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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坳坐落在群山环抱之中,只有一条蜿蜒土路通向山外。村子不大,百来户人家,炊烟袅袅时倒也显得宁静祥和。然而这宁静之下,却藏着外人不知晓的秘密。

这年头,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张国正和李芳是村里为数不多的留守青年,成婚五年,育有两子,与张国正的年迈父母同住在村西头的老宅里。这宅子有些年头了,青砖黑瓦,木梁上雕着早已模糊的花纹,院里最显眼的是那盘不知何年何月留下的石磨,半埋在土里,磨盘上刻着些看不懂的符号。

“你看啥呢?魂被勾走了?”李芳扭着腰走到丈夫身边,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院中的老磨盘。

张国正收回目光,一巴掌拍在妻子浑圆的臀上,“勾魂的在这儿呢,看那破石头干啥?”

李芳啐了一口,脸上却带着笑,“没正经!爹妈还在屋里呢。”

“怕啥,他们巴不得咱们再添个娃。”张国正的手不安分地游走着,“今晚等娃睡了,咱们...”

话未说完,屋里传来张国正父亲的咳嗽声。老人今年七十三,村里人说这是道坎儿,过了就能多活七年。老人自己也信这个,近来愈发谨慎,连门都少出。

晚饭时分,一家人围坐在堂屋的八仙桌旁。桌上摆着简单的农家菜:炒白菜,腌萝卜,几片老肥肉,一小碗鸡蛋羹专门给两个孩子。

“爹,您多吃点。”张国正给父亲夹了一筷子菜。

老人摇摇头,眼睛望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日头落了,不该吃的就别吃了。”

李芳与丈夫对视一眼,没明白老爷子话中的意思。

婆婆低声解释:“村东老赵头没了,你爹到现在心里还不舒坦。”

张国正哦了一声,没再多问。村里老人去世不是什么稀罕事,生老病死,再寻常不过,那天他也去抬棺了。

夜幕彻底笼罩了张家坳,没有路灯的山村黑得彻底,只有零星几家窗户透出昏黄的光。张国正和李芳早早哄睡了孩子,回到自己房中。

“今天咋这么冷?”李芳钻进被窝,往丈夫怀里靠。

张国正搂住妻子,手习惯性地探进她的衣襟,“给我暖暖就不冷了。”

二人正要亲热,忽然同时僵住了。

院子里传来细微的声响——像是石头摩擦的声音。

“啥声音?”李芳小声问。

“风吧。”张国正继续手上的动作,但李芳推开了他。

“不对,你听。”

那声音又响起来了,缓慢而规律,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磨盘上摩擦。

张国正骂了一句,披衣下床,“准是野猫碰倒了啥东西。”

他推开房门,朝黑漆漆的院子里望去。月光微弱,只能勉强看清院中物体的轮廓。那盘老磨盘静静地卧在院中央,上面空无一物。

“看见啥了?”李芳在屋里问。

“没啥。”张国正正要关门,那声音又响了。

这次他听得真切,确是从磨盘方向传来的。他摸到墙边的开关,打开院灯。昏黄的灯光照亮了小院,磨盘依旧在那儿,看不出任何异常。

“邪门。”他嘟囔着关上门回到床上。

“到底是啥?”李芳问。

“不知道,没看见东西。”张国正重新搂住妻子,却没了先前的兴致,“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夜深了,张国正突然惊醒。他分明听到院子里又传来了那声音,比之前更清晰,更持久。他轻轻起身,不敢开灯,摸到窗边悄悄向外看。

