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0年8月的清晨,铁矿港外的海平线上泛起鱼肚白。牛野,站在码头的高处,眺望那片蔚蓝的海域。晨雾中,一艘庞然大物正静静蛰伏,它的身影如同远古传说中的巨兽,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那就是'广州号'...\"身旁的副官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震撼。
眯起眼睛,看着那艘钢铁巨舰逐渐清晰。六根巍峨的桅杆直插云霄,洁白的风帆在晨光中舒展,总面积足有三千九百平方米,仿佛一片遮天蔽日的云朵。更令人惊叹的是它独特的三体船型,中央主船体两侧,各有一个巨大的浮筒,如同巨兽展开的双翼,浮筒与主船体之间由四根粗壮的钢铁连接件固定,上面覆盖着厚重的铁甲板。
\"走,上舰。\"牛野整了整他笔挺的蓝色海军服,迈步踏上跳板。
踏上甲板的瞬间,脚下传来的脚感让牛野振奋。这不是木质战舰那种温和的摇晃,而是钢铁巨兽特有的沉稳脉动。
\"尊敬的司令官阁下,我们尊贵牛大人!\"姚耀祖嘻嘻哈哈快步迎上来,\"欢迎登临我们耗费白银二十万两建造的'广州号'。\"
这货三句话不离钱财!
牛野点头致意,目光立即被前甲板的两座蒸汽旋转炮台吸引。每座炮台都装备着两门150毫米45倍径的巨炮,炮管漆黑发亮,炮管之长,有效射程之远,足以让任何敌舰胆寒。更令牛野安心的是,炮台外部覆盖着厚重的\"龙鳞甲\"装甲,那些交错的钢片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真的如同巨龙风鳞片。
\"前甲板两台,甲板一台,三个炮台均可以360度旋转。\"姚耀祖指着炮台解释道,\"无论敌舰从哪个方向来袭,都能迅速调整角度,进行集火炮击。\"
牛野走到炮台旁,伸手抚摸那冰冷的钢铁。炮管上还残留着昨夜保养时涂抹的油脂气息,混合着海水的咸味,让他觉得振奋异常。
转向后甲板,又是一座装甲旋转炮台,同样装备着两门150毫米大炮。左右船舷中部,各有一门电力驱动的六
八管机枪,虽然现在电力供应还不稳定,但想象中八发子弹齐射的场景已足够震撼。
\"浮筒前后各安装一门95毫米四十五倍径速射小炮。\"姚耀祖指着两侧的浮筒,\"那是我们的近身武器。\"
牛野走到浮筒连接处,仰头看着那四根粗壮的钢铁连接件。它们不仅连接着主船体和浮筒,更在上面覆盖了厚重的铁甲板,形成了一道坚固的防线。
\"走,带你看动力舱。\"姚耀祖领着我走下甲板,这货昨日夜里就和肖万里住在船上已经所有地方都摸了一个透彻。
动力舱内,巨大的齿轮、蒸汽管道和锅炉构成了一幅钢铁交响曲。中央是一台大型重油蒸汽轮机,两侧各有一台燃煤蒸汽轮机,三者共同驱动着三个螺旋桨。
\"重油轮机提供爆发力,燃煤轮机保证续航。\"姚耀祖指着这些庞然大物解释道,\"这是世界上第一套实用化的混合动力系统。\"
牛野看着那些精密的机械结构,他有些震撼,难以想象在1820年,中华国的工程师们已经掌握了如此先进的蒸汽技术。更令人惊叹的是,舰上还配备了电力驱动的武器系统,这在世界上都是超前的存在。
返回甲板时,水手们正在紧张地调整风帆。姚耀祖登上指挥台,高声下令:\"升帆!\"
