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真丹不负两大必备丹药的名声,炼制方式很简单,主打易学易炼,不让中间商从中赚钱。
经过炮制的七须安藤如一条干枯的枝干,这样的药材进炼丹炉前要先经过绞碎。
聚真丹的丹方中共五味药材,一种矿石药四种草药。
矿石药需要第一个进炼丹炉,用量只一小指指甲盖大小。
大火炼制到矿石融化,再加入其他的草药。
炼制之中,灵力需要持续不断的输入炼丹炉中,控制五种药材的精华不被火焰毁去,同时看顾药性的融合。
最后打出手印,成丹。
哦,顺便一提,一份药材通常能炼出十颗丹药来。
是不是很简单?
观看的学生们表示,眼睛,会了。
手……想要离主出走。
至于脑子,对不起,已经在不断炸炉中宕机了。
好在经过先前的炼器课,这次没有学生想试试刚融化的矿石是什么手感,让芊凰少操了一份心。
一个班嘛,总有那么几个有天赋的,炼丹也是如此。
一次性炼成的有三个,张由、曹淮与朱梦乐。
然而看到炼丹炉中那三两枚的丹药,三人同时露出迷茫之色看向芊凰。
老师,怎么和你说的不一样呢?
“炼丹时控制温度很关键。”
芊凰来到三人身边指点,“温度太高会毁去一部分药中的精华,温度太低一部分精华不能从药材中提炼出来,一部分精华浪费,怎能炼出十颗丹药?”
“其次丹成之前的药性融合也是关键,融合不到位一部分精华会在对抗其他药性时失去,因而成丹时数量减少……”
说话同时,芊凰取出三份炮制好的药材分给三人,示意他们再炼一次。
三人全神贯注炼丹之时,芊凰并未陪伴在他们身边。
她被其他不停炸炉的学生叫走了。
及至最后下课,五十七个学生中最终炼成丹药的人数一半不足,足以说明炼丹课的难度。
“本节课作业,聚真丹中的五味药材的生长特点、性味归经、作用与丹方中的作用、炮制方法抄写三遍并背会。没有炼成丹药的课下练习,下次上课时上交你们炼出来的丹药。”
芊凰抖抖手中一张记录着文字的纸,提前道:“没有炼出来丹药的同学名字我都记在这张纸上了,不要试图蒙混过关。”
“老师,要是一直都炼不出来呢?”
白玉童红着眼睛举起手问。
芊凰看向她,她知道这个学生,在阵法一道上极有天赋。
芊凰放柔声音回答,“真的炼不出来,老师会检查你在这方面是否有天赋,没有天赋便可以免去实践考核。”
但是理论课还是要上的。
对于实在于某一道上没有天赋的学生,学院秉持的态度是,可以不会,不能不懂。
如此以后外出历练时,才不会在某方面莫名其妙翻船。
“好,谢谢老师。”
白玉童抽抽鼻子,放心许多。
不过要强的姑娘表示,无论如何都要炼出这个丹药。
她才不想要这种“照顾”。
下午的最后一节课是地理。
地理课,名字中只有地,但内容包括天文、地理、气候和一点点风水的知识。
学完了,就可以立刻到全息游戏中自己的国度实践一番。
通过地理课,江如玥等人终于知道历史课最后留的那个问题的答案。
下午到晚课之间的一个半小时是包括小学在内的学生们难得的休息时间。
晚饭不用吃太好,也不用午睡来养精神,所有时间都可以用来玩。
小学生们已经失去上学期间见父母的权利,幼儿园的小朋友们还有这个权利。
说说笑笑中来到外学院,各位家长们早已等在食堂中,
由于本次招生人数过多,这些家长们等待的位置早早经过一番安排。
所有家长按照班级被规划了等待范围。
“桃桃,这边!”
章简行一进入外学院食堂,父母立刻眼尖的看到她,对她招手呼唤。
“爸爸妈妈!”
章简行听到声音,欢快的迈开脚步跑过去。
“今天在过的开心吗?”
章简行妈妈低头弯腰抚上女儿的脸颊询问。
“嗯。”
章简行用力点点头,隐去早上的小意外,与父母讲述今日学校见闻。
母女两个交流讨论今日的趣事,章简行爸爸前往窗口点餐。
端着打好的饭菜回来,母女两个正好向他看过来。
“爸爸快来呀!”
章简行脸上笑容明媚,招手催着父亲加快步伐。
一家三口的互动温馨幸福,让经过他们三人的身边的路人不免会心一笑。
“哼!”
坐在章简行一家三口不远处的姚一修看到了这一幕,用后鼻音重重哼一声。
他的动作毫无掩饰,坐在他身边的父母不免疑问,“怎么了?”
两人随着姚一修眼睛所看的方向看过去,却没有什么发现。
那里就是平平无奇的一家三口。
那家的小姑娘让姚一修妈妈多看了一眼,收回目光后心里有些可惜。
若是没有那块胎记,小姑娘可是一个小美人。
“我不喜欢章简行!”
听到爸妈问话,姚一修愤愤倾诉。
早上的事情让他到现在都难以释怀,明明他没有骂人,为什么还要被逼道歉!
能坐在白玉京外学院的食堂中与孩子一同用餐的家长,无疑是重视孩子教育且三观端正的。
听完儿子的叙述,姚一修母亲语重心长,“小修,妈妈知道你没有恶意,但有些话听者有心……”
夫妻两个轮番与姚一修讲为何有些话不能讲,为何当时老师让他道歉。
但姚一修只是五岁的小朋友,他只觉得自己没有做,很委屈。
父母越与他讲理,姚一修越感到委屈生气。
逆反心理一上来,不知不觉声音就提了起来。
“我不管!章简行就是丑八怪!!!”
姚家三口所坐的周围顿时肃然一静,不远处用餐聊天的章简行家亦是如此。
原本面上满是欢乐的章简行脸色瞬间惨白,茫然无措的顺着声音方向看去。
“姚一修!”
姚一修母亲彻底生气了,喊出他的大名。
要教训的话还没说出口,背后响起一个咬牙的声音。
“你说什么?”
姚一修母亲一回头,是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男人。
男人面色铁青,姚一修母亲对他有点印象,是自家儿子刚骂了的小姑娘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