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讲述的故事,从他的薄唇流出,却敲击着我和林晓的心灵。
从鬼谷子云游彭城,罗盘定位确定此乃\"华国龙脉右爪所在地\"开始,姜氏一族便和彭城纠缠在了一起。
八百里太行南北贯通,数千里河水汇聚彭城,沿着延绵的群山断崖倾斜而下。
日积月累,冲积成现今富饶的华国平原丘陵,为京城提供源源不断地生活物资供应供给。
而鬼谷子取陨铁铸就\"玄龙匣\",内置蕴含天地灵气的龙息珠的传说更是揪住了我们的灵魂。
“三叔,这个玄龙匣现在埋于何处?”我越听越对这传奇的故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急切地问三叔玄龙匣的下落。
“坊间谣传,为防止被心术不正者窥觎,匣成之时也是它封存大地之日。”
“匣成之日风云变色,有青鳞巨蟒自云间降下,化作石像盘踞洞口。”
三叔讲话的语气变得深沉而凝重。
“那洞口在哪?”我追问道。
三叔摇了摇头,“这也是家族机密之一,不过据说线索就在这这姜氏族谱里。”
夜深人静,整个姜家寨已进入沉沉的睡眠中。
唯独三叔家大窑里的煤油灯一直亮到了后半夜。
玄龙匣锁龙息珠,龙爪峰下埋忠骨。
蟒守玄门八百年,姜氏护城千载延。
摸着黑从三叔家出来,带着他转述给我的这几句含糊不清的谶语,远处传来了山村新的一天鸡鸣狗叫声。
而鬼谷子将将藏宝图交予随行弟子姜尚的情节,在我的脑海里与玄女洞发现的古老地图之间,似乎建立了某种超自然的联系。
回到老宅。
大窑里亮起了微弱的灯光,老姐听见了我们走进街门的声音。
很显然,我和林晓只能去小窑休息了。
尽管林晓一钻进被窝就开始用滑腻的大腿在我身上撩拨,可我的心思却一直在三叔所讲的姜氏家族与彭城守护神的秘密上。
没想到姜家与彭城的渊源早在上古年间已经结下。
姜氏一族应该是彭城最为纯正的土着了。
“晓,你是大学生。能给我解释一下三叔说的那四句谶语的含义吗?”
被林晓撩拨的无法专心思考,我只能坏笑一声,托着她的屁股让她骑坐到我的身上。
林晓的手指一边在我的胸膛画着地图,一边在互动的灵感中寻找着谶语可能得答案。
“龙爪峰下埋忠骨,有多少姜氏子嗣为保护玄龙匣付出了生命?”
林晓扒着的身体有些支撑不住,便直接把头埋进了我的胸膛。
“海洋,你说青鳞巨蟒才守护了彭城八百年,而彭城姜家却与之相伴了数千年。会不会是这样的。”
林晓身体滑动了两下换了个姿势说道:
“三叔的这四句谶语一定暗藏着另一个秘密,龙息珠像东海的定海神针一样,不能轻易再见天日。”
“龙爪现世,天下易主!”
我和林晓异口同声地道出了三叔最后交代的一句话。
刮了一下林晓的鼻尖,我夸了她一句:
“还是我家林晓聪慧灵秀,不愧为受过高等教育……”
再多的羡美之词都被唇舌间的甜蜜交融化入无尽的狂野之中。
尽管我们尽力控制互动的节奏,还是让一墙之隔的苏宁感觉到了无尽燥热。
不得已,苏宁用双手捂住了耳朵。
第二天一大早,当林晓带着满面春光拉开小窑的房门,正好和在院子里帮厨的苏宁的目光对上。
苏宁的脸刷地红到了耳根。
吃吧早饭,三叔和村长双喜哥一同跨进了我家的院子。
“小五,今儿咱爷儿仨都晒簿祭祖的事定一下。得抓紧筹备了,眼看着就到年根了。”
男人们商量正事,母亲便带着老姐和俩个小美女去村里的老姐妹们家里串门。
快二十年没回过姜家寨,当小媳妇时的闺蜜不少。
按前世和母亲回家探亲的经验,老妈这一出去,天擦黑能遛达回来就算早的了。
老姐和林晓跟着出门,苏宁却迟迟没有行动。
“丫头,走啦!男人们商量事,咱女人不要掺和跟妈去认亲戚门去。”
看着苏宁依然涨红的小脸,母亲嗔怪地瞪了我和林晓一眼。
林晓吐吐舌头,主动上前拉住苏宁撒娇,故意凑近她的耳根。
“嫂子,嘻嘻!我们以后……,难倒你和我哥还没有……”
林晓话没说完,苏宁的手已捏住了林晓的耳朵。”
“死丫头,还说!”
打闹中,苏宁在老姐和林晓的推搡中,红着脸跟着母亲出了门。
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我无意识地提了提裤子,放松了一下身体的肿胀。
指尖轻轻划过皮带,就看见正下坡的苏宁,一只手再次在腰间挠了一把。
我再次划过皮带,苏宁换了一只手伸进了后背。
“姐,够不着,帮我挠挠!”
最终确认白蟒还是没有和我完全人神分离,我的心中不禁升起一股莫名的兴奋。
看着苏宁和林晓她们消失戏台的拐角,我才收回了恋恋不舍的目光。
三叔目光深邃地看着我,似乎在我的眼神中捕捉到了什么。
他缓缓说道:“小五,这个叫苏宁的闺女和你家到底啥关系?”
“我爸战友的女儿,我妈不是介绍过了吗?”
“大过年不回自己家,跟着你们来姜家寨?”
三叔没法理解一个没出嫁女孩为啥不回家。
“她是孤儿,父母去逝后就一直住我家。”
听完我讲述苏宁一家的经历后,三叔哀叹了一声,把话题拉回了今天的主题。
“双喜,小五!”
抽出旱烟袋点上,三叔就近蹲坐在我的大窑的门坎上开始安排祭祖事宜。
“今年回来的子嗣较全,老族长一家也都到齐了。我想把晒簿仪式搞隆重些,正好把小五他们这些新增子嗣列入家谱。”
吸了口旱烟,三叔眯着眼等着村长答案。
“三叔,这事属家族内部的事,我这个村长不好掺和,一切听三叔安排。”
“小五,你的意见呢?”
我把两个矮凳塞进三叔和双喜哥的屁股,真诚而谦虚的说道。
“第一次回村,规矩也不懂,全听三叔您的,不过…”
“不过啥?姜家族长这件事没商量,必须回归老大家,至于你的几个哥哥……”
三叔的目光扫过我和双喜,随着烟雾吐出了一句话。
“他们还真干不了这个营生!”
双喜不表达意见,我又不懂晒簿规矩,自然整个活动都按照三叔的想法操办。
双喜答应一声便扭身回了村委。
还剩下两天的时间,他得抓紧安排准备工作。
双喜走后,姜家老宅就剩下了三叔和我爷俩。
“小五,上次大嫂回来说你想带家谱进城?”
“嗯。彭城大学的叶教授想把彭城姜氏宗谱残卷接续抄来。姜家寨姜氏族谱是其中关键环节。”
烟袋锅在冬日的斜阳下拉出长长一道影子,三叔的身影嵌入了街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