,晒场收拾得干干净净,粮仓里的麦粒堆得满满的,透着新麦的甜香。列国的人扛着工具往杂院走,要把收割工具收拾好,等着明年再用。秦国的收割计数牌、楚国的穗禾收纳筐、鲁国的手动脱粒机、竹制晒粮耙,摆得整整齐齐,阳光照在上面,亮得晃眼。
“明年开春,咱还天不亮就下地,先育苗再定植,” 王二愣子走在最前头,嗓门洪亮,“让庄稼长得好,明年再收满仓粮!”
公孙矩摸着靠在老桑树上的 “华夏” 剑,剑鞘上的收割储纹旁,新的 “岁丰纹” 已悄悄冒头,像颗饱满的麦粒。他看着小石头蹦蹦跳跳的样子,笑着说:“明年小石头准能帮更多忙,割麦、脱粒、晒粮,样样都行,成个真正的小农夫!”
后来,这收割田成了全县的榜样,每年芒种,列国的人都会聚在这里,一起收割、脱粒、晒粮。老桑树下的剑,依旧靠在那里,剑鞘上的纹路越来越密,有收割储纹、岁丰纹、成熟管纹,像把一年农耕的图景织在了上面。
有个史官路过,蹲在树下看了半天,在《春秋会要》续卷里写道:“所谓岁丰,不过是把各家的心思埋在一垄田、一把镰、一袋粮里,你割一捆、我脱一粒、他晒一把,年深日久,就成了谁也离不开谁的岁岁安。”
而那柄 “华夏” 剑,依旧靠在老桑树上,剑鞘上的纹路在阳光下闪着光。有人说这剑沾了新麦的香,摸着总带着点甜;只有公孙矩知道,那甜哪是剑上的,是千万双手收割的粮食在飘香,是千家万户的岁丰心在沉淀,在木头里生了根,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