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的雪落满了杂院的屋顶,列国的书生却在厢房里忙得满头汗。秦国的书手抄着竹简,楚国的墨客研着松烟墨,鲁国的夫子校对着绢帛,笔尖划过纸页的沙沙声,像春蚕在啃桑叶,引得炉边的炭火都跟着 “噼啪” 响。
“公孙先生,您看这书案摆得中不中?” 王二愣子扛着张榆木桌进来,桌面的木纹里还嵌着点墨渣,“昨儿个李掌柜从布庄扯了些毡子,列国的羊毛织的,秦国的白羊毛、赵国的黑羊毛、楚国的灰羊毛,铺在桌上不硌手。”
公孙矩刚把 “华夏” 剑靠在书架旁,剑鞘上的 “景” 字纹旁,新长出的 “书纹” 像串竹简,把之前的纹路都串成了篇。“这融合书得凑够百卷才像样,” 他帮着摆书卷,“阿柴刚从库房取了些新做的笔墨,都是列国手艺合着造的,秦国的松烟墨、楚国的兔毫笔、鲁国的宣纸,写起来准顺手。”
说话间,小石头捧着本手抄的册子跑过来,册子上的字迹歪歪扭扭,却和剑上的书纹有着同样的笔锋。“娃非要跟着秦书手和楚墨客学写字,” 王二愣子媳妇拿着块砚台跟在后头,“说要写出能记下列国故事的字。”
小石头把册子往剑旁边一放,剑穗突然晃了晃,掉下来片竹屑,落在册子的空白处,正好把写错的字盖住,看着倒像幅小小的竹画。
一、书斋的巧思
布置书斋的时候最热闹,列国的书具往屋里一摆,秦国的竹简、赵国的绢帛、楚国的宣纸堆得整整齐齐,木匠的刨子修修这个,漆匠的刷子整整那个,转眼间,个飘着墨香的书斋就成了,像个装着智慧的匣子。
“这书斋得掺着列国的家什才静心,” 老夫子用布擦着砚台,“秦国的竹简耐存,楚国的宣纸好写,鲁国的绢帛结实,凑在一块儿抄书才得劲,就像咱这院里的学问,各有各的理才明白。”
公孙矩帮着挂书签,把燕国的木签和韩国的竹签串在一起,系在书卷上,签子在风里晃出的弧度,竟和剑上的书纹分毫不差。“您看这书签,” 他指着上面的字,“秦国的字刚硬,楚国的字灵动,鲁国的字端正,配着来才好看。”
阿柴在旁边磨墨,突然指着书斋的影子:“师父,这书具的影子跟剑上的书纹对上了!”
众人凑过去看,果然见不同书具的影子在地上连成篇,秦国的简影里裹着赵国的帛影,楚国的纸影缠着齐国的笔影,像把列国的故事都写成了书。
“昨儿个试抄《百姓谣》的时候,” 李掌柜提着壶热茶进来,“秦国的书手想多写些耕战,楚国的墨客说要多记些桑麻,最后各让一步,半是农桑半是兵,连教书先生都夸这样才像咱过日子的事。”
绣娘捧着个针线篮进来,里面是列国书生用的笔袋,秦国的麻布笔袋、鲁国的丝绸笔袋、楚国的竹编笔袋摆得满满当当。“这是给书生装笔用的,” 她往每个笔袋里放了块墨,“做的时候用了列国的手艺,秦国的缝纫、赵国的编织、楚国的刺绣,混着做才结实。”
小石头突然指着书斋窗上的冰花,众人抬头,见冰纹在玻璃上凝成个 “书” 字,正好把剑的影子圈在中间。
二、笔墨里的名堂
制笔墨的时候总有人搭把手,列国的材料在案上铺开,秦国的松烟、赵国的桐油、楚国的兔毛堆得像小山,工匠的杵捣一下这个,捋一下那个,转眼间,种种笔墨都做得称手,像天生就该这么用。
“这笔墨得混着制才中用,” 老墨匠用锤子砸着烟末,“秦国的松烟做墨心,楚国的桐油增黑亮,鲁国的胶矾固形状,看着简单,其实藏着列国的巧劲。”
公孙矩帮着绑笔杆,把齐国的竹杆和燕国的木杆拼在一起,削得长短合宜,用手一握,竟有种说不出的顺手,像长在自己手上似的。“您看这笔杆,” 他指着上面的刻痕,“秦国的笔杆粗,就得配重点的笔头;楚国的笔杆细,得配轻点的笔头,凑在一起才好写。”
货郎背着布包路过杂院,见里面热闹,掀帘进来:“俺从南边带了些香料,能给书卷防蛀,要不要试试?”
