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影的回答让陈凡愣住了。
她好像，对此根本不以为意！
甚至丝毫不在乎这些啊？
陈凡放下平板，看着她笑了。
“哦？”
“你喜欢拍这些？”
小影道：“我无所谓啊！”
“老板喜欢就好！”
陈凡好奇道：“所以，那些视频都是你自愿的？”
小影也愣住了。
“老板没看那些吗？”
陈凡一愣。
“我没看，怎么了？”
小影笑道：“怪不得老板不知道，那些视频都是之前王总喜欢拍，他喜欢，我就多拍点呗！”
陈凡了然。
“你真是自愿的？”
小影笑了，小跑着上前来到陈凡身边蹲了下去。
“也不算自愿的吧。”
伸手拉住陈凡的裤腿，小影笑道：“但我不反感，本来嘛！”
“我长得这么漂亮，有男人喜欢看我那才正常！”
“男人喜欢我那更正常！”
“再说了.....”
看着陈凡，她妩媚的笑了笑。
“趁着年轻，该玩儿就玩儿嘛！但一天一次太累了，两天一次行吗？”
“视频随便拍！”
“老板想要什么情调我都行。”
“强迫？诱奸？迷奸？偷情？制服诱惑？”
“或者cosplay也行啊，护士？女邻居？妹妹？富家千金我都能演。”
“场景也可以啊，车震，酒店，户外露出，野地，我都可以尝试的！”
听到这些，陈凡心中微微一惊。
这个会玩儿啊！
“你......”
一时间，陈凡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资料上没说你来我们公司之前的履历。”
小影笑了。
“那些肯定不能写上去，毕竟要审核嘛！”
“我之前，是在小网站上做直播的。后来不是网站被查了吗，换了几个都不行，就转行做绿播了！”
陈凡恍然大悟。
怪不得！
“我纯好奇啊！”
看陈凡和蔼可亲，小影急忙点头往前凑。
陈凡低声道：“你做这些，是因为有钱赚？”
小影一愣。
“要不然呢？”
陈凡道：“你年龄也不大啊！”
小影笑了。
“天啊，还不大啊，我都二十八了。青春饭还能吃几年啊，不得在人老珠黄前，把该赚的钱都赚完啊！”
“到时候回老家做点小生意，存款藏着，再找个人谈恋爱嫁了，但生孩子就别想了，最起码我现在的想法是不愿意的！”
陈凡哈哈大笑，伸手指了指旁边道：“坐，坐下说！”
小影笑呵呵的拉着一张凳子过来，坐在陈凡身边，毫不避讳的趴在陈凡腿上。
陈凡道：“你做这些多少年了？”
小影翻着眼睛想了想。
“好几年了吧？”
“我十六就辍学了，然后就出来打工，但上班好没意思啊。又累，赚的还少。”
“谈过几个朋友，然后分了，没意思。然后我去酒吧玩的时候，发现酒吧也招工，我就去了。”
“再后来就接触到主播这个行业，还挺有意思的，隔着屏幕，把那些屌丝逗得欲罢不能。”
“哎对了，特别是看到那些屌丝隔着屏幕发什么，宝贝我快来了，宝贝我受不了了这些话的时候，笑死我了！”
“我什么都没做，他们就受不了了，还自己把自己玩儿成那样。更重要的是，一群人跟在后面开会员看我直播。”
“我一边爽，一边赚钱，他们一边花钱一边玩儿自动挡，到现在我想起来都想笑！”
陈凡也笑了，看着李川道：“拿两罐饮料过来！”
李川起身，从冰箱里拿来两杯饮料。
小影也不客气，拿着打开就喝。
陈凡喝了两口，看着她道：“你就没有觉得干腻了？”
小影翻了翻白眼。
“嗨，那怎么会腻，这个年龄要是就腻了，后面还有几十年呢。想想后面几十年都没性欲，那就太可怕了！”
陈凡道：“你觉得干现在这样的，跟你当初在小网站搞那种，那个好？”
小影认真思索了片刻。
“以前的好！”
陈凡愕然。
“为什么？”
小影伸手放在陈凡的腿上捏了起来。
“老板你想啊！”
“那种，分成也比这种高，更重要的是，进去看就得充会员。哪儿像现在这种啊。”
“叫一百声哥哥，能换几个大啤酒都不错了！”
“直播间日常几千人到上万人。连五辆跑车都刷不到，那些屌丝，太恶心了！”
“甚至我有时候跳半天，腰都酸了，还不如我走光一下来的人多。”
“上次我故意把灯光打在身后，没穿安全裤，直播间直接两万多人看我跳舞，不就是想看我内裤的形状嘛，满足他们！”
“这有什么嘛，只要记得给我点赞，记得给我刷票就行！”
陈凡哈哈大笑。
拿起那些硬盘道：“这些你要吗？”
小影毫不在乎的挥了挥手。
“我不要，拿回去还没地方放，老板你要喜欢就留着，不喜欢就扔了，找机会我给你拍新的！”
“这两天还没正式工作，我刚好方便，老板想不想拍一点，回去看着也是情调嘛！”
陈凡笑着摇头，带回去，赵奕萱要是发现，还不得跟自己急。
“我没这个爱好，再说了，我要带回去，家里的人还不得把我撕了！”
小影笑了，汉服口敞开，丝毫不在乎自己在陈凡面前已经曝光一大半了。
“老板结婚了？”
“那有什么嘛，现在成功男人不都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再说了，换个地方藏起来，等老板跟别人玩儿的时候再看，也是种催化剂吗？”
陈凡笑着摇了摇头。
“对了，你不怕这种对你身体不好？”
小影喝了口饮料，“嗯？为什么不好？哎呀，气血虚就补补嘛！至于其他的，老板就放心吧！”
“我也怕死，卫生肯定是首要的，消毒纸巾，消毒液，还有药和套套，那都是常备的，而且定期体检，这早就是习惯了！”
陈凡也笑个不停。
长见识了！
原本，他以为所有人都是被威胁才走到今天的。
可现在，陈凡又被打败了！
打败他的就是小影。
小影用实际情况告诉陈凡。
人，有自甘堕落的，有被逼堕落的。
有人一步踏错，坠入地狱仰望人间；有人主动投身地狱，抬头嘲笑世人的误解和无知，只为自己潇洒。
也有人.....
对人间和地狱，从来都没有一个判定，无所谓，他们都喜欢！
办公室外，所有人都紧张无比。
毕竟他们公司三个头部，已经哭着走出来两个了。
而且一个比一个惨。
现在就剩小影了。
足足过去半个多小时，开门声响起，小影拿着饮料笑呵呵的走了出来。
“好的老板，那我先回去了，过两天见！”
看她走过来，一群人都围了上去。
“小影姐什么情况啊？”
“新老板人到底怎么样啊？”
小影随意道：“很不错啊！很好相处啊，就是.....”
回头看了眼办公室，她低声笑道：“好像有点妻管严，送到嘴边的美食都不吃，怕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