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不是上次案件的时候,跟有希子小姐在一起的那个小家伙吗?”山村操这才看清楚柯南的相貌,一下子就想了起来。
而柯南此时也认出了面前的警察,面部一顿扭曲:我就说总觉得在哪里见过这个家伙,原来是群马县的菜鸟警官!
“呃...欸嘿嘿,你怎么来了,刑警叔叔,我记得轻井泽不是属于长野县的吗?”
“是啊,不过这里属于群马和长野的交界处,被划分到了群马县的辖区。”
妃英理扶了扶眼镜:“怎么,你以前有见过有希子和这个孩子啊?”
山村操回想起那件案子,不由得有些头痛:“对啊,后来她的先生也到那里去接她了,哎呦,那一次啊,我根本被那个案子搞得团团转啊,尤其是这个小......”
不等山村操指向他,柯南连忙将其打断,“啊哈哈,我想起来了,话说那件案子的凶手是那个叫慕司的爷爷对吧。”
“啊?昂,没错。”
柯南这一奇怪的举动让妃英理的怀疑更深,从她第一次见到柯南时就认出了这小子的模样和工藤新一小时候几乎一模一样。
无非是多戴了一副眼镜,可这个世界上又怎么会有这么相像的两个人呢,即便是双胞胎也会有细小的差异。
柯南自己说他是工藤新一的远房亲戚,这也未免太奇怪了,即便工藤优作和有希子再生一个,都不见得会和工藤新一这么像。
难道说这个小家伙其实就是工藤新一,只是身体发生了某种不可思议的变化?
说起来,他刚才的行为,跟小学生根本就不沾边。
妃英理的目光凌厉起来,到底是什么会让一个人的身体从成年状态变为小学生状态。
柯南又为什么选择寄住在侦探事务所?
难道小五郎他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两人正在此进行调查吗?
等毛利小五郎回来一定要好好问问。
就在此时,门口突然跑进来一名警员:“山村警官!”
“怎么了吗?”
警员瞥了一眼妃英理,凑到山村操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
山村操脸色顿时大变:“你确定没弄错吗?”
警员严肃地点了点头:“我们对比了好几遍,得出的结果完全一样。”
妃英理心头一紧,总觉得是对他们非常不利的线索。
果然,下一秒这个菜鸟警官就看向她,声音有些低沉:“夫人,很遗憾,看来凶手就是毛利先生没有错了,我们的警员在电话线上,只找到了他一个人的指纹。”
紧接着,他的语气突然凌厉起来,猛地指向妃英理:“不但如此,还有目击证人指出,他们看到你先生在喝醉之后,调戏死者,所以凶手十之八九就是你先生没有错!”
“拜托,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先生手上根本就没有使用过电话线的勒痕啊。”
“哼哼,他是个名侦探,只要心怀不轨,可以说就是个专业的杀手,他再清楚如何杀人不过了,行凶之后,自然会把所有的证据给毁掉。”
小兰也连忙为毛利小五郎辩解:“可是,调戏别人不代表着他会动手杀人啊?”
“我想,他的杀人动机应该是杀人本身吧?他在每天都看到那么多死状悲惨的尸体后,会渐渐地生出亲手试试的想法!”
山村操的脸色变得恐惧,脑海中浮现毛利小五郎虐待死者的场面,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哎呦~真可怕耶!”
妃英理、小兰和柯南都露出了死鱼眼,内心腹诽道:完了完了,这件案子落到了这个菜鸟警官手里啊,恐怕真的会被当成凶手处理了。
不行,要加快速度了,柯南一路小跑来到门口,此时的大门已经被警员放到了走廊里。
“警察叔叔,你过来看,我刚才在这边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东西哦。”
“哎?奇怪,那个东西怎么不见了?”柯南左右寻找,都没有看到自己所说的东西。
妃英理双手抱臂,“你在找那条线吗?我刚才已经将它交给鉴别人员了。”
山村操挠了挠脑袋,根本不知道两人在说什么:“你们说的是什么线啊?”
“那是一条打了个结,大约三公分的细线,在那个结旁边,还有刚才被我们踹门踹坏的链条锁的其中一环。”
“那么,婶婶你有仔细看过那个环吗?”
“我看过了,在那个环上有一个非常奇怪的痕迹。”
柯南眼前一亮,看起来婶婶似乎比叔叔还要厉害啊,居然比我更快地观察过那个东西!
妃英理向后一退,靠在墙上:“我已经大致知道凶手制造密室的手法了。”
“啊?你说什么手法?”
山村操现在就像一个局外人,脑子里还是认为毛利小五郎就是凶手,他自己就处在死者房间里没有走,这算什么密室啊?
只要把人杀掉之后,再从门里面将防盗链锁好就可以了啊?
这难道还需要什么手法吗?
妃英理和柯南都懒得理会这个白痴,他们现在是彻底看清了,这个菜鸟警官完完全全就是一个糊涂蛋,指望他破案,那还不如指望天上掉馅饼呢。
不过,两人虽然知道了制造密室的手法,凶手大致也明了了,但是还缺乏关键性证据。
凶手使用电话线行凶的理由,还有他之所以把毛利小五郎的手机放在门口的用意,在门把手上挂上那张卡片的意图。
妃英理暗中观察着柯南,看他一脸沉思的样子,嘴里还念叨着门口的挂牌。
心中生出了一个想法,看来可以借此试探一番,看看你究竟是不是工藤新一呢?
“小兰啊,上次我送你的md还带在身上吗?还有一些疑点,我要是不听音乐的话,根本没办法集中精神。”
虽然小兰不知道妈妈什么时候有的这个习惯,但还是将md拿了出来:“带来了,妈,给你。”
妃英理接过来之后,将耳机塞到耳朵里,“哎?奇怪,里面怎么会没有音乐呢?”
“这怎么可能呢?我今天下午明明还听了。”