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凛:“,.......”她还看人家腿有没有劲?她还看人家的手?还说不出的感觉?她什么意思?见异思迁?“你盯着人家腿和手看什么?”
苏蛮蛮歪头,好奇宝宝似的道:“你是不是在生气啊。”
秦凛:“.......”他都快气死了,她还问是不是?!他冷淡道:“没生气。”
“你不生气,换我生气了!昨天晚上为什么不叫醒我?”苏蛮蛮食指点他胸口。
秦凛:“.......我看你睡得太熟了,不忍心叫醒你。”不识好歹。
苏蛮蛮撇嘴:“行,今天晚上总可以了吧?”
秦凛:“.......今天家里人太多了,行知和行远的房间就在我房间的隔壁,不合适。”
“住我屋。”
秦凛:“你的房间更不隔音,行云和行简住你对面。很容易听见。”
苏蛮蛮很不理解:“咱俩又不是打架,你到底怕他们听见什么?我看你是故弄玄虚!秦凛!你不能仗着我对你的喜欢,把这事弄得玄之又玄吧。你这样只会让人觉得你很不成熟你知道吗?”
秦凛:“......”阿哥也不叫了?他不成熟?到底谁不成熟啊。他道:“我给你的书,你没看对不对?”
苏蛮蛮:“........”汗,他的语气咋那么笃定?答应他的事情她没做到,有点儿心虚,借口道:“我这不没空吗?和我们要做的事有什么关系?!”她又理直气壮起来。
秦凛:“......你没看,你怎么知道无关?那事和打架差不多,我俩得......”他不知道怎么说,赤裸裸的描述如何做,着实烫嘴。含蓄一点她可能听不懂,又以为他耍她,闹起脾气来,难哄。
他承诺道:“过完节,大哥大嫂,行知四兄弟走后。”
苏蛮蛮深呼吸,控制住脾气:“行!我再等你一天!你再给我拖延,我要霸王硬上弓了。”
秦凛:“......”你会吗?你就硬上弓?
.........
晚饭大嫂和二嫂合作煮一大锅白水面条。
苏蛮蛮夹着面,听着一大家子人你吸溜一口,我吸溜一口的面条声,难受的挠脖子。
她为大家做饭,又炒又煎又炸。
别人做饭,煮一锅水下一大把面,好可恶!
陈淑仪因为苏蛮蛮白天说她绝经的事情气了一下午,自看见苏蛮蛮开始,那眼,便暗暗瞪着,此刻抓住机会找茬:“蛮蛮,不好吃吗?怎么不动筷子?”
苏蛮蛮平静无波的眼珠子微转:“晚上吃的多腰会变粗,我想维持我的身形。”
“昨晚没见你要维持身形,是不是嫌弃我和大嫂的手艺?”陈淑仪心道,死丫头只要敢承认,她就有借口让其以后老实的为一大家子做饭。
“昨天晚上我又做饭,又收拾家务,不多吃点哪有体力?今天有你和大嫂操持家事,解放了我的双手,我一身力气没处使,只能少吃点。”苏蛮蛮几口扒拉完面条,放下碗筷:“我要去睡觉了,你们慢吃啊。”
她碎碎念离开饭桌:八点睡八点起,阎王夸我好身体!
陈淑仪:“........哎,别走啊,你说的可以变年轻的药,大嫂也想打听打听。”
她要在饭桌上,戳穿苏蛮蛮想诈骗她钱的事儿。
“还有啊,你的药,什么做的啊,定金就要二十。”
苏蛮蛮驻足:“那是我的秘方,怎么能告诉你呢?钱,你不是没给我吗?你这么说,不知道的还我拿了你的二十块钱呢。”她轻轻侧脸,朝董娴雅的方向,直接了当的问:“大嫂,你绝经了吗?绝经的话吃了没用。
二嫂,我后来仔细的复盘了一下你的脉,我没诊错,你脉涩,就算你没绝经,估计也快了,顶多就这两月。吃药已经没有多大意义,不如改变一下作息,养养精气神。”
陈淑仪:“........你!我......”她气的语无伦次,想证明自己没绝经,这个月虽然迟了七八天,可迟七八天正常吧?
但她的儿子们和侄子们都在,她不好反驳。
她真想掐死这个口无遮拦的娘们儿。
董娴雅:“蛮蛮,你属于赤脚大夫吧?”
言下之意,半瓶水的水平,不值得信任。
苏蛮蛮大方表示:“可以这么说,不过我的行医经验挺丰富的。感冒,皮肤病,一看一个准。就是我的方子,你昨天晚上应该听清了吧,比较偏。”
秦行云:“感冒不吃药自己也能好吧,是吧小叔?”
苏蛮蛮:“你不用问你小叔,你说的很对,下次你感冒记得别吃药,用你自身强大的抵抗力扛过去。”她轻哼一声,走了。
秦行云:“......”
“老三,你觉得蛮蛮水平如何?她这么小的年纪,我总觉得她水平有限。”陈淑仪在苏蛮蛮手里吃了几次亏,学精了,故意不把话说死,留有几分余地让大家评说。
秦凛今天把蛮蛮为隔壁大娘开的瘙痒症药方说给中医院的朋友听,朋友问了好几个皮肤科的老大夫,理论上是可以起作用的。说明她有真本事。
他把事情告诉大家。
秦老太太也道:“隔壁你大娘今天去了医院,真的得了糖尿病。就是没蛮蛮讲得那么吓人,大夫说,注意饮食和吃药,带着病也能长寿。”
陈淑仪见母子俩争着为苏蛮蛮说话,自觉辩不过了,默默熄火。
董娴雅笑道:“我昨晚以为蛮蛮胡诌的。”
秦老太太:“要不是你大娘今天过来说,我也没多信,我一直以为她跟在她奶奶身边帮忙,你大娘还挺感谢她的,早发现,早干预。”
........
明月当头,苏蛮蛮侧躺着,透过窗户看外面的星空。
对面时不时传来笑声,吵她的睡不着。
他们不睡觉,不困吗?
哎!
早知道今晚不回家了。
她翻来覆去睡不着,决定找秦凛说说话,开灯披衣下床,锁上门往主屋走。
进客厅被董娴雅和陈淑仪吓了一跳。
只见两人满脸涂白,只余眼周和口鼻裸露。
“大嫂,二嫂,你俩把面粉涂脸上干嘛?像牛头马面一样,好恐怖啊。”她轻轻拍着胸口。
幸好自己年轻,心脏承受度强。
换成老人家,一准儿撅过去。
陈淑仪:“你个山炮,这叫面膜,珍珠粉做的,美容养颜。”
苏蛮蛮上来一句:“美容养颜还养得那么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