他把香料拌在墨里,楚国的松烟墨顿时添了三分清芬,写在纸上的字像裹着层香气,连最不爱念书的孩子都凑过来看。“这叫‘书香墨’,” 货郎举着书卷笑,“去年在魏国的书院,用这墨抄的书,列国的书生都抢着借,连宫里的博士都派人来要。”
公孙矩把剑放在笔墨旁,剑鞘上的水珠滴在砚台里,竟让散开的墨汁慢慢聚成个圆,圆心处正好是秦烟楚油合制的墨锭。
“这剑是真懂书的,” 老夫子指着新纹,“知道咱今儿抄的是《万家事》。”
正说着,教书先生拄着拐杖来了,手里拿着本《列国书论》,里面记着列国写法融合的故事,秦国书手学楚韵、鲁国学究学秦笔、楚国墨客学鲁体都有,页边写满了批注。“这是给大伙找灵感的,” 先生指着书论,“得让他们知道,写法融合的门道,跟列国的相处是一个理,兼容并蓄才长久。”
三、融合书传万家
融合书传遍村子那天,列国的人在炕头灯下都翻着看,秦国的农夫读着耕牛经,楚国的妇人看着养蚕谱,赵国的匠人研着造车术,墨香在屋里飘,像朵会结果的花。
“今儿抄的是《过日子经》,” 王二愣子媳妇举着本小册子喊,“秦国的种麦法、鲁国的织布术、楚国的养鱼方,合在一起才周全,看着看着就会了。”
公孙矩坐在书案旁,看着众人抄书,旁边的小石头握着毛笔,正跟着老夫子学描红。“慢点写,” 公孙矩帮孩子扶了扶手腕,“这字越写越有劲儿,就像日子越过越有奔头。”
书卷刚抄到一半,赞叹声就漫了整个村子。秦国的竹简刚记完播种,楚国的宣纸就续上了收割,列国的智慧在字里行间串成线,引得人放不下手。
“您看这衔接,” 隔壁的老太太戴着花镜看,“种麦是秦国的法子,可除草用了楚国的窍门,收粮学了鲁国的规矩,看着看着就忘了哪是哪国的。”
抄到列国合编的 “百工谱” 时,案上的秦国书手抄冶铁,楚国墨客写纺织,鲁国学究记木工,字迹衔接得像一个人写的,连飞过窗棂的麻雀都停在案头,像在看字里的门道。
“这融合书写的是咱过日子的智,” 李掌柜捧着本农书说,“就像去年咱编农具,秦国的铁匠打犁头,楚国的木匠做犁杆,鲁国的漆匠刷防腐,合在一起才好用。”
傍晚收工的时候,小石头举着自己写的字跑向剑,刚跑到旁边,字纸突然和剑同时闪了闪,纸上的字迹和剑鞘上的书纹在灯光下连成篇,像本活的小册子。
“这俩是一伙儿的吧?” 有人大着嗓门喊。
四、雪天里的书斋
小寒那天飘起了鹅毛雪,列国的书生却没停工,秦国的书手把竹简往炕桌上挪,楚国的墨客用炭火烤着冻墨,赵国的学究在被窝里暖着笔,雪花打在窗纸上,竟像在添标点。
“这书斋真抗冻,” 王二愣子往炉里添着炭,“去年下雪的时候,也是这屋子,让列国的书生凑在一块儿抄,冻着冻着就不冷了。”
公孙矩抱着剑站在炉边,剑鞘上的雪化成水,顺着纹路汇成个圆,把所有书具和书生都圈在里面。
“您看这墨迹,” 教书先生用拐杖指着书卷,“跟《文心雕龙》里说的‘文以载道’一个理,书里有智,人心就暖,啥雪都不怕。”
雪下得最大的时候,案上的一卷竹简突然散了,众人赶紧用列国的物件修 —— 秦国的麻绳、鲁国的胶汁、楚国的竹钉连在一起,竹简顿时牢得像新的,像早就练过的。