六根桅杆上的风帆缓缓升起,在阳光下如同天幕般展开。我仰头望着那三千九百平方米的白色石棉材质风帆,它们在微风中轻轻鼓动,发出猎猎声响。
\"东北风,三级。\"航海长报告道。
\"起航!\"姚耀祖一声令下。
「广州号」缓缓移动,巨大的船体在海面上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牛野站在前甲板上,感受着脚下传来的震动。
\"报数!\"航海长大声喊道。
\"风向东北,风力三级,航速十节!\"
十节的速度在风帆时代已经相当可观,但对于这样一艘钢铁巨舰来说,似乎还远远不够。
\"全速前进!\"姚耀祖下令,\"启动蒸汽发动机!\"
动力舱内立即传来重油轮机和燃煤轮机的轰鸣声。螺旋桨的转速骤然加快,海面被搅出巨大的漩涡。
\"航速,十五节!二十节!二十四节!\"航海长的声音因激动而颤抖。
\"二十四节!\"姚耀祖满意地点头,\"如果风力再大些,应该能突破二十五节。\"
肖万里站在一旁,望着远方的海平线叹息道:\"可惜今天的风不够强。\"
牛野迎风而立,迎着潮湿的海风,任由自己的发丝在风中飞舞。看着「广州号」在海面上劈波斩浪,如同一头银色的巨龙在蓝色海洋中狂飙突进,胸中豪情万丈。
站在甲板之上,海风掀起牛野的衣袍,吹乱牛野的头发。远处,铁矿港的轮廓渐渐模糊,而无垠的碧海在阳光下波光粼粼。
\"哈哈哈哈!\"牛野忍不住放声大笑,胸中豪情激荡。
姚耀祖,肖万里和雨儿并肩而立,四人同时看向远方。
\"是否开启炮击训练\"肖万里问道。
牛野点头。
肖万里挥手,做出朝右炮击手势。
六门大炮开始整齐右转,六声巨大的重炮轰鸣声响起,以每分钟两发的速度在持续炮击。
牛野举着单筒高倍望远镜,看着炮击落点,目光凝视着远方的海天一线。灵感如潮水般涌来,诗句在胸中酝酿成熟。
\"好!今日必赋诗一首!\"牛野朗声道。
这些年,看这些古人的文章多了,他居然也有几点墨水。
姚耀祖和肖万里立即会意,命人取来纸笔。
牛野提笔蘸墨,笔走龙蛇:
《铁甲凌云志》
铁舰凌波破浪行,
三体擎天六帆轻。
龙鳞护炮镇四海,
电掣雷鸣震远瀛。
二十四节追风去,
九万云海一日程。
今日乘风破万里,
他年破浪斗八方!
落笔之际,海风恰好掀起纸张,墨迹未干的诗句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看着牛野的狗爬字。。。
\"好湿!好湿!\"现在肖万里,也学坏了,马屁声不绝。
姚耀祖也假兮兮的说道:\"末将第一次知道牛大人精通诗词,今日一见,让某大开眼界,我要把它裱起来,放在书房里日夜欣赏!\"
牛野也不知羞耻,收起毛笔,望着远方的海平线,豪情满怀:\"此诗赠予'广州号',愿它乘风破浪,为大中华开疆拓土!\"
\"广州号\"在海面上继续疾驰,船尾拖出的白浪如同一条银龙。站在甲板上,感受着海风的洗礼,心中已然勾勒出一幅大中华海军纵横四海的宏伟蓝图。
夕阳西下,「广州号」缓缓驶向铁矿港的锚地。金色的余晖洒在钢铁船体上,为这艘钢铁巨兽镀上了一层神圣的光辉。
牛野站在甲板上,望着渐渐靠近的港口,心中思绪万千。1820年,当世界上的海军强国还在使用木质风帆战舰时,中华国已经建造出了世界第一艘全铁甲、混合动力、蒸汽与风帆并用的超级战舰。
今日,这不仅仅是一艘船,更是一个新时代的开端。
\"牛夜,回城搓一顿,今天是个好日子,我来请客!\"姚耀祖笑着说道。
肖万里和雨儿等人吃惊的看着姚耀祖,这还是那只铁公鸡吗?