月光下,磨盘旁似乎有个黑影。

张国正屏住呼吸,眯起眼睛仔细看。那黑影像是蹲在磨盘旁,一只手搭在磨盘上,正慢慢地画着圈。那动作不像是在推磨,更像是在抚摸磨盘表面。

“谁在那儿?”张国正大喝一声。

黑影倏地不见了,像是融入了夜色之中。

“怎么了?”李芳被惊醒,打开床头灯。

“院里有人。”张国正抄起门后的铁锹,猛地打开房门冲了出去。

院子里空荡荡的,只有老磨盘静静地卧在那里。张国正仔细检查了院门,门闩得好好的,不像是有人进来过。

“你是不是眼花了?”李芳站在门口问。

张国正没回答,他走到磨盘边,伸手摸了摸石磨表面。深秋的夜晚,石头本该冰凉,但他手指触碰的地方却有一丝微温,好像刚才有人摸过那里。

第二天,张国正把昨晚的事告诉了父亲。老人沉默地听着,浑浊的眼睛不时瞟向院中的磨盘。

“爹,您知道那是啥不?”张国正问。

老人摇摇头,什么也没说,但张国正注意到父亲的手指在微微发抖。

接下来的几天,每到夜深人静,那声音就会准时出现。有时是轻微的摩擦声,有时像是有人在院子里缓慢地踱步。夫妻二人再也不敢深夜出门查看,只是把房门锁得紧紧的。

更奇怪的是,两个孩子开始说梦话,内容都是关于“院里的老奶奶”。

“老奶奶让我陪她玩磨盘。”五岁的大儿子一天早上说。

李芳吓得脸色发白,赶紧捂住孩子的嘴,“别胡说!”

三岁的小儿子也嘟囔着:“老奶奶转圈圈。”

张国正心里发毛,决定把磨盘挪走。他请来两名村邻帮忙,用铁锹挖开磨盘周围的土,试图将这个沉重的石磨移开。

三个壮劳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磨盘终于松动了。当磨盘被抬起的瞬间,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磨盘底下,埋着一具小小的骸骨。

骸骨很小,像是婴儿的,但头骨形状古怪,下巴尖得出奇。更令人不安的是,骸骨的颜色不是普通的白色或黄色,而是一种深褐近黑的颜色,像是被什么浸染过。

“造孽啊!”一位老邻居划着十字匆匆离开。

另一个邻居也面色凝重,“国正,这东西动不得,快埋回去!”

张国正和李芳吓坏了,赶紧把磨盘重新放回原处,将土填好。那天晚上,他们早早锁好门窗,哄睡孩子,忐忑不安地躺在床上。

张国正没再追问父亲,兴许他真的说不清这磨盘是什么时候放这里的。

夜半时分,声音又响了。但这次不再是轻微的摩擦声,而是清晰的、沉重的推磨声,仿佛真有人在院子里推动那盘石磨。

嘎吱……嘎吱……

声音缓慢而规律,带着某种不祥的节奏。

李芳紧紧抓着丈夫的胳膊,“国正,我害怕。”

张国正的心跳如擂鼓,但他强作镇定,“没事,明天我去请刘道士。”

刘道士是邻村有名的阴阳先生,据说能通阴阳,解邪祟。

推磨声持续了整整一夜,夫妻二人一夜未眠。

天刚亮,张国正就急匆匆出门去了邻村。李芳一个人在家,照顾孩子和公婆。她一整天都不敢靠近那磨盘,甚至连院子都尽量少去。

公公的状态越来越差,整天躺在床上,喃喃自语些听不懂的话。婆婆守在床边,面色忧愁。

傍晚时分,张国正带着刘道士回来了。刘道士是个干瘦的老头。他一进院子,目光就锁定在那盘老磨盘上。

“说说吧,怎么回事。”刘道士开门见山。

夫妻二人把事情经过详细说了一遍,包括磨盘下的骸骨。

刘道士听完,长叹一声:“你们动了不该动的东西。”

“那到底是什么?”李芳问。

“磨盘仙,”刘道士压低了声音,“不是仙,是怨。早年饥荒年代,有的地方会把养不起的孩子压死在磨盘下,祭给土地换丰收。时间久了,怨气凝聚不散。”

“那怎么办?”张国正急问。

刘道士绕着磨盘走了三圈,从布袋里取出黄纸、香烛和一些符纸。他让夫妻二人在院中设下香案,自己则画了几道符,贴在磨盘的四个方向。

“今夜子时,我做法事送它走。但有个条件,”刘道士严肃地说,“无论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不能出门看,更不能打断法事。否则,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你们。”