“这修补比原来的还结实,” 木匠用锥子穿孔笑,“就像这融合书,缺了哪国的智慧都不行,凑在一起才管用。”
雪停时,众人发现书斋的窗台上,积雪融化的地方映出个小小的 “书” 字,是用列国的墨痕拼的,秦国的浓墨做笔画,楚国的淡墨当点缀,正好在剑的影子里。
“这剑又长新本事了,” 李掌柜擦着脸上的汗笑,“知道咱爱抄融合书。”
公孙矩摸着剑上的新纹,突然明白:“不是剑长本事,是咱的心在融合书里融在了一块儿,连雪花都跟着添墨。”
五、岁月里的书事
过年的时候,杂院要编新的融合书,列国的人又来帮忙。秦国的书手录新事,赵国的墨客写诗谣,楚国的学究作注解,连小石头都拿着个小本子,学着记村里的新鲜事。
“这新书得叫‘万家智’,” 王二愣子媳妇在书套上贴福字,“不管哪国的学问,合在一起编,都能让列国的日子更明白,热热闹闹的才叫年。”
新书编成那天,列国的人都来翻阅,秦国的农户找着新的种麦法,楚国的渔民看着新的捕鱼术,鲁国的工匠查着新的造车方,赞叹声飘出三里地,引得全乡的人都来了。
“这叫书如其智,” 教书先生摸着胡子笑,“就像春天的菜园,秦国的菜、楚国的瓜、鲁国的豆种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看着就有盼头。”
孩子们在书斋里比谁认字多,秦国的娃认耕字,楚国的娃识桑字,燕国的小石头学工字,笑声混在一起,竟分不清谁是谁,只有 “嘻嘻哈哈” 的调子在屋里飘。
晚上收拾时,王二愣子发现书架上,不知谁刻了道新纹,把列国的书具都刻在上面,秦国的竹简、楚国的毛笔、鲁国的宣纸凑成个圆,和剑鞘上的新纹一模一样。“准是哪个书生刻的,” 他笑着说,“这叫念想。”
公孙矩看着剑上的新纹,“书” 字旁边又多了道 “智” 字纹,用手摸上去,竟带着点墨汁的温润感。“师父,这纹咋越来越像咱的书了?” 阿柴问。
公孙矩望着书斋里来来往往的人,有人在抄书,有人在批注,有人在研读,列国的智慧混在各家的日子里,像本永远写不完的书。“因为日子就是由这些融合书堆起来的啊,” 他说,“你写你的事,我记我的智,你抄你的经,我注我的解,写着写着就忘了哪是哪国的学问,只记得日子过得明明白白。”
后来,这些融合书成了全乡的宝贝,每年都有新的列国智慧融合的书出现,书架上的刻痕被摸得锃亮。有个史官见了,在《春秋会要》的终卷里写:“所谓文明,不过是把各家的智慧融在书里,你记一事,我添一智,你传一卷,我续一篇,年深日久,就成了谁也离不开谁的大智慧。”
而那柄 “华夏” 剑,依旧靠在书架旁,剑鞘上的纹路越来越密,像部活的史书。有人说这剑吸了书的灵气,摸上去总带着点墨香;只有公孙矩知道,那墨香哪是剑上的,不过是千万支笔写过的痕迹,是千家万户的智慧,在木头里生了根,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