牛野却摇摇头,依然伫立在甲板上。海风拂面。
\"不急,\"我望着远方的海平线,\"让'广州号'再转一圈,乘风破浪一会儿。我想多听听它的声音...\"
雨儿笑了,她对牛野说道,“夫君,今日,我们先回去,等到回开普敦的路上,你可以听很久很久”
下船的时候,肖万里问姚耀祖,“你真要把那首诗放在书房里?”
姚耀祖点头,“嗯,放在你们家的书房里!”
肖万里无语。。。
铁矿港外海,返回港口的广州号战列舰如一头银色的巨兽,在碧波上劈波斩浪。甲板上,牛野与姚耀祖并肩而立,海风掀起他们的衣袍,猎猎作响。
而在舰桥上的军官舱内,一群来自四大舰队的军官正围坐品茶,表面平静,眼底却燃烧着炽热的渴望。
\"诸位,你们都看到了。\"东太平洋舰队参谋长林祥少将指尖轻叩桌面,\"那六根桅杆,三千九百平的风帆,二十四节的航速,全钢结构这根本不是战舰,而是一座移动的海上要塞!\"
西太平洋舰队舰长陈玉成皱眉:\"可它的造价……\"
\"造价?\"南洋舰队副司令黎清河冷笑,\"你们可曾计算过,一艘广州级能在冬潮级射程外发动安全距离炮击?速度也不弱于冬潮级,你根本追不上,更别说它表层覆盖的龙鳞铁甲普通炮弹打上去,不过挠痒痒!\"
印度洋舰队司令陈家敦沉默片刻,忽然起身:\"诸位,不必争论了。\"他环视众人,\"今夜,我们就各自派出快船,联系总部。\"
九月下旬,铁矿港的海军军械部突然陷入前所未有的繁忙。
\"四份订单?!\"军械大臣林永泰盯着桌上的公文,手指微微发抖,\"东太平洋、西太平洋、南洋、印度洋……每家都要一艘广州级?!\"
\"刚刚广州发来命令。\"秘书匆匆进门,\"在坤甸港和广州港两个造船各自追加了两艘订单!\"
林永泰深吸一口气,看向窗外——港口上,「广州号」正缓缓靠岸,甲板上的150毫米巨炮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传令下去。\"他最终下定决心,\"接受订单,但还是要保证冬潮级钢木复合舰的生产,广州级铁甲舰的服役空档期里,它们还是主力!\"
与此同时,远在印度洋的果阿船厂正经历一场巨变。
由于大中华帝国海军战略调整,果阿船厂即将整体搬迁至开普敦,以更好地辐射印度洋与非洲航线。然而,就在搬迁筹备期间,船厂突然收到两份紧急订单——两艘广州级铁甲舰!
\"明年才能开工。\"船厂总监无奈摇头,\"今年的产能已经被十炮钢木复合舰'冬潮级'占满了。\"
\"但大西洋舰队要求我们必须知道建造和维修全铁甲舰。\"果阿船厂的老桑切斯说道,\"无论如何我们不能被时代淘汰\"
佩雷拉叹了口气:\"那就先接单,排到明年第一季度。\"
十月,订单如雪片般飞向铁矿港、坤甸港和广州港的造船厂。
铁矿港:接到两艘广州级订单,优先生产,预计1821年春季下水,用来武装西太平洋舰队。
坤甸港:两艘广州级,用于南洋航线护航。
广州港:两艘广州级,强化东太平洋的整体防御。
而果阿船厂(即将迁至开普敦)则咬紧牙关,在完成今年十艘「冬潮级」钢木复合舰后,将于1821年初启动广州级的建造,用来强化大西洋的整体战略优势。
大中华国的海军,即将迎来一场钢铁洪流的时代。
1820年8月底,云南省。
昆明城外,十公里长的战线上,硝烟与焦土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清朝云南残存政府、越南仆从军与法国雇佣兵蜷缩在层层叠叠的壕沟工事内,用铁锹、沙袋和血肉筑起最后一道防线。南海“海盗”猖獗,法国敌人海上运输全面断绝,他们的新式步枪、炮弹早已所剩无几,只剩下绝望的抵抗意志。
而在他们对面,中华国大军的炮兵阵地上,三百门各种口径的大炮黑洞洞的炮口指向敌阵,炮兵们正忙碌地装填着一种特殊的弹药,燃烧弹。
\"十五万枚,各种口径。\"炮兵指挥官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从60mm迫击炮弹到240mm榴弹,全都是燃烧弹。\"
\"开炮,轰他娘的!\"前线总指挥陈阿生站在临时搭建的观察哨上,对通讯兵沉声下令。
全线进攻,开始!