夫妻二人连连点头。

夜幕降临,刘道士在院中布置好一切后,让张家人都进屋,自己独坐在院中的香案前。

子时将近,张国正和李芳从窗户偷偷向外看。刘道士点燃香烛,开始念诵经文。起初一切正常,但随着时间推移,院中的气氛变得越来越诡异。

香烛的火苗突然变成了诡异的绿色,映得刘道士的脸阴森可怖。风声呼啸,却似乎只在院中打转,卷起地上的落叶形成一个漩涡。

那推磨声又响起来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清晰。

嘎吱……嘎吱……

李芳紧紧捂住嘴,生怕自己叫出声来。她分明看到,磨盘自己转动了起来,虽然缓慢,却确确实实在转动。

刘道士的诵经声越来越高亢,与那推磨声形成一种诡异的对抗。突然,所有的声音都停止了,连风也静了下来。

磨盘边上,渐渐凝聚出一个模糊的影子。它像是蹲在磨盘旁,一只手搭在磨盘上,慢慢地画着圈。

刘道士站起身,朝那影子抛出一把符纸。符纸在空中自燃,化作一道道火光射向影子。影子颤动了一下,似乎变得淡了一些。

就在这时,屋里传来孩子的哭声。小儿子不知何时醒了,正哭着要找妈妈。

那影子突然变得清晰起来,隐约能看出一个老妇人的轮廓,她转向房屋的方向,伸出一种似手非手的肢体。

“不好!”刘道士大叫一声,咬破指尖,在桃木剑上画了一道血符,冲向影子。

接下来的事情,屋内的夫妻二人看得不十分真切。只见院中突然刮起一阵狂风,飞沙走石,香烛全部熄灭。在黑暗中,他们听到刘道士一声闷哼,接着是什么东西倒地的声音。

风停了,院中死一般寂静。

张国正壮着胆子打开门,只见刘道士倒在地上,嘴角渗血,但还清醒。

“解决了,”刘道士虚弱地说,“但它临走前下了咒,你们必须离开这宅子,至少七年不能回来。”

“为什么?”李芳扶起道士问。

“磨盘仙与土地相连,我强行送走它,得罪了地脉。七年之内,这地方不能再住人,否则必有灾祸。”刘道士严肃警告。

第二天,张家一家人简单收拾行李,暂时搬到了邻村亲戚家。临走前,刘道士在院门贴了封条和符咒,告诫任何人不得进入。

几天后,张国政的父亲死了。关于磨盘下那具可怜的小小尸骸,他没再跟母亲问过。偶尔夜深人静时,他会想那也许是自己的哥哥姐姐亦或是父亲的兄弟姐妹。每当想到这些,他都会莫名的恐慌和心痛。

真相永远无法考证了。

七年很长,但也不是望不到头。他们在邻村租了间小屋,开始新的生活。最初的几个月,他们时常梦见那推磨声和模糊的影子,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噩梦渐渐少了。

偶尔,张国正会远远望一眼老宅的方向。那宅子始终安静地立在那里,院门紧锁,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但每年清明和中元节的夜晚,邻村有人声称看到张家老宅方向有奇怪的绿光闪烁,还能听到隐约的推磨声。

是真的有什么残留的东西,还是人们的想象?没人敢去验证。

七年期满的那天,张国正独自一人回到老宅。院门上的封条已经破损,符咒也褪了色。他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院门。

院子里,那盘老磨盘还静静地卧在原地,上面落满了灰尘和枯叶。

张国正走近磨盘,仔细打量这个给他们家带来无数恐惧的东西。七年的风吹日晒,磨盘上的符号几乎被磨平,再也看不出原来的形状。

他犹豫了一下,伸手摸了摸磨盘表面。

石头冰凉,没有任何异常。

张国正长舒一口气,转身准备离开。就在这时,他眼角的余光瞥见磨盘底下似乎有什么东西。

他蹲下身,仔细看去。磨盘与地面接触的缝隙中,似乎有一撮毛发状的东西露了出来,颜色深褐近黑,与他七年前见过的骸骨颜色一模一样。

张国正猛地站起身,头也不回地冲出院子,再也没有回去过。

老宅就这样继续废弃着,成为村里人避之不及的地方。孩子们被告诫不要靠近那院子,尤其是夜晚。

有时,晚归的村民还会听到从那院中传来轻微的摩擦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磨盘上慢慢地画着圈。但没人敢去查看。毕竟,有些古老的东西, 能远离就远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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