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君眼皮惊跳了一下,沉着冷静下来,嗓音坚韧不屈的解释,“我是怕你的伤口会再次压出血。”
“而且我是想亲自给你做一顿大餐想弥补一下。”
她过于冷静清醒的表情让他看不出任何异样,却让他有股似曾相识的熟悉感。
萧肆锦故意伸出两根指节按压了一下伤口,表情没有任何痛苦。
还露出变态般兴奋的神色,舔了舔带血的指尖,甚是平静的扯了扯唇,“一点小伤。”
“晚晚的这顿大餐先欠着。”
“除了晚晚,朕现在什么都不想吃。”
说完,将带血的唇再次压上她。
沈晚君任由他在唇上蹂躏,她要是躲了就会彻底让他怀疑。
想到情蛊要用他的血才会发作,她的脸色一阵苍白,他这番举止是在试探她?
沈晚君暗自咬紧牙,故意露出情蛊发作时的症状。
眼神涣散瘫软在他怀里,呼吸急促的紧紧揪住自己的衣领。
“阿锦,好、难受。”
她主动抱住他,眼神却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流露出冷静沉稳的锋芒。
她握紧粉拳,死死咬住拳头压抑颤抖的身体。
看来,今晚是躲不过了。
情蛊必须要进行鱼水之欢才能化解,他摆明在试探她。
该死的狗皇帝。
真无耻!
本来想给他摆上鸿门宴,将温太医给的红玉丸混在酒里,让他喝下。
如今只能等下次的时机了。
萧肆锦拉开两人的距离,目光锐利深沉的打量着她的反应。
见她眼神涣散,面色潮红,呼吸急促,四肢发软。
和往常一样是情蛊发作的征兆。
刚刚起疑的心思也消散了去,看来是他想多了。
他没有急着做些什么,只是伸出冷白的指节。
轻轻掠过她泛红的脸颊,喉结无法克制的翻涌了两下。
随后来到她的领口处,轻轻蹭过她白皙的锁骨。
像触碰易碎的瓷器,小心翼翼,宛如稀世珍宝。
沈晚君布料下的皮肤微微颤了一下。
长而灵动的睫毛同样惊慌失措的扑腾了几下,像个迷失方向的小鹿。
萧肆锦伸出戴着矜贵,象征权势的扳指大拇指,捏住她的下颚。
力道很轻,嗓音却透着骨子里的霸道,“晚晚,你的身体又软又红,是不是很想要。”
他轻佻又疯狂的偏执话语在夜色中弥漫开来。
他的指节移到她的肩膀处,轻轻一扯,便将鲜艳灵动的罗衫裙拉扯开来。
露出娇嫩而雪白的锁骨,让他眼神晦暗渐沉的缩紧了片刻。
“不、我没有。”
“好热,你先放开我!”
沈晚君咬着红唇,呼吸变得粗重急促。
眼里流转一丝恨意,如果不是为了稳住他不露出破绽。
她怎么可能像个淫荡女人去迎合他。
萧肆锦呼吸落在她耳尖,身体顺势将她压在床榻上。
见她想退缩,他的掌心掐住她的腰,直接用男性的优势禁锢住。
他的手顺着她的裙摆边缘往上挪了半寸,指腹碾压她腰际娇嫩的皮肤。
动作慢的像品尝绝味佳肴般,周身散发出漫长的博弈煎熬。
“晚晚不是难受吗!”
“朕这就为你降温。”
说完,将她身上最后一丝窗户纸撕开,他的吻落在她的颈间,又急又疯。
牙齿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薄唇一直滑到下颚线。
另一只覆在她雪白的腿心,慢慢划过她的大腿内侧,动作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
他充满汹涌疯狂的吻不断在她身上点燃,双手大力的拥紧她。
摊开掌心从她的背后上下揉捏,娇嫩雪白的肌肤像是要揉进骨血里才肯罢休。
眼中贪婪的偏执凝聚着红色的火焰,瞬间滚烫了她的颈。
彼此的呼吸已经混合在了一起,分不清是谁的。
只感受到炽热的气息弥漫着火焰。
“阿、阿锦够了。”
沈晚君攥紧他胸前的锦袍,偏头躲开他侵略性的疯吻。
拼命喘息着换一些新鲜空气。
可还没来的及缓和,他的指腹再次扣住她的下巴,迫其微微张开。
唇齿贪婪的再次如履薄冰的压了下去,舌尖极致撬开深入。
强势又不容她拒绝的力道让她喉间溢出细微的呜咽。
他却狠狠将其全数吞下,连她眼角的泪痕都不放过。
他说出如狼似虎的话语,“晚晚好甜,你是水做的吗!”
那低沉的音色仿佛要将她彻底的拖入欲望的深渊。
月光洒下窗户,将床榻上纠缠的男女更为清晰的流露出来。
当他含住她柔软的唇办时,胸腔里的狂热一发不可收拾。
只想采摘更多的甜美。
沈晚君瞳孔惊惧的颤抖,她挣扎的指尖逐渐失去了力气。
只能攥紧床单压抑陌生的反应,她眼里的冷静慢慢的变的沉稳。
仿佛将身上的男人当成不共戴天的仇人,恨意滔天,却没有做出任何反抗。
她微微别开眼,泪珠从眼角滑落,滴在了枕巾上,染湿了一大片。
萧肆锦露出冰凉的胸膛贴近她,厮磨软语的在她耳畔轻声道,“晚晚,是不是舒服了一些。”
沈晚君身体刚刚一阵刺痛,有股浑身被碾压过的错觉。
直到后面仿佛全身舒畅。
她知道他已经彻底给她“解开了”发作时的情蛊。
她的脸色闪过一丝难堪,忍不住别开眼,“我好像没事了。”
说完,轻轻推开他沉重的身躯,想要拉开两人的距离。
“晚晚,好几日没做了,朕还想再做一次。”
自从那次烟花做过后,这些日子忙着祈福大典的事,就一直没有再碰她。
他的身体隐忍的像是随时都会破裂,所以一次怎么够呢!
所以今夜,他不打算放过她!
沈晚君黑白相间的瞳仁恐慌的微微缩紧,潮红的脸蛋瞬间变得煞白。
惊悚万分的摇着头拒绝,“不、不行…”
在床榻上,他一直是不节制的重情欲,每次都折腾的她半死不活。
而他却只管自己爽。
虽然每次做完,都是他帮她擦干净。
可每次到最后又是他不受控制的再次疯狂要她。
她真的容忍不了他重度欲念。
而且现在她就算拒绝他,他也不会怀疑上她身体的蛊解了。
萧肆锦薄唇在她耳颊厮磨,舌尖掠过她红透了的耳珠。
不断又磁性好听的嗓音轻声蛊惑,“乖,朕不弄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