\"击鼓,开炮!\",炮兵指挥官喊道。
“咚,咚咚”,一慢两快的炮击战鼓声,在十公里的战线,此起彼伏的响起,慢慢变成有节奏的大鼓重击之声,一声声压迫敌人的神经。
轰!轰!轰!轰!轰!
三百门大炮同时怒吼,炮弹划破长空,如雨点般砸向敌军壕沟。
第一波是迫击炮弹,60mm、80mm的燃烧弹精准地落入战壕,爆炸后喷溅出粘稠的凝固汽油,火焰瞬间吞没了战壕内的敌兵。惨叫声此起彼伏,法国雇佣兵试图用湿毛巾捂住口鼻,但高温让壕沟里的空气本身就变成了灼热的烤炉,而他们就是面包。
接着是100mm重型迫击炮、95毫米加农炮,240mm的超重型迫击炮,更大威力的燃烧弹在壕沟群中炸开,火焰顺着战壕蔓延,点燃了沙袋、木板,甚至浸泡了燃油的防御工事。整个防线瞬间化作一片火海。
进攻的冲锋号响起,班长和排长都在喊,\"前进!\",
在炮火的掩护下,中华国陆军全线压上。步兵们手持步枪,霰弹枪和双管手枪,在硝烟中冲向第一道壕沟。
在步兵的最前方,五十辆蒸汽装甲车正隆隆驶来。
这些钢铁巨兽有着厚重的铆接钢板,车体两侧伸出一排枪口,车头则安装着推土铲,专门用来碾压壕沟边缘的障碍。它们的动力来自后部的蒸汽锅炉,烟囱喷吐着黑烟,履带碾过焦黑的泥土,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保持速度,碾过去!\"装甲部队指挥官挥舞着手枪。
轰隆隆!
第一辆装甲车直接冲向第一道壕沟,推土铲狠狠铲入土壁,硬生生将壕沟边缘削平。后面的步兵紧跟其后,踩着装甲车的履带痕迹,迅速跃入被烧得半焦的战壕。
\"杀!\"
中华国士兵们冲入壕沟,与残存的敌军展开白刃战。敌人士兵试图组织反击,但装甲车他们根本打不穿,两侧的射击孔不断发射的子弹,让他们的抵抗变得支离破碎。
随后,一排排扔进壕沟的手榴弹,掀起死亡风暴,一排排士兵在爆炸后跳入壕沟,子弹在飞舞,刺刀刺入血肉。
三万中华国精锐士兵与五十辆蒸汽装甲车组成的箭头,直指敌军核心防线。
第一道壕沟,已被燃烧弹和装甲车碾碎,残存敌兵要么被烧死,要么被子弹打死,要么被成群的刺刀刺死,要么举手投降。
第二道壕沟,装甲车先行碾压过去,步兵投掷手榴弹,双方士兵在壕沟里厮杀在一起,中华国士兵沿着壕沟向两侧不断向左右扩展缺口。
更多的士兵跟随装甲车向着第三道壕沟而去。
第三道壕沟,装甲车继续直接冲撞,推土铲将沙袋工事推平,步兵蜂拥而入,刺刀闪着寒光。
第四道壕沟,\"他们要逃!\",有士兵在大喊。
杀红眼的连长大声喊道:\"不让,旗语通知通知后方,用燃烧弹封死他们的退路!\"
他下令连队跟进的迫击炮,把剩余的燃烧弹全部倾泻到第四道壕沟后方的退路上。
轰!
