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绪二十四年八月十三日,北京菜市口刑场人山人海。尽管清晨天色灰蒙,仍挡不住百姓围观“朝廷钦犯”就义的热情。谭嗣同、杨锐、林旭、刘光第、杨深秀、康广仁等六位维新志士被押上刑台,个个面带悲愤却昂首挺胸。
谭嗣同朗声对围观众人道:“各国变法无不从流血而成,今中国未闻有因变法而流血者,此国之所以不昌也。有之,请自嗣同始!”这番话掷地有声,让不少围观者动容。
监斩官刚毅面色铁青,厉声喝道:“死到临头还敢妖言惑众!时辰到,行刑!”
刽子手举起鬼头刀,阳光下刀锋闪着寒光。就在刀落下的刹那,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原本灰蒙的天空突然乌云密布,雷声隆隆。更可怕的是,落下的不是雨水,而是血红色的液体!那“雨水”粘稠腥臭,分明就是鲜血!
“天降血雨!天降血雨了!”人群顿时大乱,百姓纷纷找地方躲避,却发现那血雨如有生命般,专门追着人淋。
刚毅吓得面无人色,强自镇定:“不过是一场怪雨!继续行刑!”
刽子手颤抖着再次举刀。说也奇怪,那血雨仿佛有意识般,集中淋在六君子的断头台上。谭嗣同突然仰天大笑:“苍天有眼!苍天有眼啊!这大清的气数尽了!”
刀光一闪,谭嗣同头颅落地。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那头颅在地上的血水中竟然又睁开了眼睛,嘴角还带着笑意!更可怕的是,天空中的血雨突然加剧,如同瀑布般倾泻而下!
“妖...妖怪啊!”刽子手吓得弃刀而逃。
刚毅暴跳如雷:“回来!继续行刑!”但没有人敢上前,那血雨实在太诡异了。
就在这时,更惊人的事情发生了。血雨中突然浮现出无数模糊的人影——有戊戌六君子,有被赐死的肃顺,有投井的珍妃,甚至还有早夭的同治帝!这些冤魂在血雨中飘荡,发出凄厉的哀嚎:
“还我命来...”
“大清将亡...”
“爱新觉罗气数已尽...”
围观百姓吓得魂飞魄散,纷纷跪地叩头:“冤魂显灵了!冤魂显灵了!”
刚毅也吓得脸色惨白,但仍强作镇定:“装神弄鬼!给我继续行刑!违令者斩!”
在威逼之下,刽子手们战战兢兢地回到刑台。说来也怪,当刽子手举起刀时,血雨就淋得他们睁不开眼;当刀落下时,血雨又突然停止。如此反复数次,刽子手几乎精神崩溃。
最后,在刚毅的厉声催促下,六君子终于全部就义。但每一刀落下,天空就响起一声炸雷,血雨就加剧一分。当第六颗头颅落地时,血雨已经大得如同瓢泼,整个刑场都被血水淹没,水深及膝!
更可怕的是,那些血水仿佛有生命般,开始向着紫禁城方向流动,形成一条血河!血河中浮沉着无数冤魂,都在哀嚎哭泣。
刚毅吓得连滚爬逃离刑场,也顾不上监斩官的威严了。他回到府中后,当夜就突发恶疾,浑身长出红疹,仿佛被血雨灼伤一般。御医诊治无效,三天后暴毙身亡,死前一直胡言乱语,说什么“血雨追命”“冤魂索债”。
而紫禁城内,慈禧太后正在听戏取乐。当血雨降临时,她腕上的玉镯突然发烫,那个冰冷的声音在她脑中尖叫:“反噬!这是诅咒的反噬!”
慈禧大惊:“怎么回事?”
镯灵惊恐地说:“那些冤魂的怨气太强...加上这六人的鲜血...已经引发天怒...我快压制不住了...”
果然,血雨之后,北京城接连发生怪事:井水变血水,牲畜莫名死亡,甚至有人声称看见六君子的鬼魂在街头游行,高呼“变法维新”。
慈禧吓得连夜请来喇嘛道士做法事,但毫无效果。有一次,一个大喇嘛甚至在做法时突然七窍流血,临终前大喊:“妖后祸国!天谴将至!”
更让慈禧恐惧的是,光绪帝虽然被囚瀛台,却似乎与这些异象有关。每次天降异象,光绪就会莫名地精神焕发,仿佛得到了某种力量的支持。
而那只血玉镯,自从血雨之后,裂痕越来越多,流出的黑色黏液越来越臭。镯灵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虚弱:“我需要更多力量...更多鲜血...否则我们都会完蛋...”
慈禧在恐惧中越发疯狂,她大肆捕杀“乱党”,试图用更多鲜血来平息镯灵的躁动。但每杀一个人,血玉镯的裂痕就多一道,那些冤魂的哀嚎就更响一分。
直到有一天,镯灵对她说:“不行了...怨气太重...我们必须离开北京...去西边避一避...”
这才有了后来的庚子西狩。但无论慈禧逃到哪里,那场血雨的阴影始终如影随形。而六君子就义时的那场血雨,也成为大清国运的转折点,在民间广为流传。
长白山的寒风中,回荡着万千冤魂的哀嚎。百年的诅咒,终于在鲜血中彻底苏醒。而慈禧太后的末日,也已经在那场血雨中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