火焰吞没了整片区域,残存的清朝云南残军、越南仆从兵和法国雇佣兵在火海中尖叫、奔逃,但他们不敢越过剧烈燃烧的壕沟,他们已经无处可去。
黄昏时分,硝烟散去。
十公里的战线,如今只剩下焦黑的壕沟废墟,和堆积如山的敌军尸体。
陈阿生站在装甲车上,望着被俘虏的敌军将领,清朝云南残军的最后一位总督,越南的降将,以及法国雇佣兵的指挥官。
\"投降吗?\"他拔出手枪,淡淡问道。
对方三人沉默片刻,最终低头。
昆明解放,云南最大的敌对势力武装被全面拔除。
陈阿生却继续下令,“继续向南进军,向越南进军,没有我命令,任何部队都不准停!”。
陈阿生再给广州临时议会的信里是这样写的,“
盖闻南部蛮夷,自古为患;边圉不宁,社稷之忧。今云南、广西之境,犬牙交错于越裳故地,而安南小邦,僭窃神器,屡叛王化。其君臣悖逆,招引西方夷狄;其士卒剽掠,毒虐生民。若不涤荡瑕秽,何以固我金瓯?
愚以为:保滇桂者,必据越裳;安南服,则两广固。昔汉武开西南夷,唐宗置安南都护,皆以王师靖边,德威并施。然彼时宽仁太过,养痈遗患。今若复循旧辙,徒施妇人之仁,纵反侧之徒,是犹抱薪救火,薪不尽而火不灭也!
为今之计,当行雷霆之诛:
一曰犁庭扫穴:命将出师,铁骑三道并进。东路由南宁直捣升龙,西路由蒙自席卷河内,北路由文山扼守宣光。使彼君臣震怖,郊迎王旌。
二曰枭獍尽殄:凡倡乱之首恶,勾结外夷之奸佞,必当屠戮无遗。其胁从百姓,量才录用。所谓\"以杀止杀\"者,非滥杀也,乃除恶务尽之道。
三曰革故鼎新:既平之后,即改安南为安南省,设三司衙门。选派贤能流官,兴办学校,使知礼义。昔日雒越旧俗,渐次更张。
或谓\"王者之师,当以德服人\"。臣请辩之:夫德者,所以怀柔顺民也;威者,所以震慑顽凶也。今安南之人,受逆臣蛊惑,甘为戎首,岂可复以常理待之?当如大禹治水,导之者顺,壅之者溃。今既决堤溃防,必当浚川导滞,而后可言灌溉之利。
且观自古边患:汉之于南越,唐之于南诏,宋之于交趾,皆因姑息养奸,终成大祸。今我天朝圣明在上,岂可复蹈覆辙?宜效法成汤伐桀,周武伐纣,虽曰征诛,实为吊民。
吾愿担骂名,敕谕将帅:
\"凡入越境,先诛渠魁,后抚黎庶。凡助逆之族,男子十六以上皆斩;妇女幼童,徙居岭南。其良民愿附者,编户齐民,与中华同风。\"
\"既平之后,改国号为'安南',取'安靖南服'之意。设总督一员,辖三府九州,一如内地之制。\"
如此,则云南永固,广西无虞,交广之地,尽为王土。昔者班超定西域,马援平交趾,皆垂名青史。今我朝起于武功,当效法汉唐,且更迈前古!
从此,再无越南,唯安南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